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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股从唇上汹涌而来的电流,娄锦浑身一颤,手脚几乎都有些软了。
顾义熙见她怔愣,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清雅的笑意。任着闪电飞掣,他一手托起娄锦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小脑袋,摩挲着那发端的柔软,再一次舔舐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动作带着浓浓的情意和不可抵触的侵略。
娄锦腰间一僵,却在他将自己揉在他的胸前之时,只觉得那胸膛尤为滚烫,她长长的披风挡住了他私底下的动作,即便现在有人看到了,哪里会往这里想去。
娄锦暗叹,谁说三皇子呆板木讷的,竟也有些小心眼。
顾义熙不满于她的走神,揽着她腰的手往下一抱,娄锦浑身一紧。顾义熙托着她的臀,她的身子微微往上提,更是与他亲密了起来。
“唔……”天啊,她不敢相信这是她此刻的声音。
她的嗓音本是靡软温浓,此刻却是带着轻颤,更显得异常……**。
顾义熙轻笑了声,道:“阿锦,继续。”
娄锦闹了个大红脸,此刻无论他如何挑逗,都不愿意再开口。只对上他的眸色,便觉得即将被攻城略池的危险。
顾义熙望着她笑,阿锦长大了。其实,大齐的女子都比较早就初有女子的窈窕与丰满。阿锦虽然慢了点,可如今即将十四岁的她,腰肢纤软,臀部圆翘,就连胸前的小包子都长地丰满柔软。
他不禁感慨了起来。心下隐隐有着满足,再等等,再等等,阿锦已经长大,十四岁已经来了,难道十五岁还会远吗?
娄锦见他放过了自己,不再低头舔弄着她,便觉得浑身的紧张都微微松懈了下来。然而,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臀上,掌心的温度一点一点透过薄薄的绢丝直直达到柔软的皮肤,她觉得浑身酥麻地很,有些不耐地扭了下身姿,示意自己此刻的尴尬。
突地,闪电停了下来。
娄锦身子往前一倾,下意识地抓住顾义熙,却悲剧地发现,身下的那只手咔嚓一响。
顾义熙皱了下眉头,他朝前看去,幽幽道:“阿锦,我们到了。”
娄锦被抱着下了马,抬头才看到眼前这个地方。
参天古树环抱,青石扑救而成的层层楼梯,不远处传来钟声,半山处更能闻到寺庙惯有的香味。
这里,她曾经来过一次,也是在这里,她宣布与武世杰退婚。
听着身后咔嚓一声,她回头,见顾义熙的手指自然地舒展着,他笑道:“阿锦,这是我第二次手指受伤了。”
娄锦顿了下,“那第一次是为什么受的伤?”
“第一次是我出战场的时候。”
一阵冷风吹过,娄锦打了个寒颤,这第二次受的伤光荣吗?与战场上放在一起对比,总觉得怪腔怪调。
“呵呵,阿锦,这一次的伤比那次战场来说,意义不凡。”
难道被她坐断的也要炫耀吗?想着他那大掌几乎全然贴着那,便浑身囧地不知道要往哪儿看了。她轱辘轱辘转的眼珠子就是不落在他的脸上,惹得顾义熙抿唇轻笑,这才道:“阿锦,走吧。”
再一次到这观音庙,娄锦的心态与之前大相径庭。她有些疑惑地望着顾义熙,顾义熙刀削的侧脸带着几分淡然和果断。
观音庙来往之人不少,后方锣鼓喧天,回头望去,正见火红的迎亲队伍在山腰上停了下来。新郎眉开眼笑地下了马,媒人笑呵呵地拉开轿帘。
顾义熙定定地望着那新郎背着新娘上这楼梯,眼底染上了不知名的火焰。娄锦浅笑着看那新郎无力又滑稽的表现,心中竟也愉快了起来。
随着这队迎亲队伍上了宝殿,他们也随之走了上去。
一灰袍老尼走了过来,笑着看向他们二人,“二位是来求姻缘签的吧?”
“师太,劳烦你了。”回答的是顾义熙。
娄锦正疑惑于他的回答,却见他走向蒲团,回头淡淡地望着她。顾义熙俊美无俦,广袖白衣仙人之姿,惹来不少目光,他又转头看向娄锦,众人循着他的目光看来,都不免惊讶于娄锦的好姿色。
许是被那目光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抬步,与他一道跪在了蒲团之上。
那师太递上了香分给二人,热情道:“你们在菩萨面前真心诚意,便得菩萨保佑。若两心相印,必不能让人拆散了去。”
娄锦一愕,尚来不及多言,就见顾义熙接过香,眯起他狭长的凤眸,虔诚地祷告着什么。
“阿锦,快。”他忙里偷闲嘱咐道。
明白过来之时,娄锦摇头轻笑,唇角一扬,更是觉得顾义熙这小心思可爱至极。原是让自己在观音面前认了,好以后能绑住自己?
她竟一丁点也不想站起来,就这样跪着,依样画瓢闭眼祷告。
待她睁开双眼之时,对上的是一双璀璨的星眸,那人对着自己浅笑,娄锦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得逞的味道。可仔细一看,他依旧是一双清冷的眸子。
“阿锦,你回答我了。”他的嗓音带着喜悦。
回答什么了?
“你中意我。”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一声悠长的叹息,有些哀怨地望着他,见他笑盈盈地把香插在了香炉上,娄锦有种把自己卖掉的错觉。
或许,那并非是错觉。
等把那香送上香炉之时,她忍不住抬头望向那慈眉善目的菩萨。上天有灵,希望能护她今生平安顺遂。
回头见顾义熙拿着签枝去找师太,娄锦也跟了过去。
拿到签条之时,师太皱了下眉头,抬眼望向他们二人,道:“这个签条我帮你们保留着,待你们二人再一次同时出现在这观音庙,我就把这签条还与你们,并且告诉你们签条的意思。”
“这?”这是为何?娄锦望着师太,师太摇头浅笑,“无须想太多,我只能告知你们好事多磨。”
那师太说着便把那签条收了起来,笑着走向后堂。
见师太离去,纵使疑惑,也没再去寻找师太的身影。
此时,一道黑影快速走到顾义熙面前,轻声说了什么,惹得顾义熙面色一沉。
“阿锦,你先回国子监。”话一落,便见他迅速朝外走去,眉眼间隐隐有着怒气。
娄锦顿了下,陡然想起一早顾义熙留给她的字团,她走了出去,寻到追云之时打开来一看,神情顿时严峻了些。
“花太医辞去太医院院士一职,告老还乡去了。”
花太医为娘诊治,娘的身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巧合还是?
娄锦咬了咬牙,继续往下看去,“花太医举家搬迁,昨个夜里花太医旅途不适,殁了。”
好一个杀人灭口!
到底是谁?难道娘的身子有异?
她不禁蹙了下眉头,没敢再耽误时日,骑上追云,便朝萧家而去。
五十章 娄蜜求救无门?
五十章娄蜜求救无门?
扶风万里,娄锦回到萧府之时正值晌午。
追云的蹄子刚停,便听闻前方嘟嘟嘟的马蹄声渐渐远去,乌嬷嬷站在门前脸色不善地望着那远去的马车,几个奴仆低着头,随着萧清雅那声“锦儿回来了。”都转了过来。
见到娄锦从马上下来,乌嬷嬷的脸色才大好,这才走过来,笑道:“小姐,你怎么没和公主一道回来?”
娄锦望着那离去的马车,幽幽道:“方才是怎么了?”
见她没有直接回答自己,而是问起了那人,乌嬷嬷不由得想起羊馨那副理所当然趾高气昂的模样,刚刚压下的怒火再一次窜了上来。
“没什么,只是那羊馨好一副喧宾夺主态势,羊家有难竟还有空送个荷包给县公,磨磨蹭蹭,丝毫不把夫人放在眼底。我就不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乌嬷嬷恶狠狠地吐了一口气,羊馨是世家大族的嫡系千金,却表现地如此没脸没皮,好似即便嫁给县公为妾也甘之若饴,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耐不住寂寞。
闻言,娄锦眯起了眼,皇上虽说对羊氏抄家,可对羊家人可没说怎么处置。毕竟羊氏经商之道那是累世的宝贵经验,即便失去了这些财富,怕羊氏一门也不会怎么就倒了。所以,羊馨才这般有恃无恐。
她径直走了进去,乌嬷嬷跟着她,见娄锦脸色不愉,也不知道所为何事,只能疾步跟上。
“娘在哪儿?”
“在屋子里头呢,这会儿县公陪着说话。”乌嬷嬷回道。
娄锦点了下头,想起日前交代给乌嬷嬷的事,问道:“府上这些仆人的来历明细都查清楚了吗?”
“查好了,这两日小姐在国子监也都早出晚归的,奴婢也等着你早些回来,好汇报给你听。府上的人多是家生子,背景简单,也勤劳地很。不过我觉得有几人很是可疑。”她顿了下,见娄锦停下脚步,这附近又是抄手走廊,附近没什么人便继续道:“有一个奶娘本也没什么,可是她丈夫却一直寻不到踪影,据说年前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她的一个远亲叫做阿葵的,最近在伺候夫人。看过去倒也勤恳,在府中人缘也好,只不过听同屋子的丫鬟说,阿葵身上总有些伤痕,有的新的有的旧的。”
碧青的身影转了回来,她神色冷冽,一双杏眼微微一眯,目光便停在了不远处那径直走来,走路规规矩矩,一脸乖巧模样的阿葵。
阿葵许是刚看到娄锦,一张小脸带着惊讶,转而便是笑着福了下身子。“见过二小姐。”
娄锦眼中冷意冰寒,她盯着阿葵一会儿,阿葵有些疑惑地抬头,却对上的是娄锦浅笑的眸子,一时间有些恍惚。
“你最近照顾我娘定要小心些,我看奶娘这两日也把我娘照顾地挺好,这奶娘肚子里的孩子不小了,再过几个月也要生了。我这也不好不表示什么,对了,我这有一袋好烟,是大将军从西域带来的,这就送给她家当家的。”
说着,娄锦就从袖口里拿出一个荷包袋。阿葵接过手来轻轻一闻,悠然的香气迎面扑来,阿葵面露喜色,却强制压着,这道:“真是多谢小姐了。”
娄锦点了下头,也只是笑了笑便前往方芸儿的主屋。
临行前,乌嬷嬷略一回头瞥了眼阿葵,这便跟着娄锦走了。
“小姐,你怀疑她?”
乌嬷嬷低声的话语让娄锦神色微冷,“我希望我娘平安无事。外公那一袋烟乃是西域最是上品的雪雾,只要是男人,没有谁不觊觎的。只不过我在里头加了点料,兴许能起点作用。”
看得出来,阿葵对她那亲戚叔叔感情颇深,否则也不会那般喜悦。
穿过那色彩斑斓的紫藤帘子,便见一处小院,错落的几株迎春花,绿油油的爬山虎,还有墙角那紫红的三角梅把这儿装饰地很好。
小桃刚从后院的地方回来,一双白皙的手沾满了泥,红衣上有些脏了,小脸却洋溢着笑。见到娄锦之时,她忙行了个礼。
乌嬷嬷见她有些狼狈,却高高兴兴的,便问道:“这是做什么去了?”
“回嬷嬷的话,方才羊馨送了爷一个荷包,爷没当着她的面怎么了。只在她走了之后让我把那荷包给丢了。我这两日也不待见那羊馨和她那丫鬟,这一气之下只给它埋了。好出了一口恶气。”
小桃心思单纯,见那羊馨一张热脸贴着县公冷屁股,见她终于打道回府,恨不得早些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