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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他突遭变故,依然镇定自若,反应更是出入意料的灵敏,只见他突然拔刀在手,信手挥向一旁荷叶,借这一挥之力已冲天而起,跃到岸上避免了落水。
这几个动作在刹那间一气呵成,祝雄风瞪目结舌,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下佩服,刀既出,不伤荷叶,人却凌空而起,江湖中有如此上乘内功与绝妙轻功的高手为数不少,但说起配合之美,运用之妙却属凤毛麟角,由此可见,这壮汉内力奇高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祝雄风心中既赞叹又羡慕。
说明迟那时快,那两匹并排同行的马已奔去十数丈外。但是其中马上那瘦高个突然“哎呀”一声,翻倒马下。同行的矮胖子发觉事情有变,急忙勒住坐骑,飞身下马,回剑斩断缚住瘦高个右脚的绳索。奔到近前急道:“五师哥,你怎样了?”连呼几声,见瘦高个全无反应,仍闭目不醒,只道已遭了毒手,心中绞痛,不由放声大哭。哭了几声,转念想到:我同五师哥并辔而行。缘何他会突遭敌手呢?思来想去,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忽听有人说道:“他死不了,只不过被人点了穴道而已,矮胖子抬头一看,见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年轻人,心中暗暗吃惊。
说话的正是祝雄风,他适才看到黑衣壮汉无意间所露的一手后,知道他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忽又听那纵马人中有人“啊呀”惊叫摔在马下,便猜知是黑衣壮汉施了手脚,以教训他们纵马狂奔肆意骚扰路人之举。但始终不知他用何手法不动生色地教训了瘦高个,仔细想了想,这才明白:在黑衣壮汉冲天而起时,曾看他抬手一指,或许正是这抬手一指封住了瘦高个的穴道。当然,这只是他心中的推测而已。
矮胖子一双小眼在祝雄风的脸上扫视了三遍,见他年纪轻轻一副读书人的模样,对他的话很是不以为然,但心中却有预感五师哥神不知鬼不觉地坠马不醒,显是中了暗算,知道今日碰到厉害的对手啦。他双手在瘦高个的身上连拍带打却无挤于事,心中又不免狐疑:五师哥莫非中了邪门妖术?说道:“朋友你定然搞错啦,我五师哥绝非被人点了穴。”
祝难风心想:你喜欢怎么猜就怎么猜,反正不关我的事,便到:“在下只是随便猜测而已!”
矮胖子道:“我还以为阁下就是位深藏不露眼光锐利的高手呢。哼!”不再言语,抱起瘦高个放于马上,打马而去。
祝雄风见二人渐渐远去,苦笑一声,摇摇头,继续赶路。不多时,天色昏淡下来。祝雄风拦下一农夫,一问方知,离开封城尚且有三十里,他谢过农夫,抬头看看昏淡的天,心想:若不能在天黑之前进城恐怕就要露宿荒郊野外啦,当下快马加鞭奔驰而去。
奔行了半个时辰,忽见路边有灯光传来似乎有一处建筑,他心中大喜:若是有家客栈就好啦。他赶了大半天的路,早已人困马乏,如今想到前面有落脚休息处,周身的疲倦登时消失的毫无影踪。走近前一看,果然是一间酒店。
在小二的引导下来到店内,径自坐于窗下,点了几份特色小吃要了一壶酒,静下心来自》……斟自饮,好不快活。
酒店大部分伸展到荷塘中来,底下用数不清的木架托住,四周荷花簇拥,置身其间,但觉清风徐徐,荷香袭袭,不觉喜形于色。
酒足饭饱,一身的疲惫便荡然无存,这才向四周打量。对面桌上有一男子,体态清瘦但貌相俊朗,俨然一富家子弟,只是神情凝重,脸上似乎锁着一层忧愁。不久前见过的那黑衣壮汉悠然自若,一付心思似乎全放在酒中,偶尔抬头向店外张望片刻,那眼光也是稍纵即逝。祝雄风心中奇怪,他难道在等人?
便在这时,店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嘶声,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近,只听有人喊道:“小二!快些喂马!”说话间,草帘一掀,进来二人。
祝雄风听那声音有些耳熟,抬头一看,大步进来年正是不久前那两个在路上纵马惊人的道士。那胖道人在店内扫了一圈,狠狠瞪了祝雄风一眼,低声对瘦道人说道:“五师哥,点子安在。”二人相视一眼,不动声色地坐在那貌美青衣男子身侧。
那青衣男子眼中忽闪出一丝的慌乱,突然站起身来,丢一块碎银在桌上,一声不响的走出店外。
胖道人刚要起身相随,瘦道人轻咳一声,低声道:“七师弟,稍安勿燥,免得打草惊蛇,八师弟他们早在路上等候了。”说完诡秘的笑了笑,又道:“你就放心吧!来,吃菜!”
祝雄风心想:看他们言行举止颇为诡秘,似乎要对付那文弱的青衣男子,他脑中立刻闪现出那青衣男子的形象,那男子显然是一们富家子弟。这两个道人莫非是打家劫舍的贼人?这样一想,不由向他们多看了一眼。
刚巧胖道人也向祝雄风看来,目光一接,脱口道:“愣小子,看什么看?”
瘦道人疑惑地望向胖道人,道:“七师弟,你认识他?”
胖道人怒道:“方才就是他施的手脚。”
瘦道人心中一怔,适才自己大意轻心被人点了穴道,颇费一番周折才得以解开,正愁找不到下手之人,想不到竟是眼前之人,勃然大怒道:“你这臭小子吃了熊心豹胆是不是?敢戏弄五爷?”
祝雄风本来就对他们适才的所为耿耿于怀,如今又听到瘦道人不问青红皂白就骂自己,心中更坚定认为他们是打家劫舍的贼人,已下决心与他们斗上一斗,杀杀他们的威风,便道:“这位朋友,请你说话干净点。”他本欲将实情说出,但瞥见黑衣壮汉正向自己看来,话至口中又咽了回去,心想:我何必再将这事扯到他身上呢?料知,这两个道士只是穷凶极恶之徒,怕他做甚?而且祝雄风也看得出黑衣壮汉身怀绝技,一身的武功绝不在两道人之下,自己替他背了黑锅,如若遇到危 3ǔ。cōm险,他岂会坐视不管?
这样想来便要张口说话,以激怒那瘦道人。岂料瘦道士却突然拔出佩剑,纵身跃起,也不说话挺剑疾刺祝雄风双目,口中说道:“先刺瞎你这双狗眼,谁让你有眼无珠!”
祝雄风见他剑势刚猛颇有气势,不敢硬接闪身跃开,避其锋芒。瘦疲人见此,不由大出意外,道:“臭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说时剑锋一转,斜劈而来。这一招含势凌厉,夹带锐风,兼之瘦道士人在第二剑刺出前,先踢开了地上的桌椅,空间广阔,便于腾挪,是以这一剑始出,祝雄风便是危机四伏。
祝雄风心头一冷,这一泰山派天龙剑法中的招式,瘦道人何以施来挥洒自如?莫非他是泰山派中人?但一想到他们的言行举止,更似黑道恶人一样蛮不讲理,又断然否定。泰山派是武林中五大门派之一,怎会有这等不屑门人?
但想归想,瘦道人的剑转眼间已刺到眼前,祝雄风脸色微变,虽知化解不了瘦道人这一招,但他反应异常敏捷,长剑横挡,腰身一拧,屈身退后半步。哪知,脚下忽然一滑,重心失衡,一下摔倒在地。
原来,瘦道人一脚踢开桌椅时,饭菜洒了一地,地面异常的滑溜。祝雄风心中无防,登时摔倒,眼见瘦道人晃剑又刺,心中恼怒不已,既恨他出剑无情,又恨他人品低劣。祝雄风虽然卧身地上,但是突然之间,左腿曲起骤然蹬出,右手抬剑紧随而出,刺向瘦道人腹部!
瘦道人一脸的惊疑,心中愕然:这怎能么可能?这小子竟会用本门剑法?他心神一分,出剑再不神速,看到对方的剑尖在眼前闪动,心头凛然,脸上骤然色变,仓促之间举剑外格!
祝雄风手上一抖,虽剑尖微偏但剑势不减,不仅滑过瘦道人的长剑,剑招未老,反而用力斜刺瘦道人。
胖道人一旁看得真切,大吃一惊:奇怪!这臭小子刹那间用了武当、黄山两派剑法,还掺和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招式,他到底是何来路?难道那劫镖之事走露了风声?还是……但都没有可能啊!那事做的天衣无缝,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纵然有所疏漏,也断然不该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突然间,祝雄风倒地之后,却趁机使出了天龙剑法中的一招“一心一意”来。只听“刷”一声,瘦道人衣襟下摆应声而断,半个道袍披洒下来,他虽然恨瘦道人恃武欺人,但到底他心胸宽容,为人朴实,只想教训瘦道人而已,是以他只是用剑划开他的衣衫,希望他能引以为戒。否则,祝雄风要是剑尖稍微偏转半分,瘦道必将血溅当场。他只道一剑划破瘦道人衣衫,瘦道人会知难而退,知趣而回,是以心下已放松警惕。
岂料胖道人非但没有反思反倒一剑劈向祝雄风面门,如惊虹闪现刚猛异常。祝雄风感到剑风扑面顿生警觉,长剑向外封出,“当”一声,虎口一麻,长剑已应声飞起脱落坠地。
瘦道人见胖道人出奇不意地削落了祝雄风的剑,欢喜无比,说道:“七师弟,休伤他性命,我有话问。”
胖道人收回刺出的剑,说道:“便宜了你。”
瘦道人喝声道:“臭小子,说!你为什么会本派天龙剑法?”
祝雄风听他这样问来登时明白:这二人果真是泰山派人,难怪能识破方才自己改头换尾的一招“一心一意”呢,但又感到他们的行为与泰山派松本的品行相差甚远,是以不想理会于他。
瘦道人见祝雄风不理自己,更是生怒,道:“臭小子!凭你偷窃本派武功这一条,道爷就可一剑劈了你。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祝雄风道:“你口口声声在下偷窃贵派武功,但你又是何人?谁知你是否假冒?”
瘦道人道:“哼,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吧,道爷法号松雷,嘿嘿,这下,你怎该知罪了吧!”
祝雄风心下明白:这二人果真是泰山派中人,瘦子即是松雷,那胖子不用说就是松雪,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泰山五剑中的松雪松雷,却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之人,心下气不打一处来,但随即想到目前处境实是凶险之极,稍有疏忽大意,就可能难逃生天。
只听松雪向松雷道:“这臭小子偷窃本派武学,品性低劣,实属罪大恶极,不如废了他的武功。”
松雷道:“就依七师弟。”
祝雄风心下憟然,不禁打个寒噤:我虽手无寸铁,也绝不会束手待毙,心念至此,一边凝聚力量于双掌准备放手一搏,一边打量四面八方寻觅躲避之所。
只听松雷狞笑道:“臭小子,你就任命吧!道爷只废你武功,却不妨碍娶妻生子。你要怨就怨自己命浅吧,哈哈,哈哈。”狂笑声中,欺身进前,挥剑斩向祝雄风右手。
松雪心下窃喜:嘿嘿,就不信你徒手空拳能躲开这招“风雷共舞”,只盼早些看到祝雄风断去右手的痛苦模样,以解心头之恨。
他正打着如意算盘呢,那知忽听“当”一声,“呜”一声,心头疑云顿起,一看之下,如坠五里云雾一般,只见松雷呆立当场,长剑已不见,脸上犹有惊骇之色,这简直不可思议!
松雪收摄心神,静思适时情形,心头仍是茫然,无意间,地上的一粒青枣核映入眼帘,他呆了半响,全身忽地一震:适时正是这粒枣核打在五师哥的腕上,才致他剑脱手,想至此,他心中一紧,知道周围隐匿着高人,表面上若无其事,暗地里却斜目偷睨。
祝雄风方才生死实系于一线,虽只不过是一粒枣核,但内家高手以内力灌注之下,不仅迅捷似流星,更是力道惊人,登时撞飞松雪的剑。他四处看看,房内除黑衣壮汉外,其他人等一见打斗,早就一窝蜂似跑开。他心中一热,知是黑衣壮汉出手相助。
忽听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