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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望着那蒸腾的烟气,摇头叹道:“没想到世界上竟有能燃上千数年的供香,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蒋玉如听着一怔,奇道:“你为什么说这香是很久以前便被人点燃了,而不是因为这里有人居住,新近才点燃的呢?”
笑天望了望那漆黑的墙壁与那大张其口的蛇头,微笑道:“如果这里真的有人居住的话,那么那人不是个疯子,就是个神经病,但奇怪的是,这里的布置与灯光绝对不是一个疯子所能弄出来的,所以我敢说这香一定是很久以前便存在了,而不是新近才被点燃的。”
蒋玉如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疑道:“你真的认为世上有能燃千数年的香吗?”
笑天瞪大了双眼,盯着那两株香,道:“我也不相信,可是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呢?”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笑天猛的把左边的一株香拔了出来,而与此同时,那大张的蛇口竟也悠然闭上了。
他怔了一怔,似乎没有想到这种变化,然而没过多久,他便又回复了过来,把香拿到蒋玉如面前,笑道:“你仔细地看看这株香,便明白它为什么能燃上千数年了。”
蒋玉如把香接了过来,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那香并非是被点燃的,而是在它的顶端,有一个特殊的黑点,那黑点自身便能放出缕缕的青烟。弄明白了原委,她苦笑了一声,道:“这是为什么,建造这个房间的人弄上这么个假香做什么,难道仅是为了方便省事?”
笑天却把目光放在了另一株香上,自信地笑道:“我想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那人所做的布置一定是有其用意的,而那用意的关键就在这两株香上。”边说着,他边把另一株香也拔了起来。
那刚刚闭上嘴巴的蛇头,因为笑天的这一举动,又缓缓的张了起来,再次的露出它那长长的蛇信,与那尖尖的獠牙。
蒋玉如望着这一切,小口微张,刚想向笑天问明原委,却听笑天道:“玉如,把你那株香给我。”
她点了点头,把香递给了笑天,笑天在接过之后,把它插在了右边的香炉中,而自己手中的那一株则插在了左边的香炉中。
他刚做完这些事情,就听到墙壁里传来“喀嚓”一声轻响,那大张其口的蛇头竟缓缓的收缩到了墙壁中,然后在那圆孔中伸出来一个扇面般大小的托盘,托盘上盛着一张毛发枯黄的羊皮纸,还有一本不算太厚的锦册。
笑天慎重的拿起了那张羊皮纸,一看之下,不禁骤然变色。
蒋玉如微皱秀眉,问道:“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竟然能让你如此吃惊?”
笑天把那张羊皮纸卷了起来,长长的吁出了口气,才道:“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只是乱七八糟的画了点什么,而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上面画的就是这‘黑暗深渊’的全部构造。”
蒋玉如吃惊地道:“你是说这张毫不起眼的羊皮纸,竟然记载了世间最为神秘的事,‘黑暗深渊’的内部组成?”
笑天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没错,这张确实是‘黑暗深渊’的结构图,只是我有有些想不明白,这张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蒋玉如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却又摇了摇头,笑道:“真是多此一举,连你都想不明白的事,我就更加想不明白了。”
二人身后的余群突然咳嗽了一声,插口道:“对于这件事,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帮助,在我的记忆里,原本的鱼王神殿并非位于泪之海洋,而是位于青龙大殿的正下方,那时我就知道在我们附近,藏着一份结构图,上面记载着‘黑暗深渊’的全部秘密,当时为了与她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曾想方设法的去找那份结构图,可是最终都没有成功。不久之后,由于地质的变动,鱼王神殿竟移到了泪之海洋,而那时,我也渐渐地忘记了这份结构图的存在。”
笑天想了想,问道:“当时的鱼王神殿是不是也位于一片海水之中呢?”
余群一怔,奇道:“对啊,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蒋玉如嘻嘻笑道:“这还不简单嘛,鱼王神殿……鱼王神殿……单听名字也知道这宫殿是位于海洋中的了,难道你们鱼类不生活在水里,还能生活在陆地上吗?”
笑天摇头道:“为什么不行呢,余兄不是好好的在陆地上生活吗?”
蒋玉如分辨道:“他可不是一般的鱼类啊,他是……”
听到这里,余群截口道:“蒋姑娘,我想袁兄弟一定有自己独特的看法,我们还是好好听一下吧。”
蒋玉如点了点头,好奇地望向了笑天,笑天却又打量了周围那漆黑的墙壁一眼,才道:“不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在我们来的路上四处都长满了青苔,有些地方更是有滴水漏下,这是为什么呢?”
余群似乎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苦笑道:“袁兄弟还是明说吧,我总觉得自己明白了你的意思,可是又说不出来。”
笑天耸了耸肩,笑道:“事情很简单,我想说的就是这通道与这间石室原本就同鱼王神殿一样,是位于海水中的。”
余群这才)恍)然(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此处如此阴湿呢,可我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
笑天道:“余兄请讲。”
余群望着这间不算宽敞的石室,疑惑地道:“如果它也位于那海水中的话,为什么没有与鱼王神殿一起移动到泪之海洋,而到了这个地方呢?”
笑天听完,苦笑道:“地质的变动,又岂是我们所能料及的,甚至连刚才的说法也仅是我的猜想,正不正确都难说呢!”
余群深深地点了点头,然后静静地站在了那里,不再言语了。
笑天缓缓的伸出手,拿起了那一本锦册,细细地看了起来,然而没翻上几页,他脸上的神色就变得异常古怪,有一丝痛苦,还有着一丝欣慰。
蒋玉如一直注意着笑天的举动,此刻看到他脸上的变化,不由问道:“怎么了,笑天,难道那本锦册也记载着什么机密大事么?”
笑天摇了摇头,感慨地道:“上面倒没有什么机密的事情,只是记载了一些业已消失的建筑的设计方法,其中更包括了原本属于天界的‘空之岛’设计图,难怪连何伯父都想得到它,只可惜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否则他能见到这本锦册,不知该有多么高兴呢!”
蒋玉如轻声道:“笑天,何伯父的死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又何必太在意呢!”
笑天把两样东西放在蓝玉戒指中,然后对着蒋玉如笑道:“你就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会注意分寸的,刚才只是看到那设计图,才想到了何伯父而已。”
说完之后,他哈哈一笑,带头走出了这间石室。虽然他表面上装做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蒋玉如却深深的知道,在他的内心中,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失的。
笑天四人在离开那间石室后,顺着原来的通道一直走了下去,但是并没有走出多久,他们就止步不前了,因为前方已无路可走,这条通道竟是一条死路。
蒋玉如望着那不知有多厚的石壁,叹气道:“我们现在是前进无路,后退无门,难道真的要我们在这狭窄的通道中过一辈子?”
笑天却笑道:“怎么会呢,刚才那地方不是有一间石室么,我们可以住在那里啊!”
蒋玉如一怔,然后摸了摸笑天的脑袋,道:“你不会被气糊涂了吧,竟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真的不想离开‘黑暗深渊’了?”
笑天一边摸着那石壁,一边喃喃地道:“想啊,怎么会不想呢,可是光想也不会……”
话说到这里,他便住口不语了,因为他突然听到一丝声音,那是一丝“呜呜”的哀鸣,仿佛一个含冤的厉鬼在向人索命,又仿佛一个失去新婚丈夫的妻子,在幽咽的哭泣。然而此刻的笑天听到这个声音,却比听到任何的仙乐都要高兴,因为他可以确定,这声音正是外面的山风吹进这狭窄的通道时,所产生的声响。
他兴奋地抱起蒋玉如,原地转了几圈,然后笑道:“玉如,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再遇故人
蒋玉如从来没有见过笑天如此高兴过,此刻看到他的样子,知道他必定有了出去的方法,于是亦兴奋地问道:“真的吗?到底怎么才能出去,你倒是快告诉我呀!”
笑天放下了蒋玉如,点头笑道:“好的,你先闭上眼睛,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出口就摆在你面前了。”
蒋玉如微笑的闭上了眼睛,她对笑天说的话,从来没有一分一毫的怀疑过,对于这一点,到与小龟有些相似。
笑天笑着转过头,双手猛提傲天真元,狠狠地向那石壁击去。
在一声巨响过后,蒋玉如感到一阵清幽的山风徐徐地吹来,那种久违的感觉竟是如此的舒畅,她笑着问道:“笑天,我可以睁开眼睛了么?”
笑天哈哈一笑,道:“自然可以了,不过你看到这一切之后,可不要太激动哦。”
蒋玉如急忙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原来的石壁上,竟多出来一个杂乱不堪的出口,而那山风正是从这出口中吹进来的。
从出口中望去,可以看见那悠远的山头,飘渺的雾霞,而往下直视而去,竟发现这出口在一陡峭的悬崖壁上,下面即是深不可测的幽谷,使人感慨的同时,不禁想到这出口的离奇。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笑道:“没想到这山壁竟是通向外界的,可你又是如何知道得呢?”
笑天耸了耸肩,笑道:“俗语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山壁自然也是一样喽,我在与你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缕山风吹动的声音,所以呢……”
蒋玉如笑着接道:“所以呢,我们的袁大公子就激动的了不得,做出了一些出轨的举动,对不对?”
笑天竟点了点头,笑道:“是啊,刚才我确实太激动了,以后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了。”
蒋玉如哼了一声,转过了头,不再理会笑天。
笑天看到蒋玉如左臂那无法遮掩的断口,以及被染成暗红色的雪白衣衫,心中一痛,暗自责怪道:“袁笑天,你真是个混蛋,玉如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却还在若她生气,难道你不把她气死,你就不甘心吗?”
边想着,他边走到蒋玉如面前,赔笑道:“玉如,生气了?刚才只是在开玩笑嘛,我怎么会故意疏远你呢?”
蒋玉如低下了头,轻声道:“我知道你不会,可是我总觉得自己缺少了点什么,不再值得你去疼爱了。”
笑天把蒋玉如轻轻搂在怀里,道:“玉如,以后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了,你这样说就是在嫌弃我,知道吗?毕竟你丢掉一条胳膊我要负上大部分的责任。”
蒋玉如急忙摇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这条胳膊是我自己削去的,又怎么能怪你呢?”
笑天道:“难道你不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吗?不管怎么说,我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蒋玉如痛苦的摇了摇头,道:“求求你,不要在责怪自己了好不好,你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我不希望自己在为你添什么麻烦。”
笑天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好,我答应你,以后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让这件事情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好么?”
蒋玉如点了点头,甜甜的笑了,她心里总算明白笑天有多么的关心她,爱护她,她也为自己解开了笑天心里的一道束缚而高兴着。
笑天望着外面那飘渺的云雾,笑道:“玉如,我们离开这里吧。”
蒋玉如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