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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社,欢迎您!”
“哈哈哈哈!”沈红玉仰天长笑,几乎要喘不过气儿来,然后指着楚月牙道,“就凭你,你……?成立诗社?可笑啊可笑。你和简水柔两个人么?哈哈哈。”
“沈红玉,你听好了,在站的各位也请听听。”楚月牙不疾不徐的道,声音依旧洪亮,“我翰墨诗社的会长乃是六艺院赫赫有名的才子,文武双全,更是太子太傅的嫡子,秦疏风,秦公子,他的大名想必你们都听过吧?”
此话一处,引起一片震惊,现在秦疏落不入这些纠纷是出了名的,而且他本人在六艺院乃至整个太学院都是极有威望的。
“秦疏风?他怎么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反正这已经是事实了。”楚月牙很得意的道,果然让秦疏风做社长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其次,秦公子的妹妹,秦疏落,乃是我翰墨诗社现任对外拓展一把手,高烨霜,高小姐,则是财物和人事总管,而简水柔,简小姐,负责诗社内务及策划。我,楚月牙,翰墨诗社,副社长。”
众人都保持着高贵的沉默,一时半会似乎丧失了语言功能,愣愣的看着意气风发的楚月牙,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绣文诗社,一向仗着家世优越,对身份稍次的学子,连打带压,将别人的尊严视若无物,更是将原本以品诗论诗做诗为宗旨的诗社,变成你们高官子弟明目张胆为所欲为的一个俱乐部。”楚月牙很是锋利的道,“我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按照你们如此行事,置太学院的学风于何地,根本就是对诗社二字的羞辱,你们的行为根本就是玷污了诗词这样高贵的东西。”
一番话,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思,毕竟有权有势的人是少数,更多数的人实在中低下阶层混着,中层的要么选择独善其身,要么只有摇尾应和,下层的只能是避之远之,有时甚至避无可避。
六艺院中被绣文诗社的人打压过的不少,心中有怨恨的不少,只是面对强权,敢怒不敢言而已,毕竟自家老爹很可能就是对方老爹的下属,爹都要对人家毕恭毕敬,更何况自己。
现在有人敢不怕死的站出来说话,甚至还成立了一个与之相对的诗社,很有一种在革命的感觉,虽然这时候的人们还不晓得革命这个词语,但这种革命带来的热血之情,却是能深入人心的。
再加上,这翰墨诗社似乎也有些来头,但是秦家那一堆兄妹,就很有看头了,更别说加上高烨霜,说不准日后他们就会拉拢更多的人,真正将绣文诗社比下去。
“哈哈哈——”沈红玉强笑道,“你们以为拉拢了秦家兄妹就能如何了?秦公子根本不会过问你们的事情,大约只是被你们强拉的吧,还有秦疏落,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没有她哥哥罩着,她什么都不是。”
“你有胆子当面对疏落说这句话吗?”楚月牙笑了,“不急,我会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疏落的,到时候她怎么对付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哦,对了,我提醒你一下,右相乃是正二品下,太子太傅是正一品上,你可要记清楚了。”
“你!”沈红玉的脸,唰的通红,嘴唇发白,愣是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还有一点。”楚月牙拿起了沈红玉桌上的茶杯,“你们绣文诗社,长长以白绢评人,今日这茶杯送给你们绣文诗社的人,也是评价。评的并非你的人如何,评的是你们的人生。”
“茶杯是何意?”围观的人群中,终是有忍不住出声的。
“茶杯,是为杯具,对不对。”楚月牙笑『吟』『吟』的道,随意拿起桌上的笔,浸饱了墨水,在那硕大的茶杯上写上了两个字,念出来,“可称为‘悲剧’。”
说完楚月牙举起了自己刚刚提上了龙飞凤舞两个字的茶杯,展示给众人观看,接着又重重的放回了沈红玉的桌上。
“沈小姐,你的人生,就是一场杯具。”楚月牙笑得如同春风拂面,“茶杯越大,悲剧也就越大,你的人生也就越惨烈。”
“你……你没有资格评论我的人生。”沈红玉气得暴跳如雷,几乎有些口齿不清了,“我……”
“没有资格评论你的人生?”楚月牙收起了笑容,“那么你们绣文诗社就可以随意绣只鸟禽来评判他人?你们就有资格?可笑。我告诉你,被你们评论过的人,通通有资格评论你们,大家要是高兴了,就把家里没用的茶杯往你们身上砸,看看你们该有多少‘杯具’!”
撂下这句话,楚月牙在纷杂的目光中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悄悄对简水柔比划了一个“v”的姿势,她相信,翰墨诗社这样的登场方式,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这名声绝对的响亮了起来。
“真是好热闹啊,今日。”正当书学院内众学子三五成群的讨论着刚才事情的时候,杜辰逸却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讲台之上,好整以暇的说了这一句,“那么今日每人交一篇关于诗社的看法上来吧,字体用行楷,我会好好看看你们的构字有没有进步的。”
这一瞬间,楚月牙觉得杜辰逸真的很像老师,以前的意识中,她从来没有将他主动归纳到老师那一类的。
“楚月牙,你随我来。”在众人听到作业的一片哀叹声中,杜辰逸不轻不重的唤住了楚月牙,“我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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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各自出招
第一百三十二章 各自出招
“杜博士。”楚月牙端正的站在杜辰逸书桌前头,目光看着地面,心中琢磨着他要问自己什么。
“那晚,你是不是去了祭酒祠。”杜辰逸开门见山的问道,“萧宛珊说你肯定去过,只是不知道躲在哪儿了,但是……”
对于杜辰逸什么都知道的风格,楚月牙表示很习惯了,毫不犹豫,甚至在杜辰逸说完话之前就点头了:“对,我去过。”
“好。”杜辰逸心中有一丝淡淡的伤感,始终,她对于自己的距离都是这么远,也许只有放儿那样执着的,才能走入她的心中吧,“我问你两个问题。第一……”
“慢着,我凭什么要回答你。”楚月牙第二次打断了杜辰逸的话,“我和你是学生与博士之间的关系,不是上下属之间的关系,我没有义务要回答你的问题吧?”
“这两个问题,我都有相应的回报,会让你满意的。”杜辰逸缓缓,显然对于楚月牙一定要“礼尚往来”的『性』格很了解,“第一,关于韩放目前的情况,第二,关于皇上,你交换吗?”
“好。”楚月牙点了头,不管怎样,和这人交流,总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比面对沈红玉、萧宛珊之流危险多了。
“第一,你在祭酒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杜辰逸问道,眼睛紧紧的盯着楚月牙的表情。
“你这是三个问题,罢了,我一并回答你好了。”楚月牙笑了笑道,她原本就打算要将萧宛珊窃取上一任祭酒的族谱和生平的消息告诉杜辰逸的,只是最近比较忙,都没意思时间去,“我去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萧宛珊引我去是想把她做的事情,算在我头上,至于萧宛珊要做的事情,大约才是你想问的。”
杜辰逸不置可否,示意楚月牙继续说下去。
“萧宛珊想窃取上一任祭酒的族谱和生平,说是她爹和她哥提到要用这东西,具体的原因,她也不知道。”楚月牙也没有买关子,时间宝贵,早说早了事,“我呢,只是为了自保,在他们即将成功的时候,设计了那么一出。想必后来进去的人看到的情景,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杜辰逸点点头,思索着,“上一任祭酒的族谱和生平……”
“我也觉得听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呢?”楚月牙好奇的道,指望杜辰逸能顺口就说出答案。
不过杜辰逸并没有就此展开什么话题,而是直接问了第二个问题:“带你去太学院祭酒祠的人是谁?”
“大力。”楚月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
“我不『逼』你说,不过我总会调查出来的,这样才有意思。”杜辰逸似笑非笑的道,接着又道,“基于你这个答案是谎言,我换一个问题问你,你是否在祭酒祠又破开了……平行空间,躲起来,偷听偷看了这一切?”
“完全正确。”楚月牙『露』出笑容点头,你乐意调查就调查吧,毕鸢也不是吃素的,看看你们一个江湖高手和一个情报高手,谁胜谁负,“好吧,我问第一个问题,你要告诉我关于皇后的什么事儿?”
“皇上娘娘要见你,你好自为之。”杜辰逸淡淡的道,“意图不明,不过,我揣测的话,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否则皇上会直接派人动手,而不是打算找你谈话。”
“皇上……”楚月牙重复这两个字,原本这两个字离她好远好远,最近一次,也是从他屋檐下路过而已,怎么就要见她了?她最近只是在太学院里闹而已,和韩放也好和陆修云也好,都没有关系了,难道还是为了她神秘莫测的娘?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也许就在几日之后吧。”杜辰逸缓缓的道。
“嗯。”楚月牙点头,“那么现在告诉我关于韩放的事情吧,他现在情况如何?都还好吗?梁国没有***他吧?”
那小编钟,每晚亥时初刻都会响一声,只有一声,不多不少,而白日也不会想,好似怕打扰到了楚月牙一般,
“他已经到了梁国,梁国也遵守了约定,将韩恕放了回来,现在正在途中。”杜辰逸缓缓道,“放儿现在被圈禁在梁国专设的行馆中,吃喝不愁,梁国指望着他做人质,会保证他的身心健康的。”
“那就好。”楚月牙稍微放心了一些,略作思索,又问道,“现在梁国的国情怎么样?田宅人祸一类的?或者朝堂上有没有什么朋党,还是很统一?别这么看着我,我觉得这些情况都是和韩放息息相关。”
“天灾没有,人祸么……”杜辰逸琢磨着,“我收到一则消息,说是梁国皇帝染上重疾,而储君未立,尚未只怕不久梁国就有内『乱』。”
“那这样不是很好。”楚月牙道,“韩放就会机会可以趁『乱』逃脱,而回来了。皇上……不会弃他不顾的吧?”
“皇上的意思我不明白。”杜辰逸摇摇头,只说了这一句。
说起了梁国即将产生的内『乱』,楚月牙心中又浮现了陆修云的身影,如果内『乱』,不知他会不会有危险,叹一口气,望着杜辰逸问道:“我想问一个问题,陆修云……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不知道?”杜辰逸奇道,然后笑了,“你这么爱计较,怎么会这么久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不说,我又不知道问谁。”楚月牙无奈的道。
“如果你告诉我你身边的高手是谁,我便告诉你,他的身份。”杜辰逸笑得很狡诈,“或者,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破开平行空间的也成。”
“当我什么都没问。”楚月牙想都不想,一口回绝。不知便不知,反正他都是要成亲了,她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想了也白搭,“还有什么事没?没事我要走了。”
“没事了,你走吧。”杜辰逸挥挥手,“别玩得太过火了,否则就算我答应过韩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若韩放那边有什么消息,请告诉我。”楚月牙在原地站了片刻,终于说出这句话,“就算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