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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红鹞的脸色忽青忽白,走了出来跪在前面。
“都说说,你做了什么?”董韵皱着眉看着红鹞。
“……我……”红鹞低着头,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少夫人……和冯琪的酒里……我在他们酒里下了消香散。”
“消香散?那是什么?”颜妍隐隐觉得这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却一时没想明白,那究竟是什么。
“是一种极烈的春药。”逍遥子懒懒的开口,眼皮子也不袒下,“你这丫头什么本事没长,这鬼心眼倒多了几个,你都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
“是……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从醉春院拿来的。”红鹞的头垂得更低。
“啊……春药?!”颜妍睁大了眼,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机会吃这些东西,不知道这春药和那些广告中宣传的伟哥什么的比起来,哪个药效强一些。
“要不是我昨天看她鬼鬼祟祟,及时拖住了她,岂不是要出大事了。”董韵银牙一咬,生气的斥责道,“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动这种心思。”
“呃……什么大事?”颜妍的心思还在那药效上,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大事。
“呃,丫头,你不会没听清楚吧。”逍遥子错愕的看着颜妍,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她怎么一下子这么迷糊起来,“如果昨天你和冯琪在一个房里,你说两个都吃了春药的人在一起,会有什么事?”
“啊!”颜妍的脸一下子通红,投向红鹞的目光也有些恼怒。
“红鹞,我们自问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妍妍是我们暗鹰堡的少夫人吗?”董韵叹气,“自打将你带回暗鹰堡,我便一直视你为女儿般,让你和夜儿他们一起学文习武,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没想到今日,你却做出这样的事,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你走吧,我们暗鹰堡容不下心怀叵测的人。”
“夫人!”红鹞大惊,抬头看着董韵,想说什么,却在接触到董韵那双哀伤的眼颈,硬生生的止住。
“夫人,请檄。”清影等人一听董韵要将红鹞逐出暗鹰堡,纷纷跪了下来,“堡主、夫人,请恕红鹞年幼无知,饶过她这一次吧。”
“年幼无知?她都知道怎么用春药了,还无知吗?”景夕云一直不言不语的坐着,脸色冷冽,此时听了,更是不悦,“哼,我们暗鹰堡从没人干过这种下流事,此事决不能姑息。”
“……”清影几人见景夕云开口,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静静的垂头跪着。
颜妍好奇的看着他们,今天算是见识到大人物的威严了,平时见他总是冷冷淡淡的样子,没想到他还可以更冷一些的,不知道景夜会不会也为样。
“妍妍,你说这事怎么办?”董韵忽然问道。
“啊,问我?”颜妍措不及防,有些慌乱,“我又不懂这些。”
“可是此事与你有关,你有什么话说,但说无妨。”
“这……其实……”颜妍有些为难,说真的,她心里还是有些生气,如果昨晚她和冯琪在一起,现在的她又该是怎么样的?幸好……有些求助的看着景夜,“夜,你说呢?”
景夜淡淡的瞥了红鹞一眼,转向景夕云:“爹,还是罚她回堡面壁三月吧,她是孤儿,离了暗鹰堡,就无处可容身了。”
“嗯……也好。”景夕云想了想,点点头。
“谢堡主,谢夫人,谢少主。”清影等人大喜,忙拉着红鹞道谢。
“好了,都起来吧,黑鹰,即日送红鹞回堡,不得有误。”董韵无奈的叹气,“妍妍,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啊?”
“嗯。”颜妍笑着点点头,没再计较,反正也没出什么事,再说了,要说起来,她还得好好感谢红鹞,不然,她怎么跟夜……思绪纷飞,眼睛瞟到景夜俊逸的脸,心里甜甜的。
正文 第七十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鹞第二天便随着黑鹰离开了,悠悠和冯琪的婚事也来,由于颜妍事先的交代,这件事也算是被隔绝在斋内,没有泄露出去,不过,馐馔斋内的气氛仍有些怪异,伙计们异样的目光和偶尔的窃窃私语让颜妍有些头痛,反倒是悠悠,一如既往的上工做事,只是,昔日活跃的女孩已添了一份稳重。
董韵和景夕云以新的面貌留了下来,他们坚持做原来的事,颜妍只能由他们,说起来,他们才是她头痛的最要原因,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此,看着董韵光明正大的关心,颜妍反而拘谨起来,尤其是对他们的称呼,她曾像以前一样唤他们为云叔、韵姨,惹得董韵很是不高兴:“怎么还叫韵姨?还不赶紧改口?”
颜妍郁闷了,难道让她公然叫公公、婆婆?自己还没过门呢,可是不叫又不行,人人都知道她有相公,景夜回来后,两人一直同室而居,不叫更惹人非议,唉,还是自己的那个世界好,男女同居那般的正常,不像现在,偏偏景夜闭口不提亲事,真是十足的木头,难道还要她自己开口吗?还是悠悠好些,有父母替她作主了。
颜妍无奈,在董韵的期盼和众人的怂恿下,面红耳赤的叫了一声公公婆婆,就连一向少言的景夕云也难得的露出了谐。
这婆婆倒好叫一些,叫公公……颜妍想起了宫中的那些太监门,不由乐了,不知道他们知道她地想法后会有什么反应,呵呵……
“姐姐,姐姐!在想什么这么高兴?”
颜妍的思绪被打断,她猛的转头,看到文言一绝美的容颜正好奇的打量着她,不由拍拍胸口:“是你啊,吓我一跳。”
“叫你好几声了,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笑地那么奸诈。”文言一眼睛乱瞄着,顺手拿起一根洗净的黄瓜咬着,他现在是这儿的常客了,经常来找逍遥子,有时甚至会住下,就连常来的客人们也知道,他是逍遥子的莫逆之交。
“你不去找我师祖,来厨房干什么?”颜妍放下手中的菜单,“君子远离庖,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师祖出门了,我就来看看你喽。”文言一笑嘻嘻地嚼着黄瓜,“姐姐,有件事跟你说下。”
“什么事?说吧。”颜妍抄起锅勺。准备做菜。
“今早我爹散朝回来说。皇上对你地水果酒赞不绝口呢。还说要将它列入贡酒之一。”文言一含含糊糊地说着。
“啊?”颜妍手一抖。手中地菜全倒进了油锅。惹得一阵“噼哩啪啦”地响。“贡酒?什么意思?”
“就是向皇上进贡啊ˇ。这事要是真地。只怕以后我们就再难喝到水果酒了。”文言一有些不舍。“姐姐。能不能趁着现在让我多喝几壶啊?”
颜妍不语。心不在焉地翻炒着菜。贡酒?这事似乎有些不妙啊。自古以来。但凡与皇字沾点边地事。好事也会变成麻烦事。怎么办呢?
“姐姐。你不会舍不得吧?”文言一扁扁嘴。
“啊?什么?”颜妍回过神来,“不会,怎么会呢?”
“不会就好,呵呵,我先去看看老头回来没,你先忙着。”文言一咧嘴一笑,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
“等等。”颜妍忽然想起什么,忙喊住欲离开的文言一。
“怎么了?”文言一转过头奇怪地看着她,“姐姐有什么事吩咐我?”
“你刚刚说贡酒的事是真的吗?”
“我只是听我爹这么一提,不知道具体的事,姐姐若想知道,我可以替你在我爹那儿探探口风。”文言一倒是明白的很,自动便提出要帮她打听。
“那就先谢过了。”颜妍感激的一笑。
“谢就不用了,姐姐到时候多烧些好吃的菜给我吃就好了,对了,别忘了水果酒。”文言一挥了挥手里的半截黄瓜。
“好,没问题。”颜妍一口答应,两人正说着,便看到小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掌柜的,死了……掌柜地……”小黑语无伦次的大口喘着气。
“小黑,怎么说话呢?”叶莲忙斥责道。
“不是,是,哎呀,前面出人命了。”小黑涨红了脸,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回事?”颜妍大惊,“什么人命?”
“你快去看看吧,三哥打死人了。”小黑急的掉下泪来。
“小黑,你别急啊,说清楚些。”其他人纷纷围了上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人闹事,三哥就出去了,没想到才一会儿,那人就死了。”小黑抹着泪十。
“快去看看。”颜妍顾不得还没炒熟的菜,随手放在案板上便往外跑,文言一快步跟了上去。
一楼大厅内,挤满了看热闹地人,冯琪正站在中间,看着地上躺着的人,一个瘦骨嶙峋地男子,侧着头扑在地上,白沫吐了一地。
“冯琪,怎么回事?”颜妍快步走到冯琪身边,一边观察着那人的惨相。
“我……我只不过是轻轻一拨,根本没碰到他,他就……”冯琪亦有些无措,“是他自己冲上来拉着我不放地,我……”
“先别慌。”颜妍看着四周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眼看着便要凑到前面,忙抱拳行礼,朗声道,“各位不好意思,还请各位帮个忙,退出大厅,莫破坏了案发现场,小黑,带人维护好这儿,别让人接近一丈内。”
“哦,好。”小黑紧张地带着伙计们四下劝说,客人们还算合作都退到了一丈开外。
“阿贵,去县衙报官。”颜妍正吩咐着阿贵,便听到门口嘈杂的声音:“让开让开。”
一队官兵跑了进来,带头的有着一双三角眼,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
“怎么回事?听说这儿死人了?”一进来,便阴阳怪气的乱瞄着。
颜妍忽然觉出不对劲来,他们还没来得及报官,怎么这儿刚死了人,他们就冲进来了,来得好快啊,再细看,却个个不识。
“真死人了。”那个三角眼蹲下,手一探死人的鼻息便站了起来,“抬走,抬走。”
他一句话便上来几个人要动手。
“且慢。”颜妍见他们不问不看,直接抬人,忙上前拦下。
“你是什么人?敢阻拦我们公干。”三角眼抬了下眼皮,瞄了颜妍一眼。
“我是这儿的掌柜。”颜妍微微一笑,“这位官爷,你这样直接抬走就太好吧?”
“你是这儿的掌柜?”那人终于正眼看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头一扬,“一起带走。”
“哎,这事跟我们掌柜的没关系,你凭什么乱抓人?”冯琪见他们要带走颜妍,忙挡在颜妍身前不让他们动手,“和这人起争执的是我,要抓就抓我吧。”
“嗨,你这么猴急干什么?”三角眼好笑的看着冯琪,“既然人是你打死的,我们自然不过放过你,来人,封锁馐馔斋,这里面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是。”官兵们又纷纷退了出去,将门口围了起来。
“琪哥!”悠悠和莫龙等人从门口进不来,只好从后院绕了过来,一看到官兵要抓冯琪,悠悠便着急的扑了上来,“不许抓他。”
“又来一个。”三角眼不耐的翻着白眼正要说话,门口又传来了说话声。
“出什么事了?”景夜带着清影出现在门口,却被官兵挡着不让进。
“里面死人了,劝你少趟浑水。”守正门口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