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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昨晚肯定睡的很不好!”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忘了某人不是说了,昨晚有人大男人爬到公主的床上,公主怎么还会睡的好呢。”
“真有此事?”
“可不就是真的,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啊!”
“那公主可有事?”
“听说公主昨晚神色淫荡,身材苗条,体态风骚,又误服春药,神志不清。”
“大事不好。”
“没事没事,那个男人说他自己一下都没碰公主。”
“怎么可能?”
“我也不信啊!说不定他偷偷的把公主浑身亲了个遍,为了脱身才骗公主说他一下都没有碰。”
“我看很有可能。”
“我看也是,总不会是公主魅力不够,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住清白吧!”
那两人结束表演时摆出一副得出经天纬地的大道理,勘破真理的表情。
他们面前,公主横眉一竖,怒眼一瞪,脸色铁青铁青,拳头握得死紧死紧,爆发道:“胡说。”
他们后面,秋水恨得上下牙齿连成一片,气得浑身上下瑟瑟发抖,一脚跳到椅子上,怒道:“就是胡说,我本来就是一下都没有碰。不过公主吃春药后的情形我又没有跟你们讲,你们怎么也能描述的一模一样?”
秋水的脑袋从搬弄是非的两个混蛋的脑袋上升起,并讲了这么两句。公主心里的火蹬蹬的往上窜,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看着他们三人就是一抽,却落空了,公主更加恼火。
长鞭来临之际,俊才和长天“很有义气”的往两边跑,秋水燕子点水般的后退,一退十米,骂道:“你这个公主有病啊!没事就会抽人。”
“淫贼,本公主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居然到处说本公主的……”
公主羞恼难当,难以启齿,手一抬,又是一鞭。
秋水暗骂: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又不是什么好事,不否认还急着承认,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这梁国公主被人上了床,受了天大的委屈。
公主每每起鞭,落鞭时,鞭到之处,草木皆死无全尸,但秋水毫发无伤。
公主拿秋水没办法,眉目一转,看那造谣生事的两个乐津津的看好戏,鞭子转向,奔他二人去了。俊才一抬脚,长天一起身,公主又是无处发泄,扑了个空。
公主气愤的问木楞的看着自己的丘梓泽道:“梓泽,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会留他们在府上?”
丘梓泽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三人,恭敬回答道:“他们是,好人。”
这下连平时最沉稳的长天也忍不住了,庭院里徘徊着他们三人夸张的笑声,俊才更是笑得差点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丘梓泽这下不懂,嘀咕道:“没错,是好人啊!救了我一命。”
公主被这丘梓泽气得气不打一处出,一步上前,对着秋水又是三鞭。
公主治不得秋水,怒火难平。秋水趁公主喘气,赶忙用大挪移。转眼间,停在屋顶,半只脚还踏空了,正了正身想:看来真的要好好练练大挪移,要不然说不定真会摔死。
此时的秋水给人羽化登仙的感觉。
清风撩动衣裳,拂过青竹,摇曳纷然;挽起青丝,如一苇之凌万顷,一烟之翻崇阿。他神色淡定致远,如泰然山峦,风雨不移;眼眸转盼多情,似一水东流,奔腾而下。浑然天成一段风骚,鬼斧神工难雕;眉眼流转平生风情,浣纱西子未及。
公主心中一惊,竟有一个念头闪过:如此驸马,天下难求。
但公主随即收了收神,昂头对秋水道:“你是空间魔导士?昨晚你就是这样逃走的?”
秋水并未对语气平缓的公主客气:“废话,没见空间魔导士吗?”
这倒不是秋水炫耀而是他确实不知道空间魔法师在大陆上的稀少度,而梁国只是小国,魔导士本来就不多,这凤毛麟角的空间系魔导士,公主还真没见过。
“你玷污了人家的清白,毁了人家的名节,你得对我负责,当我驸马。”
公主一转刚才凶悍刁蛮,成一个温婉可人的小女人。
秋水被她这么来一下,一个没站稳,从屋顶上摔了下来,幸好半空中恢复神智,安全着陆,和公主保持三米的安全距离。
“公主,话不是这样讲的。我又没有碰你,玷污你什么了,至于名节,在场的不是你的丫鬟就是我朋友,让他们不说就是了。”秋水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不想娶我喽!”公主凶悍色又现。
“对,我就是不想娶,你能拿我怎么样!”秋水不成熟的表现。
公主被秋水逼得下不了台,只能以武力相对付,虽然知道这个没用。
秋水对这个动不动就是打人的刁蛮公主已经失去的耐心,正要还以颜色,却听见长天道:
“秋水,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被两个女人逼婚。”
这分明是在提醒秋水,要想摆脱公主解眼下燃眉之急,还得请他的正牌未婚妻出马。
秋水会意,转身就跑,直奔云歌房间。公主不肯善罢甘休,要追时秋水已经跑的不见影。正纳闷:一个魔法师怎本书由。提供下载么会有如此了得的身手。却听身后俊才喊道:
“秋水,云歌在西院第四间,别走错了。”
庭院中,长天用手肘一推俊才道:“你也太狠了,他这下真要头疼了。”
“机会难得,忍不住啊!”
“刚才你说公主和秋水的风流韵事是不是太过火了点。”
“少来,你这个帮凶。”
二人继续坐下喝茶。丘梓泽看着兰亭公主的背影,心里一直翻腾,酱油糖醋一块儿掺和,很不是滋味。
第三十二章 为她画眉
秋水急急忙忙的推门冲进云歌的房间,却见四下无人,正着急着,只听屏风后一阵水声传出,转而走进。
“啊——”
水在凝脂上飞快话落,从细长的颈部到诱人的双乳在深深的乳沟处消失。水中一片片的花瓣随波逐流,如一页红色扁舟荡漾在矢车菊般湛蓝的海面,而此时花瓣游弋的水下不是浩瀚的海底,是云歌无暇的胴体。水欢快的亲吻着一方净土,花瓣儿在红晕处醉倒。
云歌紧紧抱着胸部,身体下沉,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眼前的秋水。
秋水楞楞的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的云歌,觉得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韵致,说不出的美。
他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出现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兰亭公主看着赤身裸体的云歌坐在水中,而秋水竟然色胆包天的盯着人家姑娘家看,不知回避,刚想开口教训这个狂徒竟被人抢先。
“公主,回避一下,她还在洗澡呢!”
兰亭气结地看这个双手抱胸,云淡风清的秋水。
“你——”
“你什么你,还不走。”
“该回避的人是你吧!一个大男人,你怎么敢•;•;•;•;•;•;”
秋水不等兰亭说下去,走到屏风前,拿起云歌准备好的一块鹅黄色的布,俯下身让布沉到水中,抓住两头,靠近云歌。
云歌紧张的看着秋水,不敢乱动。秋水看着云歌的眼睛,轻轻笑道:“相信我。”并示意云歌把手从胸部拿开。云歌半信半疑的放开了手,秋水迅速的用布把云歌裹住。
裹住后,扶起云歌,一边帮住站在浴桶中的云歌把她的湿头发从布中拿出来,一边温柔的问道:“能方便出来吗?”
云歌轻轻的摇摇头,发丝的水珠随她头的摆动,飞舞起来,散落在秋水的衣服上绿竹。
公主看着这一对壁人,心中不禁暗暗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男女,美得不知人间为何物。”
秋水弯下腰,手入水,小心翼翼的把云歌抱起来。云歌双手绕在秋水的脖子上,眉语两自然,忽然随风飘,含情脉脉。
秋水趁此转头对兰亭挑衅道:“忘了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纳兰云歌小姐。”
云歌礼貌性的向兰亭点点头,云歌的大家闺秀更显得公主的小家子气,失了皇家的颜面,脸色顿时火辣辣。
“他竟然已经有了未婚妻,那我刚才还•;•;•;•;•;•;”兰亭一想到她刚才的行为更觉得难堪。
秋水将云歌放下,仔细的大量着云歌,仿佛这是他亲手完成的一件艺术品,目光在云歌白净的手腕上的细细的刮痕上驻留。云歌是头一次被秋水这般用心的打量,有点害臊:“你看什么?”
声音清脆悦耳,如百灵出谷,泉水叮咚。
“云歌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秋水没由来的说这么一句,云歌有点不明白,却听出他语气中的歉意。
秋水轻轻的把手放在云歌的手腕上,拿起她的如玉一般的手到云歌面前,轻声问道:
“是在迷幻林里弄伤的吧!真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这些,其实这些日子来我一直都忽视你了,心里一定很委屈吧!你别生气啊!”
云歌听秋水孩子气的道歉,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不委屈,我没生气。”
“怎么会不委屈。你好好的一个千金大小姐,本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父母疼爱着,丫鬟伺候着,穿的是琳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坐的是八抬大轿,更有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哪里需要你自己动手。你人长的天生丽质,没一个人能比的上你,又这么温柔体贴,贤良淑德,还那么有本事,应该嫁一个门当户对,对你疼爱有加的丈夫,每天跟你吟诗作对,下棋弹琴过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跟了我这么一个烂人,一会儿火药一会儿白骨,每每害你身陷险境。都没有好好的看看你,关心你,你一定受了很大委屈,却一句怨言都没有,依然这么好。”
秋水越说越急,想到自己居然还想利用云歌来摆脱这个刁蛮公主的纠缠,更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云歌抬头,一双眼有道不尽的千言万语,万种风情,语气中有一丝的激动:
“我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跟你出来,我……”
“好了,你们别在这里卿卿我我的。”兰亭喊道。
她看秋水对这云歌百般温柔,把自己当空气,发泄的朝着云歌抽了一鞭。
说时迟那时快,云歌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秋水就已经挡在她面前。一鞭下来,秋水笑对云歌皱了一下眉头。云歌吓坏了,急急的检查秋水的背。背上受鞭的那一处,衣服裂开了,可是皮肤没有皮开肉绽,连红肿都没有。云歌知道这是最厉害的鞭法,伤全在皮肤之下,表面越是不露痕迹,就证明伤得越深。
兰亭此时看到云歌看着自己的眼光,让她打心底里一冷。兰亭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会用如此阴冷的目光看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其实刚才兰亭这一鞭并没有恶意,不过是她的公主脾气发作,习惯性的一鞭,没有想要真的伤到谁。见伤了秋水,她自己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明白自己该走了。
“等一下。”
兰亭听秋水留住自己,心里竟有一丝高兴。
“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并不是真心要我做你的驸马,而是看上了我的空间系魔法,对吗?我们谈一下。”
心事被人轻易道出,兰亭公主有点难堪,但心里不禁又问了一句:“我真的只是因为他的光明魔法吗?”
秋水温柔的对着云歌说:“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快去更衣,我在外面等你。”
然后用干巴巴的语气对兰亭公主说:“我们到屏风外。”
一声关门响后,秋水问:“云歌,你好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
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回声:“我还没化好妆。”
秋水听此,便走了进去,屏风之后。
见云歌坐在梳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