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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当晚,乐茂茂和席牧亚总算打发走瞎折腾的亲朋好友们,两个人洗好了澡累趴在新房的king size床上。
乐茂茂一个月来都累得够呛,于是头碰到枕头的一秒钟几乎就要和周公下棋去了。
开玩笑!今儿个什么日子?那可是结婚日!结婚日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那当然是洞房花烛啦!
正所谓人有三急:如厕急,生孩子急,洞房急。现在席牧亚对于第三个“急”那绝对是体会颇深,哪儿容得了这女主角就这么睡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一个翻身将乐茂茂压在身|下,就欲行洞房花烛夜那什么什么事!
乐茂茂感觉到身上突然压过来一个重物,疲惫的双眸惺忪地睁开,茫然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明重物。
看清了重物乃是自己新婚老公,乐茂茂眼睛一闭,推了一推他的胸膛,有气无力地说:“别闹了,我好累,想睡觉!”
席牧亚恍若未闻,故意暧昧地在她脸上呼出热气,“老婆,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
乐茂茂不情愿地睁眼,埋怨又委屈地看着他,“我累了!”
席牧亚秉承着不屈不挠的精神继续说服,“我今天牺牲这么大,老婆,你都不补偿我!”
乐茂茂实在觉得这耳边嗡嗡像蚊子叫的声音太烦人,于是手不耐烦地这么一挥,还好席牧亚身手利落,头微微一侧躲过了袭击。
某狼彻底怒了!软得不行,那就来硬的!反正这在法律上叫那啥——夫妻义务!
他利落地开始脱起乐茂茂的衣服来。乐茂茂惊恐地紧紧抓着领口不放,愤然道:“你还想强来!”她突然想起第一次那什么的时候,她可是痛得都昏过去了!这次决不让这个混|蛋得逞!
席牧亚不作回应,专心致志于手中的正经事儿。要说这力气,小红帽能是大灰狼的对手?于是不一会儿,小红帽别说是帽子了,就连小内内都没有了。
乐茂茂眼见不幸之事即将发生,立刻不可控制地大吼:“色|狼,你上次弄得我这么痛,你这次还想来!不要,我不要!”
席牧亚无语地看着她,亲了下她的唇瓣安抚:“相信我,这次一定不痛。”
乐茂茂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连前|戏都不会的男人!我信你才有鬼!”
这话音刚落,席牧亚就给彻底愣住了,什么!这丫头到底哪儿学到什么前戏这种词语的!
他眼睛一眯起,危险地看着她,“老婆,你哪儿知道的这些闺房事?”
乐茂茂蓦地一惊,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两句,总不见得说她那是看BL的H漫才知道那什么什么的时候应该有前戏的吧?
席牧亚见她一脸躲闪心虚的样子,心里也猜出个大概了,他默默发誓一定找个机会好好清理一下某个人的电脑,不能让那些个东西再继续残害他的清纯小红帽!
但当务之急乃是洞房花烛,此等后续事件可押后处理。席牧亚倏然笑得很邪魅,在乐茂茂耳边暧昧而又诱惑地说道:“老婆,理论和实践是不一样。虚幻和现实……”他故意顿了顿,“你得自己体会。”
乐茂茂不自觉都抖了一抖,望着他脸上挂着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是阴笑!“在劫难逃”四个打字赫然浮现在脑海中。
最后的事实证明,即使是没有看过A|片的男人,在床上只要遵循本能,那也可以,呃,英勇无比。
席牧亚身体力行告诉了自家老婆,前|戏什么的压根难不倒他。
“色|狼,你不要舔我,好痒……”
“……”
“席……席牧亚!你手放在哪里!”某只红帽子倒吸一口气。
“……”专心致志的某只狼研究前|戏中。
“啊!你不要再摸那里了!你……”其喘吁吁浑身不对劲的某只红帽严肃抗议!
“嘘,别吵,乖……”色|迷心窍的某只狼手上动作很勤快,嘴上很敷衍。
“呜呜……你……你是坏人!”燥火难耐,觉得浑身不对劲的某只红帽子已经语无伦次了。
“嗯,我只对你坏。”某只狼贼笑一声,越来越进入佳境。
“呜呜……呜呜……你……你快点啦!”最终,某只红帽子由于实在受不了这等酷刑,于是脸一红,直接喊出了口。
哦嘿嘿!席牧亚奸计得逞,眉毛一挑,一个颠倒乾坤,就将两个人的位置给彻底换了一下。这下子便形成了女在上,男在下的形势。
乐茂茂一下子跨坐在他的腰际,大腿内侧和某个部位能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欲|望正抵着她。但此时此刻,她手足无措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在询问。
他的大手轻柔而细腻地抚摸着她光洁柔滑的大腿,时而诱惑时而挑逗,引得她浑身战栗,于是越发的不知所措起来。
“老婆,你懂这么多,不如你掌握主动权,嗯?”席牧亚尾音微微上扬,那个“嗯”字却是半分询问的意味儿都没有,更像是在特殊时期,情人间的调情,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乐茂茂一听这话,小脑开始运作,BL漫中的一些限制级场景一幕一幕就像是电影版放映起来。
因为害羞,她浑身红得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子。她嘟囔着嘴,锤了下他的胸口,“你……你……”最后“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实质内容来。
席牧亚纵然觉得自己的火热已经难以控制,却仍是强装一脸淡定地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她。乐茂茂憋鼓着腮帮子,一气之下便想要从某人身上下来。
席牧亚眼明手快,见她有此动作,立刻不再故作淡定,强势地扣住她的腰,对准了自己的欲|望重重地压了下去。
“啊……”乐茂茂为这突如其来地动作不自觉尖叫一声。一瞬间,她的柔嫩便包围了他的硕大。由于某只狼那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做足了前|戏,于是这次的进入很顺畅,且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痛感。
好不容易有点步入正轨了,乐茂茂却仍是呆呆地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某个部位胀得让她本能地想要缩离,但腰间的那一双大手摆明了不让她有半分的逃离。
席牧亚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没几秒后却忍得满头汗水,“老婆,你动一动。”
下方突然传来指示,正不知所措的乐茂茂立刻听从指挥,细弱的腰肢带动着臀部轻轻挪了这么一下。
这一挪,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席牧亚在心里喟叹:这个磨人的红帽!
乐茂茂这么一动之后,又恢复到之前的停留状态。席牧亚无奈,只得再次发出指挥,“老婆,继续动。”
得到指令,乐茂茂又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席牧亚一瞬间又爽得哼唧了一声。然后乐茂茂便又不动了。
席牧亚快疯了!这么一说才动一下,某个人H漫是不是白看了啊!他哭笑不得,终于意识到,要骗取那只青涩的小红帽主动,近阶段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
于是身为男人的他决定拿回自己的主动权,他扣住她的腰固定住,吸了口气猛地向上一顶,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啊……”娇柔而魅惑的呻吟声就如催|情剂般加大了他的兽|欲。
他一鼓作气一下又一下撞击起来,时而缓慢而柔和,时而激进又猛烈,待她酥软地早就无力反抗之际,他原本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转移到她胸前的柔嫩处,握住她粉色的蓓|蕾,轻轻捻弄。
乐茂茂的双手无力地搭放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速度,她呻吟着逐渐地趴倒在他的胸口,像个猫儿似地窝在那儿。
“呜呜……死色|狼,你停下来……”下半身传来的酥麻感和酸胀感让她不自觉求饶起来。
席牧亚哭笑不得,喘着粗气答:“老婆……我停不下来!”
“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她哭咽着摇头喊着。
“叫声老公。”
“呜……老公,老公不要了……”
席牧亚一笑,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最后关头下半|身冲刺地越来越快,“老公要。”
乐茂茂一口咬住他的肩头,仿佛要把痛苦传到他那里,而后含糊不清地控诉:“你……你是坏人!我都叫了老公了……你还不停!”
席牧亚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安抚地拍着她的背脊:“乖,马上……马上就好。”
“呜呜呜呜……”怎么还不停!
这整个过程,对于乐茂茂来说绝对是艰苦而又漫长的,她不停央求着某个人停下来。那某个人却总是用“马上”这个没有确定性的词语敷衍她,而这个“马上”则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了乐茂茂都已经哭不出声音了,他才最后在她体内释放出灼热。
乐茂茂原本就已经累得够呛,这么一折腾简直累得想去死!
席牧亚将她从身上放下,搂着劳累的她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他非常满足,不禁感叹:唔,味道真好。
可是不一会儿,他便苦笑起来,自己某个部位似乎又兴致勃勃了起来。他能向上天发誓,他原本绝绝对对是想要睡觉的,但……咳,不是说,人的欲|望是难以控制的么?
于是,他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小小席上面,可怜兮兮地在她耳边叫道:“老婆……”
乐茂茂原本都快要睡着了,被强迫地碰触到某个东西,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的脉搏轻轻跳动,她愤然:“你怎么又……”天哪!她不过就想好好睡觉啊!
然后,可想而知,又一场肉搏战拉开了帷幕……
总而言之,这洞房花烛夜最后真的是名符其实的洞房花烛夜,因为某只精力过剩的狼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几乎到了天都蒙蒙亮的时候,才放了早就被弄得快死掉的小红帽去睡觉。
其实,他也很无奈,他是真的真的想控制的哦!这不是……没办法嘛!摊手……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第二天中午,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某个人腰酸背痛腿抽筋,骨头都像散架了似的。
乐茂茂(怒火冲天状):一个月内你都别想做那事儿了!
席牧亚(惊恐后怕状):老婆,别这样,我以后温柔点!
乐茂茂(一脸不信任):你昨天晚上这句话说了无数次,但事实呢!
席牧亚(饶头):嘿嘿,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乐茂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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