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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闺-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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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用着急,最好等一等,我总觉得……”李恬顿了顿,发现这话不好说,换了个说法道:“寿王出征在即,这一场战事劳师动众,必定不能拖久,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必定要班师回京,那时候,是胜是负,战事有了结果,京城如今的乱局也有了结果,不过半年一年的事,不如等京城大局明了,再定你的亲事。”


俞瑶芳一听就明白了,忙点了点头,低低的叹了口气感慨道:“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你说是极是,我回去劝劝阿娘,阿爹断了腿倒是福气,这一场祸事,我们府上想沾也沾不上了。”俞瑶芳话一出口就觉出不妥,忙看着李恬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李恬拍了拍她的手:“我在局里,身不由已,我心里有数,你放心。”俞瑶芳忧虑的点了点头,她就是不放心,又能如何呢?


送走俞瑶芳,李恬围着游廊转了半圈,转身进屋写了封俼?吩咐青枝从黄家车马行转给悦娘,悦娘正好在北边,就让她跑一趟北安府寻寻俞志宏,顺便再看看北安城的情形。


五皇子回来的比平时晚了大半个时辰,李恬一边侍侯他换衣服,一边将徐学士和徐尚书的托付说了,五皇子连追问了几句,忙让人取了外出的长衫急急换了,一边收拾一边和李恬道:“这事要紧,我得赶紧去跟大哥说一声,你先歇下吧,不用等我,晚饭我在大哥那里用。”说着,随手拿了把折扇,急急出门去了。


朝廷上下紧锣密鼓的忙着北征诸事,京城因为北安城失陷而酝酿的愤慨在一只只无形之手的撩拨下,浓烈到简直一触即发。


五皇子站在樊楼的二楼转角处,远眺着楼下两条街,旁边的雅间里不时传出各种义愤堵膺的痛恨怒斥声,仿佛个个都恨不能立马拎刀上阵杀上几个北庭奸人,五皇子嘴角渗出丝丝讥讽的冷笑,暗想圣人说的真对,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都是别人手里的棋子,一把把用来祭祀牺牲的那种……


楼下通往禁中的街上,蒋鸿一身白衣骑在马上,不紧不慢的往樊楼方向过来,五皇子眼睛一亮,‘啪’的收了折扇,转身下楼,大步往早就定好的后园清静小院过去。


蒋鸿在樊楼欢门前下了马,刚穿过欢门,就有小厮迎上来,引着他一径往后园进去。


五皇子接在上房门口,一见蒋鸿进来,笑容可掬的拱手道:“能和状元公把酒相谈,荣幸之至。”蒋鸿忙紧趋几步,长揖到底见了礼笑道:“五爷是要折煞我么?”五皇子哈哈笑着,客气的让着蒋鸿进了上房,分宾主落了座,两人你来我往又风雅又客气你奉承我我奉承你,气氛良好的喝过四五杯酒,五皇子才委婉的进入了正题:“……雁回兄如此大才,也难怪蒋相目你胜过亲子。”


“伯父确实极疼爱我,”蒋鸿闻弦声而知雅意,也不动声色的转入了今天两人宴饮的正题:“伯父常教导我,万事须以国事为重,真是受益良多。”


“好一个万事须以国事为重!”五皇子重重拍手称赞:“蒋相的风骨,不光我极是敬佩,大哥提起来也是赞不绝口,最是当得‘相公’二字。”蒋鸿忙欠身谢了:“能得寿王称赞,伯父若是知道,必定高兴得很,寿王此番领兵北征,也是众望所归,只要后勤得力,不过三五个月,必能大破旺丹,大扬我国威。”


“这就得几位相公多多费心了。”五皇子紧接了一句,蒋鸿看着五皇子笑道:“别人费心哪比得上自己费心,五爷何不拿下这一场大功?有五爷在京城统筹调度,寿王后顾无忧,必能早日旗开得胜。”五皇子微怔,慢吞吞道:“我倒是想,只怕……”


“在下倒觉得五爷在京城统筹,只怕也是众望所归。”蒋鸿眼睛亮闪的看着五皇子,话里满满的都是话。五皇子眼眶几不可见的缩了缩:“你是说……”


“嗯,是福也是祸。”蒋鸿的话隐晦之极,五皇子却听的明明白白,确实是福也是祸,领了统筹调度之事,粮草能诸般物事,户部、兵部、枢密院各司等等诸般,能不能调得动可不是一旨圣命就能解决的,若是调动不利,误了战机,自己这一领命,可就不是福了。


第二六零章 明争


五皇子折扇摇了半下就想明白了,收了折扇拱手笑道:“多谢雁回兄指点,此一场大功,不知雁回兄有什么打算?”五皇子问的直接干脆,蒋鸿答的也直接:“不瞒五爷说,我打算上折请命,随大军出征。”五皇子惊讶的挑起眉梢又落下,紧追问了一句:“督运粮草诸劼?”


“是这么想的。”蒋鸿笑道,五皇子手指轻快的敲着折扇,眼珠微转笑道:“也不必拘于督运一职,就参赞军劼?到时候主管督运一事就是。”蒋鸿眼睛一亮,抚掌笑道:“与君一谈,相得甚多,果然是这样更好。”两人相顾哈哈笑起来,五皇子端起杯子,和蒋鸿碰了下,一饮而尽。


蒋鸿离了樊楼,径直去了蒋相公府上,蒋相刚刚吃了饭,正靠在上房榻上品茶休息,蒋鸿进来,屏退众人,说了准备请命随军北征的事,蒋相公上身一下子端直坐起,惊讶的看着蒋鸿,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打仗不是玩的,你一个书生……这太危险了,你父母怎么肯放你去?”


“伯父说的极是,”蒋鸿给蒋相续了杯茶,语调安缓的解释道:“我是个书生,就是随军北征,也不过参赞参赞军劼?我打算请下督运粮草辎重的差使,不管是参赞军务还是督运粮草,哪一件也近不了战场,这危险实在危险不到哪儿去。”蒋相缓缓点了下头,蒋鸿接着道:“伯父想想,咱们家与寿王素无交情,可与四爷却瓜葛不断,别的不说,就姑母是叶家姻亲这一杼?就难撕掳干净,寿王和四爷胜负难说,蒋家,总要给寿王一个交待,既是个交待,又不能将蒋家拖进去,我自请随军,岂不是再好不过?”


蒋相赞同的‘嗯’了一声,立即又皱起眉头道:“也不全无危险,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不怕万一,你若有失,蒋家……”蒋相吸了口气:“不能承受,我想想,”蒋相用力揉着眉间,好一会儿才下了决心道:“还是让你大哥随军出征吧。”蒋鸿眼里闪过丝温暖的微光,伯父宁让嫡亲儿子冒险,也不舍得他。


“伯父,就因为蒋家最看重我,我随军才是咱们蒋家的态度。”蒋鸿声音缓而柔和,蒋相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不等他说话,蒋鸿声音轻松、带着几丝玩笑道:“伯父也知道我,看事也算比别人快一线,真要有什么事,我又在后方,跑总是跑得脱的。”蒋相拧眉想了一会儿,总算点了点头嘱咐道:“你记着,随军不过是蒋家一个态度,万不可牵入太深,我们蒋家,从不争拥立之功,你这一趟,一是来平安回来,二是,不要让人捉了错处,有这两条就足够了。”


蒋鸿忙恭敬答应,蒋相抬手拍了拍蒋鸿的肩膀感慨道:“你成长的比我预计的还快。”


“都是伯父教导的好。”蒋鸿微笑着奉承了一句,蒋相哈哈笑道:“天不早了,赶紧回去吧,你父母那边,自己去说!要是说不下来,我可不帮你。”蒋鸿笑应了,起身告辞。


五皇子自请统筹调度大军辎重的折子转到中书,姚相拿了抄件和四皇子、叶树盛商量。四皇子捏着折子扫了一遍,随手扔到几上淡然道:“让他统筹。”姚相拍手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这统筹调度,岂是一人之力可为?四爷在户部经营多年,兵部和枢密院多半数又握在咱们手里,”姚相想到枢密院知马房主事江清远,心里微微泛起阵腻歪,可这不是大事,这会儿也不适合提起,直接略过笑道:“他就是领到统筹全权又能如何?且由他折腾去,折腾的过了,出了什么事,这责也只好由他领起。”


“要不我也上个折子?协助五爷统筹调度?”叶树盛问道,四皇子摆了摆手:“不必,这事随他去。”


“有一件事得事先有个准备,”姚相道:“宁乾府那边。”姚相压低了声音:“宁乾府存粮极丰,加之京城粮草调运远不及宁乾府快捷,从宁乾府调粮比从京城至少少半个月行程,五爷接了差使,若是遣一得力之人驻守宁乾府,看着从宁乾府直接北上调粮,这粮草上可就无忧了。”


“江清远又是知马房主事,”叶树盛接了一句,姚相扫了他一眼,又看向四皇子,四皇子眉头微皱又松开,‘嗯’了一声道:“宁乾府粮库不能出粮,你寻个稳妥的人传话给丁金经,不管他想什么法子,年底前宁乾府粮库一粒粮也不准运出去。”


“丁金经有小聪明无大智慧,要不要让人过去协助他?”叶树盛建议道,姚相忙摇头道:“不妥,若是过去,必是咱们极信得过的人,既是信得过的人,别人自然知道是咱们府上的,万一有什么万一,这事就撕掳不开了。”四皇子赞同的点了点头,叶树盛自知想左,忙陪笑不敢再多话,姚相圆场笑道:“这事也不用大智慧,有小聪明就足够了。”


“姚相所言极是,就这样吧。”四皇子一口说定了此事,三个人又计议些别的事就散了。


孙家园子里,湖边一个清静雅间里,徐思海掀帘进来,和蒋鸿见了礼,两人闲话几句,蒋鸿笑道:“我打算自请随军,也看看金戈铁马的壮阔景象。”


“我也正有此意!”徐思海兴奋的鼓掌道:“咱们又想到一处去了!”


“我随军,你就不便随军了。”蒋鸿不紧不慢的笑道,徐思海眉梢高挑,没等落下就笑道:“怎么?要我留在京城照应么?”


“嗯。”蒋鸿肯定的点了点头,站起来将几扇窗格统统推开,四下看了一遍,这才转回身道:“驻守北边的长安侯曾上过折子,请以叶树盛为帅,这事你可知道?”徐思海惊讶的摇了摇头,蒋鸿深吸了口气道:“祝家,只怕已经分成两路了,祝老侯爷随寿王出征,长安侯只怕已听命于四爷。”


“这是祝家的策略?”徐思海反应极快,蒋鸿点头又摇头:“也许是策略,也许,是分歧。”


“你有什么打算?”徐思海盯着蒋鸿问道,蒋鸿看了他一眼,光笑没说话,徐思海紧盯着追问道:“你有什么打算不该瞒着我,我也不瞒你说,如今这形势,就是寿王和四爷两龙相争,三爷和五爷,一个等着拣漏做美梦,一个已经投到寿王门下,寿王和四爷之间,我虽然说不上喜欢寿王,却极讨厌四爷,你若打算替四爷效力,我不打算帮你。”


“你也太坦诚了些!”蒋鸿失笑道,徐思海目光坦白非常的看着蒋鸿郑重道:“我以为咱们的交情,这事就该这么坦诚,若是四爷当道,我就在六部做个小吏,混个十年八年,寻个理由回家诗酒自娱了事,你的意思呢?”


“寿王和四爷我说不上喜欢谁,也说不上厌恶谁,”蒋鸿的话也坦诚的多了:“只不过,若是四爷当道,五爷的日子只怕难过,还是寿王承位更好些,再说,较之四爷,寿王年长许多,脾气性格已成,心志坚定,寿王兼管刑部多年,年年秋决都极为谨慎,宁纵匆枉,可见是个宽厚性子,这样的上位者,与天下也更有好处。”


“五爷的日子难过,”徐思海拖着声音慢慢重复了一句,看着蒋鸿,好一会儿才笑道:“此话,与我心有凄凄焉,无论如何,你不愿她日子难过,我也不愿。”徐思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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