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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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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真笑了笑,“这爱鹰之人,像阿亮这样,喝水的时候也会盛两杯,一杯是他的,另一杯是那只鹰的。”

    娄锦微微眯起了眼,再看了眼阿亮的屋子,除了这杯子还真发现不出什么古怪的地方来。

    流萤跟着娄锦走了出来,道:“小姐,我派人去查查那原先送这摩云翅之人吧,顺道去看看那农夫。”

    这话正中娄锦之意,如此,她倒哪里都走不了了。前世外祖父的死状和阿亮几乎一模一样,她必须要查个清楚。

    '免费小说'整 理一下衣服,她必须要亲自走一趟阿亮的家,没想到,此一番,竟让阿亮赔了性命。

    流萤跟着娄锦出去,心也都沉了下去。

    这摩云翅之前可是要送给大将军的,难怪小姐当初要了这摩云翅,想来必是察觉到这鹰危险得很。

    只是,是谁想要了大将军的性命?

    望着小姐那沉入夜色的侧脸,流萤狠狠打了个寒颤。

    阿亮的死很快在萧府乃至于将军府传开了。

    大将军立刻就赶来了萧府,问及娄锦调查结果的时候,他也不免一惊。

    “你是说那送鹰的农夫一家不见了?”

    娄锦点了下头,窗户大开,一丝丝风顺着那碧水潭过来,徐徐地涌入。

    她拿出一个小册子,道:“外公,阿亮这有记载,摩云翅很喜欢啄一啄自己的翅膀下方。那只摩云翅因被皇上收了起来,我派人调查过,那摩云翅的翅膀下方有一小片黏糊的地方,如若不注意,定发现不了。”

    方宏怔怔地望着娄锦,“那可查出来了到底是谁下的手?”

    他与阿亮一般,很是喜欢鹰,如若娄锦没把那摩云翅带走,他也会与阿亮一样,中了那慢性毒药,然后——暴毙!

    想到此,方宏的神色沉地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他沉声道:“想要我命的人从来不少,没想到,却让那阿亮做了替罪羔羊。”

    闻言,娄锦缓缓垂下头去,沉默着站在了那。

    方宏见她神情颓然,这才发现自己这话说得。

    固伦公主我立刻瞪了他一眼,就拉住娄锦的手,“好孩子,要怪就怪那下毒之人。外婆会帮你把那人找出来。”

    娄锦点了下头,她明白自己的任务。

    “那人去了永州,舅舅已经查出了他背后之人乃是冀州刺史牛岐山。”

    “牛岐山?那不是当年在京城一直碌碌无为,后来听闻还是买了官在冀州的……”方宏沉默了下,这人是得了万贵人的提拔,才有了这么一个职位。

    难道,是万贵人?

    固伦公主咬了咬牙,“是她?没想到她的野心竟这样大起来了,可惜啊,可惜五皇子断了腿。”

    娄锦微微眯起了眼,万贵人必是一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没想到,她终究是被自己找的鹰啄伤了眼。

    “如此,锦儿,你与三皇子?”方宏顿了下,“你是如何想的?”

    固伦公主冷静下来后,便道:“你娘和你爹爹去了岛外,你得了国子监第一的成绩虽是好,可现在皇上被万贵人和五皇子的事闹得不可开交,你和三皇子的事怕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提上来。”

    “她的良婿不见得就是那宫中之人。”一道笑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萧郡公走了进来,朝方宏和固伦公主行了个礼,道:“两位不必为锦儿着急,我这有个不错的人选。”

    娄锦微微眯起了眼,见着萧郡公身后那一席红袍,极为惹眼的男子朝她看了过来,那桃花眼微微一眨,邪气四射地笑看着娄锦,道:“我觉得锦儿妹妹不错。”

 一百一十三章 出乎意料

    一百一十三章出乎意料

    方宏和固伦公主惊讶地望向萧匕安,萧匕安笑了笑,朝娄锦走了过来。

    那碧青色的身影站了起来,目光微微一敛,待萧匕安走到她身侧之时,她低声道:“休要做什么破坏我的计划。”

    “哦?难道锦儿妹妹已经与我心有灵犀,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娄锦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尤为冷冽。

    她是萧县公的女儿,是萧匕安的亲妹妹,这个“事实”她不想打破。

    萧匕安微微抬头,朝固伦公主笑了笑,道:“锦儿妹妹还小,她的婚事等晚些时候再谈。”

    娄锦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目光如水一般略过了萧匕安,才道了声身子不适便回了屋。

    乌嬷嬷留下照顾固伦公主,流萤陪着娄锦走了回去。

    路上,流萤一路小心谨慎,却有个问题梗在喉咙不吐不快。方才,她差点以为少爷要迎娶小姐呢。

    娄锦回首,目光落在流萤那越发缓慢的脚上,“你有什么话,说吧。”

    流萤咽了下口水,紧张问道:“小姐,少爷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娄锦朝前看去,见着前方那雪莲,便吩咐了下去,让人好好养着。

    流萤没敢再问,倒是想起娄锦所言那摩云翅一事乃是万贵人所做,那日摩云翅被三皇子射下来之后,怕是很快就会查到萧府上来。

    毕竟那日与秦赞发生了冲突,不少人见到了他们的摩云翅。

    外面突然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很是我厚重。

    娄锦朝外看去,这京城开始起了波澜了。

    华清宫中,桂花树下,白絮飞舞,落在了那柔软的白纱上,微风拂动,黑发长飘,月白长袍自那花丛中走过,一双骨骼分明的白皙的脚踏上了这篇白沙,他昂首,一口蜂蜜水入口便是一阵甜蜜。

    远处几人望着他,没人敢靠近一步。

    自从三皇子调查五皇子一事之后,回来便是如此,日日只喝着那蜂蜜水,便是皇上派人来请,他也只坐在那桂花树下。

    “刘韬,你若是我,该如何?”他缓缓出口,神情淡淡地望着天空。

    刘韬低垂着头,“我……”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义熙唇角微微一勾,“我想来想去,却想不到竟是阿锦。”

    刘韬把头垂地很低很低。

    “刘韬,去把那些遗留下来的痕迹一并清除掉,只要能查到阿锦的全都给我清理干净。”他猛地闭上双眼,唇角却几不可闻地抿成了一条线。

    这回,刘韬猛地抬起头来,愕然不已地望着他。

    不想,那道冰冷的视线转了过来,犹如几道寒刀嗖嗖穿过这夏日的炎热之风直直凌驾于他的脖子上方。

    点了点头,刘韬迅速转身走了出去。爷这是?

    郑嬷嬷叹了口气,走到萧匕安身侧,道:“爷,您如此做,一旦被发现了,会被冠上何等罪名,那娄锦一次又一次破了您的原则,再这样下去,我怕您会被人抓住把柄……”

    “不破戒也破戒了,不维护也维护多次了,不在乎多这一次。”他微微睁开了眼,胸中的痛闷闷的,清冷的双眼带着一缕火红。

    “那五皇子呢?您不是答应了他……”

    顾义熙低下眼去,“如若他真要报仇,我的一条腿赔给他,可他别想动阿锦一根头发。”

    “……”

    郑嬷嬷长叹了一口气,便退了下去。

    爷沉默了两天,竟选择了这样一个结果。当初爷发现那幕后之人乃是娄锦之后,便停下所有的动作。

    没人知道爷在想什么,只看他夜里时常徘徊在五皇子的床前。

    郑嬷嬷和两个小太监站在一边,都有些惧怕于爷如此孤注一掷。

    最近这段日子,太子那的人蠢蠢欲动,对三皇子这也监视地紧。三皇子竟一点都没顾忌?

    顾义熙摇了摇手中瓷杯,笑了笑,“这蜜又吃完了,该是时候让阿锦再给我酿点。”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三角的黄色东西,那是一道符,这符一分为二,一个在阿锦那,一个在他这。

    他看了眼那道符,轻声道:“我本不信佛,可这符我带在身上,如何都没敢忘了,你若有灵,当要保住阿锦。”

    微风过处,那符随风而动,摇摆在他的手间,他徐徐地站了起来,把那符收在怀中,便看了眼这即将到来的暮色。

    今夜的天色倒是清晰,朗月于空高挂,清风拂面,空有几番宁静之色。

    娄锦推开窗去,月光洒了进来,徐徐落在了娄锦的身上。

    那皎洁银白的月光将她周身都渲染出了一抹银色,只那黝黑的长发随风而扬,她抬头,白腻纤细的脖颈上那张脸犹如银盘。

    她看向月亮,喃喃道:“这时候你在干什么?”

    “是在查案还是……在恨我?”

    她微微低下头去,胸中一阵烦闷,伴随着隐隐而至的痛,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

    “顾义熙,我很想你。”她抿唇苦笑,她时常在想,如若她是他,而他是她,她会不会原谅那个对自己弟弟下毒手之人,即便那个人是他。

    可这个念头刚刚起来,便是一阵痛不欲生的感觉袭来,胸口顿时压了一座大山,她摇了摇头,她娄锦果然是小女子,没有那样的气魄和胆识。

    所以,便有一股惧怕无限地从心底升了上来,犹如那飓风之下的狂浪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人覆灭。

    她做不到,她太清楚,如若顾义熙动手伤害了自己的家人,她必举剑对他。

    “我知道。”

    这突如其来的柔软男声忽然闯入,娄锦猛地一惊,她怔怔地站在那,一种猛然而至的炙热一下子窜入她的眼,她哽咽着回首,一片模糊中,她见到了那抹月白,长身玉立在门前。

    广袖被风拂动,吹起了一道又一道褶皱。

    娄锦望着他,心中疼痛难耐。

    “我以为你来的时候必是来逮捕我的。”

    那道身影微微一颤,他大步跨来,有力的臂膀陡然一勾,将她牢牢锁在了他健硕的胸膛前。

    那里是热的,是暖的,还有那失了节奏,咚咚跳个不停的心脏提醒着她,这里,还有她的位置。

    她愣了下,靠在他的肩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就是来逮捕你的,阿锦你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谁还能逮捕你?”他似乎被自己这话弄笑了,长长吁了下,才抚着她头上的一缕发丝。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娄锦胸口颤动,他的胸怀远比自己要宽大,他竟能原谅自己?

    “我以为你是来质问我的,我以为你如今一定恨我,我以为你……”

    “阿锦,我想恨,我想质问,我想逮捕你。可我如今却如何都做不到,舍不得。不是因为我胸怀宽广,不是因为我侠义无双,是因为自私。我自私地想要留住你,我自私地不想要自己未来的日日夜夜都活在后悔之中,我自私地不想失去你。有一个名字,我只念着这个名字,便觉得唇齿留香,便觉得甜蜜非凡,那个名字唤作阿锦。”

    这是娄锦认识顾义熙以来,他说得最长的一段话。

    这段话却让娄锦头一次,深深地认识了他。

    他的仁厚侠义,因人而异,而那个人竟是自己。

    胸怀激荡,娄锦能感觉到一阵颤栗从脚底心如电一样一下子窜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只能愕然地点头,接着无知地泪如雨下。

    他抚着她呜咽不已的头,低声道:“阿锦不必为我考虑,我不过是个自私之人,而我以往以为我真是那般侠义,真是那样仁德。可现在,并非那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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