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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跪倒一地人,而这里面还包含有一众王朝、皇朝诸国使臣,无不被那藐视苍生气势,压得两腿发软,强大威压自高而下,让他们不得不臣服。
梵氏皇室一众人员,暗暗擦一把冷汗,惊悚看着薄情。
若不是上面女子为何保皇室颜面,强大气势没有冲着他们压下,只怕他们亦会如众人一般跪倒,不由暗暗吐一口气。
大王爷看一眼上面女子,薄家女子,果然不凡。
如今再加上公主身份,只怕整个华夏都无人能及。
殇帝眼眸闪过一抹异彩,其实他可以直接安排人,她一上来时就下跪叩拜,可是这种借助外力得来仅仅是体面,而不是震慑,亦不是威仪,永远不是她力量,她必须靠自己征服他们。
这个女儿没有让他失望,她气势不逊色于任何王者。
淡淡道:“朕铲斩杀圣月乱党当日,曾经说过,朕无意中为梵氏留下一滴血脉,而这一滴血脉便是薄家少主——薄情。”
“惊华公主,是薄氏嫡系血脉,亦是我梵皇族氏嫡系血脉,这是无法改变事实,连朕亦不能。”
殇帝看向薄情,满意道:“朕赐名夭,梵夭,一人承两族血脉。”
嘶……
场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就连两大帝朝使臣箫谨言、慕容旭也不能幸免,心里唏嘘不已。
一人传承两族血脉,终于知道薄情身份有多么矜贵。
慕昭明没有吸气,因为他早就猜想结果,只是血脉传承只是其一,让人预想不到是。
因为她一个人原因,天下局势将会出现一番惊天逆转。
接下来事情,是让人震惊不已,只见梵风流往左边空位一指:“惊华,宴会马下开始,坐吧。”
“谢父皇!”
薄情完全不理会众人震惊目光,淡然逢若坐,殇帝指定位置,左边空位,属天太子位置,神态是如此理所当然,甚至是让下面人都觉得,这样安排是理所当然。
殿内人再次被震惊,回过神,咽了咽口水,殇帝意思,不只是要她承两族血脉,还有继承帝位。
慕容旭看着端坐上面女子,渐渐意识到什么,他还没有记得,薄情还有一重身份。
目光落慕昭明身上,她还是东圣帝国丞相夫人,以她与慕昭明感情,万一两国联合起来,苍穹真是险之又险。
此事得赶紧上报给父皇,让父皇早做好备应战准备。
大王爷梵智流听闻此话,失声道:“陛下,惊华公主是嫡系血脉,但她是女子,岂能坐那位置。”
他以为,那个位置,即便不是梵青流,也会是……梵堑,毕竟他还有很长人生。
梵风流冷睨一眼道:“朕想不到,还有谁比惊华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谁比她有能力坐上,并坐稳这个位置。”
闻言,众人又是一滞,尤其是朝中官员,惊讶无比。
陛下意思是,要立惊华公主为皇太女,由她来继承华夏帝朝江山,这也太匪夷所思。自古便没有女子称帝理。
慕昭明勾起唇角一笑,梵青流虽然能传承血脉,只是身份尴尬,而且难以服众;
至于梵堑,先不说他能不能承血脉,其资质平庸,兼性格自傲冲动,上不得台面。
这样说起来,除了他小狐狸,还真没有人有能力继承这华夏帝朝江山。
梵堑坐席间,震惊看着高高上女子,她突然从没有父亲野种,一跃成为华夏尊贵公主。
这种改变,他无法接受,一阵热血充脑,忽然站起来道:“陛下,何以认定,薄情就是您女儿呢?为什么之前,从未听陛下提起,而是时至今时今日才提起?”
“堑儿,住口。”
大王爷马上一声冷喝,连忙拦着梵堑跪下道:“陛下,堑儿年幼不懂,请您不要意他话。”
而事实证明,自己儿子,确实没资格,也没能力坐上那个位置,他资质太平庸,别是帝侠,就连自己这爵位,他也未必坐得稳。
“王兄,朕不希望再有下次。”殇帝淡淡道,眼眸中有一丝愠色。
薄情冷冷一笑,梵堑真是不长脑子,前面一个问题是质疑,后面一个问题是怀疑,真是吃了熊心豹胆。
帝王决定,岂容他质疑、怀疑,起身含笑道:“父皇,儿臣也一直疑惑,父皇何以认定了儿臣?”
梵风流盯着这个女儿,知道自己是她父亲,她,不惊,不喜,有意抬高她身份,她亦置身事外,仿若与她无关。
世间,难道真就没有什么能触动她心,她底线究竟哪?
薄情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众人听闻她话后,嘴角猛一抽。
敢情连惊华公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成了公主,真是糊涂得让人无语。
“摘下你面纱,让众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梵风流淡淡道,是人都有死穴,他不信找不到。
薄情挑高一边眉,摘下面纱,什么意思,目光看向慕昭明,慕昭明眼眸微微一垂,表示他没有意见。
见某人没有意见,薄情欣然摘下面纱,却不知道场人,有多少人一直期盼着她摘下面纱。
因为她从来未有外人场合,摘下过她面纱,那怕是梵风流也没太多机会,见到她真容。
面纱飘落一刹那间,大殿内一片静寂,如同没有生命般静寂,或许可以称之为死寂。
盯着上面容颜,他们瞬间屏住了呼吸,他们已经努力想象她美,可惜事实她比他们想象还要出色。
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美,她五官无法用文字来描画,只能说是惊世绝伦,天下无双,空前绝后。
原来那一层面纱,不是用来挡住她容颜,而用来他们眼睛。
因为没有人能见到这样容颜后,还能守得住本心,因为心已失,何来本心可言。
梵星华看着上面女子,未沾染半点脂粉,却美得让人不敢正视,似是多看一眼,就亵渎了她美好。
嫉妒,或许有,但多是迷恋。
连女人都不由自主迷恋,此时她,连嫉妒都嫉妒不起。
这样天下无双容颜,真很想象她就是当日,与寒极太子生死相拼,武功高强,谋略惊人,气势逼人薄家少主,只是……
这容颜,跟殇帝认她是女儿是有什么区别,或许真如堑世子所说,是别有用心也不定。
梵星华站起来道:“陛下,请恕臣妹愚钝,未能看出惊华公主容颜,与陛下有什么关系。”
“你们看不出,是因为你们没有看到该看。不过,朕以为,昭明丞相应该已经看出来。”他可是一直注意他举动。
刚才,慕昭明只是看了一眼自己,就不再看,原因只有一个,他已经有答案。
慕昭明微微颌首:“不错,本相确实是看出来,公主长得很像陛下。”她容颜,没有人地比他熟悉。父女嘛!长得想象不足怪。
别人看不到他们相似之下,是因为他们都被她美丽吸引,忘记了基本东西——五官。
撇开她大眼睛不看,她鼻子,她双唇,活脱脱就是殇帝缩小版,只是她精致,绝伦。
薄言和梵风流容颜已经是一流,而二人容颜中精华部分结合一起,塑造出情儿,五官完美到无可挑剔,说是绝伦惊世、天下无双,惊天动地,也一点不为过。
闻言,众人不由再次打量起薄情与梵风流。
其人或许没有马上年出来,但是梵家人,慕昭明提示下,终于看到两张,有八分相似面孔。
梵风流忽然看向慕昭明,眼中狡黠乍现,淡淡笑道:“昭明丞相,朕知道你与惊华已经成亲多年,但是,如今她身份已不同,你有何打算,是继续当你丞相,还是当我华夏帝朝驸马?”就刚一瞬间,他看到女儿小动作。
殿上,这男人就是她死穴,是她底线
闻言,众人先是一滞,心思马上飞转,猜测梵风流话中意思。
慕容旭心中微微一动,殇帝这话意思是,他未必一定会选择跟东圣合作。
薄情眉头一皱,她人生还轮不到梵风流操控,目光看向慕昭明,慕昭明似是感觉到一般,看向她淡淡一笑,回就给她一个安心暗号。
“本相只当情儿夫君。”慕昭明淡淡道,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无论自己是什么身份,他永远是她夫君。
“如果是惊华选择呢?”梵风流饶有兴趣道,他清楚慕昭明能力,但是感情与能力无关,有些事情人力也不能及。
“没有如果,我们之间不存假设,生一起,死一起。”慕昭明肯定道,看向薄情目光,不是询问,而是深情、宠溺,连相信都不需要。
薄情展颜一笑,淡淡道:“彼岸花,又名为曼珠沙华,传说只开放黄泉路上,忘川河畔花,有花无叶,有叶无花,生生相错。而我……只求一生,一生足以。那怕自此,黄泉路上,忘川河畔,再无彼岸花开。”
慕昭明凝视着薄情,淡淡道:“相遇、相知、相爱,那是多少次偶尔中,才能出现一回,遇上便好好爱,不要考验,要珍惜。”
能从相遇走到相知,再从相知走到相爱,太不容易。
地位、身份,不过云烟。
爱,需要不是考验,是珍惜。
殿内再次陷入死寂,不过这一次死寂,空气中却有着一丝甜蜜,众人皆细嚼着话中禅机。
梵风流看着女儿和慕昭明,两人明明有着距离,却又似是完全没有距离,他们是心意相通,情深意切。
想了想道:“朕很好奇,你们那么相爱,为何至今未圆房?”
慕昭明不以为然一笑:“圆房,只是一个仪式,我们爱不建立欲上。”而是爱。
虽然他一直想把她变成他女人,但是她还有没准备好,他就不会勉强,直到她完全接受为止。
“是吗?”梵风流淡淡道,从袖中取出一叠纸道:“那能解释一下这封休书,是怎么回事。”
休书?
众人好奇看着二人,不是很相爱吗?怎会有休书。
薄情眉头一皱,凝神一瞬道:“这是我逼他写,仅是为了完成我回华夏目,只是没有派上用场。”
回华夏目,慕容旭心里一动,似笑非笑道:“惊华公主回华夏目,就是助东圣拖着住华夏,让华夏东圣战场上关键时刻,突然按兵不动,从而让诸国无功而反,铩羽而归。”
“正是。”薄情不以为然道。
“诸国中粮米突然消失,亦是本夫人一手操控。不用太震惊,商业是我薄家领域。”
管薄情已经那样提醒,诸国使臣还是猛然一震,深深看着薄薄情,不,惊华公主。
他们震惊不是薄情坦然,而是她真成功了。
大王爷也震惊看着薄情,这样惊天手段,过人谋略,难怪陛下有意要立她为皇太女,她有这能力。
慕容旭难以言喻内心震惊,慕容晟果然心细如尘,从一局棋就了解一个人,薄情如他所言,很妖孽!
“但你现是华夏公主。”大王爷惊讶道。
“这些重要吗?”薄情淡淡反问。
重要吗?大王爷讶然看着薄情。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根本不意自己身份,那可是公主啊!
或许,一名公主,其他国家,真算不上什么,仅是身份比别家女子高贵一点而已。
华夏帝国却不一样,她可是唯一,那份尊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