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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才两百多年底蕴,岂能跟薄家三千多年底蕴相比。
偶尔示弱,不过是朝廷压制,根本不是庄家功劳,庄家从来没打败过薄家,而他们却不自知。
没有朝廷支持,再加薄情手段,他们庄家……完了。
冷眸看着外面繁华,庄周心渐冷,忽然一个画面映入他眼帘,整个人如被电击一般僵直。
花街上,薄情指着一盏红白两色,做功精致花灯道:“轻飏,这盏灯好精美花灯,我想要它。”
居然是有把彼岸花用花灯上面,点亮烛火后,白色部分是白色彼岸花,红色部分是红色彼岸花,真是别具匠心。
慕昭明含笑道:“这样精妙画面布局,虽是有心为之,却又胜自然,真是妙哉。”关键是他和她都很喜欢。
看向老板:“老板,这盏花灯多少钱,我们买下了。”
老板是一名六十开外老翁,看到有人要灯笼,马上迎上前道:“这位公子和小姐真是好眼光,这盏灯笼也只有小店有,而且是唯一一盏,不过买小店灯笼,除了付银子,还要完成一个任务才行。”
“什么任务?”慕昭明十感兴趣道。
“老可这店共有一百零八个灯笼,第一个皆是独一无二,而江面上那艘画舫上,也挂着一百零八盏与之相对灯笼,公子和小姐想买灯,须得站江边,先用弓箭,把画舫上相对灯射灭才行。”老板指着江面上,一艘巨大画舫道。
薄情和慕昭明同时看向满面,从此处到江面上画舫有近百丈远,这样距离不仅是要射中灯笼,还要射灭一盏体积不大花灯,考不只是箭法,还有眼力、内力,定力,常人怕是难以做到。
“你真想要吗?”慕昭明看着薄情。
“想,我好喜欢,昭明哥。”薄情是毫不客气,甚至是撒娇,因为她有把握射中灯笼,却没把握射灭它。
“老板弓箭,本公子一定要为情儿买下这盏花灯。”慕昭明胸有成竹道,只要是她喜欢。
“公子,这一箭可是要千金。”老翁忽然淡淡道。
因为慕昭明和薄情二人绰约风姿,面前已经围了不少人,听到老翁话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这意思是无论成功与否,都得先交一千两黄金,好贵灯笼。
“好,千金难买心头好。情儿喜欢,一千两黄金,本公子给你。”慕昭明毫不犹豫道,从袖中取出一张金票递到老翁面前,难得有她喜欢东西,再贵也值得。
就老翁要接下金票时,突然又有三张金票出现众人眼前,众人目光不由一滞,目光中忆也渐渐染上一些看戏味道。
薄情看向另外三张金票主人,白色面具后面露出一丝惊讶,只听庄周一派温文尔雅道:“老板,这盏灯笼,本少主也很喜欢,愿意一试。”
梵青流气质超群面容上,含着春风般笑容道:“这盏灯笼是画风,很合本王心意,本王也想一试。”
梵堑带着一脸傲气,连声音也傲气十足道:“本世子对这盏灯笼,是志必得,一起吧。”
此时,众人不由傻了眼,一盏灯笼,竟然引来龙城三位风流人物。
庄少主,青王,堑世子,还有眼前戴着面具一男一女,看打扮也必然不凡,那就是五位显贵。
五贵夺灯,不知后灯落谁家。
是眼前一对神秘眷侣,还是龙城三位风流人物之一,众人眼中不由充满期待。
薄情和慕昭明相视一笑,慕昭明淡淡道:“本公若先射,就没有公平可言,老板取四付弓箭,让我们各凭本事。”后一句话,显然是对另外三人说。
三人没有道谢,皆沉默不语,他们都清楚慕昭明口中公平,来自他怕自信。
或许连他们都不知道,明知结果事情,他们为什么还要争一争,仅仅是因为站旁边她吗?
老翁淡然收金票,一挥手马上就有人送上四张弓,还有四支箭,含笑道:“四位,记住,是射灭灯笼而不是射中灯笼,请!”大手一指向不江边,一处指定位置上。
众人闻言,心里暗暗感叹道:“原来,这灯笼不是那么好射。”
与其说是射灯笼,不如说射掉灯笼里面烛火,再加近百丈距离,这四千两黄金,怕是一场空欢喜。
四人一起出发,薄情则与众人站灯笼店前,目光玩味看着四道身影,慕昭明心思自己知道,仅是为自己夺灯笼,其余三人心思,她却不得而知。
四人并肩而立,画舫上灯笼众多,目标却只有一个,除了考验各人箭法、眼力、内力,定力外,还有智力,如何打败别人箭时,又准确无误把灯笼射灭掉。
或许是四人来头太大,身份太特殊,或许是一千两金子换一只灯笼太过让人不可思议,四人还没走到岸边,四周就有不少老百姓围观,一睹四人风采。
见人多,薄情不由皱皱眉头,趁众人不注意时。
抬起手,暗中给跟暗处人一个暗号,让他们小盯着,以防有人偷袭,想慕昭明死人太多太多。
就离灯笼不店不远茶楼上,慕容旭看着站岸边四道身影,眼眸眯成一条缝,四人同时争夺一只灯笼,有些意思,眼中射出一抹精光,或许他可以做些什么。
白天宫内,梵风流与冥帝对战时,别看众人是随意一站,却是内有乾坤。
箫谨言是看着自己,梵清凌看着七宿宫这主,薄言看着庄周,梵青流挟持着孝端太后,梵星月则挟持着孝康太后,薄情预防着寒极,而薄情是慕昭明女人,也就是无言中,华夏与东圣已经结盟。
他日联手一起,攻打苍穹也不是不可能事情,若真是这样,他不防试着跟七宿宫、庄周、梵青流他们沟通、沟通。
敌人和敌人,就是自己朋友嘛。
江岸边,慕昭明唇角边勾起一抹谈笑,缓缓举起弓箭,却不急着射,其他三人亦是如此。
梵堑就站慕昭明身边,感觉着后者举手抬足间强大势力,握手弓手有些发抖,若是以往碰到这种情况,他一定会放弃射箭,可是今天他不想,也不能放弃。
庄周和梵青流二人面色如常,其实心里也很清楚,画舫上一百零八盏灯笼摆一起,远远望去,每一盏灯笼都差不多,想一下分辨出那盏是那盏,还得费些眼力,射灭里面烛火,谈何容易。
改朝换代,已是不能改烃事实,只不过是想后一次,再允许他们自己放肆一顺而已,明天他们就不再今天自己。
三人似是约好似,同时松手,三支箭并头射出。
速度、气势,谁也不输给谁,得到结果,不过是眨眼间事情。
抱歉三人都没有射中灯笼,而是还未到画舫前,就落入江中。
“唉,江面上有风,影响了箭射程,不然……”人群中有人叹息不已。
“不是还有一人没射吗?”
“江风这么大,我看是难啊!”又一人道。
“这回店老板赚大发了。”有人羡慕道。
“……”
岸上传来一阵阵婉惜声,三人目光同时落慕昭明身上。
他们心里都很矛盾,有些挣扎,既然他能射中,又希望他不要射中。
就众人惋惜不忆情况下,慕昭明似是找到了感觉一般,手中箭嗖一声,箭笔直射出,丝毫不受江面上风力影响。
画舫上灯笼众人注视中,灭掉一盏。
岸连刚才还议论纷纷众人,不由傻了眼,随之暴发出一阵耿欢呼声。
“灭了,灯笼灭了。”
“神箭手啊……”
“……”
灯笼灭掉,薄情马上露出一抹喜悦表情,众人欢呼声中,飞朝慕昭明奔去,不顾众人震惊目光,一下扑入慕昭明怀中,慕昭明自然张开双臂,拥她入怀中。
“本公子多谢三位承让。”
灯笼店门前,慕昭明客套道,接过灯笼,亲手把灯笼递到薄情手中。
薄情接过灯笼,放到眼前左看看右看看,即便没有看到她脸色,光是看她动作,就知道她有多喜欢这盏灯笼。
重要是,上面有二人喜欢彼岸花。
彼岸花,怎会有人如此了解他们心思。
薄情脸上微微一凝,这一凝太,到连慕昭明都没有察觉到。
“情儿,时辰不久了,我们回去吧。”慕昭明牵起薄情小手,抛下众人,往来路走。
他实是受不住三人那种深情款款目光,幸好她没有注意到。
想到这里,慕昭明有些小小得意。
他得意事情,只怕就是让这小人儿眼里、心里,除他以外再也容不进别男人,甚至是不屑一顾。
庄周负手则立,看着二人离开,眼眸内全是羡慕与嫉妒。
那个男人用他强势完美,夺走了她心神,她世界里已经没有他位置。
佛曰: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如果,如果当年,他没有伤她,结果会不会不同。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她已经失忆,不记得当年,他们曾经彼此欣赏过。
如果,可惜……没有如果,事实是自己伤了她,而她却因此遇上他。
这便是佛,口中常说因果循环,自己种下因,结出果,自然是自己品尝,不论酸甜苦辣。
梵青流似是察觉到庄周心情,淡淡笑道:“笑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
“佛性人人皆有,但若做起来,谈何容易。”若容易,也不会爱恨情仇。
庄周抛下一句,飘然离开,他所失去,已经心里形成了魔障。
渡化不掉,他亦不想渡化。
或许,这也是一种果。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而他果就是:求不得,放不下。
因为没有人知道,她也记不得,他是先遇到她人,那回眸一笑瞬间,就是他心中永恒。
庄缓缓走路上,路就脚下,可是他不知道将走向何方。
忽然一道身影出现眼前,拦着他去路道:“庄少主,关乎庄家生死,请庄少主随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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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娃子们?晚十二点前
第275章 初见岳母(二更
第275章 初见岳母
上元佳节次日,龙城天空上再次飘起小雪,却掩不住大街上昨夜还残留喜庆气息,无知者永远是乐。
老百姓亦是如此,只要吃饱、穿暖,住好,他们就可以永远无知,却不知道昨天,华夏天已经变了,换了……
某处豪宅内,慕昭明单手支着头,半躺床上。
迷人唇边扬着一抹浅浅,温柔笑容,深邃眼眸,深深看着依偎自己胸膛前小人儿,脸上有一种难以言喻满足和自豪。
大手挑开散落薄情脸上发丝,露出巴掌大小脸,柳叶黛眉,长长睫羽掩盖眼底下露出一抹乌青,慕昭明眼内露出一抹心痛。
这近大半年内,因为寒极太子出现,她一直处精神紧绷,紧张、惊惧状态,却要强撑着,根本没有好好休息。
寒极太子,本来不想让他死得那么,没想到他真如此不堪,一击之下竟然化为齑粉,真是便宜他。
低头亲了亲,昨夜被得吻肿红唇,随手从床头暗格,取出一个小玉盒。
大手掀开一角锦被,慕昭明俊颜上微微一滞,随之露出一抹玩味,俯薄情耳边,暧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