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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原本就不是富裕人家,供自己白吃白喝予取予求也就罢了——谁叫咱是人家闺女呢?
但清贫人家本就有着勤俭节约的好习惯,这下今天带来的花种被暖暖毁去大半,甚至之前已然开得旺盛的花株也有数株躺倒在地奄奄一息看来是回天乏术,看那花朵想必都是名贵的稀有品种——
切!这值钱的东西果然娇贵得很!
“爹呀……”暖暖小心翼翼地开口,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肩膀,然后便听到洪钟般响亮夹着万般惊喜的哭腔声音在头顶响起——
“暖暖,你终于可以继承爹的衣钵了!”
于是,暖暖华丽丽的风化了……
“夏大叔,夏妹妹,我家二少爷要见你们!”一道娇媚好听的女声插入进来,正是名唤小诧的美女丫鬟在不远处的人行道上冲他们招手,巧笑颦兮的模样再次让暖暖眼中红心泛滥。
夏大福迅速抹去男儿泪,拉着暖暖拍尽身上的泥土,到路边的水桶里洗了洗手,又换上干净的鞋子踩踏上人行道,恭敬地道了声:“有劳诧姑娘了!”
“夏大叔莫要见外,夏妹妹你随我过来。”
美女丫鬟小诧实在是个很爱笑的人,没办法,人家有条件如此这般显摆动人的笑容,若换作暖暖成日这般笑盈盈,恐怕只会叫人恶寒到半夜噩梦。
暖暖跟在小诧身后迈着小碎步往花田深处的宅子走去,小手在大褂前后左右摸了摸,确定藏在那里的宝贝安好,白色面纱下的小嘴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人家戴面纱是因为美貌太过出众怕引来肖小,而她却是为了遮丑,着实可笑!不过早晨刚戴上这面纱之时,她也曾对着小铜镜做了一个“假装自己是绝世美女”的雷人举动,只不过向镜中之人抛了个媚眼便害得娘亲摔碎了家里唯一一盒胭脂,她便痛下决心:以后在有第二人在场的时候千万不能“骚首弄姿”!
“对了妹妹,我还不知道你的闺名呢?”前头小诧突然转过头来,眨巴着晶亮的媚眼问道。
暖暖小心肝顿时加速跳动起来,面纱下的耳根子也热了起来,心里不禁忖道:原来我对美女也有反应的吗?
暖暖心里萌归萌,嘴上却是连忙陪笑道:“诧姐姐,我叫暖暖。”
“那我以后就直接唤你暖暖了,你也切莫跟我生份了!”
二人有的没的闲扯一通,约摸走了十来分钟才走到二少爷的卧室门口——看官们可自行想象这百花小筑的占地面积。
这远看不觉得,站在跟前却将这建筑看得真真切切——还真不是一般的豪华!
你丫当自己是皇帝不成?只见这主屋是一栋八角顶两层楼阁,这八角乃是古建筑中最为复杂难建的一种,这顶竟不是常见的青瓦,而是片片光泽玉润的青瓷,这粱这屋架所用的木材想必都是稀罕之物。
暖暖一靠近便嗅得阵阵清新的木香,这屋子看起来也有好些年头,这木材竟还保留原本的古色古香实在叫人赞叹。
未来得及深入感叹,只听那门内传来一声慵懒的调侃声:“诧丫头你胆子最近长进不小啊?少爷我叫你传个人,你等这般有说有笑不慌不忙,可叫少爷我一番好等呀!”
虽说这声音不急不慢,犹如那半睡之人的惺忪梦语,婉转悠扬的嗓音似叹息似轻语,却透露出无上的严厉与威信,好似说话的对象就是他把玩与手中的金丝雀,而他下一秒的举动便是毫不留情地捏断金丝雀美丽但脆弱的脖子。
暖暖顿时觉得双腿发软,不敢去想门内是怎样一位变T之人,只觉得此人是个性情怪异极度危险的存在,顿时心生退意不想再做这劳什子的花匠。
想归想,但此时已无退路,因那红檀木雕花大门已从里面打开,然后就是暖暖彻底被萌到了!
只见那门内大厅正中间偌大的太妃椅上斜靠着一位……
恩,那眸璨如春华,皎如秋月;那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那神色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美人!绝世美人!比那“国色天香”,“姹紫嫣红”八人的合体还要美上万分!
美人身着粉色绸缎水袖长袍,长袍外是暖暖这两天见着最多的白纱大袍,虽说同样是白纱却比“国色天香”,“姹紫嫣红”身上的又要高档细腻许多。
白纱上金丝线绣着开着正旺的大朵富贵牡丹,袖口衣襟口以粉色绸缎料收口,宽大的下摆散落在太妃椅四周……
暖暖头脑里顿时冒出一句某年某月某日在某言情书上看到的某句: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一时间看得如痴如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听不清小诧说的什么,只想走近那幅美人图瞧个真切……
忽然一阵幽香袭人,暖暖只觉胸口一闷,身子便如飞剑一般射出,然后在小诧的惊呼以及爹爹的低喝声中,重重摔下,落地之前暖暖仅一个念头:哎呀我的糕点这下全要给压扁了!
伴随着浑身酸痛,暖暖直觉一股腥甜之气从胃部泛至喉咙,然后便“哇”地吐出一大口,遮脸的白纱顿时红得像五星**然落下……
很快的,暖暖的身子便被搂至一个强壮的怀抱,右手被一只大手握住,耳边传来夏大福焦急的呼喊。
暖暖全身酸痛至骨髓深处,胸口更是犹如有块千斤石压住而导致呼吸不畅,就在她以为自己貌似要结束此次穿越之旅的时候,被握住的手臂一紧,顿时一股气流串至全身,只觉浑身燥热无比,想来 自'霸*气*书*库'己从不怕热,死到临了终究是“热”了一回。
待一脸慌张的小诧跑到跟前时,暖暖已没之前那般痛苦,呼吸也顺畅许多,甚至还扯开挂着血迹的嘴角给小诧一抹宽慰的笑容——
想必是回光返照了,也罢,下辈子投胎一定要做个像屋里那位一样的绝世美人!只是这辈子终究有个遗憾:未能摸到绝世美人的手以及未曾知道其芳名。
这手恐怕是摸不到了,因为那美人脾气似乎不太好,但芳名……“诧姐姐,暖暖死之前姐姐能否告诉我屋内那位美人姐姐的名字?”做鬼也不放过她!
小诧听暖暖这么一说,伸出来去扶她的手硬生生地僵在半空,樱唇极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似乎想笑又似乎想怒,然后暖暖便又听到刚才那道叫她生畏的慵懒嗓音,依旧是不徐不慢——
“你这包头藏脸的小怪物还真是胆大得很那!死到临头还拿少爷我开玩笑!紫丫头,给少爷我将这东西割舌去目。”
瞧他说得多轻松,就像在说“把这只蚊子给本少爷拍死”一样轻松。
“是。”还真有人一本正经地应了?
那“包头藏脸的小怪物”可是指她夏暖暖?不要麻烦了吧?她都是将死之人了,难道想让她死无全尸?当下暖暖浑身抖得如跳肚皮舞之人肚皮上的脂肪,脑袋更是很没种的往夏大福怀中缩去。
“且慢!”一道中气十足响如洪钟般的声音响起,暖暖只道是某武林高手英雄救“丑”来了,立刻兴奋地转过小脑袋,却险些被雷死——
那叫唤得如此起劲的不是自家老爹是谁?
心里顿时万念俱灰,爹呀,女儿一时色心害苦了你老人家了!你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绿林好汉截法场时的台词呀?虽不是“刀下留人”,但足以引来杀生之祸。
暖暖悲哀地闭了闭眼,却见那领了命快速飞过来取她舌目的紫丫头在据她两尺远的距离时,因不明原因反弹回去,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之后脚步不稳地落地,而小诧也立刻飞离她的眼前落到紫丫头身边起好了防备的架势。
额?都是高手?那,她们防备的是何人?现在上演的是武打片还是科幻片?
然后那道极其欠扁的好听到让人忍不住拧断那喉咙的慵懒嗓音再度缓缓响起:“呦,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在这百花小筑比划起来了?”
而后,暖暖再次听到那如洪钟般的声音说着更加雷人的话:“葵少爷,在下花匠夏大福,可否卖在下一个薄面,饶过小女?”
爹爹呀,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啊?人家是堂堂花府二少爷,凭什么卖面子给一花匠呀?暖暖当场便有直接昏死的欲望。
卷一。我是一个小花匠 9。都是变T(修)
暖暖这番还在想着那慵懒好听声音的主人、传说中的二少爷究竟长啥模样的时候,只见眼前白衣飘飘如仙女下凡般,那绝世美人便华丽丽的登场了——
美人居高临下,狭长的丹凤眼嫌恶地扫过摘下面纱嘴角还挂着血渍的暖暖,然后看向暖暖身后的夏大福,顿时呆了半秒钟,再看向暖暖的美目透出稍许诧异——
“你是夏暖暖?”
好吧,她承认自己被雷劈了之后就成了名人了。
美人很快恢复云淡风轻,水袖轻轻一挥顿时幽香袭人,这便是暖暖被甩出之前闻到的特别的香味,和昨日那顶软轿上的气味相同……
美人上眼皮缓慢而优雅地幽会了一下下眼皮,待分开之后仍是那般慵懒惺忪,百无聊赖地转身往大屋子走去,边走边操着慵懒的嗓音说着:
“哎呀,太阳好毒!可千万莫要晒黑了本少爷的玉肌!”
暖暖狠狠地黑线一把。
待美人走至诧丫头紫丫头身旁时,轻轻一挥手,两个丫头便收回防备之姿跟在其身后往大屋子走去,临走之前小诧还回头看了一眼暖暖,那眼神着实怪异,似乎是要表达什么意思,怎奈小白就是小白,等反应过来人家已经走回了大屋。
然后那道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这丑东西就留在我百花小筑做花匠吧,只是日后不可接近这宅子半步,倘若再犯本少爷可不再顾及夏大叔的颜面了!”
“多谢!”这夏大福也毫不客气地道了谢,扶着暖暖便站了起来。
额?暖暖这次真的被雷倒了!难道花匠的面子也很值钱?
“爹呀……”暖暖怯生生的开口。
“丫头莫怕,葵少爷已经答应放过你了,你日后在这百花小筑可千万要守规矩才行!也是人葵少爷大人有大量,不同你这毛毛躁躁的丫头片子计较,若下次再犯,你爹我可不能再自诩为花府供了十数年的花种而厚着脸皮求情了,丫头可记住了?”
夏大福仍是憨厚本分的摸样,训着自己丫头的同时也摆明了人家二少爷是因为看在他“给花府供了十几年的花种”的面子上才饶她一命的,只是暖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不紧揉了揉眼睛使劲瞧了瞧:没错,爹还是原来那个老实憨厚的爹!只是……啊——
那美人竟是花府二少爷?!二少爷是个女人?!哦,不对不对!那美人是个男人?!喝!——
那二少爷又叫“葵少爷”,姓花,那岂不是……暖暖只觉得自己额头滑下三道黑线,久久挥之不去……
自从那天之后,暖暖自觉再次被雷击中,终日恍恍惚惚,倒也将老实本分的花匠一职做得彻底,当然这只是在外人看来如此。
真实情况是胆小怕事的暖暖自从上次被莫名的力量甩了出去之后就再不敢“犯事”,虽然这花种移栽的手艺没啥长进,但每天清晨在夏大福的协助之下倒也没再毁坏多少花株,除了花种移栽,其余工作也只是浇浇水施施肥,将那枯死的花株拔除等等简单的工作,当然这枯死的花株中其中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