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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以元胜天之能,放眼天下恐未有几人能敌。那两人虽名声不弱,但向来只是盗取豪绅,并未听说他们与何武林高手交过手,恐最多只是轻功极高,怕难是元胜天几十年真功夫的对手。所以,贫道今日冒昧前来,便是想就此事与大师商量……”
圆缺大师素知她智计不凡,实乃女中诸葛,当下笑笑道:“仙姑素来智计超群,想必心中已早有了计较。不过如以武功而言,恐我等绝非那元胜天之敌啊……”
妙真仙姑微笑道:“大师误会了!若是讲打,这江南武林恐还找不出一个可以对敌元胜天的人来。所以,贫道此来只是想救那月影侠侣脱险而已……”
“哦!仙姑难道认识他们?”
“那女子贫道却难知晓,可那男子,贫道或许可以猜到一二……”
圆缺大师面露奇怪,妙真仙姑缓缓问:“大师可听说过月影魅狐……”
“听过……”
“刘香呢……?”
“听过啊……!”
顿了顿,圆缺大师好奇问:“仙姑,你的意思是,难道这三人之间……”
妙真仙姑微笑道:“依贫道看来,这三个名字就算不是一人所有,但也恐非是三人……。大师,贫道虽未见过那月影魅狐其人,但却曾见过死在他手上的川边一百零八寨,而那出手极似武林失传已久的绝学‘阴魂索命掌法’。而当日在太湖,刘香突然失踪,贫道曾怀疑他是诈死,正是也恰巧在他左右发现了那掌法的痕迹。加上各种迹象综合看来,贫道如今至少可以肯定月影魅狐与刘香便是同一个人……。而月影侠侣凭借神出鬼没的轻功行事,看起来与月影魅狐极为相似。且有人说过,其中的男子与传说中的月影魅狐外形肖像。所以,即便他们之间并无关系,我们也不应看着他们身陷陷阱,大师以为然否……?”
圆缺大师沉思问:“那仙姑以为,我们要如何才能救下他们呢……?”
妙真仙姑缓缓道:“贫道此来,其实就是想请大师移驾走一趟,去劝说他二人赞避一时之祸……!”
“仙姑!你莫是来寻老衲开心的!那两人行踪不定,轻功绝顶,老衲如何找得到?况且,就算找到了,他们又岂会听老衲劝告呢……?”
妙真仙姑沉吟片刻,缓缓道:“龙隐寺地处杭州境内,大师可曾听闻近日里西湖边上突然出了个白府……?”
“仙姑是说……?”
“不错!虽然贫道并不敢十足断定就是他们,可他们两人在江南四省到处出没。而只有杭州看来还算太平,可那白府却始终在杭州附近施舍贫困。且贫道也曾暗中打听过那白府之事,知道里面住的是兄妹两个,且年纪都不很大。而那白府的出现,与月影侠侣的出现,时间上却也出奇的接近!他们对外说是家中世代商贾,但他们自来杭州却未见做过任何营生,而所舍资财恐怕也是十代为商都难以积聚的。所以贫道大胆猜想,他们之间恐必然有些联系。再说,既然贫道有此一见了,难保日后不会有其他人也想到此处,那时他们便难有幸免。而若那白府兄妹真的只是寻常善良商家,大师也不会忍心看到他们受连累吧!”
“阿弥陀佛……!”圆缺大师对她的话心里颇为认同,却又感到一阵疑惑问:“既然仙姑有如许见地,又为何不亲自前往相劝,反而来寻老衲呢……?”
妙真仙姑微微尴尬道:“哎!大师您是有所不知啊!若真的不幸被贫道言中,那三人其实一人的话,那么在太湖的时候,他便对贫道已经误会极深了……!。而且,那阴魂索命掌法实在不容小视,加上刘香为人心计实在深沉,极难揣测,所以贫道未敢贸然前往……。但大师您德高望重,名声在外。又与他并不相识,加上同处杭州,说起话来或更方便……”
圆缺大师点点头笑道:“既然如此,老衲便是责无旁贷了……!哎!江湖代有才人出,吾等实乃老矣啦……!”
妙真仙姑微一沉思,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猜测要告诉他,也好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当下道:“大师,对此事贫道尚有一些话要告知于您,防止日后出现什么不测,大师也好先有了心理准备……”
“仙姑请讲……!”
“大师,若真如贫道所猜测的,他三人实乃一人。于旁人贫道尚不敢妄言,可那刘香!此人深沉多智,聪明绝顶。可惜年纪尚轻,性情偏执,难以听进人劝言。所以,大师此去只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万不可太过露骨,最好简明话之,以免使他生出无谓多疑,与事反而无益……!”
“仙姑所言,老衲理会的……。仙姑,老衲还有一事不明,不知仙姑可肯明示……”
“大师是想问,贫道为何对此人如此在意……!”
圆缺大师点点头,妙真仙姑深深叹口气,缓缓道:“大师!贫道曾两度看过月影魅狐与刘香都使出过那阴魂索命掌法的武林绝学。可是,此掌法乃当年前辈高人龙逸散仙的成名绝技。可此掌法失传已近五十年,但那两人都不过十几二十的年纪,他们又是从何学得……”
圆缺大师沉吟道:“此掌法失传多年,只数年前武林盟创始人盖世大侠莫隐村身怀此功。可是,听说他曾经并未承认过此事……”
妙真仙姑点头道:“大师!当年莫隐村与江湖才子许陶然交情极深,江湖传闻只有他对莫隐村知之甚详!而他虽然并未说过什么,可临终之时曾留诗一首……。莫隐于村,流香江湖。十年寒暑,锻心练骨。风华绝代,落草凡尘。风云并起,香飘宇间……!”
“此诗于江湖中流传颇广,知者也极多……”
想了想,圆缺大师一脸惊讶喃喃道:“莫隐村!刘香……莫隐于村,莫流香……!当年江湖曾有传言,莫隐村出道之时便有一幼子。而其纵横江湖五年余,算起来其子应在七八岁年纪。而如今又过数年,刘香与月影魅狐相继出现江湖,又都是十几岁年纪……!刘香!莫流香……。仙姑之意莫非是说……”
妙真仙姑含笑点头,圆缺大师叹道:“哎!父子双英雄,继出拯江湖。只不知,其子是否有乃父心怀天下之志,又会否也如其父般只图自身功成名就,却遗无限隐忧于世啊……!”
妙真仙姑苦笑道:“恐怕,此子未见得如其父般心怀天下啊……”
“仙姑之意……?”
“哎……!当日雨岩山庄中,江南多个门派意欲共建太湖同盟,奉其盟主。可是他不仅当场断然拒绝,且没多久就诈死失踪。可见,此子尚未建功,便已有退志。所以,贫道之所以对他在意,便因不愿此天纵奇才陨落无形!毕竟如此等天赋青年高才,正是今日江湖最需要的能力挽狂澜之人啊……!”
圆缺大师深有同感叹道:“是啊!江湖风波又重,好不容易出现如此奇才,若就此埋没实属不该……!无论是为江湖众生,还是为那少年英雄,老衲都不应有负仙姑只托,此行乃义不容辞……”
“大师高义,贫道仅带武林同道谢过……!”
“仙姑言重了……!”
如今杭州的白府,前身是一个破落户的宅院!虽然规模并不太大,可山水花草,亭台回廊也应有尽有。莫流香所以买下这座宅院,也就是看中了其精雅别致!
本来那破落户开口二十万两只是漫天要价,想即便人家杀价也不会太亏。可他没想到这买主用的本不是自己钱,竟然就一口答应了。可正在他为大发了一笔横财喜不自胜,签好契约,却难以成眠的当晚,没想到就遭了贼!连自己本来的一些积蓄都差不多被盗光了,那份心痛也不无可怜……!
莫流香与白玲珑住进新家也不想太过招摇,奈何两人虽然武功高强,而且都是聪明绝顶之辈,却对生活常务一窍不通,甚至都难以从表面分出盐和糖来!加上偌大的宅院那些草木打扫,还是招了十几个必须的厨子,园丁,老妈子,丫鬟以及仆从!
两人白日里多只是休息练功,到晚上则出没各处豪门!因白玲珑执意要跟着他一起,莫流香只好传授她几门最精妙的轻功,以防万一出事,她自己也可以逃生!
几个月下来,两人几乎盗遍了江南各个官府,富户。虽大多所得都是资助了贫苦百姓,但剩下的也足够他们逍遥度日了。
至于那些官府和江湖抓捕他们的人,两人自然并未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可两人毕竟都还少年,心性活泼跳脱,对那些人也极尽戏弄!使得往日里作威作福的差爷们和那些向来妄自尊大的武林英雄们个个焦头烂额,提起他们俩自然也都是恨得上牙打下牙!
自从得到白三遗赠的七绝之最,莫流香终日精心研习。可白玲珑少女天性哪会那么老实的待在家里,平日里除了游山玩水,就是上街扫荡!锦衣华服、金银首饰,如今已经是堆积如山。
莫流香虽然不喜欢她这样,可想他少女爱美也是天性。反正只是多余的钱财!她一个少女不会惹人注意,还能多听到些消息,也就无可无不可了。
一天,白玲珑又一次满载而归,吩咐丫鬟去收拾战利品,自己径自来到莫流香房里。此时莫流香正专心研究武秘籍,见她进来忙收进怀里,皱眉道:“玲珑,你怎么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安稳点……!”
莫流香倒不是贪婪武学秘籍,不愿意让白玲珑知道,只不过白玲珑常常缠着他要学新鲜武功,如果见到那秘籍必定要吵着学。可如今莫流香自己对那秘籍仍只是一窍不通,又如何敢交给别人,所以至少暂时先瞒着她。
白玲珑坐到他对面自己倒了杯茶撇撇嘴笑道:“哟!大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看你潇洒不羁的,今天怎么跟小妹我装起假道学了!呵呵……!”
“这怎么一样!大哥毕竟是男人,怎样都好!可你身为女子,日后总是要嫁人的。如果你一直这样,今后有哪家的公子敢要你呢……”
白玲珑无所谓道:“有什么大不了!实在不行我一辈子不嫁,大哥你还养不起我么!哦……”
莫流香无奈苦笑,也知道她自幼和爷爷行走江湖,少受约束。如果现在自己强行用那些世俗礼教束缚她,只能适得其反。反正她还小,等长大点自然也就好了!微微释然,莫流香又问:“对了,今天上街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白玲珑想想道:“嗯!也没什么!只是……听说朝廷派了个什么江南剿匪使来……”
莫流香眼前一亮,问:“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
“没有准确说,只是说不日即到……”
“不日即到……!哼!不日即到……”
白玲珑看他神色古怪,不禁好奇问:“大哥,你怎么了……?”
莫流香微微一笑,不答反问:“玲珑!这几天咱们去办事,你可感觉到有什么奇怪么……?”
见她脸现不解,莫流香微笑提醒:“难道你没发觉,这几天咱们下手顺利了很多……”
白玲珑恍然道:“是啊!这几天咱们动手的地方不只守卫松懈了不少,而且往日在城外灾民附近的尾巴也少了,连最近街上的盘查也没前几天那么严了……。想想,确实是有些奇怪……”
莫流香笑笑道:“我本来也挺奇怪的!可现在我明白了,一切应该就是那剿匪使所为了……”
“不对啊!不是说人还没到吗……?”
莫流香微笑摇头道:“不是没到,是说不日即到!即到,便是已经到了……”
“问题是,并没有什么特别动静啊……!”
莫流香笑道:“那就对了,这也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