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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匠暖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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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壮汉带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瘦小老头进门之前,暖暖的小头脑里只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穿越”这种神奇的事情发生!

    “李大夫呀,你快帮我家暖暖丫头瞧瞧,她虽然醒过来了,不过好像又没醒过来似的!暖暖她娘你快让让,给李大夫好好瞧瞧。”

    何花花赶紧收住眼泪,起身退到一旁,一脸紧张地盯着山羊胡老头。

    夏大福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出去跑了一趟原本黝黑的皮肤越发黑亮,也不顾满头的汗水,一双还算清亮的黑眸也是紧张兮兮地盯着山羊胡老头。

    只见山羊胡老头一本正经地坐到床边的木凳子上,慢条斯里的伸出右手在暖暖又瘦又黑的手腕上号起脉来,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皱眉,一会儿又恍然大悟的摸着山羊胡。

    一旁何花花见状以为暖暖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一颗心悬得老高,想开口询问又怕打扰到大夫号脉,想哭又介意有外人在不方便宣泄,只能隐忍着低声抽泣,摇摇欲坠的身子向旁边的夏大福靠去。

    “李大夫……”夏大福终于按捺不住,忧心重重的开口问道。

    未待山羊胡开口回答,一阵“哇”的哭声便自床上某发育不良的小黑怪口中发出……

    她夏暖暖怕死怕疼怕黑怕打雷怕蚂蚁……除了不怕热,她怕一切该怕的东西,此时她最怕从山羊胡口中听到“唉,你们节哀顺便吧!”之类的话,所以很没种的抢先哭了起来。

    夏大福和何花花更是手足无措地上前安慰,只听山羊胡“哈哈”两声大笑,众人皆错愕,暖暖更是收住眼泪一脸惊恐地看向山羊胡——难道“她”有喜了?!

    山羊胡慢条斯里的摸了摸山羊胡,说:“莫急莫惊,夏家丫头好得很那!”

    莫非这丫真的跟野男人搞出人命来了?她不要啦!她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没有牵过小手,还没有亲过小嘴,还没有……总之,她不要这 么 快‘炫’‘书’‘网’“奉子成婚”啦!

    暖暖嘴一撇,又是“哇哇”大哭。

    (汗……瞧这想象力!也不想想自己这副尊容哪个“野男人”敢跟她“滚花田”?)

    山羊胡先是一阵错愕,随即又“哈哈”大笑两声,笑罢,才对着二位父母说道:“瞧这中气十足的哭声像是有事的人吗?暖暖爹暖暖娘放心吧,暖暖丫头气血旺盛、经脉顺畅,活到一百岁都不成问题!”

    众人一听,皆大欢喜,暖暖一高兴从床上跳了起来,险些撞上屋上的横梁,心里顿时骂道:他姥爷的!没事不能把屋顶盖得高一点啊?

    “你这丫头……还是这么疯疯癫癫!”何花花笑着碎道,为她的鲁莽。

    暖暖干笑两声,正待回话,却听山羊胡摸着山羊胡不慌不慢地来了个“但书……”。

    暖暖一听,心中大火,立刻骂道:你丫个大喘气啊?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心里不爽归不爽,她可没胆子真骂出来,表面上却是狗腿的弯腰点头陪着笑:“山羊……不不,李大叔,但是什么呀?你都说出来,暖暖能承受得住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纠成一块了,若真是她想的那样,她就……她就哭给你看!

    山羊胡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暖暖的脑袋给吓得倒吸一口气,连忙退后两大步,然后似乎觉得失礼,干笑两声,拍拍暖暖瘦弱的肩膀,对着暖暖和大福夫妇说道:

    “暖暖丫头脑袋遭雷劈了,兴许是某几根神经给搭错线了,现下虽无大碍,但可能会影响丫头的记忆问题,不过暖暖爹暖暖娘也不要担心,只要丫头身体无大碍便是万幸,至于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哈哈……”

    这丫头的长相还真不是一般的吓人!山羊胡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你丫罗里吧嗦一大通,无非是想表达这身体的主人失忆了,切,听听什么叫“脑袋遭雷劈了”,什么叫“神经搭错线了”,你丫就是一庸医,庸得不能再庸的医!

    还有这身体的主人莫非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大晴天的遭雷劈”,你丫也不是什么好货!……

    骂着骂着,暖暖突然想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跳下床冲着何花花一脸谄媚的笑,问:“娘呀,家里有镜子吗?”她记得之前有跟那个帅哥要求要“穿越成天下第一美女”来着。

    何花花破涕一笑,屈指敲了敲暖暖黑黑的额头,倪道:“瞧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喜 欢'炫。书。网'照镜子,娘给你找来。”

    说罢转身向一旁矮桌走去,翻找了半天,然后给暖暖取来一个巴掌大的铜镜。

    看着何花花手里的铜镜,暖暖欲哭无泪,一把抢之,然后——“啊!——”

    众人皆“喝”的一声倒退三大步,只因这叫声如那冤情万分深重的厉鬼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前的那声惨叫,虽说外面晴空白日,但乍听之下还是叫人出了一声冷汗。

    夏大福率先回过神来,拧了拧浓眉,一脸心焦,“丫头,你怎么了?”

    却见从巴掌大铜镜后面伸出来一张巴掌大的黑脸,脸上挂着两行勉强分辨得出是泪水的东西,黑黑的鼻头一抽一抽,唯一有看点的乌溜溜的大眼带着哀怨带着被欺骗的愤怒,嘴一撇,便又“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嚷嚷着:

    “爹呀,娘呀,李大叔呀,我怎么还长这个样子呀?我怎么不是第一美女呀?那个帅哥骗人啦!哇呜呜~~~~(>;_<;)~~~~还有,我这头发怎么变成这副德行啦?跟个鸟窝似地,比我以前还丑啊!还有,这脸怎么比以前还要黑呀!哇呜呜……人家不要啦!”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原本还担忧的心情一扫而空,皆不由自主地喷笑出声,山羊胡更是笑弯了腰,指着上跳下窜的小黑怪对夏大福夫妇说:

    “暖暖爹暖暖娘呀,瞧现在可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呀,暖暖丫头还记得她以前的摸样,虽说现在脸被雷劈得更黑了,头发也被雷劈焦了,但娃还是那个娃呀!哈哈……还是以前那个臭美的暖暖丫头呀!”

    山羊胡一说,众人皆大笑出声,何花花扭着身子上前拉住上蹿下跳的小黑猴,一脸嗔怪:“丫头,不要再耍宝了!头发还会重新长出来的,脸黑点也没关系,反正本来也不白嘛!莫要再作怪了。”

    暖暖一听,也觉得有理,本来她就是最会懂得自我安慰的人,大眼眨巴眨巴看向夏大福,心想:这穿越了爹还是原来的爹,还是那个黑的像包公似的爹,难怪自己也这么黑!

    又看了看何花花,心里又是一阵哀怨:娘也还是那个娘,但为什么娘明明长得这么白里透红、貌美如花,自己竟一点也没遗传到呢?

    唉~不过转念一想:人家黑炭包是个名人,自己也是这般黑,想来是沾了名人的光,这不自己也是名人了!哇咔咔……这么一想,心里顿觉舒坦许多,甚至颇有些洋洋自得。

    这长相的事倒是不去计较了,但是暖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忙转头小心翼翼地去问何花花:“娘呀,我们家……和皇室沾边不?”

卷一。我是一个小花匠 3。这是虾米花花世界?

    这长相的事倒是不去计较了,但是暖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忙转头小心翼翼地去问何花花:“娘呀,我们家……和皇室沾边不?”

    何花花一听,笑容僵在脸上,樱唇很明显地抽了又抽。

    夏大福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对着山羊胡道:“李大夫呀,你看我家丫头是不是你方才说的搭错神经了呀?”

    山羊胡起先也是一阵错愕,但马上忧心忡忡的抚摸起山羊胡,摇摇头说道:“看来这神经搭错的比老夫想象的还要严重呀,都到了幻想的地步了。”

    何花花一听,美颜又开始扭曲,红唇一撇,刚要哭出来,暖暖抢先一步说:“娘呀,暖暖跟您玩笑的呢,您可不要再哭了呀!”

    这爱哭的毛病竟也和她妈咪一个样,暖暖最受不了的便是这个了。

    何花花破涕一笑,状似惩罚,轻轻捏了下暖暖的细胳膊,娇嗔道:“你这个鬼机灵丫头,差点吓死为娘了!你爹和为娘在这百花村以种花养花为生,哪来的什么和皇室沾边?莫要再胡说,这种话可说不得!”

    夏大福一脸慎重的对山羊胡说:“李大夫,我家丫头不懂事,又是遭雷劈兴许果真如您所说劈坏了脑子,丫头的疯言疯语您老人家切莫当真,今日听得就算了,千万莫要让别人听了去,好让别人都笑话我家丫头被雷劈坏了脑子。”

    山羊胡了然的笑道:“大福老弟放心,老夫自不会同娃娃一般见识。”

    “那就好,那就好,多谢李大夫体谅。”

    二人又客气一番,夏大福才付了诊金,送山羊胡离开。

    山羊胡离开之后,何花花突然一本正经拉暖暖坐到床边,一脸严肃的交代着:“你这丫头平时就疯疯癫癫,这遭了雷劈,怎么变得这么胆大了?方才那话能随便说的吗?叫外人听去了可要杀头的,今后可要记住了,莫要再疯言疯语了,可知道?”

    “知道了,娘。”暖暖顺从的点头迎合,谁叫她胆小,娘一严肃起来她就害怕,况且这“娘”非彼“娘”,虽然各方面都相同,但总得有个“适应期”才对。

    她表面上温温顺顺,心里却将那骗她“入伙”的帅哥骂得体无完肤,诸如“大骗子长脓疮”、“骗人晚上做恶梦”、“被蚂蚁咬”、“出门被雷劈”等等她想得到的全部往他身上扣去。

    搜肠倒肚胡乱抱怨一番,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她这般绞尽脑汁的鄙视人家,人家也不疼不痒的,自己倒是伤了许多脑细胞,想想太不划算,于是就此作罢。

    白日梦果然做不得,不花钱的东西果然不是好东西!

    暖暖一边在心里替聪明慧黠的自己“一不小心”被骗感到惋惜,一边又安慰自己:她还不是最倒霉的,肯定有人比她更倒霉!被送到荒无人烟的黑森林,或者是一望无垠的大沙漠,被黑狗咬,被坏人打,想到这暖暖不禁觉得自己忒幸福,于是乎,一时得意竟哼着小曲转起了圈。

    送走山羊胡的夏大福此时刚好进门,迎面撞上转着圈的小黑怪,不觉往后跳去一大步,黝黑的脸上露出类似惊吓的表情,颤抖的大手指向那个唱着他从未听过的小曲,面向何花花问:“花花,丫头这是……?莫非真的疯了?”

    暖暖一听,自然不高兴,心里碎道:你才疯了呢!

    停下唱歌表演,白了夏大福一眼,要是别人她可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送”白眼,料定这人是“她”爹,定不会伤害她,于是很不客气地“送”了他一记,但却仍很没胆的跑到何花花跟前,双手抱着何花花的胳膊,寻求庇护。

    果然,何花花也不高兴起来,嗔怪道:“大福,你说的这是啥话?暖暖这是高兴自己死里逃身的,什么疯不疯的?难不成你还想自家闺女疯了不成?”

    夏大福一听,黝黑的面庞泛出些许可疑的不怎么好分辨的红迹,憨憨的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怎么会呢?丫头好了,俺高兴还来不及呢!”

    于是一家三口又寒暄了好一会儿,傍晚将至,何花花突然说:“大福呀,快去把花家订的那几株月季给挖出来,明天一早好给人家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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