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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或许,轩世子有好办法。”薄情淡然出声。
“打扰夫人了。”陈灵儿应声,转身离开。
看着陈灵儿走后,薄情优雅打了一个呵欠,起身朝另一个方向走。
而就她离开后不久,崔姑姑也出现薄情原来坐过地方,看到空无一人后,表情有些复杂,然后转身往回走。
永宁宫内,太后听完崔姑姑回话,面上露出一丝愤色,声音含怒:“这丫头是躲着哀家,晚上宴会终归是要参加,哀家不信,她能一直躲着。”
崔姑姑想了想,恭顺道:“太后召见是左相夫人福分,左相夫人焉有躲避之理,奴婢估摸着,左相夫人只是碰巧走开,并非有意躲着太后。况且,昭月小姐出了那样事,她脸上终究无光,自是不愿见人,并没有对太后不敬之意。”
“嗯。”
太后冷冷应着:“哀家猜,她也没这个胆子,就算她愿意也没用,毕竟一切还要看皇上主意。”
说完,回头,看着身边女子道:“灵儿啊!你皇帝舅舅也实是没办法,才让你去和亲,虽然宫中也有几位成年公主,可惜身份还不及你尊贵,而且……此次错你父亲,满朝大臣都看着,皇上也不好徇私,你就当是为了你父亲吧。”
陈灵儿垂着头,乖巧道:“是,灵儿明白。”
太后满意,含笑点点头:“哀家知道你是好孩子,不会让哀家失望,宴会开始了,你去吧。”
“是。”
陈灵儿走出大门,抬起头,唇上已经渗出血渍,眼内是深深不甘。
盛夏,满绿荷花池中,荷花争艳,清香宜人。
薄情随意闲步,耳边忽然一丝丝风,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弯腰,努伸长手去勾离池边不远一朵青荷,水中出现一道红色身影,玉指往后一弹。
卟通一声,一道人影跌落湖中,不等池中人开口,薄情似笑非笑道:“明小姐,虽然天热难奈,你也要顾及女儿家体面,怎么如此心急,就直接跳入水中,你这样不守妇道,是很难入我们慕府大门。”
明羽衣浮水面上,怒目瞪着薄情:“薄情,你杀我全家,我要为他们报仇。”
呵呵……
薄情轻蔑笑两声:“就凭你,找我报仇,连明家都不敢跟我作对,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能动得了我吗?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能让你变成一具尸体,而且是一具艳尸。”
明羽衣一脸惊恐看着薄情,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薄情,好不容易又等她落单,以自己武功,要神不知鬼不觉把对方推入池中,造成淹死假象,是易如反掌事情,没想到栽倒竟是自己。
“我要是死了,昭阳哥哥一定不放过你。”明羽衣突然想到慕昭阳,梵雨宫虽然没有了,但是她还有身为武林盟主表哥,他不会丢下她不管。
薄情听她提到慕昭阳,脸上笑容不由扩张开:“你是说我那小叔子,他怕是救不了你。”今天一早,她就让璧玉冲到沐风苑,把慕昭月“留书出走”事情告诉,人早已经出了京城。
明羽衣表情一滞,不敢相信看着薄情,结结巴巴道:“是你,是你把……把他支走。”她怎么知道自己要对她不利。
哼!薄情冷哼一声,敛起笑容道:“我那小叔子要是知道,是你跟六王爷合起来,算计他妹妹,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
薄情话一出,明羽衣眼眸中也上露出恐惧,不敢相信看着薄情,她跟六王爷私下交易,眼前女子是怎会知道,不由失声道:“你是怎么知道。”
那天,谁让慕昭月当众给爷爷和伯父没脸,所以她要好好教训这个嚣张丫头,故意让人缠着慕府下人,再设计拉走慕昭阳,有意让慕昭月落单,六王爷便有机可乘,但这件事不可能会有人知道。
“我猜,不过,看你表情,看来我是猜对了。”
薄情讥讽道,出事后,她就很奇怪,以李嬷嬷谨慎,即便璧玉和琥珀年轻贪玩,一时没照看到,但李嬷嬷应该会寸步不离身边,除非是她被什么事情缠住,一时无法分身。
明羽衣面色一白,随之又不是以为然道:“这只是你猜想,无凭无据,昭阳哥哥不会相信。而且,现只我大声叫救命,看到你站旁边,别人会如何猜想。”
摇摇头,薄情漫不经心道:“你叫啊,我给你机会,看看别人是相信你,还相信我?”
明羽衣面色一沉,狠狠瞪着薄情,声音阴冷道:“没试过,怎知道别人会相信谁。”薄情,本姑娘倒要看看,你跟我,谁会笑到后。
想到这里,抬手,狠狠给自己两巴掌,一边脸立即红肿……
荷花池中,明羽衣自编自演起来:“啊……左相夫人,你要做什么,别推我,救命,啊……”
皇宫盛宴,御花园中没有,没有绝对无人地方,由于宴会还没有开始,众人正无聊中,忽然听求救声,纷纷从四面八方走过来。
走到荷花池边时,只见薄情一脸淡然站池边,荷花池中水声阵阵,女子声音不停喊救命,众人不由加脚步,突然一道身影从人群中窜出,如闪电般跳下荷花池,把浑身湿透明羽衣提上来,随意抛地上。
明羽衣浑身**,“虚弱”趴地上,吐出几口水,突然哇一声,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道:“左相夫人你为什么要害我,昭月小姐明府出事,明府没有保护好她,是我们错,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你杀了羽衣也没用……”
旁边人听到这番话,不由哗然,左相夫人是因为慕昭月事情,迁怒于明小姐。
看到众人反映热烈,明羽衣心中暗得意,继续哭道:“六王爷已经说过,是他中了药,失控之下毁了昭月小姐清白,但他一定会负责,今天就会向皇上请旨指婚,你这样做又是何苦……”
“满嘴胡言,来人,给我掌嘴。”
盛怒声音,从人群外面传来,众人猛一回,纷纷跪倒地上:“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明羽衣趴地上,表情僵硬看着前方,一脸怒火太后,嘴巴张大,半天也合不拢,一时间还想不明白,明明是薄情错,太后为什么连问也不问,就命人掌她嘴。
直到太后身边小宫女上前,正要动手掌嘴时,才反应过,马上大声喊冤:“太后,太后,左相夫人推臣女下荷花池,要杀臣女,请太后为臣女作主……”
薄情看到火候差不多,打断明羽衣,大声喊屈:“太后,不是这样,臣妾没有推到明羽衣小姐,臣妾不过提醒她几句,她一时不高兴,就自己跳进去。臣妾无缘无故推她作什么啊!”
明羽衣听到薄情话,面上不由一愣,心中一阵莫名不安,却又不知错哪里。
只见太后看着薄情,淡淡道:“你说了什么话,明小姐是自己跳湖来陷害你。”
薄情低垂着头,声音略放低道:“回太后,臣妾因昭月之事,恐徒添烦恼,不敢与众人一起给太后请安,知道太后参加宴会,必然是要经过荷花池,便悄悄这里候着……”
刚说到这里,太后不由叹气道:“你这孩子,那件事也不是他们二人错,是有人有心陷害,你有什么不敢见人,谁敢说嘴,乱嚼舌根子,哀家命人拔了他舌头。”说完,狠狠瞪一眼明羽衣
薄情吸一下鼻子,眼眶红红道:“臣妾正等着,没过多久明小姐也来,臣妾虽不出门,但也知道明小姐双亲,及她兄弟,还有众多师兄妹,不久前罹难过逝,虽然已经过了头七,但还热孝中。虽然国法难为,不得不参加宴会,但是这衣裳也不宜穿得太鲜艳,别人看了会说闲话,谁知道……”
话音刚落,众人目光马上落,一身大红衣裙,头上戴满珠翠明羽衣身上,想到明府不久前发生惨案,眼中不由一阵鄙夷,父母兄弟皆亡,还有众多师兄妹同时罹难,才刚头七,便作如此鲜艳打扮,确实是有违孝道。
众人目光中,明羽衣只觉背后一片冰凉,不由缩了缩身体,她常江湖上行走,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性情和行为,早就渗入到她骨节里面,而且她急着要找薄情报仇,哪里想到那么多,但没料这些会成为薄情扳倒她证明,人已经被震住。
薄情看到这幕,心里不由冷笑,面上却委屈道:“我朝以孝治国,臣妾不过建议明小姐换一身衣裳,她就生起气,说臣妾多管闲事,还说是臣妾是担心她,宴会上抢我们家昭月风头,才故意这样做,后面还有很多难听话,臣妾竟是说不出口。”
“太后,当日他们二人皆是被迷晕后才关一起,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家昭月和六王爷是清白,却被外面传得那样不堪,方才明小姐还那样说,分明是要逼死她。臣妾知道,明小姐是为明老将军寿宴那天,昭月让明老将军下不台,而不高兴,但也不能这样害她啊!”
这害她,三个字一出,众人不由马上猜测当日事情真相,明府可是辅国将军府,守卫森严,一般贼人岂敢明府内动手,而且还不让人察觉,除非是明府人自己安排。
明羽衣此时面色,已经完全白了,不知道如何应对,嘴里胡乱叫道:“不是这样,我没有要害六王爷和昭月小姐,没有,一切是她乱说,因为她恨我害她爱伤,所以她要杀我报仇。”
太后抬手揉揉额头,不解道:“明小姐让丫头受伤,这是怎么回事,哀家怎么没有听人提起。”
薄情便那天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看着太后道:“我们慕府根基浅薄比不得明府,是开国功臣根深蒂固,所以臣妾受伤后,明府没有向我们道歉,我们也不敢指望什么。但明小姐说臣妾要害她,实说不通。”
薄情顿了顿,擦一下眼泪道:“众人皆知,明府二老爷武林高手,明小姐武功不用提,臣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女子,如何能推她落水,请太后明鉴。”
明羽衣不由急了,大声叫道:“回太后,左相夫人会武功,不然她怎么会受伤?”
薄情听后也不急,哽咽不止,隐忍着道:“回太后,臣妾以前没练过武,不过是因小叔要回来,听夫君提起他行走江湖趣事,一时羡慕,央求夫君教一些浅薄心法,玩玩而已,哪里能跟自幼习武明小姐相比。”
太后冷冷看着明羽衣,恨不得当众人斩了她,语气十分冰冷道:“这么说,一切都明小姐自编自演,意图污蔑六王爷和昭月,蒙蔽哀家。”
众人立即跪地上道:“太后圣明!”
明羽衣全身血凝,死亡感觉马上袭来,耳边传来太后冰冷声音:“真可恶,至亲方逝,不灵前孝,居然跑入宫中撒野,诬陷朝廷命妇,蒙蔽圣听,拖下去,杖责三十,命明老将军好生管教。都散了吧。”
听到这番话,明羽衣不由全身一软,待众人散开后,薄情走到她面前,挑衅笑道:“明小姐,你现不是江湖,是京城 ,这里是皇宫,这里没有公平可言,脑子不够聪明,就不要乱说话,万一不小心,明府有可能会一夜间消失,就像梵雨宫一样。”
明羽衣震惊看着薄情,一脸震惊道:“真是你……”之前只是猜测,现却是确定。
薄情并不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眼眸瞬间冰冷,转身离开,百花烟雾凤尾裙旋出一圈好看波浪,留一脸绝望明羽衣,所有敢伤她人,都必须十倍百倍相还。
……
酒过三巡,宴会已经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