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了,少夫人,真的不用了。”小环受宠若惊的起身,“奴婢担待不起。”
“什么奴婢不奴婢的,若不是
,你怎么会受伤?走,上楼去。”颜妍不理会她的自拉起她的手往楼上走去。
小环眼中闪烁着泪花,乖乖的任颜妍拉着。
“好了。”在小环的指点下,颜妍找到药箱子,硬拉着不安的小环上完了药,才满意的放开她,“今日你就去休息吧,我这儿又没什么事,你不用陪着我。”
“可是……”小环想拒绝,刚刚站起,便觉出一阵头晕,秘新重了下去。
“好了,别可是了,回房好好躺着去,我扶你。”颜妍不由分说的扶上小环的手。
刚走到门口时,狠狠的踢开了,两人一惊,连忙转向来人。
“你什么意思?居然下这么的手?”韩弈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你可知道,胭脂根本不会武功,你这一掌下去,是想要她的命吗?”
“喂,你讲讲理好不好?是她想要我的命耶。”颜妍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你没搞清状况,凭什么骂人啊?再说了,这事的始作俑者应该是你才对。”
“什么?我?”韩弈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眯起眼盯着颜妍。
“错,若不是你莫明其妙的让我住在这儿,她怎么会发狂?怎么会莫明其妙的想杀我?我不过是劈晕了她,已经留了情面了。”颜妍见他堵着门口,看那架势,她们是出不了这个门口了,便扶着小环回到屋里,将小环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转身迎视着韩弈愤怒的目光,“还有,请你痛快点,是杀是放,一句话的事,没必要将我困在这儿当猴松,我可不是什么上官秋卉。”
“你说什么?你怎知道的?”韩弈一把抓住了颜妍的手,恶狠狠的看向小环,追问着,“是谁告诉你的?”
“你不用小环,是那个红衣服的女人说的。”颜妍皱眉,手腕传来一阵刺痛,却又不愿意在他面前服软,便咬着牙忍着,“你看呀,那个什么上官一定也和我一样,被她给害死的。”
“你少妖言惑众。”韩弈下意识的加重腕间的力道,依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胭脂不是那种人。”
“不信拉倒,我也不想和你多说,放手。”颜妍忍不住翻白眼,这人还真是比驴还犟,“你不替你那冤死的妻子报仇便罢了,干嘛还要找我当替死鬼?”
“说!你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韩弈额上的青筋曝露,脸色异常的狰狞,“不是真的。”
“很抱歉,我没有睁眼说瞎话的习惯。”颜妍心里郁闷之极,手腕间的痛已让她有些承受不起,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手非废了不可,可是,她偏又不想让他如愿,只得咬着牙忍着。
“那不是真的……”韩弈痛苦的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中凶光四射,“秋卉是自己不小心跌落湖中的,是她自己不小心……”
“好吧,好吧,是她倒了八辈子霉自己不小心掉到湖里的,这回满意了吧,满意了就放开我。”颜妍挫败的叹息着,懒得再跟他浪费口水,干脆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快放手啊,再不放,我对你不客气了。”
“……”韩弈呆呆的看着她,脸色阴晴不定。
“喂,说你呢。”颜妍没好气的赏了他一记卫生丸,看他现在的样子,她可不敢从他手里硬生生将手扯出来,她还指望着这双手做出好菜来呢。
“……”韩弈的视线终于落在颜妍手上,犹豫了半晌才轻轻放开了手。
“公……公子,少夫人说的都是真的。”小环哆哆嗦嗦的在边上说道,她本不敢插言的,可是见韩弈这么恐怖的样子,怕他会伤到颜妍,便壮着胆子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是……胭脂姑娘想将少夫人推入湖中,奴婢怎么拉都拉不住,少夫人是被迫才动手将她敲晕的……”
小环在韩弈的瞪视下怯怯的说完,便将头缩了回去,躺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韩弈来回看着两人若有所思,不过,他已没有了刚刚的狰狞,整个人冷冷的,也不说话。
“喂,你干嘛还待在这儿啊?是不是还想让那疯女人有个借口,好让她来找我麻烦啊。”刚刚还觉得他重情义是个好男人,他就来这么一出,颜妍的好性子彻底被他颠覆,“要么痛快的给我一刀,要么就放我离开,何必这么麻烦要借他人的手呢?”
“你……莫明其妙……”韩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甩袖子夺门而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正文 第九十一章 还你自由
制小环回房休息后,颜妍草草的吃了些糕点后便睡子总是感觉困乏的很,今天被胭脂这一闹,一松懈下来,更是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的醒来时,银白的月光透进窗台,映了满室银辉。
颜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感觉口渴的紧,便掀开被子披衣而起,她实在不愿起来,这些日子一直被小环照顾着,都养出坏习惯来了,倒了杯水眯着眼睛一饮而尽,才略略感觉舒服了些。
颜妍放下杯子,正想回床上睡,隐隐间听到外面有刀剑破空的声音,她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自然而然的警惕起来,人也迅速移向窗台边。
屋外一片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仿如白昼,静静的湖面被夜风轻拂着,隐隐的折射着亮光,一片宁静。月光下,一抹白色的影子正踏月起舞,颜妍一愣,定睛望去,居然是他,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练剑?
韩弈只穿白色衣,正全神贯注的舞着剑,那一招一式、一起一落之间,竟处处透着剑客的豪情和狂放,看得颜妍有些意动,没想到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挺坦荡的嘛,不过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想把什么不痛快通过舞剑发泄出来似的。
静静的看了许久,颜妍才过神,不由哑然失笑,她这是怎么了?人家练人家的剑,自己干嘛要傻傻的站在陪他呢,自嘲的撇了撇嘴,便想转身回去接着睡。
“既然看了,何看完?”韩弈淡淡的话清晰的从下面传来,留住了颜妍的脚步有些惊讶的回到窗台边俯视,韩弈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妍不由怀疑自己幻听,站了一会儿,没看出他有停手的意思,不由皱眉,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睡她的觉。
“啪”走几步,身后便响起一阵轻,颜妍一惊速转身防备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韩弈反手握着长剑轻巧的钻进了窗台背对银辉而立。
“你想吓死人啊。”颜妍轻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今晚的韩弈给她一种莫明其妙的忧郁感,总觉得他与平日不太一样。
“……”韩弈看了她许久轻轻开口。“能给我倒杯水吗?”
“嗯?哦。”颜妍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一边水一边狐地打量着韩弈。他真地有问题。不然怎么会用这么客气地语气和她说话呢“给。”
韩弈这才挪动他地双脚。来到桌前将长剑放在桌上。接过水一饮而尽。
今晚似乎不止她一人口渴啊。颜妍看着他喝水地动作心里忽然冒出这句话来。
“怎么还不睡?”韩弈将空杯子递还给她目光从她身上一闪而过。
颜妍皱皱眉⌒些不悦地接过杯子人也真是地△明桌子触手中及。却非要经过她地手。这都是那些女人惯出来地毛病。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口气有些冲动:“你不是也没睡吗?怎么?你有半夜三更扰人清梦地习惯啊?”
“我……吵到你了?”韩弈的语气异常的轻柔,轻的让颜妍一阵恶寒,忍不住后退一步警惕的瞪视着他,心里却在好奇他的异常,他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会忽然转性了?
“你很怕我。”韩弈似乎有些失落,看了看她轻轻的坐在桌前。
“没错。”颜妍抿着唇,“你莫明其妙将我掳到这儿,还百般相逼,我当然会怕啦。”
“……”韩弈的脸隐在暗中,只看得见那月色将他的侧脸镀出银色的亮光,“唉,今天的事……对不起。”
“呃……”没提防他居然忽然出声道歉,颜妍不由错愕,“什么?”
“今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对不起。”韩弈叹息着,“她的性子一向较烈,所以……”
“只是比较烈?”颜妍不屑的挑眉,“比较烈就要人命了,那要是很烈的性子,那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韩弈无语,显然,胭脂的个性他自己也是十分清楚的。
“那个上官秋卉是什么人?胭脂姑娘怎么那么恨她呢?”颜妍想起今天胭脂的话,心里有些好奇,“今日,她可是一直叫着上官秋卉的名推我呢,估计是将我当成了上官秋卉了吧。”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韩弈有些压抑的说道,略略唾,“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妹,唉,那年……先父被杀后,我娘紧接着也去了,虽然没有灭门,可是,我们也不能再留在那个地方,大夫人便带着我们离开的家,迁到了此处,可是,素儿却在中途和我们走散了,再次见到她时,她已……我将她从醉梦楼赎出来以后,她便一直留在了我
妻子该做的事,她都做了,妻子不能忍的事,她也
“呃……什么叫妻子不能忍的事?还有素儿是谁?”颜妍听得糊里糊涂的,她想起了刚到秋苑时的那一幕,心里有由为胭脂感到悲哀。
“胭脂的原名叫柳素心……唉,大夫人虽然不闻不问,可是她却不同意素儿当我的妻子,那时偏又遇上秋卉……有了身孕,所以……”韩弈似乎想将心里的话全吐出来,却又说的支零破碎,“我不忍让秋卉的名誉受损,便答铀,可是,却没想到这一决定竟要了秋卉的命……”
“你知道秋卉是怎么死的?”颜妍眨眨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韩弈。
“是……我亲眼……看着素儿将秋卉推到湖中……”韩弈痛苦的闭上眼仰头,“我却……没来得及救她母子……”
“啊……”颜妍轻呼出,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所以你……”
“秋卉走了,我却不能为她仇……没想到今日,素儿的狂症又发,对不起。”
“狂症?”颜妍不,“你说,胭脂她得了什么狂症?”
“是,自从秋卉去了以后,她就这样初得病时,最听不得人家在她面前提秋卉有关的字,她想搬进这秋苑很久了,都被我拒绝,现在见你住在这儿,心里便……这儿原是秋卉的住处。”
原来是个神精病患者。颜妍明白了,什么狂症,说穿了就是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了,也该是自己倒霉,居然遇上这样的人,若不是自己会些功夫,只怕早已步上秋卉的后尘了,不过,她也有些感概,自古以来,有多少人为情痴迷为情狂,虽然这胭脂对付情敌的手段激烈了些,但总归是个可怜人。
“那……你打算准备怎排胭脂?”
“没什么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韩弈笑着,一脸萧索。
“没打算?”颜妍拉过凳子坐下,对韩弈的态度有了改观,说话亦和气了很多,“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难道你准备就这样过一辈子?再说了,你那样对她也不公平,虽然她能忍,但人的忍耐就是有限的,更何况她现在都成这样子了。”
“我不过是想让她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