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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直愣愣的看着表情温和的女子,一时无言。
其实司空韵没有责难她的意思,她也知道人被自己刚才那声吼吓到,况且总觉得很奇//。345wx。怪呢~
兰沁没有传言那般夸张,但她就是觉得和她有眼缘。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六)
司空韵也是个爱多想的女子,这会兰沁不说话了,自顾垂着头,也不看她,更不和她搭话。
她琢磨,是否自己刚才的介绍让人有了顾及。
再回头一想,她说她是司空陵的妹妹,这不是在搬靠山么?
两个女子都窘迫的没有开口。
默了足够人寒暄的时间,沁儿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叫了很大一声,司空韵一个没忍住,‘噗’笑出来。
顿时气氛缓和了许多。
沁儿无奈的摆着手,为自己开脱,“你别笑啊,我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尽,花殇还叫我把这里整(//。)理干净,再不来个人管我,我都要啃书充饥了!”
早知如此,她还费劲演什么戏?
风若痕半路杀回来,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救了那个没心没肺的花殇,连个好都没有。
不过也罢~反正她说了,又不是自愿舍生救人。
司空韵细细观察着她,总觉得这女子和传言不符。
人美是美,重要的是……
她很自然,甚至让人感到心无城府。
“外面冷,你先进去等我吧。”司空韵主动拉起她的手,将人往房内推,让沁儿错愕中还感到一阵久违的暖,“我这就去吩咐人准备吃的从来,呆会再让丫鬟们整(//。)理这处。”
“那……”独自在风都那么多天,除了在丽娘和武珈太子那里偷得几分随意,第一次,眼前人让沁儿无力招架。
不及她说完,被推进房后,司空韵扭头便走了,一副好说话得不得了的样子。
把贺兰沁儿弄得满头雾水。
这人的性子也太纯良了了点吧!
……
司空韵没有失言,没隔多久就亲自给她送来吃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小丫鬟,二话不说便开始着手整(//。)理旧书房。
贺兰沁儿只管吃吃喝喝,不一会儿壮实的家丁抱着两个火炉进来,说是给兰沁姑娘取暖用。
大到房瓦木门,小到被褥茶杯,都彻彻底底的换了个新,即将在这里常住的人才恍然,早知不拉拢花殇了,闹完早上那一处,吃了多大的亏~!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七)
今日到旧书房走这一遭,无非是司空韵的试探。
她与花殇一样,都想探探这女子的深浅。
花殇把人丢到这儿来,离风雨楼十万八千里,若是风若痕想不到,是决计不会来。
就算想到,他堂堂风国摄政王,哪里有那么多闲时间大老远来关心个女子的死活。
而且,也总得有个顾及不是?
这两天外面的风言风语司空韵听得足够多,今天第一次与兰沁打交道,没察觉异常,可想到方才风若痕的反映……
且把这女子当成真正的贺兰沁儿,她回了风都隐藏身份混进风王府,目的,恐怕只有那一个……
这也许正是风若痕担心之处。
不试探,不点破,只在远处静待着。
眼下人是被留在这儿,他们的摄政王也不怕遭人暗算,明目张胆的放了个大危险在身边,怎能叫旁人放心?!
与兰沁隔案而作,她思量了许久,对面的女子便进食许久。
终于见她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拿起茶碗饮茶,司空韵才不慢不紧的操持着温润的话音淡淡道,“沁姑娘觉得王府如何?”
“很好啊~”人回答得快极了,听不出丝毫破绽。
解决了温饱问题,贺兰沁儿自然会思想来人所为何事。
无非一拨又一拨的揣测,所以在司空韵还没点开之前,她就主动说,“韵夫人放心,沁儿只想在乱世之中寻个安生之所,并不想夺人所爱。”
司空韵也拿起热茶小饮,笑笑的道,“沁姑娘真是说笑了,我来此目的不再赶人,更不是示威,再说王爷喜//。345wx。欢谁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而且,你又何以见得我害怕你夺我所爱呢?”
这话换个意味,是否在告诉她,我爱的人亦不是风若痕呢?
沁儿微怔,未想她这般直接,并且……厉害。
和花殇比起来,这位第一夫人的心机可就了不得了。
“哎呀!”沁儿玩笑般叹了声,眼里尽是琢磨不透的光,“韵夫人,我也没说我是来夺你的宠爱的吖~”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八)
王府里的女人那么多,争风若痕那个木头人的宠,恐怕真要争得头破血流。
司空韵能在他身边占有一席之地,自然不会是靠争宠得来的。
当下,荷兰沁儿就用四个字将这女子断定——蕙质兰心。
自然,她贺兰沁儿也不差,问题轻轻松松的推还给她,倘若她真敢说风若痕不是她爱的人,那么你身为摄政王的女人、他的夫人,你爱谁呢?
这不是在找死吗?
沉默的间隙,已经让人看出,司空韵在消化她状似无心更无意的反问了。
其实今天若没有司空韵,恐怕这会她人已经饿得飞檐走壁的找出口,什么也顾不得便要走了吧。
天晓得贺兰萧的掌上明珠,什么苦都吃得,就是不能饿。
所以心底,她还是感激她的。
再看司空韵,眉间紧锁,脸色并不好看,不知在深思些什么。
说到底,她和花殇,都是怕自己对风若痕不利,所以才多加试探。
虽然她与她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没必要互相挡了彼此要行的路。
“韵夫人。”就在那女子凝眉之际,沁儿换了语气,诚然对她道,“你放心好了,我对王爷无害,更不会做出有损风国的事。”
她不说还好,一说,司空韵立刻想到与风曜最为亲切的贺兰沁儿。
司空陵曾经对她说过,如果真要说出个让风曜和风若痕都待见的人出来,贺兰家的千金当属唯一。
而传闻所言,似乎贺兰沁儿与风曜关系更为交好,若不是当年先皇误信谗言,太子妃之位很可能是她的,更甚,现在已经是皇后。
眼前人若真是她,既隐瞒身份,又不会做有害王爷的事,那么她不正是为了风曜而来么?
那么他们王爷……
此刻,司空韵忽然很能理解为什么风若痕将人放在这儿,暂时不去理会的心情了。
不是不想去试探,而是害怕果真如那般,要人如何接受!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九)
司空韵满腹忧虑的离开,走前把兰沁的饮食起居打点得极好。
带来的丫鬟们没有把书房整(//。)理完,她人倒是随意,说留一些自己整(//。)理便好,反正在王府闲来无事,正好打发时间。
众人各有各的心思,没注意旧书苑外面两道躲闪得迅速的身影。
……
冬日的夜来得特别早,不到晚膳时间,天便黑了个透。
贺兰沁儿倒不怕天黑,她跟这爹爹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
怕就怕——饿肚子。
看着天色黑得越发浓烈,晚膳时间也过了许久,竟然还没人送吃的来,沁儿想难不成司空韵变卦想要将她活生生饿死作罢?
正焦躁不耐时,听到外面一阵猫叫。
伴着呼啸的风声,趁这夜色正浓郁,颇为吓人。
到底是猫还是鬼,怕胆子小点的真没勇气去细细分辨了。
沁儿眉梢一挑~这就奇了!
寒冬化雪天,哪里来的猫儿?
分明就是有人搞鬼!
蹑手蹑脚的从连着房间后院的窗户翻出去,这里无人管束得了她,贺兰沁儿更知道外面来找茬的人不是花殇不是司空韵更不会是风若痕。
所以~大大方方的驭着轻功飞上高墙,绕到正门外墙边,从墙角偷瞄过去。
望过去,便是两个穿戴不菲的年轻女人蹲在书苑门口,一边用什么在门前画着鬼画符,一边不时扯着嗓子鬼叫几声。
罢了还要相视而笑,乐在其中。
大有期望吓死里面的人,就算吓不死,让她知难而退也是好的意味。
以为这样真能吓到她了?
沁儿暗自好笑。
既然你们那么喜//。345wx。欢玩这一套……
她四下看了看,周遭枯木杂草丛生,比起王府中心的奢华大气,多了几分诡异。
蹲下去抓起一把枯叶,无声运功,向那二人发出——
那远远十几丈外的两个女人同时惊乍的弹跳起来,尖叫得回声阵阵,墙角之后的人儿乐不可支,这还没完呢!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十)
今天花殇领她到这里的时候就说过,她们王爷的女人多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她么~连个夫人小妾都排不上,没名没分,还要受他的女人的欺负?
没那个道理!
这儿确实偏僻,离风雨楼更是遥远。
看着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惊声尖叫许久,贺兰沁儿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谁叫你们大晚上不睡,跑来装神弄鬼呢?
爹爹教过,遇上存心找茬的人,一定要深刻教训,深刻到别人再也不敢来招惹你!
所以,等那两个以为自己撞了鬼的人尖叫完毕,沁儿又用千里传音,故意压着声线,粗粗低低的缓声道:尔等小辈,装神弄鬼,扰我清幽,罪该万死!
那样的声音,只有习武之人才能勉强听出是门武功。
千里传音,并不是谁都会的,若没点根基和内功,一般人还使不出来。
更别说她还变了调调,让话音缠绕在风中,听上去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发声的人亦是在无形时将你包裹于其中。
夜色浓得慎人,月光惨白。
气氛比那猫叫恐怖更甚!
不远处抱得死紧颤颤立在书苑外的两个女子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捂着嘴,人是笑得颤肩。
既然自己胆子都那么小,就不要出来吓人嘛~
调整了一番,她继续吓唬道:念在初犯,概不追究,滚!
一个‘滚’字犹如雷声震动。
玩得太尽兴,连忙收了功力,这里毕竟是风王府,万一真传到风雨楼就遭了。
再看书苑门口,早就没了人影,月色下,远处两个狼狈人,逃命逃得不亦乐乎。
紫衣女子带着笑颜从暗处走出来,放声清脆的大笑,“叫你们装神弄鬼!”
想吓唬她贺兰沁儿?再去修炼八百年吧!
得意之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在靠近。
不同于之前两个作恶的人,那样的速度还有步伐,顿时警觉,转身同时下意识的运功,一掌向来人的方向劈过去,却在刹那间看到那个男人……
风、若、痕——
夜色浓稠,心事未了(一)
确实是那阵千里传音将风若痕吸引至此。
夜幕越深,越是难眠。
他思绪万千,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年少时贺兰沁儿甜美稚趣的可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