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辛子哲看完,愤然说道:“慢说欧神君与南宫漱石不会由他摆布,就是我们‘文武卜赌’四大神魔,也宁甘玉碎,不愿瓦全,哪里会听人所命地,共作什么‘火中之舞’?”
端木淑听到此处,插口说道:“辛朋友,你对我们的观感如何?”
“铁嘴君平”辛子哲看了端木淑一眼,正色说道:“岳姑娘……”
端木淑摇头笑道:“岳悲云是我化名,我真实姓名叫做端木淑!”
辛子哲改口说道:“端木姑娘与谷老弟,都是人品高尚,功力卓越的武林奇葩,我们‘文武卜赌’四大神魔,对你们均感敬佩!”
端木淑笑道:“既然如此,我要向辛朋友提出一项要求!”
辛子哲道:“端木姑娘,有话请讲!”
端木淑微笑低声说道:“我要求辛朋友转劝你们‘文武卜赌’四大神魔,少时尽量顺从‘黑心张良’司马庸的狂妄举措,千万不可有宁为玉碎之想!”
“铁嘴君平”辛子哲目光略扫四外,眉头一蹙,看着端木淑问道:“端木姑娘要我们当着天下群雄,委屈偷生地丢尽颜面?”
端木淑低声笑道:“我们业已拟定攻破‘黑地狱’之策,最迟等到明年五五端阳,必将动手,才奉劝辛朋友等,务须忍辱负重!常言道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端木淑深愿‘文武卜赌’四大神魔,能够善体斯旨!”
第十二回 鬼节大会怪事多
辛子哲体会出端木淑的言中深意,点头说道:“辛子哲定将端木姑娘之意,转达石不开等,由他们自作决定!”
谷家麒微笑说道:“有烦辛朋友再把南宫漱石请来,与我们谈上几句!”
“铁嘴君平”辛子哲闻言,遂走向那正与“不老神魔”宇文弘相互笑谈的“西风醉客幻影神魔”南宫漱石之前,含笑说道:“谷家麒老弟与端木淑姑娘,请南宫先生移步片刻,有要事面商!”
南宫漱石被辛子哲语中的“端木淑”三字一惊,缓步走过,目光凝注端木淑,微带诧异地,含笑说道:“我想不到姑娘‘岳悲云’三字,竟系化名,你就是‘笑书生’端木杰.与‘飞环侠女’岳凤之女,被‘悲天圣尼海云庵主’收归门下的端木淑吗?”
端木淑含笑点头。
南宫漱石又自叹道:“怪不得姑娘有那么高身手,并使我难以看出来历宗派!尊师‘海云庵主’可好?姑娘与谷老弟找我,有何事商议?”
端木淑躬身答了一句“家师托庇安泰”,便把那张娱宾节目递过。
南宫漱石接在手中,略一过目,便自淡然笑道:“黑心张良司马庸,与‘幽冥主宰’,轿狂自大,妄作诡语,有何足虑?”
谷家麒笑道:“黑心张良司马庸与‘幽冥主宰’,虽然狂妄,但也确有惊人心机,厉害手段!南宫前辈何妨略运内功,搜察搜察丹田小腹之间,是否蕴有奇毒?”
南宫漱石闻言大出意外,但知谷家麒决非无故发话,遂暗运神功,细搜体内奇经八脉及各重要穴道!
片刻以后,南宫漱石双眉一蹙,讶然自语说道:“奇怪,此毒何来?居然并似发作在即!”
谷家麒冷笑说道:“哀牢山一场‘五毒大宴’,使所有同席之人,全都身中‘黑地狱’慢性奇毒,并预先算好,正在这‘中元鬼节大会’之时发作!南宫前辈试想,‘黑心张良’司马庸与‘幽冥主宰’的手段心机,是否高明得令人可怕?”
南宫漱石越发惊奇问道:“你们也中了毒了?”
端木淑含笑接口说道:“岂但我们,便连‘文武卜赌’四大神魔,及‘魔外之魔’公孙大寿,也均莫不中毒!”
南宫漱石牙关一咬,方自目射精光。
谷家麒又复向他微笑说道:“南宫前辈,你在武林中的名头威望,暨一身艺业,比我义父如何?”
南宫漱石应声答道:“我既不自诩,也不自卑,说句老实话儿,与你义父相较,可算伯仲之间,无甚上下!”
谷家麒双眉一轩,朗然说道:“既然伯仲之间,无甚上下,则我义父业已为了顾全大局,忍辱含羞,南宫前辈也不必为了一时愤怒,致如‘黑地狱’鬼蜮之愿!”
南宫漱石知道谷家麒是劝自己不可气愤自尽,不由哈哈一笑,目注谷家麒,发话问道:“谷老弟,我曾经放火烧去你义母的‘江东别苑’与你义父的‘七剑宫’,你难道不恨我吗?”
谷家麒尚未答言。
乔赛乔已在远处说道:“七剑宫也好,江东别苑也好,踵事增华,均为魔障!多亏南宫兄两把大火.才烧得欧古月与乔赛乔,幡然觉悟,淡尽名心!往事如露如电.不必再提,目前我们亟应敌忾同仇,捐弃前嫌,共谋降魔卫道!”
南宫漱石见在武林中一向被认为性情最偏狭难缠的乔赛乔,语意居然如此谦和宽让,不由深感一愕。
目光遥注乔赛乔,含笑说道:“武林中最难缠的‘江东别苑主人’,今天居然会说出如此话来,我这‘西风醉客’,倒真应该清清头脑,消消醉意,与这般狠毒狡恶绝伦的鬼蜮之徒,比比心机,斗斗手段!”
说完,又复转对谷家麒、端木淑说道:“谷老弟与端木姑娘尽管放心,南宫漱石纵然无力解毒,也决不会如同‘黑心张良’司马庸所料的当众自尽!”
说到此处,“不老神魔”宇文弘也走了过来,向东方刚含笑说道:“东方贤侄,你可知道令师静禅上人,在与我久别重逢,相谈数语以后,便即功德圆满了吗?”
东方刚闻言,惊得“呀”了一声,不禁虎目噙泪,满面悲戚神色!
“不老神魔”宇文弘又复笑道:“佛门弟子万缘皆了,解脱生西,正是刻苦修持的上乘功果,东方贤侄应为令师高兴才对,不必如此悲戚!”
谷家麒与端木淑,也向东方刚劝慰。
就在此时,突在“血污池”的水面上,远远传来一阵乐曲!
乐曲入耳,群豪立即肃静无声,因为全都知道统御“黑地狱”的“幽冥主宰”,及“幽冥主宰”的军师“黑心张良”司马唐,可能即将随在这乐曲以后出现!
但乐曲吹奏片刻,突又寂然无声,谷家麒心中正在暗骂,“黑地狱”鬼蜮太以狂妄张致。
却瞥见了“血污池”上的赤红暗影之中,冉冉飘来八朵血莲,每朵血莲上,站着一个俊秀幼童,四男四女,分列两边,手内持着笙箫笛不同乐器.目不旁视地清吹细奏!
这八朵血莲到了“清凉台”前,倏然停止,“血污池”赤红的水面以上,又复隐隐出现了两朵巨大血莲!
这两朵巨大血莲,现得快.来得也快,展眼间便到了“清凉台”前的丈许之处。
左面血莲以上,站的是位头戴冕冠的皇帝打扮之人,右面血莲以上,则站的是位身着青衫的中年秀士!
群豪注目以后,全都心中明白,皇帝打扮的人,便是统治这“黑地狱”的最高权威人物“幽冥主宰”,青衫中年秀士则是心机毒辣无比的“黑心张良”司马庸!
眼看这两朵巨大血莲,巳到“清凉台”前,“幽冥主宰”与“黑心张良”司马庸,也将跃身登台,与群豪见面之际,“黑地狱”中突生怪事!
“奈何桥”上的暗黑空中,突然现出了十六个金色大字,写的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松柏不凋,金刚不坏!”
“幽冥主宰”与“黑心张良”司马庸见字怫然色变,双双飘身登上“清凉台”。
司马庸并自青衫大袖以内,取出一只金铃“当啷啷”地,连震三响!
赴会群豪,虽知“黑地狱”中似乎来了隐形异人,但均看不透这十六个一闪即灭的金色大字,怎样现出?是何来历?
乔赛乔先是一惊,后是一喜,暗用“蚊语传音”功力,向端木淑耳边问道:“端木贤侄女,这十六个金色大字,正是你师伯用‘大乘神数’所参偈语,难道你师伯一静神尼也到了这‘黑地狱’以内吗?”
端木淑也用“蚁语传音”功力,悄悄答道:“我师伯不愿再出‘潮音洞’,怎会亲自来此?这十六字儿,可能是极为巧合!”
说到此处.“黑心张良”司马庸业已金铃三响,使得“黑地狱”内,万籁无声,形成一片死寂!
司马庸以一双深沉如海,森冷如刀,精芒如电的目光,先行微扫雄群。
然后向正在‘鬼门关”前,“奈何桥”上执役的诸大鬼使,及一般鬼卒,发话说道:“想不到除了‘清凉台’上的各位贵宾以外,居然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人物,潜入‘黑地狱’中,有意炫弄惹厌!你们分头传谕,吩咐把‘诛魂网’、‘戳魂刀’、‘锁魂雨’、‘离魂针’,及‘撮魂宝镜’等全部开放,并由十大鬼使,遍查‘黑地狱’,全力搜寻,我要擒住这位轻视‘黑地狱’的特殊来客,使他尝尽司马庸手创‘修罗十三刑’的特殊滋味!”
一干鬼使鬼卒,恭耳聆听“黑心张良”司马庸话后,默然分头传请。
司马庸遂转身向“清凉台”上的赴会群豪,微一抱拳,含笑说道:“黑地狱‘幽冥主宰’,及司马庸,久仰各位高艺盛名,钦敬无已,今日相逢,可称幸会!诸位且请随意入席,司马庸代表‘幽冥主宰’敬酒三杯!”
群豪闻言,遂自纷纷入席,随意落座。
“黑心张良”司马庸斟满一杯美酒,擎在手内,站起身形,刚待发话。
“鬼门关”前,忽然又有客至!
这次来的是一位白发老者,及一位老态龙钟的白衣婆婆!
“黑心张良”司马庸目光瞥处,神情微现惊愕。
满座群豪也均觉得这白发老者与老婆婆面貌极生,从未见过,不知是何来历?
谷家麒则看到便知那白发老者.正是盖世神偷令狐元所扮的边疆大侠“铁扇先生”,那老婆婆却属陌生人物!
遂故意向乔赛乔扬声笑道:“义母,今日这‘黑地狱’内,真是群英毕集,连多年未曾出世走动的绝代奇客,也均来观光!你看那位白发老人是不是昔时名震西北边疆,归隐颇久的‘铁扇先生’东门大侠!”
乔赛乔尚末答言,那位由盖世神偷令狐元所扮的白发老人,业已肩头微晃。
一式“移形换影’的绝顶轻功,飘进三丈,目注谷家麒,呵呵笑道:“老弟,你才这点年纪,怎会到眼便叫出老夫名号?”
谷家麒裴得一本正经地,躬身含笑答道:“老人家‘铁扇先生’东门拓七字,威镇边疆,被武林中人物,誉为西北道上的万家生佛!晚辈曾听我义父言及老人家道范,故而猜对!”
令狐元也裴得极像地,蹙眉问道:“老弟怎样称呼?你义父是谁?”
谷家麒躬身答道:“晚辈谷家麒,我义父姓欧,武林人送外号‘七剑神君’!”
令狐元“哦”了一声,点头笑道:“原来谷老弟是‘七剑神君’欧古月的义子,我与你义父足有近二十年光阴,没见面了!”
话完.目光一注“血污池”中的赤红血水,向“黑心张良”司马庸发话说道:“司马先生,东门拓不信你真能杀人如麻,血流成河,积聚下这大一池血水!”
“黑心张良”司马庸双眉一挑,冷然说道:“东门大侠,你威镇西北边疆数十年,总不致于认不出这‘血污池’中,是否人血吧?”
令狐元笑道:“这池水中确似含有大量人血,但怎的毫无血腥气味?”
司马庸傲笑说道:“幽冥主宰擅制各种圣药,能令人尸不臭,人血不腥,甚至人死不觉其苦!”
谷家麒想起“铁袖青娥”白玉莲服用“极乐丸”,视死如归,对于割指焚身,均丝毫不觉痛苦之事,遂知“黑心张良”司马庸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