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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狂(又名:凤女恨狂)》作者:路边
内容简介:
凤女生,天下乱,狂饮恨,弄情痴。
因恨穿越,为恨重生;
伪装的模样,受尽世人的轻视;
麻木的真心,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亡国的公主竟成了新朝的郡主,无颜之女竟是未来的太子妃……
为了复仇,她可以抛下前世不曾拥有的爱和温柔;
她本是杀手,本就一无所有;
只是那些她视为摆设的人物,
几是融入她的世界,担负起各自角色?
。。
他曾是朝臣,谋朝篡位,勃勃野心她竟然懂,只是那又如何?
太子,霸道骄傲,被她乱了一生;
游侠,恣意逍遥,因她因在朝堂;
隐士,温润如玉,为她耗尽心血。
。。
都说恨会痛。苦,她却恨得痛快淋漓……
这苦她受得起,所以不怕再爱一次!
此文乃系列文,男主女主皆强,结局一对一。
路边的话
恨狂 爱狂……某路不想虐呀
很早以前,某路就想写这个故事。从简介上也看得出来,此文有点虐,某路实在不想写这个就一拖再拖。前不久,和另一位大大聊简介,她说要写一个类似公主复国的故事,正好我要写的类型也差不多,就一起开了,能并成系列。
某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写系列文,有点小激动,但是第一章节出来后,心里是非常后悔的。如果认真的写这个文,我可能要把所有感情都花进去吧。我一向是冷淡的人,负面情绪也少,恨呀爱呀不想太纠缠。从笑悠那么敢爱敢恨的女子跳到无颜为了一个男人毁一世连新生也要毁在他手上的痴狂,我有点不过渡不来。本来,恶女快完结了,我在纠结是不是写个开心的、和恶女类型差不多的女尊,不过当下是否定的,我想写恨狂,哪怕又是一个不好的结果。
女主当然只有一个,因为会写到后宫,女配会有一大群。附在她身上的蛇灵忽男忽女的,也不知道算哪边的配。
无颜:前世是杀手,没亲人没朋友,为了爱人背叛组织,最后却让他害死了。这一世,亲人朋友都有,她却为了纠缠于前世的仇,在某路看到,是写过所有女主中最让人头大的。但是因为她的感情,都是前世的他给与的,所以有亲人有朋友,她也不知道怎么接近。在复仇复国的途中,会渐渐懂得,将来,也会爱得精彩。
赫连笈:因为是很久前就在想的文,他的名字我也想过一个很好的,但是——找不到了。因为太久了,不知记在哪张纸头上。于是,临时想到这么一个名字。他本是朝臣,却谋朝夺位。对臣下猜疑,对亲人算计,狂妄,又在意背负的不忠之名。收养无颜,是因为她凤女的身份,他想把她教成没用粗鄙的人,明明事情如他所愿,但是隐约又超过了他的预计。
两人间隔着很多阻碍,她还是他未来的儿媳,却是懂他的人。纠缠在两人之间的感觉,爱也有、恨也有;有亲情、有相知之情、有爱……
太子:霸道,不想让人记着这国是夺来的,所以很有心强大国家,却让无颜乱了一生。
蛇灵:忽男忽女,残忍又单纯。
将来的军师:唉,这个人的出场会很晚,但是某路想让他当男主……
将来的统帅:是知己,暧昧程度可大可小,逍遥的一生被她绑在了朝堂……
因为感情太复杂,某路一时兴起,可能发展方向就不一样了。而且真的不想写得太沉重,所以会想办法加了轻松的情节。唉,不过也有限了。
看此文要谨慎,女主开始人前可恨人后面瘫,心狠,冷血,没感情,又偏执。男主,某路最讨厌的类型会占前面很大份额,喜欢的要到后半部才出现。情节可能会飞跃,偶尔会太闷而断更,如果能入V,当然不得不一天一更了。中途可能会分心,去写开心的剧。
我在现在还在后悔,开了这个文。我一定会痛。苦死的。
唉,请大家想支持的就支持下吧,不要勉强了,我写着都难受。有问题多留言,可能文的走向会因为留言而改变。
正文
第一章 穿越凤女
凄厉的叫声混着雷鸣唤来紫色的闪电,撕裂漆黑的天空,大地上化不开的阴影笼罩在泛着血腥味的巨坑中。无数的毒蛇啃咬着被药物麻醉的身体,渐渐被血色湮没的双眼紧盯着远离的背影,最后一滴泪连同暴雨冲刷着她残存的意识。爱恋不在,有的是浓如墨云的恨意。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恨你,恨你说了永远,却在我轻信之后,将我推入了黑暗的腹地。
我恨你,恨你说了相守,却在我动心之后,将我遗弃在痛。苦的核心。
我恨你飞扬的笑,点亮了我的生命,又在我眼中投下巨大的阴影;
我恨你手心的温暖,在我要来失去所有感观时竟还残存于我脸庞蚕食着希冀;
我恨你说的爱,可笑那句“我爱你”还在我心灰之后还在心脏的遗迹百转千回;
我恨你的靠近、渗入与纠缠,恨你的谎言、冷酷与背叛。我痛恨这一切,恨把你带到我面前的命运,恨让你屈服的现实,更恨义无反顾去爱你的自己。
身体可以消失在万蛇腹中,怨气却无法消去。随着闪电,凝结在空气中的黑色穿越层层乌云,射向另一个时空。
若再生,若再见,她定要用这份仇恨将他毁灭。
骇人的闪电直击大地,压城的乌云笼罩在皇城之上。两列的士兵包围宫殿,每个脸上皆是冷酷的表情,队列的前头身披银色铠甲的男子冷眼盯着吓得败退的守卫。穿过长廊,他走进华丽的宫殿,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皆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他面无表情地走进沉闷的屋内,把杀戮的声音关在身后。屋里跪了一地的人,站在床前穿着一身明黄的男子淡然看着他。
“赫连笈,朕错看你了。”
他戏谑地勾着嘴角,目光投向男人身后床上的女子。即使痛。苦地抓着床单,女子姣好的面容仍旧可见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采,颤着双手的老宫女在女子一声痛。苦地高喊后,从她身下捧着沾带血红的婴儿。
“恭……皇上,是位公主。”老宫女跪在地上,吓得不知说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生的孩子哪能有什么喜,幸好是位公主,若是皇子定是不能活了。
“恭喜皇上了。”赫连笈抓过安静的婴儿,冷睨着失了平静的皇帝。
“她是女子,你放了她和珍儿一条生路,这皇位就是你的了。”
“皇位已经是我的了。”他冷笑道,摇了摇紧闭着双眼的女婴,“这女娃连死到临头都不知道,真是好福气。”
胸口,好难受,她挥着手,猛地睁开眼。染过死亡的眼眸,被室内昏暗的灯火刺得生疼,她茫然看着四周,目光定格在眼前的男人脸上。是他……是他!她记得他的眼,装着笑刻着无情;她记得他的脸,分明的棱角线条冷峻;她记得他的唇,薄削如剑最是伤人。这就是她深恨的男人,挥舞着双手她想要他的命,手指却触不到他分毫,喉间的喊叫像是啼哭。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甘愿地瞪着他,哭声更加洪亮。
目光一深,赫连笈抓住她摆动的小脚,盯着脚底上的痕迹。
“脚踩七星,想不到她就是传说中的凤女。可惜她来迟了,救不了你的国。”他冷笑,甩手,将长剑扔于百里浩贞的脚下,“皇上,请上路吧。”
浩贞拾起剑,望着啼哭的女儿,若是凤女,至少性命无忧了。拨出剑,他毫不犹豫地横到颈上。
“浩……”床上,女子虚弱的呼喊牵绊他的动作。
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下,瑾风望着她,眼底带着暖意,“珍儿,此生有你,我已无憾。”
划过颈上长剑,伴着鲜血落在冰冷的地上,外面是滂沱的大雨,浇透了沉闷的大地,浇湿了谁的眼眶。床上的女子惊叫一声,抓着早就放在此枕下的钗子,想要随他去了。
“你不想要你的女儿了吗?”赫连笈无情地把扭动的婴儿举过头顶。
“不要,你把女儿还给我。”珍儿慌乱地说。
“她是珍贵的凤女,怎么能还给你。不过这天下已经是我的,有没有凤女都是一样。你若活着,我就留下她,你若死了,就让她跟着你一起死吧。”
珍儿痛。苦地垂下眼,想不到她连跟着爱人离开的自由都没有。她苦命的女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生。
“我会活着。”她说,明知活下去会承受屈辱,她也不得不向他妥协。悲伤的眸中带着坚定,她要活着,活到女儿长大的那一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人清洗过包在襁褓内的婴儿扬起自己肉肉的小手,冷眼看着。她重生了,在另一个世界,他也在。不管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那张脸,那样的行径,依然是她痛恨的对象。没花几天时间,她就弄清自己现在的处境,她是亡国公主,出生那天自刎的男人是她的父皇,她的母亲是皇后,是父皇唯一的女人,是天下第一美人,是他的新宠。
她能接受自己的重生,却不能看着仇人就在眼前却什么也做不了现实。夜里,看到在母亲身上发泄的他,她眼中的恨意不能抑制。她生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复仇吗。未足月的她握不了利器,甚至连路也不能走,可是被恨意蒙蔽的心已经顾不上这些。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好,她想,稚嫩的小手推倒了一边的烛台。燃起的火焰映着她脸上可怕的笑,左脸上的印记尤其吓人。
火势漫延的极快,她冷眼看着床上的男女。睡梦中的男人被烟味呛醒,赫连笈坐起披上衣服,快步离开了宫殿,不曾回头也不曾对她们有任何留恋。她冷笑,他就是这样的男人。想要进屋救人的侍卫被烈火隔在了外面,她不甘心地喊着,痛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孩子,别怕。”珍儿跳下床匆忙奔到她身边抱起她,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娘亲在这里,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她的身上还带着那个人的气味,想要推开她,弱小的身体却没办法做到。这个生下她的女人,对她而言不过是碍眼的存在,她恨他,连他碰过的女人一起恨着。
“真难看。”火光中,一个讥笑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四下打量,她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只觉得左脸上又热又痒,像有什么在蠕动。她没有看过自己的胎记,只听人说过那像极丑的扭曲图案。在两人无心注意时,胎记动了起来,在她的脑中化为人身。她略一恍神,周身忽地处在一个明亮的空间,包着黑纱的女子冷冷笑着,目光透着阴狠。
“我是蛇灵,在遭受千年雷火劫时沾到了你的怨气,跟你卷入轮回之中。”
“吃我的是你?”
“不是,那是我的蛇子蛇孙。”她吐着信子,目光中透着贪婪。
她直奔主题,“你杀了赫连笈,让他魂飞魄散,我就没了怨气。”
“不过是我的蛇子蛇孙吃了你,我就得受轮回之苦,要是我亲手杀人,还不知被雷劈成什么样子。”蛇灵懒懒说道,扭着腰肢走到她身前,“我虽不能动手杀他,但却能助你。难道你只要他死了他消失了就够了吗?”
“不够,当然不够。”她冷冽地说,目露杀意,“我要让他痛。苦,就像他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一样。”
“可以,我会让你如愿。”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蛇灵伸出舌头舔了舔。
“你想要什么?”她平静地问,世上不会有免费的午餐,她不信她会什么也不想要。
“你真聪明,等你的怨气消除,我重获自由。我想要你任我为所欲为。”她阴沉地说完,发出一串尖锐的笑,瞬间幻化成俊美的男子,“你嫉恨的气息,太让人着迷了。”
“可以。”她平静的回答,目光没有一丝动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