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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彭文拿着一个竹篮子,用一个碗挖了有两碗,两碗花生也就一斤半左右。
彭文让张坤挑着水桶,三叹提着花生米,徐娴静拿着地膜,他本人则是扛着一个镐头和铁锹。
彭文家的地在拦水坝南面,那里还有一片杏树林,只不过如今杏花以凋谢没有什么看头了。彭文家杏树林除了杏树并没有种植其它庄稼,如年秋季耕完地本打算种植一些白菜萝卜,结果彭文非要鼓捣着挖拦水坝。所以一直给耽搁了。
种植花生其实很简单,只要耕出来就成,耕出来的地每一趟大约在五十公分,高度大约十多公分,不能太高,如果太高的话地膜是无法覆盖住的。
彭文把镐头放在地上,转过头向着张坤说道:“张哥,麻烦你挑两桶水过来。”
“好!”张坤答应一声,旋即挑着水桶向着拦水坝的位置走去。
张坤走后,彭文笑看着三叹和徐娴静,道:“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们中的其中一位了,我用铁锹铲一个小坑,你们中的一人向那个小坑里面浇水,一瓢水浇三个坑就成,至于另一人则是向着坑里放花生米,每一个坑里不能超过三个,两个最好,而且两粒花生米的距离不能太远,最好是挨着的,因为这样成活率较高。”
“姐夫,那我做什么?”徐志在一旁问道。
彭文笑了笑。道:“没有你能干的活,你歇着吧!”
彭文前世十岁时可没有下地干活,种花生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很累的,彭文可不认为徐志能忍受得住劳累。
徐志答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旋即做到了一棵杏树下。
张坤挑着两桶水过来后,彭文用铁锹在那道宽约五十公分的土坎左边上铲了一个小坑,之后向着东面的位置铲去,不是片刻这条十多米的土坎就被彭文全部铲完了。
铲完之后彭文脸上浮现了滴滴汗水,一边向着几人解说一边向着四人所在的位置走来,道:“可以浇水了,浇过水等坑里面的水耗到地里面就可以向土坎中种花生了。”
三叹舀了一瓢水,按照彭文所说的向着坑里面浇水,等水杯土地吸收后徐娴静拿着花生开始了播种。
浇过水,把花生米放到土坑之后,彭文又铲起了土坎右边的位置,把铲下的土盖住了之前铲出来的土坑中,来来回回半个多小时这一道土坎才种植完。
种植完之后,彭文让张坤帮忙把地膜给盖在土坎之上,旋即用土给压住了,以防被大风给吹跑。
一斤多花生很快就种完了,种完之后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了,经过这短时间的相处,徐娴静和三叹的关系明显的增进了一步,而且不时的还会开上一两个玩笑。
看着二女相处的如此融洽,彭文心里也很高兴。
把工具放到家里,张坤开着车带着几人来到了水库边,吃过午饭后徐娴静就和张坤一道离开了。
彭文本想留下徐娴静晚上争取一起飞,但是徐娴静态不肯。说回去还要忙碌店里的事情,最后在彭文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张坤开车离开了。
目送三人离开,彭文和三叹返回家中。
周一的时候,彭文让秃鹫骑着摩托车驮着自己和永乐前往了康王小学,找到校长后给他办理了入学手续,之后又和黄浩陈润华几个关系较好的朋友聊了会天,当然了,签名是必不可少的。
把永乐送到学校后彭文松了口气,永乐还差几个月就十一岁了,早就到了接受教育的年龄,如果在耽搁几年可就错过了最佳时间了。
不得不说,永乐自打进入学校后整个人显得精神了很多,每次回到家后都会和彭文说一些在学校的所见所闻,而且永乐对待学习还很认真。
彭文本以为永乐会嫌读书枯燥,不料他对待学习的态度异常认真,回到家之后就做家庭作业,做完作业看会电视就睡觉,和之前的他有着很大的区别。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十五号了,十五号,也就是城前酒厂拍卖的日子。这天早晨彭文让秃鹫骑着摩托车带着他去了一趟城前,去之前在家里取了二十万的现金,而且又带着家里的那张邮局的卡。如果钱不够的话可以直接去邮局取。
来到城前,彭文找到了徐良友,让他在中午的时候去帮着自己拍下酒厂。
中午十一点钟,拍卖会开始,拍卖会是在城前酒厂内举行的,只不过拍卖会现场的人很少,准确的说是来参与竞拍的很少,看热闹的倒有几十口之多。
因为来竞拍酒厂的人很少,所以徐良友花了只花了三万块钱就拍下了酒厂,之后办理了相关的手续。
彭文想拍下酒厂的事情没有和家人说,所以签订合同的也是徐良友。
办完手续之后。彭文请了徐良友一顿大餐,之后和他说了一些关于酒厂发展的事情。
彭文如今是公众人物,所以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承包酒厂的事情。
彭文没有让徐良友遣散酒厂的员工,而是给与他们比之前高出百分之十的工资,让他们继续留在酒厂工作,然后又让徐良友安排了一个有着多年工作经验的人当领班,由他带领酒厂继续发展。
拍下酒厂后,彭文给酒厂的员工们放了一天假,之后在徐良友秘书的带领下走进了城前酒厂。
酒厂不大,酒厂有两栋老式的楼房,每一栋楼房有三层,两栋楼房中间还种着几颗杨树,杨树下有几个大型的缸,这些缸上面还被布给包的严严实实的,一看就知道是发酵粮食用的。
在几个大缸前面是一口井,井口有大型拖拉机的车轱辘那么大,井很深,在井上向下看去水位在地下七八米还要多的位置。
彭文用压水机压了一些水出来,水很清澈,看不出什么不同之处,但就是酿不出好酒。
彭文让秃鹫和徐良友的秘书离开了一下,之后把玉佩浸泡到了水中,浸泡了大约有二分钟,彭文将之前压出来的那桶水给倒进了井里面,心想如果还不行的话那么只能去想其它办法了。
在酒厂里面溜达了两圈,彭文也见到了最原始的酿酒方式。下午…的时候秃鹫带着彭文离开了酒厂,之后向着石山沟驶去。
如今已经五月中旬了,石山沟邻村的那些人们也都开始了种植庄稼,庄稼地里到处是一些忙碌着春种的农民。
既然是春种那自然少不了浇水灌溉,尤其是今年,年后一场雨还没有下过,这让邻村一些小型的水库都有了干枯的迹象。
眼瞅着旱情严重,徐良友在之前就给彭父打来了电话,让他开闸放水,其实水库的水一直都在放,不过留的很缓慢罢了,接到镇长的命令。彭父当即让人开大闸口放水。
经过持续好几天的开闸放水,水库里的水位又有了明显的变化,隔一两天不看就能看到水位下降。
水库的生意和往常一样,每天十多万的入账,除掉开销存利润在八万多,如此累积下来一年也就两千多万的收入。
光钓鱼不放鱼不行啊!
如果一直钓早晚有一天会把水库里的鱼给钓光的,为了避免这类事情,彭文找到了父亲,商量去外面买鱼的事情。
听后彭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当即把大柱和彭斌这两个采购员叫来,给了他们十万块钱,让他们外出采购鱼。
公元一九九七年五月十八号中午十二点,彭文和三叹以及三个保镖一同前往来到了Z市,来到Z市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彭文把三叹安排在了酒店里面,之后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彭氏生态鱼总部,和上次一样,彭文没有走正门,依旧是后门,经过后厨彭文来到了前厅吧台位置。
因为刚过饭店,所以这个时间饭店里面人不多,此时徐娴静也比较清闲,正拿着一本小说认真的看着。
彭文悄悄的走进吧台,徐娴静也没发现他,眼看徐娴静没发现自己,彭文不由得浮现出一丝阴笑,缓缓的伸出手去抚摸徐娴静性感十足的**。
“啊!”徐娴静尖叫一声,本能的伸出手向着彭文打来。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彭文脸颊之上响了起来。
彭文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脸颊一痛,下一刻一股血腥味在口中泛起来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干柴烈火
彭文捂着脸颊,显得很憋屈。嘟囔道:“大姐,值当的见面就打吗?”
徐娴静刚才那一下只是本能的反应,当她看到面前的是彭文时想要收回手掌已是不可能了,只能看着自己的巴掌抽打在彭文脸上。
看到彭文被打,徐娴静当即把彭文搂在怀中,心疼的看着他,小声问道:“疼吗?”
彭文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旋即张开嘴,刚刚张开嘴,一丝血水在他嘴角流了出来。
“都怪我,都怪我。”徐娴静满是歉意的看着彭文,挨打的虽然是彭文,但是痛在她心。
彭文摇摇头,道:“这事不怪你。”
徐娴静难过的说道:“怎么能不怪我呢,如果不是我打你那一下你也不会这样了。”
彭文笑了一声,道:“你如果不打这一下我才会怪你呢。”
“为什么?”徐娴静好奇的看着彭文。
彭文笑道:“我刚才是充当的色狼的角色,有人占你便宜你当然要出手教训了,如果你无动于衷相反我就不放心了。”说着抛去了一个色迷迷的眼神。
徐娴静轻笑一声,没好气的看着彭文,道:“既然你这么说我打你这一下还对了,那好。咱们在打两下子。”
彭文嘿嘿一笑,赶忙说道:“刚才只是说着玩的。”停顿了一下,彭文正色的说道:“徐姐,跟我去趟上海吧!”
“去上海干什么?”徐娴静问道。
彭文嬉笑着趴在徐娴静耳边,悄声道:“咱们去渡蜜月。”
徐娴静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忍住内心的羞涩小声道:“你这段时间在家里和她没渡蜜月吗?”
彭文愣了一下,当即抬起头嗅了几下鼻子,旋即看向徐娴静,问道:“徐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徐娴静嗅了嗅鼻子,摇摇头说道:“没有啊!什么味道也没有啊!”
“不对。”彭文看似认真的说道:“我明显的吻到了一股酸味。”
“厄。。。”徐娴静轻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理会彭文。
彭文伸手搂住徐娴静的蛮腰,抬着头看着她,道:“徐姐,我知道你吃醋了,没事的,今天晚上我好好的补偿你。”这句话是趴在徐娴静耳边说的。
听到晚上要好好补偿自己,徐娴静不由得想到了献身给彭文的那天晚上,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徐娴静不由得脸色发红,就连心跳也加快起来,于此同时心中有些期待,期待晚上彭文对自己的补偿。
看着徐娴静脸红的模样,彭文抬起头在嘴上轻轻的吻了一口,而后坏笑着看着她,道:“吃过饭去楼上等我哦!”说着扮了个鬼脸离开了吧台。
徐娴静是欲哭无泪啊!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他呢?有时正经的要命,有时又像个孩子,在那方面又像是个怪物。
刚刚离开吧台。一直潜伏在周围的山鸡出现在了彭文眼中。
眼看山鸡出现,彭文带着他来到了三楼的一个包间里面,把房门关上,山鸡讲道:“文文,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马申科那家洗浴中心名叫莲花,里面有十五个小姐,这十五个小姐中年龄最大的二十七岁,最小的十九岁。”说着在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彭文道:“这些是小姐的资料。”
彭文接过那张纸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份资料太详细了,详细到她们的出生年月日,以及自己第一次在什么时候。此刻彭文脑中响起了当日秃鹫说过的一句话,你就是让他打听美国总统的事情他也能打探到。
除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