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竹剑夫人”一听欣然色喜道:“噫!这有意思!”
岳震天又道:“三天的时间极为短暂,我们得划分清楚!”
诸葛兰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有这等奇遇。
“龙门十剑”乃是江湖知名失传已久的上乘剑法,被人视为剑中之王,又称为“王者之剑”。
“天马行空”更是独一无二的旷世武功。
如今,自己被“南岳三神”引入绝谷,却不料因祸得福,获此奇遇。
虽然,她心中耽心着“玉金刚”司马玠,与方古骧等群侠。
但计算着不会出大的岔子。
何况,区区三天,只当自己在“螺蛳谷”转不出去,也不会有甚乱子。
想着。
“竹剑夫人”已走向前来,霭然问道:“适才的话,你都听到了,意下如何?”
诸葛兰躬身道:“如蒙前辈栽培,晚辈乃天大的喜讯!”
岳震天大喜叫道:“你是愿意了?”
诸葛兰道:“只是,晚辈天资鲁钝,三天之内,是否能领会二位前辈成名绝学的奥秘,必然大有问题!”
岳震天道:“不难!不难!你的天资绝顶,修为不在我岳震天之下,略一指点,必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竹剑夫人”抢着道:“少客套!我们现在就开始,来!”
岳震天忙道:“且慢,一共只有三天,我们平均分配,一个白天,一个夜晚,由你选择!”
“竹剑夫人”一愕,略一思索道:“练剑一途,要心剑合一,必须清静,我选择三个夜晚!”
岳震天笑道:“相反的,我天马行空乃是阳刚之气,就适宜白昼,那就从现在开始!我有僭了!”
诸葛兰盈盈起立,对着他二人深探一礼,朗声道:“二位前辈,晚辈受师门所限,不能以拜师大礼参拜,尚请原谅!”
岳震天道:“江湖人,不拘俗礼,来!我先做个起势给你瞧!看清楚了!”
诸葛兰深知,“龙门十剑”与“天马行空”,都是一代绝学,非一般人所能领会。
因此,她一心一意专心的学习。
第二十二章 螺蛳回谷
“潜龙古堡”一众群雄,自从“粉黛金刚”诸葛兰负气一走,全都议论纷纷,也追踪着离开“潜龙古堡”向南岳进发。
“神手大圣”王伯燕,尤其焦急万分。
可惜的是,这群江湖奇侠,对于通往南岳的道路,役有经常行走湘贵一带的轿夫熟悉,乃是走的官塘大道。
加上他们人多,未免累赘。
到第二天的傍晚时候,一行才进入南岳。
其中,以“小仓公”淳于慈的道路最熟。
他到了南岳山麓,朗声道:“在下有一年采药,到过南岳的穷谷深山,也到过‘鬼愁洞’口!”
“醉金刚”方古骧忙道:“如此,请‘小仓公’带路了!”
淳于慈道:“奇怪的是诸葛姑娘一路之上为何没有留下任何的记号,难道她还没到吗?”
“风尘酒丐”熊华龙道:“不会没到,诸葛姑娘的那身功夫,可不在你我这群人之下。”
“瞽目金刚”阎亮也道:“她心高气傲,恨不得—时三刻救出司马大侠,哪还有功夫留记号呢!”
一行人说话之际,已进入南岳深处。
淳于滋一指那深涧的草丛之中,朗声道:“喏!那一堆狗尾狐草之后,就是‘鬼愁洞’了!”
“笑罗刹”夏侯英一推司马刚道:“男子汉,神气一点,上前叫阵!”
“铁掌金梭”司马刚真的一个箭步穿上前去,拨开那乱蓬蓬的狗尾狐草。
果然有一幽暗的洞穴。
黑漆漆的,隐约之间,洞口扁额上有歪歪斜斜的“鬼愁”
二字。
他提气贯功,对着洞口朗声喝道:“西门素娥,出洞来见我!”
喊声未落。
人影一晃,由洞内穿出一个又矮又瘦又小的猴形妇人出来。
那妇人手中倒提一根金棒,活像个母猴子,对着司马刚大喝道:“大呼小叫……哟!来的人不少嘛!”
司马刚沉喝道:“简直是齐天大圣!哪点像‘女天蓬’!”
那猴形妇人道:“算给你说对了,咱家正是‘赛悟空’侯美女,不是‘女天蓬’!”
司马刚不由“噗嗤!”一笑。
“赛悟空”侯美女的猴眼一眨,对着众人瞟了一眼道:“吆吆喝喝的一大群,干嘛?”
司马刚道:“找女天蓬有事!”
“赛悟空”咧嘴一笑道:“有什么喜冲着我好啦!”
“神手大圣”王伯燕上前道:“事关‘玉金刚’司马玠与‘女天蓬’的一段梁子,最好请她出洞一见!”
一言未了。
“八臂金刚”龙啸天由洞内闪身而出,耸肩而笑,朗声道:“南岳山今天盛会,光是我们‘十二金刚’就到了不少!”
“醉金刚”方古骧怒道:“龙啸天,十二金刚的脸,全给你丢尽了,居然还开口十二金刚,闭口十二金刚!”
龙啸天可算脸厚心黑。
他狂笑一声道:“方大侠,什么叫丢脸?你这句话未免言重了!”
方古骧喝道:“言重?你以十二金刚的身份,竟然从鬼洞里出来,这不叫丢脸吗?”
龙啸天道:“鬼愁洞是江湖同道,武林一脉,难道就不应该与她们交往吗?”
方古骧更怒道:“呸!不知羞耻的败类!”
熊华龙插口道:“何必管他,只问他司马玠现在何处!”
司马刚振振有词道:“龙啸天,你既从洞中来,必知洞中事,司马玠现在可在洞中!”
孰料,龙啸天一笑道:“奇怪,怎会问起我来?”
那份装腔做势,一派冷酷的神态,使人实在看不下去。
司马刚喝道:“不问你问谁?”
龙啸天也含怒道:“我到洞里,乃是客位!你凭什么问我,我又凭什么应该回答你!”
他列名“十二金刚”之中,自然也非寻常之辈。
对于“醉金刚”方古骧,他是不得不让三分,因为“醉金刚”既是“十二金刚”中人,又十分正派,兼之方古骧的功力,仅次于“白发金刚”与“玉金刚”,龙啸天不免心存怯意。
至于他对“铁掌金棱”司马刚,当然又是一付恶狠狠的面孔。
司马刚可急了。
他一振双臂道:“你们是一丘之貉,我为何不能问你!”
龙啸天冷冷一笑道:“化外野人,忒也不知礼数!”
“笑罗刹”夏侯英耳闻此言,勃然大怒,红影一动,抢上前去,指着龙啸天道:“龙啸天你开口伤人,凭什么?”
龙啸天不由一撇嘴道:“姓夏的,我姓情如此,怎么,是群打还是单挑?”
夏侯英也不甘弱者,娇叱道:“姑娘就挑你!”
似这等直接了当的当面叫阵,指名单挑,龙啸天想不动手也办不到。
他只好冷笑道:“龙某奉陪!”
“陪”字未出,洞内喝声暴起道:“且慢!”
喝声中,“女天蓬”西门素娥,“母夜叉”程十英,“白花蛇”柳倚人鱼贯而出,一字排开,站在“鬼愁洞”的洞口。
“女天蓬”的豹尾鞭一扫,对着“神手大圣”王伯燕道:“老偷儿,你既然归隐于‘潜龙古堡’,为何又使用你那下三门的‘子午迷魂香’,今天还有脸到我南岳鬼愁洞来!”
王伯燕理直气壮地道:“侵入我古堡范围之内,犯了我归隐的忌禁,王某就要实行我对当地父老的诺言!”
“女天蓬”冷声笑道:“你的什么忌禁!”
王伯蒸冲口道:“奸、盗、邪、淫、偷、窃、拿!”
“白花蛇”怒道:“我犯了哪一条!”
王伯燕乃是老一辈的江湖,当着女性之前,未免脸上一红。
夏侯英抢着道:“奸淫!”
不料,“白花蛇”柳倚人抢着道:“捉奸捉双!你们捉到双了吗?”
王伯燕苦笑道:“一张被子裹着,是我亲自抱回古堡,柳姑娘,这一点,你可推脱不了!”
“白花蛇”柳倚人不动声色,振振有词地道:“笑话!岂有此理!”
王伯燕也怒道:“难道是假的?”
“白花蛇”柳倚人一撇嘴道:“不假!”
王伯燕道:“既然不假,你有何话说!”
“白花蛇”道:“请问你,在你使用‘子午迷魂香’之前,司马玠是不是大穴被制,甜睡如泥?”
夏侯英抢着道:“那是被我诸葛姐姐点的,乃是一场……
一时玩笑之举!“
“白花蛇”道:“这就对了,我半夜闻声而起,见司马玠穴道被制,将他抱进房来,本意出于救人,有何不对!”
王伯燕道:“清夜无人,男女混在一床……”
“白花蛇”大叫道:“清夜就不能救人吗?救人不放在床上,放在何处?”
王伯燕道:“脱去他的衣衫!”
“白花蛇”道:“为了检察伤势!”
王伯燕又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
“白花蛇”毫不放松地道:“请问你,纵然是男女授受不亲,试问,男女之间,若有任何一人穴道被制,还能谈得上犯了‘奸淫’二字的吗?”
王伯燕不由一时语塞,无法回答。
“白花蛇”又进一步道:“再问你,当你使用迷香,将我与司马玠迷倒,带回古堡,他是不是依然熟睡如泥,穴道未解!”
王伯燕只好点了点头。
因为,“白花蛇”所说的,乃是实情。
“白花蛇”得理焉能饶人,她又娇叱道:“你不问青红皂白,使用下三门迷药,破坏我女儿家的清白,这笔账,我们正要算,料不到你自己送上门来!”
“白花蛇”柳倚人的一番强词夺理,撒泼耍赖之言,说来振振有词,无懈可击。
王伯燕一时语塞,讷讷地道:“这个……这……”
“女天蓬”西门素娥沉声喝道:“亏了你乃是成名已久的老江湖,居然不明事实真像,侮辱我西门素娥的门下,还要想给我难堪,用轿子抬到南岳来!”
她脸上充满了怒火,双目如同冷电,也射出了凶芒。
“笑罗刹”夏侯英一见,不由大声道:“别的不讲,先把司马玠送出来!”
谁知“女天蓬”道:“送出司马玠不难,先要王伯燕还我一个交待!”
“笑罗刹”道:“什么交待不交待!”
“女天蓬”西门素娥认真地道:“念在武林一脉,又是事出误会,只要王伯燕对我表示歉意,我‘女天蓬’也不是斩尽杀绝之人,否则,司马玠的行藏,只怕你们终生也难找!”
这最后一句话,十分动人。
一众群雄不由全是悚然一惊。
因为,众所周知,黑道人物,任何手段都可以用得出来。
何况,“玉金刚”司马玠的名头太大,不但是“十二金刚”
之中的强中之强,而且是魔道中闻名丧胆,誓必得之而甘心的“众矢之的”。
“阴阳谷”的伏氏母子,所以情愿同“七绝魔君”那苗疆之人混在一起,也不外恨司马玠驾乎他们之上而已。
方古骧分众而前缓和地道:“‘女天蓬’!我们今日之来,并无兴师问罪之意,而是要找到司马玠!”
“女天蓬”心思何等狡猾,眼见方古骧的神态,暗喜自己的计谋成功。
她索性夸大道:“纵然是兴师问罪,我们‘南岳三神’也不是好欺负的!”
司马刚大怒道:“踏平你的鬼洞,抓住你的狗命,还怕你不说!”
“女天蓬”森森一笑道:“你有本事把我化骨扬灰,本姑娘也不会吐出半句话来,你其奈我何!”
司马刚怒不可遏,双掌微振,人已电射而前。
“女天蓬”一见,扬鞭护住迎面,口中同时喝道:“退!”
群魔似乎已有默契,没有一人还手,一齐退到洞口,个个面露阴笑。
“醉金刚”方古骧深恐把事弄僵,虽然不怕“女天蓬”等怎的,却怕司马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