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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
墓园
上午九点。
程法安的车果然准时的停在了杜家门口,姚听琴特意穿了新买的裙子,跟温霞说了出去走走,见温霞点头答应才离开家。
“你今天真漂亮!”
程法安神态慵懒的靠在车上,看着从家门走出来的姚听琴,见她一头长发盘在脑后,清爽干练,一袭淡紫色的短裙量身定做的一般剪裁得体,衬得她更显高贵典雅,令人心悦诚服。
她身上就是有一种高贵的气息。
像是古代的王妃一样。
高雅大方。
令人不敢亵渎半分。
“谢谢。”姚听琴走过去,他拉开车门,像个绅士。
“你想带我去哪儿?”坐在车里,姚听琴侧头看他,他笑而不言,“到了那儿就知道了。”
发动引擎,轿车飞快的行驶在平坦的大道上。
呼啸的风不停在耳边吹过,她额角的鬓发随风扬起,裙裾飞扬,她手忙脚乱的伸手捋了捋头发,压了压裙子。
她抬头,才发现今天他的车有点不一样,顶棚是敞开着的,风呼呼灌进来,难怪刚才风那么大。
吹得她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
姚听琴想的到他是带她出来玩的,不过,她没想到当他带着她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竟然发现是在一座墓园的门口。
墓园四周,静悄悄的。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一座座墓地层次分明的攀附在一座小山上,像是阶梯一样,一路往上攀岩,跟她记忆里的有点不一样的,极小,而且也是简单的在上面立了个碑,一排排,一队队,数不清。
她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尸体是要怎么埋进那么小的地方。
“你怕吗?”
站在墓园的入口,程法安伸手揽住她的肩,柔声问,姚听琴摇头,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还活着。
站在这个属于死人的地方,她确信自己还活着。
她还是人。
难产死的
她还是人。
只是现在所处的世界跟她之前生活的地方有所不同而已。
她,活着!
“那就跟我进去!”
程法安揽着她,从入口进去,“其实这里真的没什么好怕的,因为都是些死去的人,根本不值得我们害怕。
比起那些活着的人,他们踏实多了。”
活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远比死人更可怕。
“若琳,拿着!”
从守园者那里买了一束康乃馨,程法安将花交给姚听琴,姚听琴接过的时候,冲他微微一笑,
“谢谢。”
“谢我做什么?这不是送给你的!”
“啊——”
姚听琴窘住,想到刚才他明明是把花给了她,现在却说不是送她的,难道是要送死人的吗?
她不敢往下想。
程法安瞧出她低下头时脸上的窘况,勾唇轻笑,揽着她往前走去。
一级一级的阶梯,他们不知道上了多少级,才走到台阶的最高处,然后在一座墓碑前停了下来。
“朱……之墓?”
姚听琴抓抓头,朱后面两个字,她怎么看怎么陌生,程法安看了看她,从她手里拿过那束康乃馨,
“朱怡欣!这是我妈的名字!”
“朱怡欣,你妈?”
姚听琴看着那上面陌生的字眼,转而看向程法安,他正半蹲着,将那束白色的康乃馨放在墓碑前光滑的石板上,
“是的,我妈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啊!”
在他妈面前,她却连字都不认识,是不是太失礼了!
可她真的不知道原来程法安的妈妈会在这里。
程法安起身,面对着面带歉意的姚听琴,“没关系。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姚听琴抬眼看着他,摇头。
“我妈是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程法安转身看着远方,“我妈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眺远。
她说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远,才能看见比别人更多的东西,所以,我爸把她安葬在这里。
太直接
她说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远,才能看见比别人更多的东西,所以,我爸把她安葬在这里。
让她可以每天都看得更远,看见更多。”
能有一个懂自己的人,朱怡欣应该是幸福的,姚听琴回头看了眼她的墓碑,忽然有种感动油然而生,微笑问:
“你爸很爱你妈是吗?”
程法安点头,话语有些沉重,“我妈活着的时候,我爸就很疼她。当然,这都是我听人说的,毕竟我一出生,她就不在了。
有时候,我真希望,我没有出生,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多活几年,多跟我爸过过幸福的日子。”
听出他话语中的伤感,姚听琴忍不住想安慰他,“你不要这么说。你妈虽然是难产死的,但是,她会因为你而感到骄傲的,因为你很优秀。”
“我真的优秀吗?”仿佛自己在她那里得到了肯定,程法安不禁侧头问她,“比起杜轩昂怎么样?”
好好的,他怎么就扯到杜轩昂了?!
姚听琴愣了一下神,咬了咬下唇,低头看着那束康乃馨,“爱自己孩子的妈妈是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去跟别人作比较的。
因为她的孩子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这是娘亲说给她听的。
因为不同的人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就像他和杜轩昂,明明是两个不同性格,不同相貌的两个人,做任何比较都是不公平的。
好吧。
他承认她的答案让他觉得无懈可击!
“若琳,今天带你来这里,就是想让我妈看看你,看看他的好儿子给他找了个什么样的儿媳妇。
你,可以叫她一声妈吗?”
迎着他无比真诚的目光,想到叫那声妈的意义,姚听琴有些犹豫,“我叫她…妈?”姚听琴看着那座墓碑,
“你的意思是…”
这个男人,是在跟她求爱了吗?
不过,是不是太直接了点。
她,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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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踪我们
这个男人,是在跟她求爱了吗?
不过是不是太直接了点。
她,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程法安瞧她脸上露出不自在的表情,心里忽然有点失望,脸上不露声色,“我没什么别的意思。
只是听我爸说,我妈其实挺想要个女儿的,可惜上天没有让她如愿,所以,你叫她一声妈,当是安慰安慰她也好?
你,不会小气到连叫一声妈也不肯吧?”
“不……”
懂了他让她叫声妈的意义,姚听琴咧嘴笑起来,“叫妈是吗?我叫就是了!”转身,她恭敬的站着,甜甜的叫道:
“妈!”
来到这里,她这是叫第二个人妈!
加上她的娘亲,她都快有三个妈了。
呵呵,都难以分清楚,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谢谢你若琳!”
程法安走过去抱着她,她一愣,随即拍拍他的后背,感觉他的心情还是有点沉重,不由得宽慰他,
“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你不用再自责。”
程法安点头,心想:也许这一次她还有犹豫,但是下一次来,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
他要娶她,要娶她!
“走吧。”
程法安牵起她的手,走下台阶。
头上,云淡风轻,丝丝白云飘翔在天边,奇形怪状,热烈的阳光打在青石板上,折射出耀眼的光。
墓园外。
一辆兰基博尼刚好停在路边,打开车门,一眼看到程法安和姚听琴勾肩搭背的从里面出来,杜轩昂眉头皱了皱,转而走了过去,
“若琳,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打了她半天电话也没人接,原来真的跟他在一起。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程法安冷冷的看着他,又看了一眼他的车,“难道你跟踪我们?”
杜轩昂勾唇冷笑,“这里是墓园,又不是你家,难道只能你一个人来!我才没闲工夫来跟踪你。”
“那你怎么会……”
他的秘书
杜轩昂勾唇冷笑,“这里是墓园,又不是你家,难道只能你一个人来!我才没闲工夫来跟踪你。”
“那你怎么会……”
“他是带我来这里的!”轿车旁,有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插话进来,姚听琴抬眼看去,吓了一跳。
姚衣衣!
怎么会?
这个女人才刚开始纠缠程法安,怎么,才转眼功夫,她就跟杜轩昂…
搞什么呢?
她,到底想干什么?
姚听琴疑惑极了。
“衣衣!”
程法安意外的看着那个短发女人,感觉她看人的目光总透着叫人不'炫'舒'书'服'网'的魅惑,“你怎么会跟…”
“你们认识?”
杜轩昂察觉他们之间的言语往来,疑惑的问。
姚衣衣走到杜轩昂身边,乖巧的答:“认识!有过几面之缘。”眸中透着纯良的味道,一点魅惑的感觉都没有。
姚听琴看得真切,知道她肯定又是再耍什么把戏。
只是她不明白,她到底想怎么样?
程法安和杜轩昂,她到底要哪一个?
难道程法安勾引不成,所以就要对杜轩昂下手?
这个女人的目标是不是变得太快了点。
她是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杜轩昂,这个女人跟你是……”
程法安瞧姚衣衣居然有用手挽著他胳膊很是亲密的样子,不由谨慎的问,杜轩昂冷冷打断:
“不要怀疑,我跟她没什么关系,从今天开始,她将会是我的办公室秘书。”
杜轩昂看了看姚听琴,发现她从看到姚衣衣那一刻开始,两只眼睛就钉在了姚衣衣身上,不禁感到奇怪。
“秘书?”
程法安双手插进裤兜里,悠悠然走过去,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望着他,“不会是小蜜吧?”
顿住脚步,他低头在他耳边忠告,
“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我程法安是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为什么不离婚
“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我程法安是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自己才刚把她从家里赶出去,她就打起了杜轩昂的主意,成了他的秘书,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手段高明啊。
杜轩昂对他轻轻一笑,不以为意的侧头看了看表情纯真不知所谓的姚衣衣,冷眼看着程法安,
“不要把我想的跟你一样龌龊。”
“龌龊?你说谁龌龊?”
程法安脸色冷凝的瞪视他,只觉难以置信。
“勾引人家老婆的男人,不龌龊吗?”
杜轩昂毫不示弱,仰头朝他走过去,“我早就警告过你,我还没跟她离婚,让你不要再纠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