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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风流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下面诡异,扬起随和笑容道:“薄族主,昨夜这里住得可好,若是缺什么管开口,有什么事就吩咐下人。情儿,以前就这里住得很逍遥自。”
薄情含笑道:“陛下,是暗示本少主不识礼数。”
梵风流微微一笑:“不,朕,希望你一直这样不识礼数,住逍遥王府。”
慕昭明轻轻吹着茶杯上热气,梵风流这是话中有话,瞟一眼对面人儿,鉴于之前他与人儿大玩暧昧消息,他不得不多长心眼。
给薄情一记警告眼神,优雅、冷魅一笑道:“陛下此番回潜邸,不会只是问问薄族主,这里住得好不好那么简单吧。”话中暗示,已经很明显。
薄情翻了翻白眼,现终于发现,慕昭明不只是披着人皮狼,还是一个醋坛子,不,是醋缸。
那股酸味儿,已经酸到冲天,他闻不至,她却要受不住。
抬起头,给慕昭明一个警告眼神,让他不要再胡说八道。
梵风流看一眼目光交战二人,玩味一笑:“这只是是其一,其二,是关于朕帝号。”
帝号!
三人面上露出一丝惊讶,微微一想,马上就明白,这帝号为什么不好取。
东圣箫谨天以“天”为号,苍穹慕容通天以“玄”为号,而梵青冥则以冥为号。
天、冥、玄,这三个字气势,是何等逼人,以梵风流战神性格,岂肯输于前三者。
“帝号,内务府拟了无数,朕都不满意,想着你们皆博古通今,不如你们出出主意。”梵风流看向薄情,眼中含着笑安然笑意。
闻言,慕昭明眼眸中瞬间冰冷。
那目光,那眼神,很明显,他希望自己帝号,由薄情为他起。
薄言虽然皱眉头,神情却让人觉得,梵风流会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甚至没有一点点意外。
这些表现,让慕昭明暗生怒火,就差没把手中茶杯捏碎,只是忽然似是想什么,所有一切归为平静。
薄情却十分疑惑,娘亲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梵风流这样表现,却全无感觉,暗暗给了慕昭明一个安心眼神。
微微想了想道:“古之王天下者,皆以为圣,陛下何不是以‘圣’字为号。”
梵风流摇摇头:“圣,即圣人,已经完美境界之人,朕从未觉得自己完美无缺,此号朕担当不起。”
薄情微微一滞,想了想道:“说是,天下谁给敢言自己是完美无缺,那怕神,也不敢自称之完美。”
梵风流忽然看向一脸平静慕昭明,若有所思道:“昭明丞相,你与朕相交已久,以你对朕了解,可有想到合适之字为号?”
慕昭明淡然一笑,嘴唇动了动,似是犹豫,过一会后才道:“昭明是他朝之臣,不合适参与此事,还是让情儿和薄族主一起想吧。”
薄情古怪看一眼慕昭明,后者冲着她温柔笑了笑,想了想才道:“陛下有战神素有之称,但是应知道,一将功万骨枯,血染黄沙悲壮。”
“战场上,无论敌与己,拼死厮杀,虽然功名自此来,都不过是云烟散却,终所谋,不过是身后国与家,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亲人。”梵风流一番轻叹感慨。
“纵是首身分离,血染黄沙,英雄无悔,英魂无泪。”想到战场,薄情神情中露出一抹悲壮。
“白骨以为墙,江山千万载;血肉归于土,太平盛世现;午夜回梦时,沙场英灵现;战意尤未退,挥剑斩敌掳;旦旦护疆土,不知身已死。”梵风流忽然幽幽念道,想到死去战士,战场上亡魂,眼角边水光闪现。
听到这番豪迈而悲怆话,慕昭明心里微微一动,凝敛心神道:“披战衣,上战马,舞长戈,斩敌寇。”这就是战场精神。
薄言也微微动容,感慨万千道:“纵是身已死,不忘保家国。”
四人不由一阵沉默,这万载江山,太平盛世,全是用千千万万将士血肉之躯铸就而成。
战神,战神背后无数战魂,是他们托了起他。
梵风流沉默不语,似是还沉思中,薄情凝神片刻道:“帝者,踏血而来,扶骨而上,人们只看到他们表面强势、辉煌,却看到他身后背负,是千千万万将士期望。”
梵风流轻叹一声:“朕以战闻名天下,手下亡魂无数,自然不能忘记抛洒热血战魂,为国而死之魂称之为殇,朕愿以‘殇’为号,希望终有一天,能实现他们期望,让天下太平,让亡灵得以安息。”
殇帝,或许没有天帝、冥帝、玄帝霸气,却传承着一个千秋万载希望。
三日后,梵风流昭告天下,冥帝突发急病,不幸驾崩,举国同悲,国丧期间,民间停止一切婚嫁礼乐。
同日,再昭告天下,先遗旨,太子梵轶年幼,不宜继承大统,由战神逍遥王梵流继位,三月初一登基。
帝号——殇!
登基不是太子梵轶,而是消遥王梵风流,若是换成别人,必须若来天下非议。
只是,梵风流战神名号实是太大、太响亮,老百姓们眼里,他称帝就是理所当然事情。
至于,那些知情者,谁都不会这个时候,傻到去触梵风流霉头,因为那绝对是抄家灭族之罪。
帝即将登基,慕容旭、箫谨言、慕昭明,留下与其他一从皇朝、王朝一起观礼,暂时不必回国。
龙城东城门,一所茶楼内,薄情看着城门前,梵青流、孝太后磅长孙皇后、太子梵轶出城,依依惜别画面,淡淡道:“真没想到,梵风流居然会放过长孙皇后和寒氏血脉。”
慕昭明唇角一勾,讥讽道:“放过,怎么可能,斩草一定要除根,梵风流不会不懂这道理。”
薄情眉头不悦一皱,她不喜欢慕昭明这么说梵风流,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梵风流总有一种特别感觉。
慕昭明不以为笑了,淡淡道:“两人被驱逐出华夏,只能回圣月皇朝,而东圣不久后,将会对圣月皇朝出兵,同样是路。”
“你不会真因为我,而出兵圣月,天帝不会允许,我也没兴趣当祸国妖女。况且,圣月海疆域,横跨东圣和华夏两国,你们准备大打出手,抢夺圣月海域和疆土吗?”
薄情一脸惊讶看着慕昭明,他不是那么冲动人,究竟什么了事情。
淡淡道:“寒极太子固然是该死,只是目前还不宜与圣月皇朝开战,等收拾完苍穹再动手不迟。”
“你错了,这就是天帝旨意,他……”
“这是为什么,不应该啊。”薄情不解看向慕昭明,难道不只是东圣迎战天下时,圣月也参了一脚。
闻言,慕昭明面色微微一沉,冷冷道:“你华夏有所不知,当初,东圣迎战天下时,刚好就是运河开通时候,圣月居然想从中分一杯羹,不仅出兵压境,还扣押我朝不少商船。”
“当时朝廷所有将士,包括忠顺王和我,皆领兵迎战,朝中再无人能领兵出战。圣月皇子寒战,居然领军杀上边城,烧杀抢夺,无奈之下,陛下只好让白映儿和白晨风姐弟领兵,与临海边城百姓、守军一起迎敌抵抗,驱赶敌军。”
“映儿姐姐和晨风领军?”薄情不敢相信道,不过圣月皇朝实可恶,趁人之危,是该灭掉。
“其实这里面,还有别原因。”慕昭明淡淡道。
“还有其他原因,圣月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事情。”薄情语气让人不寒而僳。
慕昭明眼中也闪过一抹寒意:“那寒战亦如寒极太子这般,竟然也想用映儿修练武功,不过幸好,他天资不及寒极,地经仅是第五重,天帝亲自出手,将他当众斩杀。军中无主帅,再加上双有七宿宫从中配合,很就打退了圣月军队。”
慕昭明说到了这里,笑笑道:“若不是天帝不能离开帝都太久,他已经领兵杀过去,不过却发誓一定要亲自收拾圣月,白晨风已经开始训练水师,只等我跟华夏谈定协议,就亲自领军杀过去。”
薄情听完后,心里似是被触到一样,微微一颤。
白映儿为箫谨天可以不顾一切,箫谨天对白映儿用情,是胜过了他江山,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
至于,华夏跟东圣协议,薄情并没有过问,因为慕昭明已经拉着她走下茶楼,去做今天要做事情。
梵风流和孝康太后,送走媳妇和孙子后,正往回走,忽然看到迎面走来人,孝康太后面色瞬间煞白。
“薄少主,昭明丞相,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梵风流不悦看着二人,管现换了帝,但这里依然是华夏天下,还轮不到慕昭明干涉他们事情。
慕昭明没有理会梵风流,而是看向一边,才几天时间,就苍老二十岁孝康太后,含笑道:“有件事情必须告诉太后,本相姓慕,慕太医是本相伯父。”
“你说什么,你是慕太医家人,你想干什么。”孝康太后紧张看着慕昭明,不由自主后退几步,几乎跌倒,幸好梵风流扶着。
“本相想做什么,就要看太后,您表现。”慕昭明声音很平静,却给一种致命威胁。
“够了。”
梵风流冲上前,拦孝康太后前面,一脸愤怒道:“母后只是一个介女流,当年无论是什么事情,母后也是身不由己,也是奉命行事。现母后已经够惨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若是想报仇,就杀了本王。”梵风流挺起胸膛,冷瞪着慕昭明。
兄长死,他无能为力,因为他也是梵氏子孙,但他起码要保护自己母亲,她是无辜。
慕昭明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青王太紧张了,本相只是告诉太后一声而已,策划揭穿冥帝,拦截京畿处军队,也有本相一份功劳,因为七宿宫是本相势力。”
仇,他已经报过。
冥帝,就是错信了七宿宫,才会败得那惨,而梵青流,也因此轮为为梵家生育后代工具。
这种报应,比杀掉孝康太后,还不得痛,他为什么还杀她,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很满足。
孝康太后闻言,忍不住全身发抖,梵青流扶着自己母亲,压心中怒火,冷冷道:“既然你与母后恩怨已了,就请昭明丞相和薄少主让一让,母后要回宫休息。”
慕昭明优雅颌首,拦着薄情让开,直到母子二人走远了才道:“情儿,生薄家,你是幸运。”
薄情不以为然耸耸肩,忽然瞪一眼旁边男人,冷冷道:“我倒霉事情,就落你手中。”
王八蛋,混蛋,流氓……
慕昭明面上一滞,随之优雅一笑道:“没关系,反正你喜欢落我手中,走吧。”抱着薄情点地而起,瞬间消失城门前,方向却是朝城外走。
薄情疑惑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天帝陛下,命本相携礼来贺,再不出城,你让华夏朝廷礼官接空驾吗?”慕昭明含笑道,还有几天时间,一切又要恢复以往繁忙,甚至还会忙。
三月初一,万物复苏,春意盎然,帝登基,普天同庆,四方诸国,来朝贺。
两大帝朝,四大皇朝,八大王朝皆来贺,自然是华夏帝国上宾,一次性迎来这么尊贵客人,何况里面还有天下闻名,年轻,俊美昭明丞相。
驿馆中,挑选出伶俐宫女,机灵太监,还有配备上专门官员日夜轮值,随传随到,不让客人挑出任何瑕疵,维护身为大国尊贵之态。
登基大典自然没箫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