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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惠琢磨以车队那个蜗牛的速度也该到了,于是起身说道:“出去看看吧!”说完又看了一眼小梅,只见小梅笑着说道:“福晋既然有事要忙,奴婢就先告退了。”
澜惠点了点头,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竟然是这些女人好生奇怪,竟然一个个如此听话有眼色?她摇了摇头把脑中混乱的思绪摇掉,带着小连子和珊瑚等近身的奴才向前院赶去。
一行人速度不慢,没多久就到了前院,弘晖和弘昀这会正在那边指挥着奴才们搬运行李,一车车的物件被奴才们一箱箱搬下,行动上有条不紊。
澜惠在城门口那迎接四阿哥的时候就有注意到车队的庞大,这会子看到搬下来的那些东西却还是十分震惊,话说四阿哥不会把广东十三行洗劫了吧?那些西洋家具、乐器、大座钟、金银器皿、犀角、象牙……
澜惠倒抽口凉气,四阿哥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私房钱了?这些东西绝对不可能是四阿哥贪污来的,他可是最恨贪污的官员。不是贪污的就绝对是自己买的了,买东西可是要花钱的!关键是自家本身就有洋行,也用不着另买啊!
澜惠突然觉得心在滴血,家里真用不上这些洋人的糟烂玩意。得,四阿哥精挑细选给老婆孩子们买的西洋特产一下子成了糟烂玩意了,也不知道四阿哥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额娘,您来了。”弘晖在百忙的指挥中终于发现了站在一边的澜惠,不由走过来说道。
澜惠僵硬的点了点头,看着奴才们把东西搬下来后还不忘对大管家高福吩咐道:“别忘了登记造册,回头把东西先搬到库房去吧!”
高复应了一声带着账房去库房前登记去了,这里的马车空下来后则被拉到马房和车房,至于来回奔波的马夫都领着赏退下了。
院子空下来后,从角门驶进来的另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才到了澜惠面前。澜惠见赶车的竟然是文觉和尚,不由诧异道:“大师怎么赶车了?车里面……”
文觉和尚笑着说道:“是主子爷吩咐的,车里是邬先生和其侍女书童,主子爷吩咐贫僧直接把马车赶到邬先生的院内。”
澜惠对此很是好奇,邬思道有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用得着这么做么?她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大师请吧!”说着让开了路让文觉和尚赶着马车向邬思道的院子行去,自己则带着弘晖和弘昀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等三人带着奴才们到了邬思道的院子后,让奴才们在外等着,这才进了院。这时邬思道已经下车了,他和书童站在车下看着澜惠说道:“半年不见,福晋别来无恙?”
澜惠笑着说道:“我很好,多谢邬先生惦记了,只是弘历他们没有邬先生的时时教导可是让我头疼不已呢!”
邬思道抚着他下巴上短短的胡须笑着说道:“福晋自有办法能管得了小主子们,这点邬某绝对相信。”
澜惠笑而不语,跟邬思道这个老滑头说话是她最讨厌的事了,忒累。
而正当这时只见马车上下来一位少女,澜惠见到这名少女后突然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弘晖在旁边见了忙扶住澜惠道:“额娘,您怎么了?”说着看向少女的眼神立刻变得十分不虞,弘晖身边的弘昀也跟他同样表情。
而邬思道和文觉和尚却好似早已知晓似的,只是在旁边看着却并没说什么。
澜惠惊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原样,她皱着眉对邬思道问道:“先生,这位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希尔达大人家的千金吧?她怎么会在您的车上?”
邬思道笑着说道:“这事说来话长,咱们还是进屋谈吧!正好邬某随四爷去广州的了点好茶叶,咱们边喝边聊。”
澜惠这时也沉静下来,不管这个貌似是她老乡的少女到底是怎么跟四阿哥搭上边的,总之对她却是没半点威胁,本来历史如今就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弘晖弘昀没夭折,家里的几个孩子基本都是她生的,她的地位十分稳固,而且空间的秘密四阿哥已经知晓,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澜惠是穿越来的,只会以为澜惠从小看着那些书耳濡目染,再不会怀疑澜惠什么。
这名少女没什么可依仗的东西来对澜惠不利,就是有也是说她那些东西用在别的阿哥身上也许会叫四阿哥面临一些困难,毕竟澜惠这个来自未来的作弊器也能帮四阿哥一些的,但少女既然入了雍亲王府,想要出去帮别人就千难万难了,澜惠不晓得这个少女是不是个‘四爷党’,当初千方百计的逃出府是否是去寻找四阿哥,但她既然自投罗网,那她身上剩下的那点能威胁到澜惠的东西都没有了,澜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一行人进了房间后。少女就被邬思道打发到厢房去收拾自己的房间去了,邬思道原来的书童也跟了上去,蓝灰看着少女对邬思道言听计从的样子,心里面微微诧异。说起来她这是第二次见栋鄂氏,第一次见她时她装的傻傻的,但还能从其身体的紧绷看出她内心的紧张。而这次她仿佛一点不紧张似的,整个人虽然一直没出声,但沉稳的样子却是叫澜惠刮目相看。她给澜惠的感觉似是和以前不同了。
无私倒也知道澜惠对此事很是上心,各自落座后也没卖关子,直接开口说道:“其实这事说起来还真是巧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 邬思道+栋鄂氏=哼哈二将
“其实这事说起来还真是巧了,主子接到回京的圣旨后去十三行买些东西,正巧见到栋鄂氏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仆人在买东西。那家掌柜的认识主子,所以就叫出了主子的身份,栋鄂氏小姐听了之后看了主子好几眼。
“只是广州的百姓们第一次见到主子基本上都会多看几眼,我们也就并没在意,谁知在当晚参加东印度公司送别宴的回途中,又在一个小巷内遇到逃命的栋鄂氏,她见到主子后连声求救,主子见状就把她带了回去。
“刚开始她并没表露身份,只说自己路上救了一对兄妹,谁知他们见财起意竟想要谋财害命,她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幸好遇到主子云云。主子自是不会信她一人之言,派人查看后才得知她也是刚来广州不久,并且观其平日作风又不像小门小户出身,因谋财的那一男一女已经潜逃,主子身边又不能有不明身份之人存在,所以主子就下令把她软禁了。
“栋鄂小姐潜逃过几次,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了,主子不好对弱女子下手逼问,但因她说到来历时经常支支吾吾、谎话连篇,所以只得一路带着。好在几天后逃匿的那两名男女被抓住,拷问之后虽是仍旧不知栋鄂小姐的身份来历,不过却知道她是从北方而来。
“那个栋鄂小姐还真是善良,但也未免过于天真了,她一个单身女子在外面赶路,很容易就引起了小偷和抢匪的注意,好在其一路上跟随着大队商行,那些劫匪无处下手,至于她身上的财务也放的很是隐秘,小偷们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后来那一男一女两名惯犯见她总是施舍乞丐,这才装作家乡发水逃出来的流民,引起栋鄂小姐的可怜而收在身边,之后几人到了广州栋鄂小姐对两人越加信任之时,就到了两人出手之日。好在栋鄂小姐有些奇异的手脚功夫,要不然还不一定能逃出生天。
“主子见栋鄂小姐所言不虚,就打算把她送交官府,由官府负责送其归家。正巧这时京城的消息传了回来,主子知道了席尔达大人千金出走的消息,由此知道了栋鄂小姐的真实身份。主子本想把栋鄂小姐带回京城,结果栋鄂小姐死活不同意,一心求去。
“主子怎能允许待选秀女潜逃之事在眼前发生?自然是不同意的,后来栋鄂小姐画了一些图稿交给主子,说是自己擅长机械之术,愿把所知一切相关技法都告知主子,只求不要把她送回家。主子思考了一夜最后还是答应了,并叫栋鄂小姐暂时先做邬某身边一侍女,等风头过了再行安排。”
邬思道把之前的事娓娓道来,最后还感叹道:“栋鄂小姐对机械一术所知之深叫邬某佩服万分,这半月来邬某从栋鄂小姐身上所学真乃神术也”
澜惠和弘晖对视了一眼,澜惠这个现代穿来的人自是知道机械的,她只是没想到这位老乡竟然擅长这个?她这番经历也叫澜惠感叹不已,也不知她是不是看小说看得太多了,想着救人一命后就能王霸之气大发让所有人臣服么?一个女子从京城逃出还不赶紧躲在哪里等风头过了再说,竟然还独自赶路?还把救来的陌生人带在身边?嘶?这姑娘好不谙世事啊不知道她经历那对男女抢劫暗害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怪不得刚才见的时候乖成那样?
而弘晖则完全震惊了,他可是纯纯脆脆的清朝人,除了在额娘神秘的空间中看过机械类的书籍,还能从哪里知道‘机械’这个词啊?清朝的时候可没有弘晖心里翻过N多念头,这个姑娘是什么来历?她怎么懂得现在本不存在的东西?莫非她像额娘一样受上天眷顾,曾经看过这类的书籍么?可是自己看了那些个书也是一知半解,根本不明白那些机器零件有怎样的神奇之处啊?
澜惠和弘晖在‘沉思’,而弘昀则直接问了出来,他在空间看书的时候可从来都只看‘文科’的,哪像自己那个过目不忘的哥哥什么书都看的,所以弘昀对‘机械’什么的完全不懂,不由问道:“先生所说的‘机械’一词是何意?”
邬思道暗暗的注视着福晋和两个小主子的神色,见福晋和大阿哥的样子竟像是知道机械似的,跟当初主子爷听到栋鄂小姐说起时的反应一样,栋鄂小姐这些日子以来讲解的东西自己都是头一回听说,主子们又是如何知晓的呢?邬思道百思不得其解,却在心里感觉四阿哥一家更加高深莫测了。
当然他也不忘向弘昀讲解着,内心的各种想法在面上丝毫不露,纯纯的一副老狐狸样子。
几人说了一会之后,澜惠就带着两个儿子告辞了,至于栋鄂氏既然已经进了家门,她也就完全不用顾忌,只按照邬思道一样的待遇养着吧说起来理科方面她懂的不多,手中虽然有书,但这时候的人很少能理解那些东西,有栋鄂氏在也算是帮了四阿哥一些,毕竟听邬思道的意思栋鄂氏造枪造船造各种机械都是懂的一些的,嗯算是个人才了。
不过她还是打算让心腹暗中盯着她,可别出什么幺蛾子。那些现代的清穿小说可是最喜欢这种‘落难’的大家小姐与各阿哥之间展开激昂澎湃的爱情为题材的。可别让栋鄂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上演这么一出戏,她的男人和儿子们可不是清穿的男主角。
澜惠在心底下定决心,一定要看好了栋鄂氏,别让她跟家里的男人们纠缠不清,就她那个‘出逃秀女’的身份只能是当小三的料,话说小三什么的最讨厌了‘不过我这几个儿子可都不是什么爱静至上的主,在明知不可能的情况下可不会跟她有什么牵扯的。再说她只要老实的在邬思道那带着,想来也接触不到孩子们。’澜惠心里面嘀咕道。
一行人到了正院的小厅后,弘晖挥手散退了奴才们,这才皱着眉头对澜惠说道:“额娘,栋鄂氏会的机械之术儿子在空间中的书房内曾经见过,那些可都是未来的东西,她怎么会的?这里面有古怪。”
澜惠扯了扯嘴角说道:“也许她有什么奇遇吧?这种神鬼之事实在难说,总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