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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我知道是你亲信,我不是怕他们把我的话传出去,而是怕他们听出我的话中漏洞呀!
“大将军,昨天回到蔡府,蔡极力在我面前褒奖太子协……”看见何进脸有怒色,心中暗笑,当下接着道:“太子协乃是庶出,这——唉!今日我若随蔡邕进宫,若说实话怕有杀头之祸,说假话又岂是我辈所为?”
何进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白,半响道:“蔡邕这匹夫,仰仗皇恩,处处于我做对,哼!”
“主公,臣有一计!”一个谋臣站起来道:“今风去先生来投,不可不救,不若主公随风云先生一起见驾,想来那蔡邕定无所作为!”
哎呀——何进手下居然有如此之才,完全是按我的套路说话,有前途!只是你小子有前途,那何进可是一点前途也没有了。
“如此堪好,来人,备车马,我与先生一齐进宫!”
何进点齐二百兵卒,也我一同进宫,何进居然拉我上了他的车驾,我假装不敢越礼,半推半就与何进并排而坐。何进笑道:“听闻先生不是我大汉臣民?”
“在下虽属西域波丝人,但实是我大汉通商商队掉队的移民,先祖在波丝小有经营,五前被选为附马,四年前波丝减卡勒古七娃将军判变,围攻皇城,皇上命我将兴国财宝掩埋后,带领二千人护送太子突然围,不想贼人势大,一路之上穷追不舍,万里逃亡只剩在下一人,唉……”
HOHO,这是我与旬攸、郭嘉编的故事,我指出大体思路,由两从查找史书,细细策划,将一个波丝附马逃亡到汉朝的故事弄得天依无缝!本来这一切是讲给皇上听的,但在就讲给何进听罢!反正效果都是一样的。
何进睁大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翻道:“昨天已经见先生气质不凡,想不到居然是皇室之人!”
“唉!亡国之人,不足言勇。”我抬头看着天空道:“幼时就听父母言,大汉之强大,我万里迢迢,历时三年来到大汉,本强借三万天兵,复我王室,那想到被蔡大人……唉!不说也罢!”
“三万?”何进皱眉道:“西域诸国骁勇善战,当年我大汉派卫青,霍去两西征也费数年之功,先生想凭三万兵卒复国?”
“将军有所不知!天朝这些年没有主持西域大局,西域各部相互争伐,三万之数足以开僵裂土,虽然较一些大部族尚有不足,但是天朝神威仍在,再者我仍波丝附马,只要寻到太子起兵,波丝各部定然脱减卡勒古七娃将军本,要么观望,要么投降与我,只需一年之功定可平判!唉……耐何如今波丝各部虽有几部忠于王室,但是兵不过千,若是盲目行事,唉……”
呼!剩下的留给自己去想罢!
皇上号惠灵帝,看样子是不怎么激灵的,不过倒是很有威武的架子。皇上看到是何进带我进宫来的,明显的愣了一下,何进的脸色更苍白一点,当下施礼道:“臣昨日与金先生相淡甚欢,今特一起来驾!”
“甚好,爱聊请坐,先生请坐。”
奶奶的,又得跪着,这皇上就不能搞个凳子什么的吗?
“听闻先生不是我汉朝子民!”
我晕,早知道刚才就不会何进说了,现在又得说一遍!当下“¥—*%……”说了一遍,何进是个屠夫,对西域的事情不熟,这皇上倒是十分的熟,不过我也不熟,除了旬攸临时教我的那些之外,惠灵帝问我起我别的,我就胡说一起,埃及的金字塔,雅典的圣斗士……总之分散皇上注意力,搞得他找不到北,我的小命就保住了。
不久,那个蔡邕进宫求见,我心中暗笑,果然蔡邕进来后看见我,惊讶的嘴里能塞进个土豆。更让蔡邕惊讶的是我突然变成波丝王室的身份,但是再坐之人也没人向他解释,我看他听得眉头真皱的感觉,心中倒是升起一种不安来!
一席话淡到掌灯十分,皇上命人传来晚膳,又命人传来宫中歌姬,我听得倒是想直睡觉,但是怕惹恼了皇上杀头,只好强打精神,眼睛在几个歌姬身上的三点上转,不过以前见多了,也没什么感觉了,当下只好掐大腿来振做精神。
皇上频频向我敬酒,何进为了气蔡邕也表现得与我十熟悉,蔡邕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是也不敢在皇上面前表现出来,当下也好应付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皇上突然问蔡邕道:“太傅可知道波丝离我朝多远!”
蔡邕愣了一下,不知道皇上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当下道:“先武帝时,我朝与域各国交给,互通商易,波丝乃西极之地,一次往返需三年之功!”
皇上脸上闪过一红色,突然又将脸转向何进道:“何将军,若是我朝再次陈兵西域……”
“陛下!” 蔡邕起身道:“此事万万不可想,如今我朝刚平定黄巾妖人,国库空虚,百业待振,怎可再用兵边陲?”
何进想了想,我估计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打仗的材料,当下道:“陛下,此时实不宜擅动刀兵!先武帝陈兵前,乃经过文、景两位先帝休生养自己这后才出兵西陲的!”
不错!真的很不错,这何进能爬到大将军的位置果然有两下子,也看到问题的实质,谁他妈妈的太说何进是什么一屠夫尔!老子非得抽他一耳瓜子。
皇上两人都如此,便转向我道:“先生复国之事,待我与众臣商量之后再议!”
“谢谢皇上!”我身起恩,然后话锋一转道:“何将军与蔡大人所言都极有道理,陛下不必为在下出兵。惹是陛下爱在下以忠,便请陛下赐在下一块荒凉之地,在下愿自行招流民开恳,费十年之功,攒三万兵马,杀回波丝以雪国恨!”
“此事不可!” 蔡邕再次起身道:“波丝蛮国,怎可在我大汉疆域内招兵买马!”
“唉……”我无力坐回座位,眼睛去不断看向何进!
何进低头想了一下,觉得招三万兵马,对大汉百万雄狮来说尤如一只蚊子,黄巾做乱,几十万人都镇压下去了,何况是三万。再者皇上欲立皇子协,群臣除了多有支持,这蔡邕也是其中之一,若是答应,既可以打击蔡邕,又可是拉近一些君臣关系,当下对我点点头。
哈哈哈……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何进的算盘我与旬攸早已经算在其中。
“陛下,先武帝时也有封番邦为一方之主的事,我大汉疆土辽阔,荒地极多,赏之一处,以显天朝之能,亦不不可!”
“荒谬!我大汉土地仍历代先皇流血流汗打下来的,怎么予以外族!”
“蔡大人,在下只是借十年,十年除带走三万兵马与粮草处,一切都归还大汉,他日我复国成功,三万兵马与粮草也尽数归还,而且还要派遗使臣对大汉称臣,以求庇护,并岁岁朝贡!”
“那也不行!” 蔡邕一口否绝。
何进起身怒目而礼道:“蔡大人,这西域狮舞是你献给皇上的,人是你保荐的,如今却处处留难,难道是其中有什么不欲为人知的事吗?”
“我蔡伯喈做事天地可签,何将军有话可明说!”
“息怒,两位请息怒!”我忙起身,劝住两人,然后跪在皇上面前道:“臣下初来孟浪,造成天朝大臣怒目,实是罪大恶极,明日臣即去他国商借兵马,以免天朝群臣不和,还望皇上恩准臣先告退!”
我的话里摆明是说你们大汉不行了,我去别的国家借兵马!以后我向别国称臣,向别国纳贡。24世纪国人最好面子,最丢不起的就是一张厚脸,这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下来的,马上变知。
皇上一听,气得一下子立了起来,皇上深吸一口气道:“何将军代我招呼先生!”说完拂袖而去。
何进面露笑容携我出宫,上车后,何进笑道:“附马放心,这复国之事定然有望!”
“谢谢将军大恩,他日若复国有望,在下原送上波丝美女百名献于将军”说完了悄声道:“我是汉人血统,将军看不出来,那波丝女人全身上下的毛都是金色的!”
何进眼睛一亮道:“收之有愧,还待附马复后再说罢!”
看见要到进何进府了,我突然想起这让这何进先出点血才行,当下故做惭愧道:“将军,在下就此别过!”
“先生你我投缘,正好秉烛夜谈,怎可离去!”
“唉!将军有所不知,为了筹建西域兵狮舞见皇上,黄门侍郎旬攸已经耗尽积蓄,昨日我不满蔡不侍正统,怒极而出,皇上赏赐分文未取,如今怕是那雇来的近300壮丁已经将旬大人家门堵死了。”
“哈哈哈……些许小事!”何进侧头去一军官道:“回府后立即取百金送到黄门侍郎旬攸府上。”
“哎——将军,这如何使各呀!”
“无妨,无妨,君子有通财之义,附马就不用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才有鬼呢?HOHO,有一百金了,得想办法在弄些,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
老师说过:做人不要撒谎,不然得用更多的谎话来弥补,这不袁绍来了,袁绍首先出招:虚情假意。靠,我招我见多了,当下用虚于蛇委反击;袁绍见此招不成,又出一招:傍敲侧击,试图让我的身世露出破绽。我见招拆招,当下使出:迷魂大迷,从埃及的金字塔讲到希腊的雅典娜……还那,这招早已经对皇上用过了,当下使起当是纯熟无比,杀得袁绍丢盔甲御甲,无力招架,袁绍见性命要不保,当下使出毕杀绝技:
“先生,我家世代存有几副胡人字画,可惜不明精义所在,本想带来请先生指点,奈何本家不在洛阳,不知先生可否赐一篇胡文,以供收藏!”
我靠!这家伙也太损了,我连古汉文都没搞明白呢,何况是胡文,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不对,这家伙如果懂胡文那干脆说几句试探我就行了,还要什么胡文,也许他家里有,但是他身边去没有,赌了。
当下取来笔墨,宣纸。我深吸一气,将气压入丹田,转了三转,然后集气于右臂,右手一挥,刷!刷!刷!写完了,当下吹吹墨,将这副字递给袁绍。“绍大人,在下的字怕是难入法眼!”
“那里!那里!”袁绍客气一下,突然道:“先生这胡文如此读法,又是什么意思?”
“Thangk you very much,意思就是:铭谢于心!”我心中偷笑,不相信你认识英语,只是我将英文说所是波丝文,不知道会不会引起外交纠纷?
袁绍又与我说了两句,然后告辞。
不行!我得走,不能在这里睡觉,万一梦中说出点什么我的小命就完了,当下出门,让侍女去通知何进,说我求见。
何进也未休息,袁绍也在,想来两人是在研究我写的鸟文,我上前道:“将军,在下适才想起一事,不得不告辞!”
“天已三更,附马何事如此?”
“唉——”奶奶的,我在古代说的谎话比我在现代说的十倍还多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故意顿了下,让两人多想想这两句诗的意界,然后才接着道:“我政见与蔡大人不各,奈何蔡家小姐我却一见倾心,不能自拨,今若是在将军这里过夜,怕是蔡邕说什么也不会……唉!还望将军见谅!”
何进与袁绍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露出既不解又了然的神色,何进道:“先生兴情高雅,我若强留,有掠美之嫌!本初,替我送先生回府!”
我告退后,一出何府,我便请袁绍回去,并言一贱命何足道,袁绍嘴上开解我,眼睛里的意思却是你还有自知之明呀!
靠——回到家里,旬攸与郭嘉俱在,我当心大喜,当白日之事说与两人听,做领导的不能自为以是嘛!要不动群众,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