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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去看看,公主殿下到哪里?”路毅冲外面喝一声。
“报元帅,探子一路上没有发现公主殿下行踪。”过了一个时辰后,探子回来报道。
路毅面上一怔,沉着脸坐帅座中,暗暗思忖:“这女人该不会是知道江水没有退,半路逃回华夏吧。”
“报元帅,还有一事,路上看到我们人,正押着上一万多名百姓,往庆罗江边走。”探子继续道。
“什么,一万多名百姓往我们这边走来。这是怎么回事?”路毅一脸震惊。
拈着胡子,暗暗思索道:“可有问清楚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元帅,负责押送高将军说,昨天元帅走后,有人城中闹事不让我军攻城,不肯臣服于华夏,公主殿下就让他们负责把那些,不肯臣服华夏百姓驱逐出境,并承诺正午时,会让他们顺利渡江,回到罗城与亲人团聚。”探子详细回道。
“这真是公主殿下话?”路毅一脸疑惑。
“属下问过那些老百姓,说是公主殿下府衙前,亲口所言。”探子道。
路毅沉吟了片刻,挥挥手:“本元帅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惊华公主真会让这一万多人顺利回罗城。
“报元帅,公主殿下身边护卫营外求见。”片刻,帐外面卫兵进来回道。
“让他进来。”
帐帘掀开,逐月手执着紫剑走进来,大声道:“陛下帝剑此,见剑如见君。路毅,你还下跪。”
路毅连忙跪下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帝剑,都请出来了,惊华公主又要玩什么花样,要用陛下来压他吗?
逐月收起紫剑,朗声道:“惊华公主有令,路元帅即刻带领三军,到江边严阵待命,不得有误。”
呃!路毅面上一阵滞,犹豫片刻才咬咬牙道:“是。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身后,沉着声音道:“逐月护卫,请问公主殿下是何时到庆罗江边,她什么时候会出现。”
逐月面色一沉,冷着声音道:“公主殿下行踪,岂是你随意能打探,该出现时候,公主殿下自会出现,路元帅只需要服从命令即可,不该问不要问。”
路毅心里怒火马上高烧,不等他出声,跟前侍卫马上叫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元帅说话。”
逐月眉头一挑,冷冷道:“路元帅,似乎忘记军人重要东西。”
路毅全身一僵,军人重要东西,就是服从,他应该服从公主殿下,而不是质疑她决定。
但是,真能盲目服从吗?
逐月冷笑一声道:“公主殿下也说了,若是路元帅有迟疑话,让逐月告诉元帅,此战所有责任由她一承担,让元帅不必多虑。”
闻言,路毅嘴角一抽,他什么时候怕承担责任。
攻城不难,渡江却是惊险万千,他只是不想枉送将士们性命。
“路毅领旨!”
路毅咬咬牙,无奈下令道:“传令三军,整装出发!”
罗城总兵府,元帅阮庆沉着面色道:“华夏军队已经对岸严阵以待,看来路毅失去耐性,准备强行渡江攻城,本元帅倒要看看他,如何渡过庆罗江天堑。”
庆罗江天堑,就是大齐皇朝铜墙铁壁。
若连这一道障碍也被破掉,当真是天要亡大齐,他必顺天意。
思虑了片刻后,沉声音下令道:“让原有三十万守城军队,城门待命,再调兵二十万,即刻赶往支援,准备大量弓箭和火油,庆罗江边严阵以待,绝不能让华夏军靠岸。”
“是。”众将领齐声应道。
路毅回头看看站大军后面,那一万多名归心似箭百姓,还有天上太阳,心里暗暗道:“这都到正午了,惊华公主怎么还没出现。”真是叫人心急啊!
太阳渐渐接近中天,此时正值五月初夏时节,路毅已是满身大汗,一半是因为天气热,一半是却因为心急。
惊华公主,这玩笑开大了,看她怎么收场。
正这时,一名探子从河边往回步,大老远就兴奋叫道:“报,元帅,庆罗江水位下降了……”
庆罗江水位下降了!如一声天雷,路毅耳边炸响,整个人都被炸傻掉。
那女子,不,公主殿下真把庆罗江水变没掉,这么可能,她是怎么办到,神啊!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路毅回过神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禀元帅,庆罗江水位正下降。”探子重复一遍道。
想是怕路毅不信,又补充道:“元帅不信,您听听,这江水声音是不是小了很多?”
路毅凝神一听,果然一直咆哮不止水声,已经比先前小了很多,探子又道:“元帅,按目前水位下降速度,正午时分,江水就会流,我们就可以渡江攻城。”
闻言,场将领无不瞠目结舌,惊华公主真是神了,说把水变没就变没掉,说是正午时分能渡江,就是下午时分,真是比神仙还神啊!
“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不知道谁叫了一声,五十万将士纷纷齐声高叫起来。
“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神一样公主殿下。”一名士兵感叹道,其他士兵纷纷附和。
“什么,庆罗江水位下降。”罗城总兵府,阮庆大声叫道,脸上表情不只是听到一惊雷,而似是是天要塌下来似,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好半晌后才回过神,仍然不敢相信道:“你说庆罗江水位下降,这这……怎么可能?”心,震惊得似是跳出胸口,这太不可思议。
探子肯定道:“元帅,是真,现已经露出大旱天时,才会露出旱祸石。”
旱祸石、洪水石,是庆、罗两城百姓,用来观测庆罗江水位大石柱,旱祸城罗城岸边,洪水石庆城岸边。
旱天水位下降,若露出旱祸石,则有可能会出现,三百年难得一见大旱;
若是水位没过洪水石,则两城皆有可能会被洪水淹没危险,不过自这样情况,已有数百年未出现。
来不及多想,阮庆马上下令道:“调动所有兵力,给我守住城门。另外……”
阮庆有些犹豫道:“通知全城百姓,庆罗江水位下降,让他们马上撤离。”不想再看到百姓被屠杀。
罗城一破,华夏大军就会势如破竹,到时,大军入城,国破家亡,百姓必会惨遭屠杀……不出半年时间,就能打到帝都,与皇上进行后决斗。
想到此,阮庆立即手书一分奏折,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回帝都江城,请求派兵火速支援,罗城不能丢。
命人送到奏折后,阮庆拿起兵器,大步走出总兵府,来到校场上,后三十万将士,已经全部集中此,随时待命。
阮庆站高台上,凛然道:“将士,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庆罗江水位正下降,江水一,敌军就会马上攻打过来。想想我们家人,他们就我们身后,所以……”
站高台上,阮庆大声道:“我们挡住敌人,保卫我们家人,城,人;城亡,人亡。”
三十万大军举起兵器,齐声高呼道:“城,人;城亡,人亡……”
庆城岸边,军队已经缓缓行至庆罗江边上,五十万大军睁眼睛见证奇迹。
看着正下降水位,战鼓还未响,就已经战意盎然,握紧兵器,随时准备冲上前攻城。
此时,站五十万大军后面一万多名百姓,听到水位下降消息,先是一阵兴奋,随之又悲慽起来。
华夏大军马上就要攻城,若是城被攻破,他们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区别。
想着想着不由犹豫起来,他们还要不要渡江,似乎渡不渡江结果都是一样。
“战鼓,起!”
“公主殿下驾到!”
路毅一直紧盯水位下降,看到江水只剩下中间不到三丈宽时,马上大声下令,不想令一声比他响亮声音。
突然香风阵阵,回身抬起头,一顶金黄轿辇正从后方天空上,徐徐朝他所方向飘落。
宽大轿辇着地一刻,路毅也同时跳下马,跪下恭敬道:“路毅恭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薄情轻闭着眼睛,慵懒趴淡金色软被上,懒洋洋道:“路元帅不必多礼,起来吧。”
珊瑚从外面掀起一角,半透明,绣着龙纹金色帘子,薄情掀开眼眸,看了一下江水下降后情况。
似是考虑什么,好斗晌后才淡淡道:“路元帅,本殿昨天答应过,让那一万多名老百姓,今天就会让他们回罗城,你让他们先渡江,我们晚也一点攻城也不迟。”
路毅闻言,眉心微微一凝道:“是,公主殿下。”
大手一挥,大军马上让开一条大道,让后面一万多老百姓通行。
百姓们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江边,看看对岸情况。
很明显,只要他们一过去,两军就会以河床为战场,这里拼死厮杀。
薄情抚着蕃茄行发,淡淡含笑道:“庆罗江已经干涸,你们可以顺利渡江,本殿没有失信于你们,恭喜你们终于可同亲人团聚。”
略微沙哑声音不是很大,却让每个人都能听到,只是这语气,似乎还包含着另一层意思。
原本信誓旦旦要渡江人,此时不禁有些犹豫,脚步也越来越慢,他们也不知道渡江后,会面临什么情况。
似是看出众人心思,薄情扬起唇角,含笑道:“你们都看清楚眼前情况,两军马上交战,本殿再给你们后一次选择机会,选择留下,现就往回走。继续渡江,请吧!”
此言一出,近一半人选择留下,而依然有一半则咬咬牙关,飞走下步入干涸河床。
罗城岸边,一名将军指着正渡江百姓道:“元帅,看,那些是什么人,他们想干什么?”
站旁边一名身穿官服,三十多岁男子道:“回元帅,这些是庆城百姓,他们没有被杀掉。他们正渡江,难道是想回罗城?元帅,他们肯定是想回城,开城门吧。”
“这个时候渡江回城,怎么可能。肯定是敌军诡计,小心有诈。”另一名将军道。
“回元帅,敌军按兵不动,他们让这些老百姓先过江,会不会是为了试探我们虚实。”罗城城主有些矛盾道。
哼!突然一名身穿王服男子,大步走上前,一脸傲慢道:“不必再议,敌军让百姓渡江,不是要威胁我们,就是有诈,无论是哪一点,都会我们守城。”
“王爷意思是……”阮庆看着眼前富态十足,态度十傲慢男子一脸恭敬道,心里有些无奈,却奈何不可他。
眼前男子是当今皇上胞兄,幽王周滔,亦是此次时监军,此人素来心狠手辣,就是他下令斩断桥索,弃百姓于不顾。
周滔盯着渐渐靠近百姓道:“阮元帅,罗城是我大齐重要一扇大门,此役不容有失,想想我们身后还有千千万万百姓,所以,本王意思是——射杀。”
“射杀?”
阮庆震惊看着周滔,犹豫道:“王爷,这样会不会寒了百姓心。”之前斩断桥索,已经让庆城百姓很失望,若再射杀他们,会不会做得太绝。
日后,大齐若能收复庆城,却民心不再,此不是悔之晚矣!
“牺牲少数,保住大多数,本王这是顾全大局。”周滔一派正气凛然道:“若罗城失守,华夏大军全线攻入大齐,到时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