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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的武功我们都见识过,飞檐走壁绝对没问题,所以,查探情况,你最合适了。”
“为甚不是他?!”
秦罗儿指了指查理,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也疑惑地看着雷斯·弗朗哥,他也有相同的疑问。
雷斯·弗朗哥摇摇头,解释道:
“当然不行,你们可能不知道,大皇子很自傲,所以,从来不屑于跟女人动手,他去,不行,”
雷斯·弗朗哥指了指查理,
“你去,万一真的被抓住了,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反映灵活的话,估计还可能把你放了。”
秦罗儿点点头,以手托下巴,没有说话。
查理紧张地反对:
“不行,我不能让秦罗儿单独去冒险,你们,难道就没有别的人选了吗?!你们的死士呢?!”
雷斯·弗朗哥和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对望一眼,连“死士”的事情都能猜出来,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来历。
“我们的死士,嗯,没有女人!”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蹙眉说道。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一向不喜欢女人,除了自己的母亲,在他的眼里,女人都只会碍事,当然,自从遇到秦罗儿,这个想法就完全改观了,但,这也只是在遇到秦罗儿之后,所以,他的“死士”里没有女人。
秦罗儿大概也猜出来了为什么,阻止了欲再说什么的查理,稍稍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道:
“我去可以,将地形图画给我,包括内室的地形图,还有,我要一套全黑的夜行衣,一把小而锋利的匕首,其他的,我自有准备。”
查理抓住秦罗儿的双肩,努力看进秦罗儿的双眼,眼里都是担忧,提醒她不需要这样子去冒险。
秦罗儿给了一个安啦的眼神,带着查理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轻轻一笑,美丽倾城:
“记住,我这是为了你的母亲!”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心迅速地跳动一下,定定地看着秦罗儿消失在视线里。
“孩子,不要爱上她!”
雷斯·弗朗哥对一直望着门口的费尔南德·阿尔布雷道。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收回目光,看了雷斯·弗朗哥一眼,容颜恢复冷峻,冷冷回道: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雷斯·弗朗哥点头,只是心里依然有隐隐的担忧,真的如此简单吗?试想当初,自己也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只是后来,还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这世上最不可预测的,就是爱情,连宙斯大人都控制不了地不顾家里的赫拉,骑着神牛去追欧罗巴女神,更何况,我等凡人。
还是先救出爱丽丝要紧,其他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一步一步的来。
想到爱丽丝,雷斯·弗朗哥苍老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微笑,皱纹也慢慢舒展开,眼神温柔,似乎是想到自己最心爱的人一样。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默默退出去,留下雷斯·弗朗哥一个人,坐在书房的沙发里,慢慢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时候,连费尔南德·阿尔布雷都在想,如果雷斯·弗朗哥是自己的父亲,那该多好,不用受尽委屈,屈辱,不用这样明争暗斗,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在普通的房子里生活。
早上醒来,母亲在厨房忙活,父亲在院子里坐着家具,劈材,看到自己醒来,母亲会过来,温柔地叫他起床,嗔怪他怎么不洗脸就偷吃炉子里的烤吐司面包。
但是母亲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爱,看着他吃,都是宠溺。
父亲会带他玩,给他做玩具,跟他说航海的那些事。
就算没有富有,没有大房子,他也开心。
哪里像现在,母亲的半生,都在尽力讨好父王,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本不该生出来的他,母亲是为了他,才委曲求全。
都是父王的风流和不负责任,让母亲受尽一世辛苦。
所以,他才要处心积虑地,想要夺走属于父王的一切,如果不行,那就毁了这一切,父王的一切。
某些时候,费尔南德·阿尔布雷都明白,自己是很不正常的,只是有什么办法,他生来就决定了是这样的,他只能这样的成长,别无选择。
只是,母亲现在不知过的可好,好想母亲,等他救回母亲,他会不惜一切,毁了那个人,等了这么多年,他已经等不及了,心里有一团火,似他的一头红发一样,熊熊地燃烧起来。
恨,边换衣服,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的瞳孔里边喷出火来。
今天要给父王和那位年轻的王后请安,时间差不多了,马车已经在下面等了,只等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穿好衣服就下去了。
夜探敌情
更新时间:2013415 12:17:03 本章字数:3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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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很快就换好礼服出来,直奔庭院里的马车,秦罗儿站在窗前,看着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上了马车,穿过打开的铁门,消失在拐角。
等到晚上,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回来的时候,秦罗儿和查理正在花园里说说笑笑。
看了笑得正开怀的两人一眼,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没说话,直接奔向内室。
雷斯弗朗哥跑了出来,看到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一软,单手搭在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的肩上,两人一句话不说,直接奔向楼上妍。
刚进书房,雷斯弗朗哥拿起身边的水壶,倒满一杯水,递给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对方拿过来,直接一饮而下,将空杯还回雷斯弗朗哥手上。
雷斯弗朗哥也不催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等他自己想说再说。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一拳打在书桌上,发出“嘭”的一声,雷斯弗朗哥看过去,费尔南德阿尔布雷额头青筋暴起,鼻孔大张,不停地喘着粗气,看来此行不妙钔。
“大王兄,二王兄跟父王建议,由于这一次战绩不佳,固然让我请辞总督的职位,由能人代替。”
雷斯弗朗哥不语,手按在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的手上,以示安慰。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看了雷斯弗朗哥一眼,给了一个很勉强的笑。
雷斯弗朗哥道:
“你怎么说的?!”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激动:
“我还能怎么说,我就说两位皇兄所言极是,只是战场上变数太多,说我无能尚且可以理解,又岂能说是‘无敌舰队’无能,我们的‘无敌舰队’怎么可能输给对方的那些小破船,这战败的消息肯定是空穴来风,有人故意造谣!离间我们兄弟父子感情,以达到对方的险恶目的!”
“嗯,这话说的漂亮!”
雷斯弗朗哥笑道,不愧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再也不是那个任凭他们欺负,不敢还手的小孩子了。
“父王有些犹豫,最终收回了成命,继续任命我为总督,并且这一次多排了一个舰队给我,让我能凯旋而来,彻底将对手打败!”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轻哼一声,脑海里闪过那个所谓的“父王”的老脸,眼里都是厌恶,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见他才好。
“这就可以了,这二关也算勉强过了,接下来就看那个丫头的了!”
雷斯弗朗哥点头道。
目前为止,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还不算太坏。
夜晚,秦罗儿站在镜子前,桌子上是里卡多-波菲尔送过来的黑色夜行衣和匕首,还有地图,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而且还这么快就准时送达,不过想想,对他们来说也不难办
到。
秦罗儿开始脱衣服,看了看镜子里那个身形妖娆的luo体,秦罗儿没有多想,换衣服,穿上夜行衣,盘起满头秀发,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可以了。
转身看见平躺在桌上的匕首,伸出手,拿起,匕首的外表很普通,普通的一眼看不出这是一把可以杀人的匕首。
匕首的外壳是普通的铜制外壳,边缘刻了金盏花,连成一条线,首尾相接,接缝处处理的恰到好处,看不出痕迹。
伸出另一只手,稍微用力,匕首应声而开,发出“叮”的一声,露出庐山真面目。
只见烛光下,一道寒光闪过,寒气逼人,秦罗儿感叹:好一把锋利匕首,相比是有些来历的。
细细端详,匕首剑身跟普通匕首无异,只是刀刃处锋利异常,怕是吹发都可断。
只是刀背上不知刻着什么,好像平白有一个东西在看着秦罗儿。
秦罗儿好奇心起,拿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来到烛光下,刀背处刻着一条龙,记住,不是西方世界里的龙,是东方中国的神龙,蜿蜒了整个刀背,刚刚没有细看还以为是普通的花纹呢?
而且这是两条龙,两条龙不是各自在一边,而是巧妙地蜿蜒在刀背的两边,最后两只龙头在匕首根部分开,这两条龙身上的鳞片闪着金光,尤其是那两双眼睛,缀着紫色宝石,灯光一照,好似活起来一样,栩栩如生、。
难道刚刚看着自己的就是这两条刻在匕首上的中国神龙?
秦罗儿心里的疑惑更大,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过这个场景,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难怪刚刚里卡多-波菲尔送过来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然,看来,自己这趟夜探敌情回来后,务必要找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他们好好聊聊了。
废话不多说,秦罗儿很快着装完毕,走至窗户边,快速看了一眼房内,一咬牙,翻身跃出窗外。
查理站在隔壁的窗前,看着秦罗儿跳下窗户,往门外走,也迅速跳下窗户,快速跟了上去。
秦罗儿和查理,一前一后,穿街走巷,很快来到目的地——一栋隐蔽在众多民居中的不起眼的普通房子。秦罗儿将地图往胸口一塞,左右看了一眼,绕到后院,
屏气凝神,纵身一跃,轻巧地翻了过去。
查理也在这时候到达了秦罗儿原先所在的位置,看了看高高的院墙,和里面的黑洞洞的建筑。
查理心里有些焦急,紧张地看了周围几眼,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慢慢往墙边一个被丢弃的不知道什么木制品走去,隐在了那个木制品后面,静静地等待秦罗儿出来。
这边厢,秦罗儿入了院子,迅速隐身在一颗香樟树后面,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四周巡逻很多,似乎早有准备,来来往往的巡逻士兵,提着煤油灯,三五个人一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都是精壮的男子,高高大大,夜晚的马德里还是有些凉意的,所以大家穿的都不薄。
四周寂静无声,巡逻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只管自己的任务,没有私下交谈的事情发生。
秦罗儿微微皱眉,有些无奈,忽然明白,雷斯弗朗哥为毛非要叫她过来了。
估计费尔南德阿尔布雷跟他的大哥二哥都是知根知底的,大王子、二王子估计早猜到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会有所行动,所以,从他回来开始,就对这栋别墅小院加紧了巡逻,以防万一。
秦罗儿轻笑,这西方的庭院,可比东方的庭院简单多了,没有八卦四象的排兵布阵,没有小桥流水之中的暗含玄机。
这院子尤其是这样,虽然花草随处可见,布置的都挺符合园艺美得,但是,就只是这样而已。
所以,在21世纪,已经进出过无数院子的秦罗儿,自然很轻松的绕过了一队队的巡逻,进入了内室。
走廊里隔一点距离就有一盏枝型烛台,缀入墙壁里,跟中国古代剧里,地下室的墙壁上的用来放火把或者蜡烛的托盘一样的。
烛台上好几只蜡烛同时在燃烧,不时发出“嗤嗤”的声音,秦罗儿屏气凝神,七窍全部张开,观察着四周,很好。
秦罗儿紧走几步,穿过这一边走廊,拐入另一边走廊,紧贴墙壁,拿出怀里的地图。
地图只画到了这里,kao,什么玩意儿,来的时候都没细看,还觉得里卡多-波菲尔挺牛的一人呢!晕死,搞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