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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耐烦了那便早说,老子立马将你脑袋剁了下来。”杨影枫道:“多谢好意,不过我还不想死,我要死了你岂不就成孤儿了?”
范长征怕二人吵下去,误了正事,劝道:“单兄,正事要紧,这时候吵什么架。”又问杨影枫道:“杨少侠,我们受人之托前来寻得令师下落,还望少侠告知。”杨影枫道:“受人之托?受谁之托,他找我师父干什么?我师父素来不与外人来往,他想必是我师父的朋友了!可我并没听说师父没有什么朋友。”
另一人道:“你这小子,我们问你师父是死是活,你却问这问那,再不老实答话小心老子毙了你。”杨影枫道:“你是什么人?说话怎么跟放屁一样。”那人大叫一声,举刀向杨影枫劈来,杨影枫向后挪了一小步,那人砍了个空,叫道:“范兄,不必跟他多说,且将他绑了回去交给俞先生,省得在这儿听他放屁。”范长征在恒山之上见过杨影枫出手,莫说是将他绑了回去,这几人便是想要拦他一拦都不是容易之事。
第17章
杨影枫说道:“这位老兄,你不听人说话却专听人放屁,阁下真是……唉……我只不过放了个无声屁,本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你老兄天生就爱闻人屁,竟让你给闻到了。”那人道:“放屁,放屁,好臭的狗屁。”杨影枫道:“这个屁可不是我放的,我们都没闻到,就阁下偏偏闻到了,所谓‘屁者先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放屁的人总想第一个闻到屁的臭味,这样看来想必这个狗屁便是阁下所放了。放便放了么,像阁下这种人,放个狗屁想来也是很正常的,可你又何必诬陷他人!”又一人道:“狗杂种,说够了没有,大爷几个今日是来找你那狗屁师父,可不是来与你斗嘴皮子,识相的便快叫他出来。”杨影枫:“狗杂种,你身后是什么人?”那人道:“小子,想骗我回头!”
杨影枫奇道:“你这人,我和狗杂种说话,你插什么嘴!难不成你也是狗杂种?”那人大怒道:“小杂种,大爷今天就送你上西天去。”一剑刺向杨影枫,杨影枫斜退三步,又往前走了一步,正好站在了那人身后,说道:“狗杂种,我没骗你吧,我说你身后有人你还不信。”那人盛怒之下,提剑往后一刺,逼开杨影枫,趁空转过身来,心道:“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怪不得一上来便杀了我们六人。”当下护住全身,不敢松懈。
杨影枫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笑道:“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是鬼魅。”其他人见杨影枫身形一闪,就到了那人身后,如果当时加上一掌的话,他还有活命在?都暗暗护住周身,生怕一不留神被杨影枫绕到自己身后。杨影枫不知这帮人为何个个如临大敌的模样,只说道:“回去告诉叫你们来的那人,就说我师父已死,叫他不必再来了。”
范长征惊道:“死了?”单龙道:“别听他胡说,前年还有人在恒山见过他,怎会说死就死。”杨影枫道:“我师父死了,信不信由你们。”另一人道:“我们若是不信呢?”杨影枫道:“不信你们就继续上山去找,我可要走了。”说走就走,那些人却还是死死地围着他,杨影枫道:“还有事?没事便请让开个口子。”
单龙道:“你说无情死了,谁知道是真是假。”杨影枫道:“我说他死了,你们可以相信,也可以不信。我又没逼你们相信,只是你们问起我师父,我便告诉你们,如果不信的话,便上山去找,我师父生前就在恒山住。”
范长征道:“杨少侠怕是怕我们寻令师报仇,所以才说令师已经死了的吧?”杨影枫道:“你这人真是奇 怪;书;网},我说我师父死了,你们不信,可又不上山去找,却在这儿围住我。”另一人道:“你说你师父死了,那他的坟冢总是在的吧,不如带我们前去看看。”单龙摇头道:“那也不一定,无情一生杀人无数,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追杀他,说不定故意做个假坟来躲避追杀也是说不准的。”
杨影枫道:“即便我师父还在人世,你们找到我师父又能怎样,杀了他?还是带他走?”那些人听杨影枫这样问,倒也不好回答,无论是杀了他还是带他走,以几人武功根本是不可能。杨影枫见他们不说话,又道:“我师父的确是死了,你们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那就你们找你们的,我走我的。”走到单龙身前,徐徐推出一掌。单龙见他朝自己走来时便已全身心地注视着他,没想到杨影枫只向他小腹推来一掌,而且招式平平,就算是初学武功的人也能轻易躲过,况且这掌之上不带丝毫内力,就是硬挨一下也无大碍,只道杨影枫是见己方人多怕难以脱身,想要使什么诡计。忙侧身闪开,准备还击,不想杨影枫却不再发招,只是向前走去,说道:“谢了。”
这时单龙才明白,杨影枫出这一掌目的只是要自己躲闪,以便他趁机走出包围,相通此节,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叫道:“小子哪里走吃大爷一刀。”杨影枫回身向左一跃,躲了过去,抽出软剑一抖,向单龙右手削去。单龙手腕一转,格了一刀,“当”地一声,震得他虎口发麻。撤刀划了一个半圈向杨影枫肩头砍去,杨影枫使一招“白露横江”,平平一剑刺出,单龙忙变招回护。杨影枫手肘一撤,向单龙腰间划去,单龙挥刀一挡,软剑剑身一弯还是在他腰间划了一个口子。虽然不深,可单龙也是大惊,向后一退,刀锋由下至上倒划上去,想要拨开软剑。杨影枫将软剑粘在单龙刀上,顺着他的刀锋滑了下去,直削他手指。单龙眼见自己的五要手指头就要保不住了,情急之下只有弃刀。杨影枫用力一挑,刀身转了个圈,“扑哧”一声刺入了单龙胸膛,单龙瞪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信。
其余人见单龙顷刻间便丢了性命,又惊又怒。范长征见过杨影枫的剑法,却也不能相信他在数招之间就能杀了单龙。那秀才模样的人见单龙已死,惨道:“单龙兄,兄弟给你报仇。”挺剑向杨影枫刺来。范长征急声道:“秀才公,不要莽撞,你不是他对手。”那秀才只当作没听到,继续向杨影枫发招。杨影枫还了几招,刚开始那秀才还能向杨影枫刺出几剑,过了十一、二招便是守多攻少。杨影枫一剑快似一剑,逼得那秀只能守不能攻。那秀才左挡一剑,右挡一剑。“哧”地一声,右腿上便中了一剑。
忽然一人叫道:“一起上。”转眼间又上来几人,一条软鞭向杨影枫脖子上缠来,杨影枫用剑一挡,长鞭缠到了剑身上。那人用力一拉,杨影枫顺着他的拉力,把剑朝他眼睛递了过去,那人一抖软鞭,松开了剑身,挥成一个圆圈护在身前。杨影枫剑锋一偏刺向另一人,那人使得是一对短叉,左手向前一伸便卡住了杨影枫的软剑,右手举叉向杨影枫刺去,杨影枫用力一甩,“噼”地一声,软剑从叉中抽了出来。本来他短叉只要将剑卡住,那剑便很难再抽得出来,可杨影枫的剑是软剑,可以任意弯曲,那叉自然也就卡不住他的软剑。杨影枫将剑抽出,向那人脖了划去,鲜血便从一道血痕中慢慢渗出。
范长征见己方已死一人,招呼其他人一起上,想要围攻杨影枫。杨影枫冷冷地道:“死了两个,还有十一个。”叫人听了毛骨悚然。一个女声道:“杨影枫,你也太狂妄了些。”杨影枫道:“先杀你一个。”剑尖一转,向她刺去。那女子也是使剑,叮叮两声格开杨影枫刺来的两剑。杨影枫又是一剑刺出,那女子挥剑向杨影枫左臂削去,杨影枫中途变招,一招“电照长空”划向她手腕。那女子没想杨影枫会突然变招,手腕直向杨影枫剑刃送去。忽然叮地一声,另一人替她挡了一剑,这才保住她的手腕。
背后又有一人向杨影枫袭来,杨影枫刷刷两剑逼退身前二人,转身向身后那人刺去。那人侧身闪过,杨影枫手腕一抖,剑身一弯,在那人脸上划了一道口子。那女子转到杨影枫身后向他背心刺去,剑尖离杨影枫只差半尺,忽然间心口一痛,已被杨影枫刺中,鲜血登时喷了出来。挥剑又向前面那人削去,那人来不及格挡,中剑倒下。其余几人,胆颤心惊,只见杨影枫左一刺,右一划,上挑,下劈,出招部位直令人匪夷所思,速度也是极快。原本退一步便可躲过去的招式,却由于他的剑比一般剑长出一些,一时大意而被划中。本来可以格挡,却不料他的剑身一弯,又刺中了自己。明明是刺向小腹,到头来却是肩头中剑,剑招诡谲,令人防不用防。忽地又有一人叫了一声倒了下去,却连血都没有流出来,只是脖子上有一道淡淡地血痕。
杨影枫唰地一剑又刺向另一人右目,那人大惊,不敢格挡,向后了一丈余地,生怕一不小心中剑。见杨影枫在空中划了一个三角,不知他又要干什么,忽又向下侧划去。此时正好有一人伸手向杨影枫右肋刺去。“喳”地一声,整条胳膊便被砍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又被杨影枫一剑刺穿了喉咙。
跃出丈余地的那人冷汗顺着面颊流下,想上去再战,可无论如何也是抬不起脚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一个个被杀。众人之中范长征武功最强,但在杨影枫剑下也是左右不支,杨影枫一剑向他胸口刺去,他向后一退,杨影枫改刺为削,向右上角削去,饶是他躲得快,也还是被划了一道血痕。另一人却无法躲闪,当胸被削去一片血肉,范长征躲过一剑,又掺进战圈挥剑拼杀。
杨影枫在胸前划了个圆圈,忽地横削了过去,又有两人同时中剑。只剩下范长征还在苦撑,另一个在外而站着不敢上前。杨影枫左右一闪,软剑由左下到右上角,疾往敌人左胁虚刺,跟着身子微侧,剑尖光芒闪动,直取敌目,又狠又准,范长征躲避不及,一双眼睛眼看便要被刺中,杨影枫忽然撤肘,剑尖指向地面,不再出招。说道:“范大侠能挡得了我这一招么?”
范长征怔了怔,凄然说道:“挡不住。”杨影枫道:“那我可以走了?”范长征道:“杨少侠取笑了,这句话当是我问少侠才是。”杨影枫笑道:“那我走了,范大侠保重了。”范长征看着杨影枫的背影,叹了口气,杨影枫忽然又转过头来,说道:“范大侠,我师父真的死了。”
范长征呆呆地站在那儿半天,一动不动直到杨影枫消失在眼线中,先跃出丈余的那人走进来道:“范史,怎么办?”范长征回过神来,良久才缓缓说道:“白兄,如果杨影枫刚才把剑再往前递半寸的话,我这条老命还能在么?”白志强惨然道:“范兄,你是比我强多了,我白志强枉为墨者,竟眼看着同门被,却吓得连脚都抬不动,还有何面目去见祖师爷。”说着双目一闭,欲横剑自刎。范长征急忙抢下剑来,说道:“白兄,你这又何必!这本也就不是你的错,如若当时换我在外面,那我也会和你一样。你便是真该死也当由欧先生亲自定你罪行。”叹了口气,又道:“我们一行十九人,现下却只剩你我二人!”说罢,哈哈大笑,笑声甚是凄惨。
此时天已全黑,黑夜中透着阴沉的空气。范长征、白志强二人,掘了几个坑将单龙他们一行人埋在山坡之上,这才离开恒山。白志强心中万千感慨,下午还与单龙几人在酒馆喝酒叫骂,杀恶霸斗地痞,这才不到半日,几人之中便只剩自己一人留有活命。想起刚才杨影枫的剑法来,真是令人不寒而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