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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珑无所谓道:“不能直接要,大不了偷来看看,反正看完了放回去也没人知道……”
莫流香瞥了她一眼不悦道:“人家对咱们那么好,明借都不好意思,还去偷?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懂点事啊,也让我能少给你操点心……”
白玲珑不服道:“哼!不能借,又不能偷,难不成去抢啊……!”
莫流香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去理她了……
何正想想道:“兄弟,既然大师知道你的身份,而且他老人家乃是明事理的人。你即便明着借一下,他应该也不会如何吧……!”
莫流香叹气道:“哎!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开口,大师是一定会借的。可是……我怎么开口呐……”
不一会儿,正在三人都愁眉不展的时候,先前那知客敲门进来恭敬行礼道:“白公子,敝寺方丈有请……”
莫流香呆了下:“请问师傅,大师找在下可有何事……?”
“这个贫僧不知,方丈只说请公子去一下,有事要和公子商议……”
“哦……!既如此,劳烦师傅带路了……”
“公子请……”向二人使个眼色,莫流香跟着知客后面出门……
“喂!何大哥,你说大师找我大哥有什么事啊……?”
何正苦笑道:“这我怎么知道嘛……!”
“哼!我就是多余问……!”
何正实在不敢招惹这刁钻姑娘,无论如何她也是莫流香的义妹。况且,白玲珑虽然刁钻,任性,可她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儿,平日里也单纯可爱。何正怎么说也是成名的剑侠,总不至于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况且,就算一般见识自己也未必有那个能耐……!
跟着知客走进方丈禅堂,莫流香向蒲团上盘膝而坐的圆缺大师合十行礼!
知客出门,圆缺大师指着面前蒲团道:“公子请坐……!”
莫流香道谢坐下,恭敬问:“不知大师召唤在下有何事吩咐……”
圆缺大师微笑道:“是这样的,老衲听闻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怕公子在敝寺待得烦闷,特地寻了三本闲书,以供公子闲来赏阅,稍解烦厌……!”
“劳大师费心了,在下深感不安……”
“公子不必客气,请……!”说罢,圆缺大师缓缓从怀里取出个布包打开,拿出三本并不厚,但看得出很有年头的古书摆在莫流香面前几上……
莫流香道谢看去,心里不禁一惊!三本书上分别标有名称,“龙隐十三法”、“龙隐秘传”和“灵机诀”……
“大师,这……”
圆缺大师微笑截口道:“公子文采风流,雅好诗文,且天赋异禀可过目成诵。这三本闲书平日也仅闲置,如今就供公子在敝寺几日闲时赏阅之用。公子不必客气,请……”
莫流香沉吟道:“大师好意,在下感激不尽。可是,这……”
圆缺大师微笑摇头道:“所谓宝剑赠英雄,良书自当赠与雅士!公子乃通透之人,何必过分拘泥世俗呢!况且,世间万般皆投好而存,公子胸怀锦绣。老衲方外之人,难有机缘可汇集天下,又岂不能采公诸同好之小节呢!若公子执意不取,老衲此生恐再无半点可为苍生效力之处了……!”
莫流香想了想,当下恭敬道:“大师厚意,在下永不敢忘,便就此谢过!不过,大师今日惠赠在下便无以为报,也必当竭尽所能于善举,不负大师期许!”
圆缺大师点头笑道:“公子有心向善,实乃天下幸事,该道谢的是老衲才对……”
带着三本武学秘籍回到斋堂,莫流香只对两人说圆缺大师找自己去闲聊了一会儿而已。两人也不怀疑,反正也和自己不会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几天,白天莫流香只能被白玲珑强拉着去游山玩水,其余闲下来才能去参验三本秘籍。而这三本秘籍虽非天下无敌,但也极精深奥妙。莫流香潜心研习,也用了好几天才能通达于心!
几天后,莫流香来到圆缺大师禅堂恭敬的将三本秘籍放到面前几上,感激道:“大师厚赐,在下感激不尽!今日原物奉还,来日必不负大师一番美意……!”
圆缺大师缓缓拿起三本秘籍笑赞道:“公子果乃不世奇才,此三本闲书虽非深奥无比,但也非常人可轻易领悟。公子仅短短数日便已熟识,老衲实感佩服……!”
“大师言重了!大师慈悲为怀,豁达万物,在下才敢不胜敬佩!日后贵寺若有和差遣,只要招呼一声,在下必定随叫随到,义不容辞!”
“公子不过一人一身,又如何能随叫随到呢……”
莫流香愣了下,沉吟问:“大师有何指教,还请明示……!”
圆缺大师点点头,缓缓笑道:“公子少年得意,能知急流勇退本是豁达明智。但在此风雨飘摇之际,却显得不免有些虚乏之意了!公子怀才极至,能收心养性自是好事。可惜!在盛世之时自是高雅通透。但于乱世,即便可视名利如浮云,可如何不思及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如今公子已然名在尘寰,即便你甘心隐忍,旁人又如何容你卧于肘侧!因而,依老衲之见,公子虽尚需内敛锋芒,却不应使锋芒消融。毕竟,一人势微,众人势大。公子身负奇才,又难得有济世之志,何不广寻同道,共襄盛举呢!即便公子真的无心繁冗,日后大可择一良善代劳,自己也能常常于旁匡扶,也不失美态。切不可如令尊一般,虽保一卵不破,但正巢却将毁啊……”
莫流香心里转念,缓缓道:“大师金玉良言,在下深感获益匪浅。只不过……,在下毕竟年轻德浅,如何能令贤达英豪甘心委身!所以,大师所言在下恐尚还力有难及啊……!”
圆缺大师摇摇头叹道:“哎!公子所言差矣!公子学冠古今,岂不知楚霸王草野为首,三千子弟的壮志雄心几成一代伟业!又有汉高祖百余孤匪,树汉家数百年深根!如今公子并无楚霸王当年之骄奢、狂悖,依远胜汉高心胸狭隘,怎不可建功立业!况公子如今名震江湖,多少英雄豪杰对你心向。若你可登高一呼,老衲相信以公子之能必可建功于众生。只是公子应牢记宽于人,严于己!方能德服人心,合众之诚,扶狂澜之即倒啊……!”
莫流香恭敬点头道:“闻大师一席话,如醍醐灌顶,让在下心怀畅通。日后在下若能稍有成就,必当再来拜谢大师今日教诲!”
圆缺大师微笑点头,又缓缓道:“公子,老衲尚有一言相劝,不知公子可愿一听……”
“晚辈恭听教诲!”
“教诲老衲实不敢当,只是于公子数年经历,老衲却也略有听闻……。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绝非一人一意可以概全。公子虽学达天人,心明如镜,但毕竟也身在凡尘,难免为世情所迷。若公子不能真正于人于己以诚相待,那又如何才能看到世间真情,明辨真实若何呢……!”
“大师所指……!”
“哈哈!公子聪明绝顶,何须老衲点名……!老衲方外之人,本不可轻谈情意之事。但于尘世中人,一生若能得一真心之人,那又何其可贵!公子惠人,许多事本无需老衲多言。只是观公子本已根源深厚,只是难脱一己臆测之思。何不放开胸怀,去感受一下擦身人事。真情实意不过稍纵即逝,应把握时机,不可太过偏执,以致误人误己啊……!”
莫流香心里一颤,他当然知道大师意指为何!可问题是,很多事情并不是旁人可以了解的,他又怎么能对人解释!无奈的叹口气:“大师良言,在下必当谨记在心……!多日来多谢大师照顾,在下等今日就此别过。日后有空,在下必定再来恭领大师教诲……!”
“公子一身干系重大,世事繁重,但还应擅自珍重才是啊……”
莫流香一行三人离开龙隐寺,回到府里听官家说官差果然来过。而他依照莫流香嘱咐说主人不在,拿了千两银子打发了。莫流香点头赞了几句,又吩咐说不必告诉别人自己回来了,以免有什么麻烦……
连续几天,莫流香几乎全心全意投入在钻研七绝秘籍里。这次龙隐之行又学到了三门武学,对他的武功可以说又提高了一个层次,似乎对七绝武学也更能领悟了一些。可是,真的结合起来又好像显得似是而非!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冒出了个奇异的想法。可仔细想想,又似乎还有很多疑惑,一时不敢轻易明确……!
坐在前堂饮茶,莫流香仍思索着七绝秘籍中的疑难。见何正匆忙进门,脸上有些急切表情,当即问:“何兄,怎么这么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兄弟,我……你猜我遇到谁了……”
莫流香心里一动,缓缓道:“天大的事有人扛着,何兄别急,坐下慢慢说……”
何正缓了口气,讲出今日街上的遭遇……
何正搬到白府以后,最初每日无所事事,大多时候跟莫流香切磋一下武艺。可他本身武功与人家相差太远,人家教自己的也都不是一时半刻能领悟的。莫流香有心传他武功,当然也不会一股脑硬塞。
而何正除了钻研武学,其他时间也不少。他自觉不能在人家这白吃白住,总得干点什么,于是主动承担了府里采买的事情。今天一大早他上街,突听后面有人招呼!回头一看,竟然是殷慕情和慕容金胜!
当时他心里便不禁打鼓,对慕容金胜的邀请本不想去。可又怕惹两人怀疑,只好跟着在附近的一家茶楼坐坐。
闲聊间慕容金胜果然含沙射影涉及了些有关莫流香的话,而何正近来进入白府在杭州很多人知道,他只能故作镇定,顾左右而言他,而慕容金胜似乎也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分手以后,何正一路小心翼翼回来。到了门口仍未见有何异常,才算心里稍安!
莫流香听完淡淡道:“无妨!既然他们没什么发觉,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兄也不用介意……”
“兄弟,其实……其实我心里一直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可不说憋在心里也实在难受……!兄弟,殷女侠对你可真是一片诚心诚意的,你这么骗她,我感觉也不太合适。你看是不是……”
莫流香淡淡截口道:“何兄,小弟身上如今担负了很多问题,在一切不能确定稳当之前,我不能再惹更多麻烦。以后如果再遇到什么熟人,你只要记住小心说话就可以了……!”
“可是……”
正说着话,白玲珑带着两个丫头大包小包欢天喜地的进了门。
莫流香见了皱眉道:“玲珑,你怎么又乱花钱了!你不是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家里的积蓄又已经不多了。你再这么大手大脚,过几天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白玲珑本来满心的欢喜,可一进门就迎来莫流香劈头一阵数落,脸不由一下子耷拉下来:“干嘛啊!刚进门就训人!人家不过是大哥你整天都只这两件衣服,上街转转想给你多买几件。你看,这都是给你买的。人家一片好心,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干嘛还训人啊……!”
看着她一脸的委屈,莫流香无奈叹口气劝道:“玲珑,大哥不是想训你,大哥也是没办法!你看,家里的积蓄已经越来越少了,咱们现在就只能是坐吃山空。还有这么多人要过日子呢,你再这么没有节制可怎么行呐……!大哥并不是舍不得你花钱,可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咱们应该能省则省。有钱的时候,大哥不也从来没所过你不是……”
此时外面家丁来报“公子,外面来了一男一女求见……”
“什么人……?”
“那位小姐自称姓殷……”
莫流香眉头一皱,何正惊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