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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一个冰冷话声传了过来:“没用的东西,不要小家子气让人笑话了,还不给我退下!”
十几名白衣人立即收势停住,跟那汉子一起躬身退后。
燕翎听出来了,那冷冰话声相当耳熟。
也就在这时候,又是两盏灯亮起,看见了,上房屋方向,两名佩剑白衣人提着灯,中间正是那位六王爷。
那汉子跟十几名仗剑白衣人再次躬身。
六王爷看也没看他们,锐利目光直逼燕翎:“中原这个地方还真小。”
燕翎道:“要是真小的话,就不会引人觊觎了,只能说你我有缘。”
六王爷冷哼一声道:“你大概是来找我的。”
“不错,你才是此间主人。”
“何事?”
“你明知道。”
“你最好明说,我没空跟你打哑谜。”
“我找白姑娘。”
“白姑娘?”
“白素贞白姑娘。”
“我这里没有白姑娘,我这里是金家大院,那里来的白姑娘?”
似乎是理。
“你知道我找的是谁?”
“我不知道。”
燕翎抬手一指那汉子跟十几名仗剑白衣人,道:“你说他们小家子气,惹人笑话,我看你才小家子气,惹人笑话。”
六王爷脸色变了一变:“不管你找的人姓什么,叫什么,你找的总是我们的人,是么?”
燕翎点了头:“不错!”
“我们的人,你不必找!”
“白姑娘是我的朋友。”
“我们的人在这里没有朋友,更没有你这种朋友。”
“据我所知,你们在这里有不少朋友。”
“你要是愿意跟他们一样,我也愿意承认你是朋友。”
“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说错,你不是朋友。”
“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白姑娘的朋友。”
“既不是我的朋友,就不是我们任何人的朋友。”
“这话应该让白姑娘说。”
“我说也是一样。”
“这么说,你是你们这帮人的头儿?”
六王爷迟疑了一下:“不必是头儿,我也能说这话。”
燕翎淡然一笑:“你还是小家子气。”
六王爷没说话。
燕翎又道:“我再说一遍,我要找白姑娘。”
六王爷道:“我已经告诉过你……”
“我不妨告诉你,我既然来了,我就非见白姑娘不可。”
六王爷陡然扬眉:“你跑到我这儿来,找我的人,还这么横儿……”
“什么叫你这儿?你如今又站在什么地方?”
“到底金家大院是我花钱买的。”
“你远从白山黑水到中原来,为的是什么?你跑到我大宋朝京城来,买下这个院落,为的又是什么?”
“你们朝廷都不闻不问,你又管什么?”
“我是大宋朝的子民,我管也是一样。”
“算了吧!年轻人,你的义父到这儿来,是来干什么的?结果如何?”
燕翎怒火杀机往上一冲:“你不提我暂时还不想动怒火杀机,都是你们……”
“慢着,你说都是谁?”
“都是你们。”
“年轻人,你不会不知道,你义父是怎么死的,死在什么地方?”
“那也都因为你们……”
“错了,年轻人!这么说也有失公允,你南朝这么多文武臣,怎么单只他们几个变节移志,足证是他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能怪我们。”
“你们潜来中原,觊觎我朝,总是事实。”
“年轻人,你知道白山黑水间的日子有多苦?面对锦绣河山,谁能不动心?设使我邦跟你南朝易地而处,我不信你朝会长久安于白山黑水之间,再说我们到了中原这么久,你们朝廷不但不知道,反而官里也好,江湖也好,有不少人愿意跟我们做朋友,年轻人,这样的朝廷气数已尽,不该让让贤么?”
这位六王爷,说的还真有点是理。
但是燕翎道:“站在我的立场,我总觉得你是一派胡言。”
“我省得,年轻人!趁这个机会我要劝你,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再在改变心意,还来得及。”
“我义父是怎么死的?倘若我们父子会改变心意,我义父也就不必死了。”
“年轻人……”
“你刚才说那些变节移志的什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是不?怎么如今又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了?”
那位六王爷一时没能答上话来。
燕翎又道:“我说第三遍,我要见白姑娘。”
六王爷想必是恼羞成怒了,他怒声道:“你再说几遍也是枉然,她不能见你。”
“为什么?”
“她触犯了我邦的律法。”
“只因为她要出了我义父的遗体送给我?”
“不错。”
“那你就该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见她了。”
“那你也该知道,她为什么不能见你了。”
“是她不能见我,还是你不让她见我?”
“我想不出那有什么两样!”
“当然不一样。”
“不管怎么说,我说她不能见你,她就是不能见你。”
“那你要自问拦得住我才行。”
“你……”
“爹,我来!”一声怒喝,六王爷身边多了一个人,正是那位白素贞称为“殿下”的白衣年轻人,只见他一脸激怒:“姓燕的,你欺人太甚!”
燕翎道:“潜来中原,觊觎我朝,还公然在我京城置产,是谁欺人太甚?”
“那只怪你们朝廷无能,看不惯你就伸手!”
“你以为我会不伸手,我这就把你们父子送交朝廷。”
“你试试看!死到临头还敢说大话,给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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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白衣年轻人就要动。
六王爷伸手拦住,大喝:“不许动!”
十几名仗剑白衣人没有动。
白衣年轻人霍地转脸,怒声叫:“爹……”
六王爷道:“这儿没有你的事……”
白衣年轻人叫道:“你怎么能这么窝囊,您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咱们?不会的,爹!那个老的已经死了,仇更大了,您让我拼……”
六王爷怒喝:“你给我住嘴……”
“这回我不能听您的,杀!杀!杀!给我杀!”
白衣年轻人他就要不顾一切扑向燕翎。
“殿下!”
一声娇喝,一条无限美好的白色身影划破夜空,落在燕翎跟六王爷父子之间,正是那位白素贞。
白素贞是白素贞,她手脚都被绑着。
燕领忙叫:“白姑娘!”
六王爷脸色一变:“你敢擅自逃出来?”
白素贞道:“六王爷明鉴,属下不是逃出来。”
燕翎道:“六王爷?”
六王爷激怒:“你敢泄漏我的身份……”
“六王爷,现在已经没朋什么怕他知道的了。”
“住口,你擅自脱逃在前,又泄漏我身份于后,三罪并一……”
“属下并不在乎几罪并一,但是属下不是脱逃。”
“还敢狡辩,你如今……”
“属下是为了六王爷跟殿下,属下要是再不现身,六王爷应该知道后果。”
白衣年轻人怒道:“连我都知道,何况我爹,你要再不现身,你就见不着他了。”
六王爷怒道:“你能不能不说话?”
“爹……”
“她是跟我说话,你插什么嘴?”
“爹,您……”
六王爷暴叫:“我叫你闭嘴!”
白衣年轻人气得跺了脚,照他的脾气,他该转身就走,但他没有走。
他自己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走,他那个爹,那位六王爷,也知道。
只听六王爷道:“你是几罪并一,那是咱们自己的家务事,我不想再说给外人听了,你现在已经现身了,又怎么样?”
“请六王爷准属下跟他说话。”
白衣年轻人叫道:“他,他是谁?”
捡酸吃醋也不看时候,不看地方。
六王爷冰冷道:“是不是要我赶你走?”
白衣年轻人气得发了抖:“爹,您会后悔……”
“我看会后悔的是你。”
白衣年轻人又跺了脚,可是他仍然没走。
六王爷转望白素贞:“你要我准你跟他说话?”
“是的。”
“没人拦你。”
“是,谢六王爷恩典。”
白素贞她是为六王爷父子,还得谢六王爷准她跟燕翎说话,这是从那儿说起。
说完了话,白素贞转望燕翎:“少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
“姑娘已经知道了?”
“少侠跟我们六王爷说话,我已经都听到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姑娘跟我走。”
白衣年轻人喝道:“住口!”
六王爷也沉喝:“你住口!”
“爹……”
“是我准她跟他说话。”
“难道您没听见……”
“我不聋,她走了么?”
“他说都不许说,我不爱听。”
“你不爱听是不是?”
白衣年轻人突然不说话了。
因为他知道他这个爹为什么这么问他了,他还是怕他这个爹跟他来真的,赶他走。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白衣年轻人不说话,六王爷也就没有再逼他,转望白素贞:“说你的。”
白素贞应了一声,道:“少侠要我跟少侠走?”
燕翎道:“只要离开此地,姑娘爱去那里去那里!”
“谢谢少侠的好意,我不能跟少侠走,我是个有罪的人,不管到那里,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仍然会回到六王爷面前来,再说,我是‘金’邦人,也没有理由跟少侠走。”
那位六王爷没怎么样,白衣年轻人脸色可好看多了。
燕翎道:“我不能让姑娘为我……”
“这件事就‘金’邦来说,我的确有罪,应该受到惩罚。”
“但是姑娘是为我,我也是不得不为。”
“我知道,只是少侠是白费力气,我刚说过,不管到那儿,我仍然会回到六王爷面前来。”
“那是姑娘的事,我只要姑娘离开这里,我就算还了姑娘这笔债了。”
“我不能离开此地。”
“姑娘……”
“少侠刚没听我们六王爷说么,我已经是数罪并一了,能再添一椿么?少侠不是救我,是害我。”
“这一点姑娘尽可以放心,从今夜起,你们这位六王爷父子,不会再定姑娘的罪了。”
“少侠这话……”
“今夜我就要把他们父子送交朝廷了。”
白衣年轻人沉喝:“你敢!”
六王爷冷冷道:“又来了,你的忘性比记性大。”
“爹,您听见了。”
“我当然听见了,只是那不是你的事。”
“我是‘金’邦人……”
“‘金’邦人不只你一个!”
白衣年轻人叫道:“爹,您又让他……”
“不用我让她怎么样,她自己知道该怎么样。”
“爹……”
“我想靠你,你行么?”
白衣年轻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是没听他说话。
只听白素贞道:“少侠,我们六王爷的话你听见了?”
“是的,我听见了。”
“我们六王爷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这是利用……”
“少侠,不是利用,我是‘金’邦人,应该凡我‘金’邦人,都应该,其道理就跟少侠效力你们朝廷一样”
“这么说,姑娘是非拦我不可。”
“那是当然,设使少侠跟我易地面处,少侠会怎么样?”
“我不愿意跟姑娘以武相向。”
“我也不愿。”
“那……”
“少侠认为欠我一笔债?”
“事实如此,我不能否认。”
“我想拿这笔债跟少侠作个交换。”
“姑娘让我放过他们父子,就算还姑娘这笔债了?”
“我原不认为这是一笔债,可是现在我只有认同少侠的想法了。”
燕翎迟疑了一下:“姑娘让我为难……”
“怎么,少侠不愿?”
“姑娘,我还是要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