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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楚青姑娘了”,宁和风笑了笑,“云先生还真是有福气,弟子们不是俊秀就是清丽,还真是令人艳羡”
“殿下胜赞了”,云中鹤余光瞟了一眼楚青,却见她没有如平时一般在自己面前就低着头,而是直直地看着宁和风,他心中有些不悦,却不能表明出来。
这时,宁和风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身边的宁白立马变了脸色,云中鹤听他的咳嗽声心中明了几分,看来二皇子和传言并不假,这个人再怎么有才也只是一个病秧子,成不了大气。
云中鹤心生一种隔岸观火的决定,虽然宁和风这身子并不是他一出手就能痊愈的,可若是他肯帮上一把,倒也能让他好受不少,可谁让他一大早便在府上嚣张跋扈,不给他留半点颜面,那就休怪他“束手无策”了。
正当云中鹤有些暗暗地幸灾乐祸时,楚青却出乎众人意料,走到宁和风面前,还不等云中鹤开口制止她,拉过宁和风的手,按住鱼际、少商两个穴位,揉了起来,宁白在一边看得仔细,若是有什么岔子,包括楚青在内,这一屋子里的人都将人头不保,可比起平时服药的奇效,宁和风竟然在楚青的手法下一点点止住了咳嗽,他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前头有些红的脸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太无礼了!”,云中鹤呵斥道,这楚青自上次离了青山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还真的以为和池砚那小子搞在一起,自己就真的是个什么少夫人了?若不是念在池砚是甄白薇的儿子,早就将这个将坏事的小子解决掉了,她如今竟还敢违背自己的意思?
正当云中鹤发火的时候,他期期念念的二皇子总算姗姗来迟,既然宁和风懂得在云中鹤府上安插人手,他自然也有他的方法。
“真热闹啊”,他风风火火的走进来,看到厅堂中的宁和风并不惊讶,“六弟今个儿怎么有如此好的兴致,到云先生府上走一遭?”
“和风想着四哥在边外过得凄苦,便想来他原先这府上找些有意思玩意儿给他送过去,也好解他远离家乡之苦”
“六弟此话差矣”,二皇子也不是泛泛之辈,见招拆招于他而言可不是什么难事,“四弟是为我们燕国尽心尽力,怎么可用凄苦来形容?”
“也对”,宁和风淡淡一笑,“是我疏忽了,二哥定当是看中了四哥一身武艺过人,谋略也不凡,才敢把这样的重任交到他的手上”
“六弟也莫要谦虚,若不是你这身子板不行,你可是我们宁国一等一的勇士”,话中的意思再明了不过,他宁和风再怎么机智过人,也只有一副不成器的臭皮囊,一开始的时候父皇还找来天下名医想要治好这个儿子的病,以便将来接受他的大业,可宁和风的身子一日坏过一日,慢慢地他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年头。
“你!”,宁白哪里顾得君臣之礼,只看二皇子出言不逊,便有些急着护主,幸而宁和风拦下了他,他微微一笑,“也对,和风这身子骨还真是让父皇和各位哥哥操心了,因而,和风有一个不情之请”
“贤弟请说”,二皇子料定他提不出什么惊人的要求,便请他说来听听。
“我看这楚姑娘生的俊,又有一手好医术,可否让二哥在云先生面前求个情,让她跟了我?”
“不行!”,一旁的小南瓜第一个出了声,被云中鹤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好怒睁个眼睛,盯着宁和风,他早该知道,和池砚相像,对他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
二皇子也算有备而来,昨日,宁和风既然会找上门去,便是要定了楚青,他暂时也没看出来这个楚青有何过人之处,说武功,没有半点继承到云中鹤,说医术,那自己身边又有了云中鹤,原先还看中池砚与她的关系,如今,云中鹤依了自己的主意,一举炸平浒县,池砚怕是已是亡魂一缕,那这楚青对他来说就更没有什么用处了,不如自己顺水推舟一把?
“贤弟素来自律,怎么今日就对云先生的一个女弟子生了兴趣呢?”
“风月这种事,哪儿说得来?”,他悠长的看了一眼楚青,似乎还真是对她动了情一般,楚青在心中默默地敲着小鼓。
“那不如云先生就依了和风?也算是给我个面子?”,说是说情,可他开了口,云中鹤自然没有反驳的权利,只能乖乖地点了点头。
离开府上的时候,楚青还是回头望了望,没有云中鹤,没有小南瓜,只有奇形怪状的假石,还有慢慢关上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有一种要跟宁和风走了的感觉了,他是我这本里面最喜欢的男人,可是注定不能和楚青在一起,放心吧,他不喜欢青,没有那么苏啦。
☆、第七十八章
回宁和风府上的路上,楚青很沉默,宁和风也不怎么说话,不是是否和前面的发病有关,离了云中鹤的宅子较远后,楚青才开了口。
“你答应我会帮我打听消息的”
“楚姑娘放心,和风说到做到”
“那什么时候才会有消息”,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帮她的人,心中自然急迫起来。
“我这二哥怕是要定了池家二少的性命,似乎你师父又有吩咐,这武玄门一时之间不太容易过得去,不过我既然答应你了,便一定尽力而为”
“你二哥是谁?”,楚青倒是没说假话,她在宅子中见过好几次今日这人,可云中鹤在他面前时恭恭敬敬,等他一走,便是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
“看来你还真是不关心我们宁国”,宁和风笑了笑,给楚青解释道,“我二哥那自然是我们宁国的二皇子宁和尧了,不过,你可别再别人面前直呼这个名字啊,他和我可不一样呢。”
楚青想着既然答应暂时留在宁和风的身边,定是要帮他做事了,便决定将宁国的情况了解地透彻一些,她问道,“那他既然是第二位,怎么在京城中有这般呼风唤雨的能力?”,池砚也是老二,怎么就在家中处处受人欺负?
宁和风又是招牌地笑了笑,“那看来你还是有所耳闻的嘛,虽说我们最上头的大哥宁和嘉,没死也文武双全,但处处被二哥怎么压着,这一年年的也失了夺位的心思,父皇看他自个儿都没了心思,便也不做强求了”
“你刚刚还有提到你四哥?”,听他前面的描述,似乎他与这个兄弟的关系甚好。
“我还以为你刚刚只顾着发呆,没想到也还有注意我说的话嘛”,宁和风弹了弹身上的尘埃,语气有些悠长,“我四哥名曰和淳,我父皇膝下子女众多,但在我心中只有四哥一人有大将之风,可无奈前两年因为宁和尧的诬陷,父皇无奈,只能将他发配到边关,只有到了盛典或祭祀时,才能被召回京中”
“就没人可以奈他何?”,楚青想着,再怎么说这一国之君还在位,怎么也轮不到下面的子女窝里斗得这么狠吧?
“我父皇这两年身子大不如从前,本来我这二哥的气焰并没有这么嚣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和云中鹤勾结上的,自那之后,朝廷上慢慢多了不少他的拥护者,我父皇也不是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再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你师父使些什么诡讼?有意伤了我父皇,这宁国怕是就要落在宁和尧的手上了”
“那你呢?”,虽然楚青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没想到,宁和风一点都不介意,淡淡地一笑,说道,“父皇小时候对我好的很,对我的期望我心里也很清楚,可无奈我这不是心有余力不足么?父皇对我不抱希望了,可说句实话,这江山之位不好坐,我也不愿意做,像眼下自由自在,好得很”
“那你找我做什么?”,楚青原先还以为他是想借她的手,看看能不能换一个新皮囊,去和他们争上一争。
这算是楚青加盟宁和风的第一天,情理上,他本不该告诉她这么多,可他仍是说道,“因为我不想坐这位子,我也不想宁和尧来坐,四哥回来了,百姓们才有好日子过”
“我能帮你什么?”,楚青觉得若是如此,她除了会两手医术,别的就什么都不会了,可对方还有自己的师父,她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这你不用操心,我眼下帮你就是再帮我自己”,似乎马车已经到了府邸大门口,宁白拉起了帘子,宁和风避开下人的背走下了马车,走到另一侧,向楚青伸出手,“不过,我们这次可算是得罪了他,接下来可得小心些了”
面对他的玩笑,楚青无心回应,她避开了宁和风的手,独自的下了马车。
宁和风果然很够意思,给楚青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小院落,别的不说,里头有间藏书阁,不单单有许多她闻所未闻的医书,还有各种其他领域的书籍,这倒是比什么琴棋画更对她的胃口,对此,宁和风只是直接明了地告诉她,不管男人女人,既然到了他这儿,多读点书总是好的。
接下来几天,楚青闲得很,宁和风几乎不会找上门来,最多也只是在她房中喝上一壶龙井,话也说不了两句,便离开,她真是想不明白,这样的意义究竟在哪?她询问过宁和风,可他也没说什么,最多回应楚青一句韬光养晦,久了,楚青也不再去多想。
云中鹤那里没有什么动静,拜托宁白带回来的消息中,他们似乎依旧过着之前的生活,看来有她没她对云中鹤来说都是一样的,倒是小南瓜来过几欼?只是楚青放了话绝不相见,也只能被门外的侍卫拦得死死地,因为云中鹤严禁他再使用神力,小南瓜只好悻悻离去。
宁和尧果然加强了对武玄门的把守,宁和风多次想要派人出去,都被恭恭敬敬地送了回来,这是一种拒绝,也是一种警告,楚青看得出来,宁和风并非刻意敷衍他,也不愿让他烦上加烦,便只好再等契机。
这一日,宁和风难得来了好心情,带着楚青到京城的街上走走,只有宁白一人跟在身后。街上的小商小贩似乎常常看到这位皇室成员,竟也没有呼天抢地地齐齐跪下,这倒让楚青有些刮目相看。
宁和风给楚青热心地介绍着街道两边的店铺,偶尔也在一些有意思的小摊子上买些小玩意儿给她,可惜,楚青向来不喜欢这一套,兴致不怎么高。
“这儿是我们这最大的当铺,不过,平常人不知道的是,这儿也当人”,看着楚青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没什么,说明还有价值,若是半文钱不值得,怕是只有在街边饿死的份”
“你们这些人也不管管?”,楚青比他更清楚下层人的生活,看他轻轻松松地说着他人的生死,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
“你也觉得不妥?”,宁和风挑了挑眉,转过头对她说,“我也觉得啊,这个好主意是宁和尧两年前想出来的,估计还和你师父有关”
楚青突然没了话回应他,云中鹤确实常常不在青山,她对他的行踪是不敢过问的,年幼的小南瓜好奇得很,可他也都是一笑带过,难道真的是来宁国坐着见不得人的交易?
突然,不远处的人群穿来了一阵欢呼,也不知道又是哪个街头艺人耍起了花样。宁和风因为身体的缘故,不爱去凑这个热闹,正想转个弯,到另外一条小巷中去,可楚青突然生出一股奇怪的直觉,她望着里一层外一层的人群,直直的朝他们走了过去。宁和风见状,只能朝宁白使了个眼色,让他跟在身后。
好不容易挤到了众人前面,原来是一个小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