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阎拓走出屋子没几步就被人拦下。“仙尊,我家长老有请。”
婢女传达着上头的命令,阎拓微微点头,跟着她离开。
会客室中可谓是三堂会审。族中的三位长老,凤庆,凤仪,凤卯,整装在座。他们不敢屈就阎拓,恭迎他坐上主位。
“诸位找我来,有什么事情?”阎拓开门见山,不想跟这些老头唠嗑。
几位长老原本还面有难色,不知如何开口,如今见他这样爽快,当下也直接说道:“仙尊一别数年,不知可有完成我族当年所托?”
当年所托,阎拓一听就明白。凤凰流年,若只是一个简单的怀表,也不至于让凤氏一族用全族性命守护,那里面包涵着凤凰一脉的传承,只有真正的凤凰血脉才可以接受。
当然,传承被人继承之后,凤凰流年就只是一枚怀表了。
“继承者已经接受了传承。”阎拓端起茶杯,轻闵一口茶水,感觉味道不对,便再次放下。“不过,那枚凤凰流年,我送人了。”
“什么!”其中一位凤卯惊呼,似乎有些不能接受。
风清见他失礼,立刻喝止:“老三,继承者得到传承之后,凤凰流年就没用了,仙尊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大哥,可是,那是我族的宝物。”
“住口。”风清严厉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宝物又如何,再珍贵的宝物也抵不过传承的重要。
凤卯面色不甘的住口,凤仪则有些怀疑的问道:“既然继承者已经接受传承,那为何不来见我们?”
“她虽然接受了传承,但是尚未觉醒,自然不可能知道你们的存在,不过她的觉醒已经被开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来找你们了。”
“如此甚好,甚好。”听到阎拓这样说,风清安心许多,笑着说道:“这些都要感谢仙尊,仙尊对我凤氏一族的恩德,我族上下铭记在心。”
阎拓摆出客套的嘴脸,“恩德什么的,大长老太严重了,倒是阎某此次前来,有一事相求。”
“仙尊请说,只要是我凤氏一族能做到的,我等必不会推辞”看似情深意重的话,其实就跟打白条是一个意思,言明了,要我们能做到的事情。
这种官腔,阎拓岂能不明白,心中冷哼,脸色未变,“想必大长老对我的伤势已经有所了解了吧,我此次前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借涅槃之火。”
“这……”大长老沉吟半声,面露难色。“难道我等的磐涅之火不能对仙尊的伤势起到作用么?”
“只能暂时压制,我需要真正额涅槃之火。”
听阎拓这么说,大长老眉头皱的更深了。“可我族中没有真正的涅槃之火啊。”
“不。”阎拓不让他逃避,“据我所知,你族中有一个拥有涅槃之火。”
碰!凤卯拍桌而起,恶声相问:“你这意思,是想借我老祖宗的生命之火!”
“凤卯,不得无礼。”风清站起来,训斥到:“仙尊以仁慈掌管氤氲仙界,不会强我们所难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他看似是在训斥凤卯,但话中意思,摆明了就是指责阎拓强人所难。
当然,阎拓也不是好打发的主,而且他并不跟风清客套。“我就是那个意思,我要真正的涅槃之火。”
“大哥,你看。”
人家都说的这么明白了,风清也不好在故作不知。他一手制止凤卯暴怒,胡乱出口,另一边,正色面对阎拓:“仙尊,你的这个要求,恕我们不能答应。”
阎拓早知道自己不可能轻易就达到自己目的,他搬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她留下那口气,不就是为了等那个男人回来么,如今那个男人早已经死了,又何必让她再空等千百年?况且,我体内的不是一般浊气,一旦爆发,危害的不止是我,还有地界所有生灵,如此对比,我相信三位长老应该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三人听完,都陷入了沉思,与天下想必,这个人的情爱,似乎真成了小事?旁人的观点,永远考虑不到当时人的心意,若真这么简单就能分辨出小我,大我,世界早就清明,又哪里多出这许多争执与不理解。
阎拓将思考留给三位长老,自己这一段能感悟他们最好,若是不能,他也只好强来了。第二种方法,他真的不愿意再用,那数十万的冤魂未散,他不想在增加波折。
(本章完)
第124章 意秋浓
阎拓只给了凤氏一族两天一夜的考虑时间,他体内的魔息等不了多久。
东依一直想知道乌江恒河的后续处理事件,可阎拓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而凤氏一族中,因为很少外出,所以也都是一问三不知。对此她很苦恼,甚至跟阎拓生闷气。
两天之后,凤氏一族给出了答案。阎拓想要涅槃之火,他们同意给,但是最终还是要看一个人的意思,凤主的妻子,意秋浓。
当年,凤主游历地界,与氏族部落的意秋浓情投意合,两人结为夫妇,共渡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后来,凤主察觉氤氲仙界凤族异变,着急赶回氤氲仙界,他仅仅留下了一簇涅槃之火火源给意秋浓,让她等着他回来,没想到此去一别,他再也没有回来。
而意秋浓一直等到他现在。起先,还有人劝她不要在蹉跎,负心人很多,一切总是不值得。可她却相信事情一定不是拿样。她钟爱的男人,觉不是负心人。直到那些一直陪伴她的人老去,死去,没有人在劝她,她保持着永久的青春慢慢熬着。
为了守护她的痴心,她用力量保护自己,一个人扛起了凤氏一族,为了等到心爱的人,她毅然决定尘封自己,呆在两人当初相遇的地方。千万年的时间流失,熬成了一曲悲歌。
风清带着阎拓来到意秋浓的尘封之地,环境优美的瀑布下,只见一座人形泥雕,倚树而望,不知是在相思,还是在盼望。
“那便是老祖宗,你若是有办法唤醒她,让她将涅槃之火交给你,我等无话可说。”
阎拓怀疑的看着冰雕,“你确定她有意识?”
“这是自然,我族人有时候去询问事情,老祖宗还会应答。”
这其实不怪阎拓怀疑,任谁看到一座泥人都会如此怀疑。他试探性的上前,自报家门。“氤氲仙界,阎拓,前来拜会前辈。”
等待半响,无风无尘,周围一如刚才寂静。这反映,看来是拒绝的意思啊。阎拓不悦皱眉,向来都是他不搭理人,那有人忽视过他。如今有求于人,他也只能将姿态拉低。
“前辈,我来有两件事情。第一是告知你,凤主已经死了,节哀,第二是想借涅槃之火一用。”
话音刚落,微风突兀来袭。这次意秋浓给了阎拓反映。地面剧烈震动,栖息在树林中的鸟儿齐飞,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掀起巨浪。阎拓一看不对,身影立刻退出树林。
他的狼狈被风清尽收眼底。他早知道有这样的解决,此次让阎拓试试,倒不是要他出丑,而是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一方面是族中的大恩人,一方面是老祖宗,他谁都不想得罪。
不过,若是他能选择,只怕也是会站在阎拓这一边,毕竟,他的魔息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为今之计,也只有让他尽快离开地界才是上上之策。
风清本以为,阎拓受了这一次的刺激,应该不会在打涅槃之火的主意,却不想他的意志完全不受影响,每天都来报道,而他不做别的事情,就是老实的坐在意秋浓身边。
这样的情况在持续了几天之后,东依终于有所察觉。原本一天到晚粘着自己的人,如今居然一天到晚失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阎拓口风很紧,问不出缘由,跟踪这种事情,东依又做不好。她尝试了几欼?皆以失败告终。于是,她只能旁敲侧击从别人嘴里知道消息。而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二长老凤仪的小妹的仆人阮阮。
阮阮这个妹子是她在一次游荡中,偶然认识的。那时候她正坐在一个草丛中哭泣,东依听到哭声好奇的查看发现了她。此妹子,平胸,萝莉,粉粉嫩嫩,稍稍有点婴儿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准东依的胃口。
好吧,各位不要胡思乱想,东依不是怪蜀黍。她只是单纯的喜欢那种肉肉的娃娃而已!只不过,如此可爱的娃娃脸上,居然印着五指红痕,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是谁这么没人性,下此毒手。
东依上前仔细关心一番,随后才知道前因后果。原来是做错了事情,遭到了责罚。这一下她可是彻底疼上心头,不仅拿出上好的膏药,还教导她该怎样得到主子的欢心。
我见犹怜,楚楚可怜这一招,只能用在男人身上。而当自家主子是女人的时候,婢女绝对不能这样,否则无疑是自讨苦吃。平日梳妆打扮,怎么丑,怎么来,绝对不能抢了主子的风头。美好赞扬的语言要用在主子身上,适当时候,要用无知来衬托出自己主子的典雅,博学。
东依一步步的教导阮阮如何避免遭到主子的毒手,同时也在打探着族中的消息。
仆人之间是一个很大的社交群,里面的消息传递,那叫一个快速和通透。有阮阮在其中打探,东依只用了一点点时间就摸出了事情大概,并且构思出了自己的计划。
这几日,阎拓回来之时总是异常疲惫,知道了事情真相的东依,也不再询问他去了哪里,而是让他多吃,多休息。阎拓虽不清楚他忽然之间转变的原因,但也没有多问。
夜晚,东依没睼?偷偷点燃了熏香,百日沉思。这东西,无色无味,稍不察觉就会中了它的道。确认阎拓睡的很沉之后,东依悄悄离开了屋子。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前脚刚离开,原本沉睡的阎拓便醒来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香炉白烟袅袅,悄悄跟上了偷偷摸摸的人。
夜晚的森林总是显得特别诡异。东依扯扯自己的狐裘,蹑手蹑脚来到湖边。她虽然有自己的计划,却没有到现场来勘测情况,只是从阮阮的话中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她看到有一个人站在湖边,于是小心翼翼靠近,可在看到她是个泥人之后,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夜晚的森林,黑漆漆的泥人,这种场景,任谁第一次碰到,都会有所惊吓吧。
(本章完)
第125章 东依的病情
东依安抚下自己跳动的小心脏,随后确认,这个泥人应该就是凤氏一族的老祖宗,意秋浓。
找到目的地之后,她开始实施计划的第二步。首先她拿出一张凳子,坐在意秋浓身边,与她一样,面对着湖。
“前辈,你一定还不认识我,我叫顾东依,是,是阎拓的未婚妻。我这次来,不是来问你要什么涅槃之火的,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在老是这样看着湖面。”
东依一开口表明自己的问题,她可不想惹老人家一个不爽,将她赶出去。先抛出问题,小心试探一下,见意秋浓没有反映,东依便安心下来,絮絮叨叨。
“我听阮阮说,前辈你在这里是因为在等自己的心上人,阮阮还说,你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我想,这一定就是你们所说的爱情吧。说起来,阎拓虽然自称是我未婚夫,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的,前辈,爱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东依苦思冥想,自言自语。林中久久安静,偶尔传说一两声外出觅食的动物的声音。
“爱情,是你没吃糖,却依旧感觉甜蜜。”
忽然一声女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的突兀。东依被吓了一条,从椅子上站起。“谁,是谁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