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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娄锦心中嗤笑,这要是顾义熙真在这,难不成她还扮演一副兄妹相逢,喜不自禁的情形吗?
想到顾义熙那冰冷的脸,娄锦便不由得笑了起来。
能够想象,当时的画面必定是一个独角戏了。
“这好办,你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子,我派人去找。”太夫人想着这帮人一家团圆,往后窦老一定会感激他们一家,这对与两家往后的关系,必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紫晓红了脸,她想着三皇子的眉目便觉得心神一颤,那被放在手心的帕子也不知道拧成了什么样。
她觉得手心发汗,身子微微有些热。
二奶奶和三奶奶看了眼紫晓,奇怪了起来。
怎么脸红了?
“是不是这屋里太热了?这冬日来了,开了地龙,可别出了什么病。”三奶奶道。
娄锦本还觉得紫晓与娄阳凑成一对,甚是不忍。
可眼下看紫晓的神情,却觉得厌恶非常。
这是思的哪门子的春?
被三奶奶提醒了句,紫晓才没有继续下去,她笑道:“我哥哥他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薄唇殷红,五官若神,高大英俊,倜傥风流,学富五车,英雄豪气……”
这还是人吗?
太夫人听着,眼一晃,许久,等到紫晓用了无数个词来描绘三皇子之后,太夫人和二奶奶三奶奶尴尬地笑了笑。
这样的人万万里头都难以挑一,有这样的哥哥当真是自豪的。
可是,太夫人不得不怀疑,确实有这样的人吗?
可她还是笑了笑,夸了起来,“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妹妹就有什么样的哥哥呢,行,老身就替你去把你这哥哥找出来。你也别担心,这样优秀的人必然会引来诸多人的注意,许过几天就能找到了。你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哪里都不好去呢。”
太夫人顿了下,又问道:“我派一个丫鬟给你使吧,你对这府中都不太熟悉。”
只见太夫人转过身来,目光在这四大丫鬟里环绕了一圈,最后落在娄锦身上。
娄锦的唇角抽了一抽。
她对这府更不熟悉……。
太夫人笑了起来,“春晓,往后你就伺候紫晓姑娘。她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可知道我的手段。”
娄锦做出一副兢兢业业的模样,朝太夫人道:“春晓必定不负太夫人所望。”
太夫人不是想玉成好事吗?
娄锦虽不是很喜欢做这红娘,可她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紫晓满意地点了下头,目光一转,绕在了娄锦的身上。
眼下,娄锦既不能揭发娄阳的身份,顾念着朱府上下若真发现了娄阳的身份,怕也会被娄阳杀了灭口。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只能等着一段时间搜索不到之后,娄阳以为她已经离去,这才好选择离开。
娄锦低着头,这顿早膳过后,娄锦便先与冬雪回了下人房。
与冬雪套了话之后,娄锦才知道,原来紫晓住在了离春晖园不远的宁苑。
要说这两个院子只是一墙之隔。
不知道是不是娄阳刻意,娄锦觉得这样的搭配大有深意。
隐隐觉得,或许有些事只有在关键的时候出手便行了,别的,或许会按照它的轨迹发展下去。
中午时分,娄锦便道了宁苑。
负责给娄阳送汤水的的任务就交给了海棠。
方一入屋,便见着紫晓掀开裤腿,正在挠着脚踝。
这一贯这样包裹着,脚上自然是奇痒无比,再有一些药闷着,便是难受地紧。
紫晓挠了挠头,又挠了挠头。
可终究不敢太往里头去。
木棍子将她包裹地紧,她把腿放得高高的,这才朝娄锦看了过来。
“小姐,这是给您送来的补汤,乃是太夫人用大骨头熬了一个早上呢。”娄锦揭开盖子,一股香味陡然飘了进去。
紫晓低下头来,眼看着自己越发丰满的腰围,眉头皱了皱。
这要是在宫中,倒是可以让栖人把这些吃不下的给丢了,只要皇后姑姑不在,便好办地多。
可眼下,这是在别人的府邸,还是人家太夫人亲手熬的,便如何都要喝了。
娄锦看了眼这上面漂浮的一层油,这在农村甚至在这个邺城,所有人都认为喝这大骨头炖的汤最重要便是喝这上头的油。
可紫晓不同,她吃多了山珍海味,又不是寻常人家,有的三五天才能吃上一顿好的,她可是顿顿吃,见着这油腻的那是一口都喝不下。
娄锦笑着朝她走了过去,将这篮子里头的盅放在了桌子上,便道:“窦小姐,这是太夫人一片心意,您可真是瘦。”
又听到这个字,紫晓忍不住抽了一抽。
见娄锦那脸上的薄纱,她眉眼一凝,主意便生了出来。
“你这脸当真是被烫伤的?”
娄锦点了下头,眼下,这可不是在那大庭广众之下,这里头也就紫晓的一个丫鬟罢了。
便是紫晓要看,那也无所谓。只是……
娄锦调皮地勾起了唇,希望紫晓的胆子比自己大一点。
紫晓道:“你竟烫伤了脸可要好好补一补身子,这东西我赏给你吃吧。”
娄锦摇了摇头,“奴婢知道窦小姐心肠好,可这是太夫人熬煮了一个早上特地让奴婢端给小姐的。奴婢感谢小姐,可也不敢轻易就吃了太夫人的心意。还请小姐喝了吧。这上头这油头正香,奴婢给您盛一碗来。”
说着,也不容许紫晓后悔,娄锦便转身拿出篮子里头的碗筷,盛出了最上头的油,那满满的一层油啊。
娄锦都怀疑在这样的冬日下,要是放个一刻钟不到估计就已经可以冻成厚厚的一层膏了。
紫晓的脸抽了抽,她眼看着这一碗油脂,感觉腰部的肉一颤一颤的。
“来,若是窦小姐喝了这一碗,那春晓就大胆地接了小姐的恩情,喝一点这汤来。”
娄锦心中转了几个弯子,剩下的东西倒真真是不清爽的。
娄锦本还担心做了丫鬟这段日子身子吃不消,好在看太夫人这阵势,娄锦每日应该都有好吃的给腹中的胎儿补一补。
眼下紫晓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自己每天给娄锦补身子,还给人安胎,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
娄锦很清楚地看到了紫晓那略显僵硬的唇角。
紫晓仿佛还不死心,道:“要不,你喝了这上头的油,我就喝……”
她的话还没说完,娄锦当即就吓得跪了下来。
“奴婢这贱命,怎么敢吃了这么好的东西,小姐能留给我这些残羹,我便觉得小姐乃天仙转世。这油便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喝,更不能喝。”
紫晓原本还有点希冀的心陡然被堵住了。
这一瞬,她额角的青筋颤了颤。
那一整盅的大狗头汤,出去这表面的一小碗油,里头可是满满的好东西。
怎么能叫做残羹?
难道她一个从皇宫出来的眼见还没有一个丫鬟高?
紫晓抿了下嘴,犹如被强压着河水的牛一样,一脸险恶地看着那油脂。
娄锦双眼发亮地看着娄锦,一副感动不已的模样。
紫晓本想着这个油少喝点,一会儿再喝点里头的骨头汤,可人家丫鬟都说了残羹了,她还能去喝?
见娄锦的双眼,紫晓不得已喝了一口,才一口,便觉得喉头恶心。
“小姐真真是对太夫人是好的,太夫人还以为小姐不会喝,还嘱咐奴婢,若是小姐一口都不喝,便也从此坐上轮椅,与你结伴。”
坐轮椅?
当真以为这轮椅是这么好坐的?
紫晓狠狠地抽了一口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太夫人如此盛情,她是如何都却不了的。
这下,是如何都推脱不掉了的。
紫晓紧闭着眼,一口将那些东西喝了下去。
这一喝,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恶心,真是恶心。
娄锦看着,朝紫晓福了福身子,这才接过碗道:“既然小姐已经用了,那奴婢就不打扰小姐午休了。”
她提着那一篮子朝外走去,一出去还在大声说着感谢紫晓的话。经过的奴婢婆子都知道娄锦得了赏,便看着娄锦在花园中吃这难得的好东西,也只能眼红,没人去告状。
娄锦酒足饭饱之后,留下了一小节肉骨头招呼了阿狸出来。
阿狸一蹦就抓起肉骨头啃地很勤快,还不时回头朝娄锦嘿嘿一笑。
而里头努力放松呼吸的我紫晓一个不顺,压住胸口当即叫来丫鬟送上痰盂,这一吐将一整天所有吃的都吐了出来。
没一会儿便吐得头昏眼花,晕倒在床上。
第十一章 被羞辱
紫晓便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天,因着饿得狠了,这便让娄锦去寻些吃的来。
娄锦带着竹篮回去给太夫人复命,便说紫晓因着身子在恢复期,吃地较多,这会儿还要再吃点。
太夫人一听,面上便挂上了笑。
她立刻吩咐了人做了一份莲子银耳羹,怕这刚刚的东西过于油腻,这还送上了清心的汤羹来。
娄锦给紫晓送去,没一会儿,紫晓便吃了个干净。
她瞅着娄锦,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因着这一整天吃的都吐完了,这点莲子银耳羹真真是填不了肚子,不过是打打牙祭而已。
“春晓,我还是饿。”紫晓没敢说自己将太夫人亲手做的汤给吐了个精光,只一味道饿。
娄锦立刻福了下身子,道:“都是奴婢思虑不周,奴婢立刻去再寻点东西给小姐送来。”
娄锦转身出去,再次去面见太夫人的时候,太夫人都惊讶不已。这又命了人送上三菜一汤去。
此时,娄锦将这些东西都送上,紫晓却因着刚刚喝了莲子羹,却只吃了一点点。
娄锦在一旁看着,眉眼中闪过一阵笑意。
“窦小姐,我们太夫人看您饿,特地让人做了这么多的菜来,窦小姐可千万不要辜负了太夫人的一片心意啊。”
紫晓着实是吃不下去了,可自己几番打扰太夫人,这要是只吃了一点点,难免让人以为她娇气难以伺候。
她皱了下眉头,将这些东西一一吃下,直到真真是吃不了什么了,这才看了眼娄锦。
娄锦低着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几乎可以肯定,往后自己这腹中的孩子福利是相当不错的了。
“紫晓,我这些吃不下了,你就吃了吧。这事,你万万不能与太夫人说。”说着,紫晓从封腰中掏出一锭银子来,这是要封口了。
娄锦做出一副犹疑的模样,良久,才道:“奴婢知晓。”
她接过那一锭银子,便将东西收下去,吃了一点,再送回给厨房。
此时,太夫人前往春晖园看望大儿子。
推开门,午后的阳光从身后一路照耀进去,屋里的昏暗一下子被照亮了。
屋内传出了略显嘶哑疲惫的声音。
“谁?”
太夫人听着这声音,便知道儿子这病得嗓子疼。“是我,娘给你送点滋补的汤水来。”
躺在床上男子冷厉的目光收了回来,平静地看着太夫人。
太夫人走进来笑道:“都当了城主了也不好好关心自己的身子,这往后要处理的事可是越来越多,没个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