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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已经激动站起来,赶紧让风云弈起来,流着泪:“起来,过来让皇祖母瞧瞧。”
风云弈起身上前,扶太后身边坐下,也是一脸感慨:“孙子不孝,让皇祖母记挂,孙子珞城,也时常记挂着皇祖母,今年西北燕越国不安份,所以回来迟……幸好还来得及给皇祖母拜寿。”
太后口中喃喃有词:“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玉老夫人不失时机打趣:“太后,六王爷好不容易回来,您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哭起鼻子来,越活越回去,越来越像小孩,这明白,知道你是高兴,那不明白,还以为六王爷回来没给您带礼,您心里不乐意。”
众人听到这番话,不由笑了起来,太后马上破涕为笑,指着玉老夫人笑道:“别光顾着笑哀家,别以你那点花花肠子哀家不知道。”
太后话一出,玉老夫人和玉颜华脸上笑不由滞,神情有些不自然,只听太后继续道:“你故意笑话哀家,不过是想惹弈儿注意,好顺水推舟问问你那右相儿子情况。怎样?可让哀家说中了?”
玉老夫人和玉颜华不由暗暗松了口气,玉老夫人忙笑道:“太后眼光还是那么尖,臣妇这老婆子,想来皮已经够厚了,没想那点心思还是让您给一眼看穿。那臣妇也不推托,就听太后听话,顺水推舟问问六王爷,臣妇儿子还好吗?”
风云弈马上笑道:“老夫人太客气,右相大人外监军,虽然劳苦了点,但一切安好。”
薄情目光轻敛,把一切收眼底,风云弈倒会拿捏人际关系,玉老夫人与老夫人,虽然只是一个字只差,就把自己跟玉府关系,保持得恰到好处,不太过亲密也不太过疏远。
似是感觉到什么,风云弈目光突然扫过薄情,看到慕昭月时,目光微微一滞,却疑惑道:“皇祖母,孙子久不京城,不知道这两位是朝中哪位大人府上家眷,倒很是面生。”
目光又飞扫过慕昭月,然后看着太后,太后似是察觉到风云弈异常,脸上堆出笑容道:“你长年领兵外征战,不认识他们也很平常,”说完,指着薄情道:“这位是左相夫人,这位是左相大人妹子慕小姐。”
薄情与慕昭月上前一步行礼,齐声道:“见过六王爷,六王爷万安!”
“免礼。”
风云弈虚扶一下,见过礼后,一切显得客套又规矩。
跟太后闲聊几句后,便跪安退出外面,太后继续与众人说说笑笑,不过倒时不时偷看一两眼慕昭月。
薄情深知其意,看来她并没有认错人,而是风云弈早早跟慕昭月坦白,早早准备好这么一出好戏。
想到自己差点就被慕昭月给骗,不由心里笑笑,没想到爱情还让人变聪明。
此时,失望怕是玉颜华,因为风云弈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此时正咬着唇,不知作何感想。
薄情倍着聊了一回后,找了个籍口,走出外面透气。
虽然已是四月春收尾时节,但永宁宫花园中,依然百花盛放,太后又素来喜欢鲜花,所以花园中牡丹、芍药、月季、木扶桑等应节花卉,皆是成片栽植,再加上早已经花园中赏花小姐、夫人们,越发显得永宁宫一片热闹非凡。
薄情看看花园中众人,以她现身份和年龄,若跟那些夫人一起,她年龄太小,若跟那小姐一起,她又已经成亲,横竖谈不到一块,况且她素来喜欢安静,独干脆从袖中取出一本书,自走到一个角落坐下,静静看起来。
片刻后,一道身影突然出现,挡住了前面光线,眼前突然一暗,薄情无奈站起来行礼:“见过六王爷。”
风云弈看了看薄情,才淡淡道一声免礼,唇角微扬:“左相夫人如此好学,连入宫参加宴会也不忘记带本书,难怪聪慧过人,但是本王不得不提醒夫人一句,太过聪明……活不长。”后面三个字,风云弈府薄情耳边,如鸿毛般轻轻飘出。
薄情听后不由勾起唇角,略带讥讽笑道:“王爷也太过杞人忧天,这活不活得长,是本夫人事情,与王爷何干。王爷若有时间担心本夫人私事,不如想想如何讨得佳人欢心。”
“左相夫人真是心细如尘,连本王这点心思都看透了。”风云弈也毫不遮掩,直接说出目。
“我这小姑子,除了脾气暴躁、骄纵任性、肤浅愚钝,女红奇差,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外,倒都挺好。”薄情趁机狠狠“夸”了慕昭月一把。
风云弈面上微微一怔,扑哧笑起来:“左相夫人真是风趣,经你这么一夸,慕小姐倒成了一文不值极品,只是不知道,若慕小姐听到夫人这一番高论,会有何反应。”
薄情也掩面一笑:“那就请王爷口下留情,不过,本夫人这小姑子若真一文不值,想必六王爷也不会站本夫人面前。”毕竟若能成为左相府贵婿,绝对不会是一桩亏本买卖。
似是没料到薄情会直接把话挑明,风云弈连眼中都带着笑意:“那就有劳左相夫人替本王,左相大人面前多美言几句,成全本王心愿。左相夫人日后若有用得着本王地方,本王必定竭所能。”
薄情浅浅一笑,风云弈倒是聪明,知道要娶慕昭月,光是讨好说不上话慕昭月没什么,不如主动向她示好,只要她不从中阻止,成为左相府贵婿,只是皇上一句而已。
“六王爷一番诚心,而左相府得此贵婿,又是百利而无一害,本夫人没有拒绝理由,王爷话,本夫人会记住,他日切莫反悔。”
“本王绝不食言。”
薄情心里道:“我永远不相信你。”面上却带着端庄得体笑容,淡淡道:“六王爷若无其他事情,本夫人先行一步,告辞。”
“夫人,请!”
欣赏满园繁花似锦,薄情不由自主翘起唇角,要走到花园大门时候,突然一道人影拦住她去路。
定眼一看,发现是玉颜华时,薄情淡然轻笑:“玉小姐,为何拦住本夫人去路。”
玉颜华听后,马上嗤之以鼻道:“本夫人,你还知道自己是已婚之人,竟然不要脸,还去勾引六王爷,信不信我把此事告知左相大人。”没想薄情这么厉害,不仅让慕昭明对她宠爱有加,一眨眼间,竟连风云弈也被她勾引。
薄情心里不屑冷冷一笑,面上却马上一沉:“本夫人勾引六王爷,玉小姐这话从何而来?”
哼!玉颜华冷哼一声,一脸嫉恨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方才花园中,你跟六王爷有说有笑,都说了些什么,说,不然有你好看。”
“真是可笑,本夫人跟六王爷有说有笑,关你玉小姐什么事情?就算本夫人真勾引六王爷,你又能怎样?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家妓子女儿,还妄想来管六王爷和本夫人事情,当真是可笑之极。”
薄情一番劈头盖脸讥讽羞辱,玉颜华听到后不由勃然大怒,指着薄情道:“薄情,你等着,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要我好看,你凭什么要我好看,莫非玉小姐也喜欢六王爷不成。”
薄情说完后,挑高一边眉,故作不敢相信看着对方,淡淡道:“如果是,我劝玉小姐还是收收这份心思,难道你方才没有听出太后话意思,她可瞧不上你身上另一半卑贱血统,让你随便找个人嫁,至于六王爷,你就不要妄想了,太后绝不会让六王爷娶一个家妓子女儿为妃。”
玉颜华被薄情说到痛处,不由气得浑身发抖,颤着声音道:“你……我玉颜华不能妄想,难道你一个有夫之妇就能宵想吗?”
薄情有心要激怒玉颜华,继续踩着对方痛处道:“能不能宵想本夫人不知道,但是六王爷主动来找我,总比他连瞧都没瞧你一眼强。玉小姐,你说是不是?”呵呵……当日羞辱之仇,她会一点一点讨回。
玉手衣袖中紧紧握成拳,玉颜华恨不得一拳打眼前这张笑脸上,偏偏她不能,因为薄情说得很对,她凭什么管风云弈跟别女人事情,因为世人眼中,她什么也不是。
“薄情,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同样话,你已经说了第二遍,不必再重复,本夫人等着就是。”薄情抛下一句话,侧身走出花园。
踏出花园,随意寻一处无人亭阁坐下,取出书继续看,正看到精彩处,一名太监匆匆忙忙走来,恭恭敬敬行礼道:“左相夫人,太后让您赶紧到正殿一趟。”
太后找她,薄情不由一凝神,取出一锭银子递到太监手中:“你可知道,太后为何急着见我。”
太监掂了一下手中银锭,收入腰间道:“回夫人,奴才是二门外侍候,只看到右相府玉小姐入去后不久,太后身边崔姑姑,就打发奴才们到处寻左相夫人,没想夫人竟躲这里看书。”
玉颜华,薄情眼眸中一寒,淡淡笑道:“知道了。请公公带路。”
薄情随着太监来到正殿,马上就看到太后身边崔姑姑已经守门,见薄情来了,马上福身行礼:“奴婢见过左相夫人,太后说夫人若来了,直接进去便可,不必通传。”
“有劳姑姑。”
薄情微微颌首,便随着崔姑姑走入内。
正殿内,太后面容肃然端坐主位上,皇后站旁边服侍,玉老夫人坐下首,玉颜华站旁边,唇角有一抹得意笑容,而另一边太尉府、御史府两位老夫人出,坐椅中神色难明。
看到这些人,薄情心里微微一沉,这里场人中,哪一个不是跟她有仇,哪一个不是巴得她死。
咬咬牙,面上扬起甜甜笑容,从容自若走上前,若无其事行礼:“臣妾叩见太后,太后万福;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玉安。”
太后也不让薄情起来,高高上冷冷扫一眼,怒喝道:“哀家原以为你是聪明孩子,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检点,哀家永宁宫内做出这等不知廉耻,妄顾人伦事情。”
太后话一落,皇后、太尉府傅老夫人,御史府陶老夫人脸上纷纷露出不解之色,唯有玉老夫人与玉颜华面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薄情抬起头,震惊看着太后,故作镇定道:“太后所言,臣妾不明,还请太后明示。”玉颜华,很好,本来还让想让她跟慕昭月争一争,今天就要你连争机会都没有。
皇后戾眸紧紧盯着薄情,冷笑一声道:“你自己做过什么龌龊事,自己还不清楚吗?还好意思问太后。”
“左相大人真是瞎了眼,竟然娶了这么不知廉耻、放荡**妻子,真是家门不幸啊!”太尉府老夫人也上不失时机道,她孙子可是因为左相府才死。
薄情一听面上马上急了,盯着太尉府老夫人道:“傅老夫人,薄情今年才刚刚十三岁,虽然有几分小聪明,但哪里担得起您口中罪名。”
傅老夫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是顺着太后话说而已,皇后挑着起眉稍,淡淡道:“正是因为你年纪小,不识规矩,才会犯下错误,还不认了,以免铸成大错。”
薄情一听,大眼睛中,马上泪水打转,哽咽道:“太后明鉴,太后说臣妾不知廉耻,妄顾人伦,傅老夫人说臣妾放荡**,皇后娘娘说臣妾不识规矩,犯下错误,臣妾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你们要把这些罪名,强加到臣妾身上。”
“你还好意思哭,你做事情哀家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既然你要问清楚,那哀家问你,你适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