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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过牵强了。
她是猪吗,写个名字也能搞成这样。
“是啊,不是说我们要离婚吗,我当然要学会签自己的名字,可我有好久没有写过字了,所以想练习一下。”
“呵呵”
他还从来没说过好久没写过字了,就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怎么写,而且还需要练习?嗯,这女人找的借口也未免忒说不过去了吧。
没时间陪你玩
“呵呵”
他还从来没说过好久没写过字了,就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怎么写,而且还需要练习?
这个女人是不是这两年在杜家白吃白喝傻了。
居然说要学会签自己的名字!
这还用得着学吗?
不是幼儿园老师都已经教过了,就算一个人再怎么容易忘记,也不可能忘记自己的名字要怎么写吧。
“薛若琳,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跟我演戏,很有意思?”不要总是拿他是傻瓜白痴一样戏弄好不好。
这,很不好玩。
“不跟我对着干,你会浑身不'炫'舒'书'服'网'吗?
我现在既要管理我的公司,又要帮你处理你爸公司那边的事情,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你懂吗?”
“我爸!”
我爸是什么意思?公司又是什么意思!
她不敢问,怕眼前这个已经很生气的男人,听了之后会更加生气。
毕竟还记得问过小怡人死了为什么会到这里的事情,她后来就显得很生气,后来她不敢多问了。
不过他说的没时间陪她玩,她是懂的。
然而,她有要求过他陪她玩吗?
——没有。
所以他简直不可理喻。
不过是支笔和几页纸的事情,他犯得着生那么大气吗?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踏进我的书房!”杜轩昂恶狠狠的伸手指着她,无限懊悔。
他,真不该把这个女人从程法安家接回来。
听着他掷地有声的话语,姚听琴只是静静地“哦”了一声,便垂下头不说话了,双手不知道该放哪儿。
杜轩昂转身上楼。
眼下,他不得不重新准备一下资料,不过看时间,似乎已经有点来不及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姚听琴,他心里有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女人,太让人失望了。
弄坏他的资料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什么是为了跟他签字离婚才这样子的。
简直是离谱!
难道她不认得这是他的办公资料么?
长胡子的男人
简直是离谱!
难道她不认得这是他的办公资料么?
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黑色墨汁,姚听琴无奈的皱起眉头,现在要怎么办啊?
没想过会把事情搞成这样,但想到杜轩昂脸上那不容忽视的怒焰,她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不过……
她得去找水把手洗干净!
太脏了不是吗?
上楼,大步跑进房间,她便冲进了浴室,拿了香皂在手上用力的搓了一阵,好不容易洗干净了,抬头找毛巾擦得时候,不经意的看见镜子里找出的人影,那个人就是她吗?
不是吧。
她的脸上居然有许多小小的墨点。
她伸手擦了擦,已经干掉了的墨点接触水就立即散开了,在脸上脱出一条长长的印记。
像是一撇胡子!
于是,她伸出另一只手也去划了一条,这下倒真像是个长胡子的男人了。
她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像个天真的孩子。
可是,那张脸怎么看怎么陌生,她好怀念做人时的那副样子,颜姿俏丽,气质高雅。
不像现在这个女人,看上去一副柔柔弱弱的楚楚动人,骨瘦如柴,好像风一吹就能刮走。
而且还留着一头长发,直直的披在肩上,没有戴一朵花更没有疏那种好看的发式。
只是松散的披着。
她伸手去摸,挺滑的。
再看那张脸,跟她熟悉的自己实在太不像了。
低头,她捧起水往自己脸上洗去,不想再对着镜子,不想看到薛若琳,因为她是姚听琴。
她不要在自己身上看到的却是别人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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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听到敲门声,正在书房打印资料的杜轩昂脱口而出,“进来。”
打开门,姚听琴走了进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许你踏进一步。”
“可是你刚才已经说了让我进来啊。”
有吃的吗
“可是你刚才已经说了让我进来啊。”
“……”
杜轩昂语塞想到刚才的敲门声,一向工作习惯了的他,刚才丝毫没想到自己这是在家里。
而此时此刻在这个家里,就只有他和姚听琴。
“有事吗?”杜轩昂靠在椅背上,双手搅在一起,脸色冷漠。
姚听琴不知道要不要抬头看他,手却下意识的摸着肚子,“我…我饿了?有吃的吗?”
“饿了?现在陈妈不在,你不会自己做啊?”
姚听琴摇头。
莫说自己做饭,她刚才连厨房都没找到,就看到锅碗瓢盆了,可是不知道火要怎么来。
这里没有石头哎。
“我公司还有事情,你自己吃泡面或者吃什么别的都可以,我现在要去上班了,没功夫管你。”
一早就给他气受,他现在看到她就满肚子火,拿起打印机上打印出来的资料,他举步离开。
姚听琴看着他的背影,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愁眉紧锁。
吃泡面?
“泡面是什么?”
姚听琴走下楼去,杜轩昂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等到她到客厅,杜轩昂已经驱车离开了。
别墅里立时空寂了下来。
姚听琴一个人走在屋子里,东张西望,没看到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只要抱着肚子坐在沙发上。
——发呆!
没办法,这里的一切她都不是很熟悉。
再说了,来到这里之后,她就没做过饭菜,都是陈妈和小怡给她做的,她以为自己可以一直有这样的待遇。
就像是做王妃的时候一样,每天都有人伺候她。
可现在,屋子里的人全都走了,空荡荡的。
她,一个人要怎么办?
好饿啊!
谁能来给她饭吃。
那个杜轩昂也真是的,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老婆,而她说自己饿了,他居然无动于衷的一个人跑掉了。
这像是一个做丈夫的会做的吗?
有锅没火
还有陈妈,她为什么还不来呢!
什么少奶奶嘛,还以为自己做了鬼依然可以过得'炫'舒'书'服'网'点,哪想到每次都要挨饿。
她好怀念在王府的一顿三餐。
准备的都是那么及时。
她那个时候还总是说吃不下。
现在好了,没人听她准备饭菜了,她想吃也没有。
怎么办?
肚子叫的好像越来越厉害了呢。
不行,她要找点东西吃。
摸着肚子,她起身,走到有锅碗瓢盆的地方,心想这里应该就是厨房了,可是偏偏没有灶台。
而且,她连一粒米也没找见。
难道做鬼了之后,都是不吃饭的?
不对,小怡就有熬粥给她喝过,粥不就是米熬出来的,不过那粥不怎么样,白白的甜甜的,没有她以前吃的那么 )丰)富(网) 。
都没放一颗莲子。
想着,她很快她就伸手拿起了锅,看到旁边的水槽里还放着一棵青菜,面前的柜子里还有鸡蛋,她便放下锅去洗菜,就算没有米,吃点菜也好,只要能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好在在娘家的时候,她有跟着娘下厨房,所以还会做点东西吃的。
等到她打好鸡蛋,洗好菜,她便看着那锅——
铝制的锅,很亮。
可是有锅没有火,顶什么用!
对了。
她要去找石头。
然而偌大的别墅里,怎么可能会无端的放几颗在家里,所以,她只好打开门到外面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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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已经查过了那天薛小姐去史密斯的事了,不过听那里的领班说,那天大哥预订的小姐跑了之后,她就随便找了个人代替,而且那个人就说她叫姚听琴!”
“姚听琴!”
“也就是薛小姐。”
“她这么做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吗?”因为不想被人知道她去过史密斯,做过黑色交易,所以才改的名字。
领班不肯说
可是,这似乎说不过去。
若是说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报复杜轩昂,她,根本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藏起来。
若不是,难道薛若琳的本性,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她不像。
“她为什么会去那里?”从沙发上起身,程法安走到开阔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阳光明媚,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
“是自愿的?”
“这个,领班不肯说,只说是随便找了个人顶替,其实对她并不是十分的了解,手里也没有关于她的资料。
我想,应该是她临时找的。”
“就算是临时找的,但却是她自己去的我的房间,按理说,应该是自愿的,然而,她分明抵抗过我。”
特别是想到后来,她因为吃了那种药而发生的反应,以及事后醒来后她自杀的情形,他几乎可以确定薛若琳不是自愿卖身的。
既然不是,为什么她却去了?
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那大哥的意思是……”
“应该有人在设计她。”
“你是说那里的领班宋娅!”
程法安不置可否,薄唇勾起一丝清浅的笑意,“对了,知道那天去史密斯找人的那帮人是谁吗?”
“是杜轩昂。”
“他也知道薛若琳去了史密斯?”
“那天带头去找的是他身边的秘书肯尼基。”
程法安皱眉,“肯尼基!他怎么就知道薛若琳会在那儿?看来这个杜轩昂不是省油的灯,手底下有一批能人。”
连史密斯那样大的地方也能允许他们随意搜查,那里的老板对杜轩昂有多么给面子可想而知。
“杜轩昂跟那里的老板是老同学,两人之间经常来往。”
“同学么?”程法安抬眼看他,“难怪!如今我们刚刚从国外回来,第一步进军大陆市场,建立一定的人脉关系。
我不想论身份论地位,我还没有杜轩昂来的显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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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失火了
他是不会输给杜轩昂的,不管在哪方哪面。
他一定会证明给薛若琳看。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