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我倒不指望能气死他,我只希望他别像我想得那么聪明才好……!”
“不过大哥!那元老头的功夫也确实厉害!咱们昨天晚上差点就被他拿了……”
“哎!是啊!我向来自恃聪明,学武功只图快速,疏忽了稳扎根基,苦练内力。否则,即便未必能胜过他,也不至于差点连逃命都不行。看来,今后咱们一定要格外小心了!来,快把衣服脱了……”
“香儿,真……真的是……是你……”
莫流香隐秘行事之后,便未曾感到有追兵,因而不免有些大意。此时才摘了蒙面,突然一个让他即怕听到,却又难抑希望听到的声音传来……
惊讶的向声音来处看去,阴影中缓缓走出两个人,正是殷慕情……还有慕容金胜……
“是……是你们……”看殷慕情原本清丽娇艳的一个美女子,如今面色憔悴苍白,身子也瘦了一大圈,看来这些日子她过得真的很苦!
本来,见到殷慕情,莫流香心里极为激荡!可一见她身后的慕容金胜,心里不知怎么就突然沉到了谷底。
片刻激动过后,莫流香淡然道:“慕容公子果然厉害,这样都能被你猜到……”
慕容金胜知道他对自己的误会已深,此时并不是很好的解释时机,只好淡淡一笑道:“其实并非在下如何!只不过当年月影魅狐在江湖上便是已轻功决定著称,后来在下又有幸见识了刘少侠的奇妙身法,如今的月影侠侣无论轻功,还是行事风格都与先前相似。加上传闻中对三人的形貌所述,在下只是姑且大胆一猜,纯属侥幸罢了……!”
“原来只是因为我自己本事有限,总只那点能耐,所以才能轻易被人猜到……!哼!”
慕容金胜想不到自己说话如何小心都能被他逮到机会奚落,不禁一阵愕然,一时间难再开口!
旁边殷慕情满面凄然问:“香儿,你……难道你真的一直在欺骗姑姑吗……?”
“这重要吗……?”
“还会有更重要的吗……?”
“在我而言,这并不算什么……”
“你……”
莫流香无意与他们多缠,当即不等殷慕情再说话:“什么都别说了,现在我还有事要办。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劝你们最好快走,否则待会儿来的人可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元胜天……?”
“你知道……”
慕容金胜微微笑道:“大名鼎鼎的月影侠侣自出道来未曾失手,而此次元胜天一出,便一出手就将两位逼退,此事仅一日便已传遍了江南了……”
“哼!漂亮话谁都会说,只不过,慕容公子或许也不会有把握能打的过他吧……?”
慕容金胜也不介意被他反驳,只耸耸肩淡然笑道:“在下自认确无此能……”
“哼……”
“可是,如果公子肯开容人之量,未尝不可找到可以联手对敌之人……”
殷慕情此时更多是关心莫流香的安全,对以往的事也不想太多追究,也忙跟着劝道:“是啊香儿!咱们几个人若是一起……”
莫流香冷哼声,淡淡截口道:“我虽不济,但也还不至于托庇于人。二位,念在往日交情我劝你们快走,这件事不是你们能插手的,请……!”
说罢,莫流香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接过白玲珑递来的衣服一阵撕扯甩开。然后又双拳握紧,对着四周树木一阵挥舞,瞬间四下里轰鸣一片。
烟尘消散,四下里大片树木碎裂,沙飞石走中,慕容金胜和殷慕情看得大为惊心!虽然他们都想到莫流香确实身负一身不凡武功,却也实在想不到竟然已经高到了如许地步!
莫流香造好了一个迷惑敌人的现场,只冷冷看了两人一眼,拉起白玲珑瞬间就淹没在了黑夜里……
殷慕情才想举步去追,慕容金胜忙拉住她:“慕情,你我轻功远不如他,追也追不上。反正已经知道他在杭州了,总有机会找到的。现在元胜天快到了,他可不是简单人物,咱们还是先走吧……!”说完,也不等殷慕情反抗,慕容金胜忙拉着她迅速远去……
不久,先前四人谈话的地方已经被一群官兵占据。而为首之人,正是元胜天!他身后除了几名杭州地方官,还有一群包括易了装束的何正在内的士兵……
元胜天看了看四下的情形,心中不禁暗惊:“好小子!不过交手两百多招,竟把我一套拳法学了个十足!看来,他如今除了功力还不深,敲门也都摸了个**……!天下间竟有如此奇才,若是能收入我门下,日后我神拳门可谓复兴有望了……。可是……哎……!”
按下心头想,元胜天扫视四周,捡起两件破碎的白衣和蒙面,缓缓点头道:“嗯!看来,他们是已经离开杭州了……”
一旁浙江巡抚于强皱眉提醒:“大人,应防有诈啊……!”
元胜天冷笑道:“于大人放心,本官自然不会仅凭两件破衣服就上当……!仅以这两件衣服看,他们极有可能只是想金蝉脱壳,让我们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了杭州,然后再暗中潜回来。可是你看,这里四周一片狼藉,分明是有人在盛怒之下所为。因为如果是刻意做作,所施展出的功力必然可以看出规律。但他这分明是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打,显见毕竟还是年轻气盛,受不得一时挫折!所以,这里的一切必然是他们盛怒之下的发泄。而且他们显然也并没有待很久,便负气而去了……”
于强本是文官,虽学过武功也是平平。没有元胜天的专业眼光,却也觉得他说的不一定就确实。可管大一级压死人,他也不能反驳,只能献媚道:“大人高见,那二人毕竟年轻识浅,怎及大人老练……。那依大人之见,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呢……?”
元胜天冷冷道:“此次为了诱捕他二人,我们发出了告示说朝廷会发赈灾款来。本来,若是能抓到他们,就算不能拿到什么,至少也能向朝廷邀功领赏。可如今功败垂成,首先便要先把这事好好善后。否则,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至于他俩,既然已经离开了杭州,想必也不敢再带在江南。我们只说他们狡猾逃跑了,反正把损失瞒报些,朝廷也不会如何了……!”
“大人高见!”虽然忘不了拍马屁,可于强毕竟是浙江一省的巡抚,善后的事要归他管,可他又怎么能甘心自己抗下来,不由沉吟问:“那大人,咱们这赈灾款的事又该如何了解!毕竟,那五百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元胜天淡淡笑道:“本官虽向来身在朝廷,可也知道外官对这等事都还是很有办法的。于大人大可放心,只要你把这事办妥,来日本官回京必然少不了在王爷和皇上面前为你多说几句好话的……”
“多谢大人……!”虽然嘴上客气,可于强心里却满是怒骂:“他妈的,你自己没本事抓人,想出馊主意惹了麻烦,赔了夫人又折兵,竟然还让老子给你添窟窿……”
虽然想是这么想,可元胜天摆明就让他去添这窟窿,他又能怎么样!也只好打定主意以后少抖激灵,再也不能充冤大头了……
一旁人堆里的何正把一切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不禁大为感叹:“哎!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莫公子聪明绝顶,一切全在他意料之中。如此年少,竟然便有如此智计,把元胜天这等老江湖都玩弄股掌,实在让人佩服啊……!”
其实莫流香让何正又一次混到士兵里,目的就是让他在杭州府失窃以后就暗中散布消息,说月影侠侣出现在了这片树林里。而他自己则先到一步,造出了这片假象,果然骗过了老辣的元胜天……
第二天中午,何正应邀来到白府,莫流香和白玲珑正在吃饭。见了他,笑道:“何兄应该还未用饭吧,来,一起吃点吧……!”
“有劳……”
“哪里,多添副碗筷而已……”
饭后,三人坐在莫流香房里,莫流香对何正道谢:“小弟还没多谢何兄仗义相助,才免去了我兄妹一番劫难呐……!”
何正忙谦道:“不敢!一切其实都是莫公子智珠在握,在下只是听你吩咐,而且对你的计谋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以那元胜天何等老谋深算,竟然也被公子你玩弄股掌之上,公子之智实在已是无人可及啊……!”
莫流香淡然笑道:“何兄过奖了!其实也没什么,一个人就算再聪明,也只是个人而已!况且,越是聪明人,就越容易反误于其聪明!因而,他心上多了一窍,你便要蒙住他那一窍。别人用一计可骗,对他就多用一计而已。人所以为人,就因为都有其弱点。元胜天心思老练,金蝉脱壳的计策当然不可能骗过他。可是,我与他一战,他看到我的只是年轻,我学到的却是他的拳法。我故意在树林里做出一片狼藉,他必定以为是我盛怒之下所为,而且凭他的经验也必然会说我是因功力不济,却不会想到功力不济也是可以作假的,因为他绝不会相信我能在一天之内学会他的武功而且掌握住!所以,要对付一个人就要先抓住他的弱点。在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所针对的只是他的高傲自大。他看到我的作为,更多的会认为我是怕了他,所以必然要逃走。也因此,我那一切在旁人眼里或许仅仅是金蝉脱壳,但他看来却必然是怕他而逃走……”
何正朗声一笑,拱手道:“公子实乃天纵奇才,观人之通彻令人敬佩!在下枉活了这三十年,与公子比起来实在云泥之别啊……!”
“何兄客气了……!”顿了顿,莫流香缓缓又道:“只是,小弟还有一言想劝何兄。那就是以后于官府还是少来往为妙,毕竟你因小弟之事已经不无暴露。为保完全,日后还是勿惹嫌疑啊……!”
“在下理会得……!”
想了想,何正微微嗫嚅道:“莫公子,对令尊莫大侠在下是仰慕已久了,只恨福浅未能一见。如今能见到公子,在下也可足慰平生了!只是……,在下不揣冒昧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肯赏面……”
“何兄与小弟如今已是过命的交情了,若有事尽管请说,只要小弟力所能及,必定不会推辞!”
何正闻言大喜,当即跪倒他面前拜下去。莫流香一惊,忙站起来闪开一边扶住他问:“何兄,你这是何意?小弟受不起,你快请起来……”
何正坚持不肯起来,一脸诚恳道:“公子!在下自幼由先师抚养成人,传授一身武艺。本应一生忠于师门,为本门发扬光大!奈何本门武功非算顶尖,在下空怀志向,却无奈能微力薄。公子绝世奇才,武功盖世,在下想请公子收入门下,日后也可为江湖多出些心力……!”
莫流香一阵讶然,为难道:“何兄先请起来再说吧……!何兄,你我以诚相待,若如此便是不把小弟当朋友了……”
何正听了,只好缓缓起来,却不肯坐下!
想了想,莫流香缓缓道:“何兄,不瞒你说,小弟武功虽还看得过去,但要收徒弟,实在还……!加上小弟年纪还如此小,而且这武功出处也还有许多隐情,因此……”
“公子……”
莫流香摆摆手阻止他插口,接着道:“不过何兄一番诚意,况且于我兄妹有恩,小弟也不应太过决绝……!不如这样吧,听闻何兄至今也只孤身一人,这府中尚有几间空房。如不弃,何兄不如搬来与我同住。这样一来,小弟兄妹虽一身武功,却无奈年少识浅。日后若遇大事,何兄也好从旁提点。而且你我既然兄弟相称,便无需再公子了,从此叫我声兄弟就好,彼此也显得亲近,不知何兄意下如何……”
何正脸现失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