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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于你。”
欧阳吉没想到自己一名客套话也能牵出她那么多话来,不敢再说什么。楚蝶冰见他不说话,又道:“欧阳先生怎么哑口无言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心中暗自惭愧感到无地自容了?”欧阳吉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行,道:“在下说不过姑娘,便不说了。”楚蝶冰:“原来你是觉得自己理屈词穷了才不说话,我还道你是在暗中忏悔自己不该有不顾江湖道义而独自溜走的想法呢。”
杨影枫听楚蝶冰强词夺理地讥讽欧阳吉,心下觉得好笑,道:“冰冰,不要为难欧阳先生了,欧阳先生现在也是知道错了。”又对空玄道:“方丈大师,不知是什么人前来少林寻事?”空玄道:“三位既有心相助少林,老衲先表谢意。前几日五指山的“南海仙翁”与天山的“天池老人”,还有昆布伦托海的塔里拉、罗格科达二位世外隐侠,几人联名向少林下了战书,方才悟果就是前来报信说四人已经到了嵩山脚下,顷刻便要到了。”杨影枫于他所说的几人,一个也不认识,不知他们有什么本事能令少林如此重视。欧阳吉却知这几人哪个也不是庸手,武功纵使不在空玄之上也是与空明伯仲之间,心想这几个人各人相距十万八千里,他们怎会以一起来少林寻事?他们几人不是身在南海小岛,便是久居西域边疆或是关东之外,素来很少与中原武林来往,怎会同时找上少林?
楚蝶冰见欧阳吉脸色变得很不自然,欲出言讥讽,但被杨影枫抢先说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从未听起过他的名字?”欧阳吉道:“这些人都是杨少侠同道,行事亦正亦邪,武功也不见得比少侠差。”杨影枫向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他,只笑了笑也不反驳。楚蝶冰却是不然,道:“怪不得欧阳先生脸色这么差,原来是被这几个人吓的,其实欧阳先生也不必惊慌,有少林寺这么多高僧在,就算他们再厉害也伤不了你的。”
欧阳吉道:“姑娘多虑了,我自知拳脚功夫不高,可要保住性命却也不难,姑娘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为妙。”楚蝶冰道:“欧阳先生人称万里无形,想要逃命当然是不难。”欧阳吉不敢与她多做争辩,对空玄道:“敢问大师,这几个怪人向来都很少涉足中原,不知今日来少林意在何为?”空玄尚未答话,空难便道:“说起来都是老衲惹下的祸根,半年之前老衲在汉中正好遇上了许天行,见他正在作恶,老衲便以大力金刚指废去了他的武功,使他不能在为恶江湖。不料那许天行正是的塔里拉之徒,塔里拉听闻此事之后便与其他三人联络欲来寻老衲报仇。”
空玄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也要降妖除魔,许天行为恶江湖日久,空难师弟为民除害本便没错。那位塔里拉施主不分善恶便要我少林交出空难师弟,否则便要血洗少林,我少林建寺千余年经历过的风风雨雨不计其数,本是不会俱怕他四人,不料四人一路行来,又聚集了一群乌合之众,浩浩荡荡的上了少室山来。”
杨影枫道:“妖魔鬼怪也敢扬言血洗少林,大师有什么计较便请吩咐,我虽算不上什么大侠,可也不能眼看他人来少林寻事。”空玄宣了声佛号,道:“少侠愿相助少林,老衲不胜感激。”又对空寂道:“空寂,你带些弟子把守藏经阁,以防他人放火。空明遣散其他僧人,召集各武僧前来准备迎敌。空难,你去换了衣服再出来。”明难寂三人听罢,说道:“是方丈师兄。”下去各自准备,不一会儿空难已换好衣服,再有一盏茶时间空明也是安排妥当。武僧们也陆续来到院中。足有二、三百人。少林僧众少说也有千余人,此番大敌前来,空玄为了不伤及老弱,让空明先遣散了不会武功与初入师门武功较弱的僧人,又派一部分人去防守藏经阁,所以来到此处的人并不多。
不一会儿寺外山中便传来嘈嘈杂杂之声,声音越来越近。空玄大声道:“结大罗汉阵。”红衣闪动,灰影翻滚,几百僧众东一簇西一队摆开阵式。少林罗汉大阵向来很少用及,今日大知当前才摆开此阵。看似杂乱无章,内中却藏有玄机。但见众僧衣帽分色,红灰黄黑,兵刃不同,有的使齐眉棍,有的用方便铲,有的持伏魔杖。待得南海仙翁、天池老人、塔里拉和罗格科达来时,见到这罗汉大阵也不禁惊佩,其他一群乌合之众是从未见过这般阵式,心中有些惊惧,但想到己方人多势众,也就放下心来。
一个老翁道:“久闻少林罗汉大阵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是非 常(书…网)之阵。”空玄朗声说道:“仙翁多年不来中原,今日前来不知有何指教?”这老翁便是南海仙翁,他头顶光秃,四周长发垂下,手中握着一根手杖,倒还真有点仙翁的模样。别一个老人鼻粱高挺,肤色也比中原之人要白,想必便是天池老人了。其他二人年纪不过五十多岁,看不出谁是塔里拉谁罗格科达。
第41章
南海仙翁笑的甚是和蔼,说道:“方丈大师真会说笑,前些日子我们几人就已经拜过贴子,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忘了?”空玄并不答腔,看着天池老人,道:“天池老人老衲认得,但这二位却是有些眼生了,不知哪位是塔里拉施主,哪位是罗格科达施主?”说着又朝二人看去。
一人道:“我便是塔里拉,他是罗格科达。老和尚休得罗嗦,交出空难免你少林众人一死。”空玄对天池老人说道:“天池前辈,你素来不与中原武林结怨,此次可也是为了塔施主之事而来?”天池老人道:“我与仙翁本来只是为大师的一位故人前来,不想半路与他二人相遇,我心想反正要来少林,多一个人少一个也无所谓,于是便一起来了。不想少林已布下了罗汉大阵来迎接老头子,哎呀,这可如何能够消受得起。”
塔里拉大声说道:“天池前辈,不用跟他罗嗦。老和尚,空难躲哪能儿去了,识相的就快将他交出来。”空难站出来道:“阿弥陀佛,老衲便是空难。塔施主为令徒之事不惜邀请各主英雄豪杰与二位前辈前来少林寻仇,可施主可曾知道令徒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塔里拉“哼”了一声,显然许天行在中原为恶之事他也是知道。空难又道:“他在汉中伤了江湖义士一十二条人命,抢掠百姓数十家,所伤无辜亦不在少数。他聚集盗匪,掠走良家妇女无数。先将这些妇女凌辱一番,转而又将她们卖至青楼。去年在兰州率众,抢劫军粮,以至边关兵官冬日无衣,险此酿成大祸,而后又在绵阳抢夺当地富贾,将其二十余口家人活生生烧死在家中,还有……”
空难将许天行的所作所为娓娓道来,塔里拉不想他再说下去,打断道:“那又如何?”空难被这一问到是给问住了,那又如何,他罪行累累,恶贯满盈,为恶江湖数年,江湖中人无人不欲杀之,塔里拉此时却问了句“那又如何”。空难怔了半晌,道:“他为恶江湖日久,那日老衲见他正在为恶,所以才废去他的武功。”
塔里拉道:“我徒弟为不为恶作不作善,与你老和尚何干?他是欺你少林了还是杀你弟子,你不问是非便将他武功废去,置江湖规矩于不顾,你枉称少林高僧。”空难又是一怔,道:“他为恶江湖,人人得而诛之,老衲哪里不问是非,又哪里不顾江湖规矩?”塔里拉道:“我徒弟杀人自会有仇家上门向他讨命,又何必老和尚你无理干预?就算他真是罪行滔天,也自有我来清理门户,又何必你来多管闲事?你一夕便废去他苦练多年的武功,你也太心狠手辣,枉你还是出家之人!”他一番话说的刚强有劲,倒似得乎是空难没理。空难只是废去许天行的武功,那已是大慈大悲。若是换了他人,不将他诛杀那才奇 怪;书;网}!
空难道:“施主这不是强辞夺理?”塔里拉道:“倘若是你有而我无理,我又去怎能夺理?我与你只是就事论事,又没拿来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又怎能说是强辞?”欧阳吉在下面见空难被塔里拉驳的说不出话来,自言自语道:“空难大师是有道高僧,遇上了塔里拉这种人怎能以常理去驳斥非 常(书…网)之人!”楚蝶冰看了他一眼,道:“欧阳先生既知道与非 常(书…网)之人辩驳不能以非 常(书…网)之法,那想必欧阳先生必能辩得过他,既是如此欧阳先生何不去帮空难大师一帮?”欧阳吉讪讪道:“我连姑娘都辩驳不过,哪里还敢说有什么本领。”楚蝶冰道:“没本领就不要在这儿说三道四。”
欧阳吉道:“我没本领可杨公子有啊,何不让杨少侠上去给他来个以毒攻毒?”楚蝶冰不悦道:“欧阳先生说以毒攻毒是什么意思?你才是毒!”欧阳吉道:“失言了,姑娘勿怪。我是说要对付塔里拉这种妖邪之辩自然也要找个相同的对手方可。”楚蝶冰道:“你是说杨影枫也是妖邪?那好,我一会儿便叫杨影枫杀了你,反正他也是个妖邪,杀个把人也是平常。”欧阳吉道:“杨公子自然不是妖邪,姑娘只当我文教没说过那句话。”楚蝶冰道:“你明明说了,我也明明听见了,怎能当你没说过,你放个出个屁来难道还能憋回去!”
欧阳吉苦笑道:“姑娘说我是放屁,那就当成放屁好了。”楚蝶冰道:“你明明是说话,怎能说是放屁,难道你的嘴不是嘴?”欧阳吉道:“依姑娘之见,我应该怎么样说?”楚蝶冰道:“你就什么也不该说。”欧阳吉道:“那我依姑娘言,不说便是。”楚蝶冰道:“你已经说了,现在说不说了有什么用!”说了半天又绕回了刚才所说之话。杨影枫暗暗好笑,说道:“欧阳先生,你以后千万要记住不可与她说话,要不可就有你苦头吃!”欧阳吉道:“杨少侠说的极是。”
楚蝶冰嗔道:“杨影枫,我是在替你说话,你却帮他说话。”杨影枫朝她笑了笑,又对欧阳吉道:“就听欧阳先生一句,我去给他个以毒攻毒。”随即朗声说道:“塔里拉,人家空难大师废了许天行的武功与你有何干系,你带这么多妖魔鬼怪来少林寻事却是太不讲理。”
塔里拉是以凡事都要与人讲一番道理,无论何事,只要对方占理他便绝不会去为难于对方。只是他在西域人称“黑白辩”,能将黑说成白,白说成黑,明明是自己无理也能说得让人觉得是对方无理。此时听有人说他无理,大是不快,朝杨影枫看来见是一个少年公子,不和此人是什么来历,竟敢敢对他如此说话!”道:“你是什么人,用的着你来插嘴!”
杨影枫道:“既然你都说用的着我来插嘴,那我也只能略插一嘴。”塔里拉道:“好小子,你是少林和尚请来的帮手?”杨影枫道:“你这人也太过无知,少林寺高手如云,对付你们这些个妖魔还用请帮手,我只是看你这人不讲理,所以才出来说句公道话。”
塔里拉道:“这少林和尚伤我弟子,我来为徒弟讨个公道,有什么不对?”杨影枫道:“当然是你不对。空难大师不杀许天行那已是天大的慈悲,若换了我,你那不成气的弟子早已死在了剑下。你不谢空难大师留了你那徒儿一条狗命,反倒来少林欲恩将仇报,你且说这是何道理?”塔里拉道:“我徒儿的武功是我教的,老和尚凭什么废他的武功?”杨影枫道:“空难大师是废了你徒儿的武功,这与你有什么干系?”塔里拉道:“许天行是我徒儿,岂能由他人胡乱残害。老和尚伤了他,我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