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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见势不妙,本欲跟其行出,却未想梅兰砰的一声反手关上门,将他阻在门后,他出去不是,留下更不是,尴尬之极。
南宫燕止住哭泣,拾起长剑,一声冷笑,缓缓走来,杨飞见此情形,干笑道:“小燕子,昨晚是我不对,你要杀要剐我本无怨言,只是你可不可以待我办过今日之事再回来任你处置。”他说出此话,非是要充好汉,只盼逃过此劫再说。
南宫燕道:“你有何事?”
杨飞投其所好道:“事情可不少,比如说帮小燕子你去找吴云鹤吴少侠。”
南宫燕俏脸一红道:“你有他的消息没有?”
性命忧关,杨飞哪敢说没有,忙道:“有点眉目,说不定今日便可找到他,小燕子你稍安勿燥。”
南宫燕紧咬下唇,呆了片刻方道:“你见到他可不许跟他说昨晚之事。”
杨飞见她有意放过自己,不由大点其头,连声应道:“那是当然。”心想老子怎会自找麻烦,惹上南宫世家和吴云鹤。
南宫燕“嗯”了一声,忽又声如蚊呐道:“你,你昨晚和我在床上那般会不会生小娃娃。”
杨飞闻言差点笑出声来,心道这娇娇女为何什么也不懂,以为只要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便会生孩子。他强忍笑意,佯作肃容,摇头道:“当然不会。”
南宫燕吁了口气道:“我娘说女人要是和男人上床便会生娃娃,还说要是如此就只有嫁给那个男人。”
杨飞闻言大骇,哪还笑得出来,心道老子可不想娶你这娇娇女,娶得起养不起。
还好南宫燕撇撇嘴道:“我才不想嫁你这大色狼,我要嫁给云鹤哥哥。”
杨飞忙道:“小燕子和吴少侠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这便去找吴少侠,让他来娶你。”
南宫燕玉容总算露出一丝笑意,杨飞见得此景,哪还不打铁趁热,高声道:“小燕子,你若是没事,那我去找吴少侠了。”
南宫燕微颔玉首,还剑入鞘,道:“那你早去早回。”
杨飞应了一声,急急开门而去,到了门外,拭了一把满头冷汗,心道老子总算命大,又逃过一劫。
“客官!”店小二满脸媚笑的凑了上来道:“想吃些什么?”
杨飞道:“你弄三份早点送到我那三位女伴房中去。”
店小二应了一声,便欲离去,却被杨飞叫住,问道:“客官还有何吩咐?”
杨飞取出一百两银票递与他道:“你再去成衣店订一套合适的衣服来,越快越好。”
“是。”店小二喜攸攸的接过银票,急急办事去了。
杨飞行进大堂,环目四顾,陡瞧一人,差点失声唤出,那人正是他叔叔付无忌。
付无忌正在大堂一角同三个黑衣人商议事情,若非杨飞对付无忌熟悉之极,必定不敢相认,而那黑衣人中一人杨飞居然认得,赫然是曾在临汾见过一面,伤过梅兰,投靠锦衣卫的唐门三公子唐备。
付无忌斜对杨飞而坐,目光不及,故未瞧见他,唐备以前从未见过杨飞,故而虽见到杨飞,却并无惊异之色。
因相距太远,杨飞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得找张桌子坐下,正欲运起韩先生所教的法子偷听,忽见得梅兰自房中走出,含笑向他行来,他心中大急,连使眼色,梅兰不解其意,仍径自走来。
那唐备却已看见梅兰,大喝道:“女贼,纳命来。”言罢,在桌上一拍,桌上碗筷向梅兰激飞而去,随即同另二个黑衣人上前抢攻。
梅兰娇哼一声,飞云剑凭空出鞘,化作一道剑幕,将那些碗筷击落在地,与唐备三人战成一团。
付无忌这时方才瞧见杨飞,脸色初时微变,旋即哈笑道:“小飞,你怎会在此处?是不是这妖女掳你来的?”
杨飞摇头道:“叔叔可否请你的朋友放她一马,她现在是小飞的妻子,这次陪我到太原来也是来寻你和总镖头的。”
付无忌讶然问道:“是么?”顿了一顿,忽大声喝道:“住手!”
场中四人齐齐停下手,梅兰仍被围在正中,唐备道:“付兄,此女杀害锦衣卫谭千户,是朝廷通缉之人。”
付无忌道:“唐兄,她是我侄媳,可否卖小弟一个薄面,放她一马?”
唐备点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们走。”言罢,便同另二位黑衣人转身掠去。
梅兰未想付无忌如此大的面子,不觉愕然,呆了一呆,方道:“多谢付,付叔叔,上次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付无忌笑道:“没想到小飞都娶媳妇了,小兰姑娘,你现在既是小飞的妻子,我便托大叫你小兰吧,你现在都是小飞的妻子了,我哪会为那区区小事怪你。”
梅兰忙道:“叔叔太见外了。”
经过这场打斗,堂中客人走了大半,掌柜连忙吩咐人收拾残局,又摆了一桌酒菜。
三人围桌坐下,杨飞忍不住问道:“叔叔,你怎会认识锦衣卫的人?”
付无忌道:“那唐备本是唐门中人,近年方投靠锦衣卫,早年和为叔颇有些交情。”又向梅兰问道:“小兰是何时惹上锦衣卫的?”
梅兰道:“小兰和相公在临汾刚好碰上锦衣卫缉捕‘玉笛书生’丁文松,被他们当成同伙,只好还击失手杀了那谭千户。”
付无忌沉吟道:“原来如此,不过此事惹上官府,甚是麻烦,只怕难以解决。”
梅兰傲然道:“既然发生此事,小兰却不惧他。”
付无忌道:“你现在是小飞的妻子,行事不可再率性而为,凡事得多多为他着想。”
梅兰凛然道:“小兰受教了。”
付无忌又对杨飞道:“小飞,你现在已是有老婆的人,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杨飞唯唯应诺,心想自己现在的两个老婆都是朝廷的通缉犯,自己这个老公岂非也不大妙。
付无忌又道:“小飞你见过总镖头么?”
杨飞摇头道:“小飞还有一事向你禀告,叔叔你可否知道师兄他们昨晚都被官差抓走了么?”
付无忌大惊失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飞将昨晚之事细细说了一遍,付无忌拍桌道:“我早嘱他们少喝酒他们就是不听,这下好,闯出大祸来了吧?”
杨飞满脸羞愧道:“都怪小飞,当时不但没有阻止师兄他们,还帮忙打架。”
付无忌摇头道:“此事怪不得你。”沉吟片刻道:“为叔要回去找师兄商议救人之事,你们可要与我一起前去。”
杨飞点头道:“我和叔叔一起回去,至于小兰,那唐备见过她,迟早会再次前来,还是趁早逃走为妙。”
付无忌道:“那为叔先回去,你安顿好小兰便来城西的河间客栈,我们住在那里。”
“好。”杨飞道:“叔叔多多保重了,小飞马上便来。”
付无忌拍拍他肩头道:“你也保重了。”言罢,便即大步离去。
杨飞回过头来,见梅兰望着自己,含笑道:“你原来和那丁文松住在哪,不如搬去那?”
梅兰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想借故赶我走,不让我见到你小老婆。”
“惨了。”杨飞心中暗叫糟糕,梅兰必已听见自己昨晚与姜依萍之言,那自己和姜依萍翻云覆雨自然也听一清二楚,忙道:“哪有此事?小兰,为夫真的是为了你好。”
梅兰道:“你怎么说我也不会离开这太白居,让你和那女人夜夜笙歌。”
杨飞叹了口气道:“你非要留在此处我也不再多说,你自己小心点,我出去办事了。”
梅兰点头道:“人家知道了,你快去吧。”
杨飞吃了点东西,在方才被南宫燕刺伤之处敷了些金创药,换过店小二送来的衣物,倒也衣着光鲜,似模似样,这才匆匆出门。
寻到河间客栈,杨飞在客房中只见到白向天,而付无忌已然不在,想必是去官府打点去了。
白向天数日未见他,探得他体内气息,讶然道:“你是不是有何奇遇,你的紫气神功已练至第三层了?”
杨飞心中一动,想起韩先生所托之事,忽道:“师伯,小飞还有一事相告。”
白向天满脸笑容道:“你有何事?”
杨飞道:“小飞在临汾见到一位韩先生,他托小飞使套剑法给师伯看看。”
“韩先生,剑法。”白向天脸色微变,细细察看周遭有无人偷听,关紧门窗,方道:“你使出来让我瞧瞧。”
杨飞见房内并无长剑,而韩先生送与他的那柄长剑又遗在客栈之中,只得折了一根树枝削去枝叶充数,在房中舞起那套归云剑法来。
白向天瞧得脸色阴晴不定,待得杨飞一套剑法舞完,忽问道:“你可告知那韩先生是我什么人?”
杨飞摇头道:“这个小飞倒没说,那韩先生见到小飞身上的紫气秘笈便客气了许多,还教且小飞这套剑法,让小飞使给师伯看看。”
“原来如此。”白向天沉思许久方道:“此事你切记不可向其他人提起,尤其是你叔叔。”
杨飞见他神神秘秘的,心中老大的一个疑问,本欲问这是为何,却又闻得白向天道:“你这套剑法许多地方使得似是而非,前后不大连贯,定是你剑法学得不到家,是也不是?”
杨飞老脸一红,点头道:“师伯为何知道?”
白向天笑而不答,接过他手中树枝在房中使起剑法来,使的正是杨飞刚刚使过的归云剑法,而且将他招式不对之处一一纠正,便是同韩先生相比亦差不了多少。
杨飞只知白向天以拳掌闻名江湖,却不想他剑法亦是如此了得,心中惊异道:“师伯以前见过这套剑法么?”
白向天摇头道:“我尚是第一次见你使出,以前从未见过。”
杨飞心想既然如此,你怎会使得比我还熟,难不成你也跟玉儿一般过目不忘,但他怎会将此言道出,只好闷在心中。
白问天猜到他心中所思,却不答他,右手食中二指在那树枝之上一捏,那树枝自正中生生裂开,分作两半,当真比用刀劈还来得顺手,杨飞脱口而出道:“师伯真厉害。”
白向天递过一根与他,持着树枝摆了一个剑式道:“你用归云剑法攻我。”
杨飞心中惊疑不定,依言使出归云剑法上前攻去。
白向天所使剑法杨飞只觉似曾相识,更奇的是两套剑法每招每式环环相扣,互相克制,待得杨飞将一十八招归云剑法使完,白向天那套剑法亦到最后一招,两根树枝相格,顿成齑粉,化无无形。
白向天叹了口气,却不说话,沉思片刻,忽道:“那韩先生可曾托你转达什么话?”
杨飞思索半晌,摇头道:“没有。”
白向天道:“那你出去吧。”
杨飞终忍不住问道:“师伯,那韩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白向天反问道:“你很想知道么?”
杨飞不由点点头。
白向天犹豫了半天,方道:“此事我以后自会说与你听。”
杨飞心道你跟那韩先生推来推去分明就是不想说,怎么最近人人都变得神神秘秘的,连叔叔付无忌亦跟那唐备扯上关系,却不知此事应否该跟白向天明言。
白向天见得杨飞神色,问道:“小飞,你还有何事?”
杨飞道:“师伯,师兄们都被官差抓走了,你可有办法救他们脱脸?”
白向天道:“此事我托你叔叔去办,我们振威镖局在太原也没什么根底,只好花钱消灾了。”
杨飞本欲道出与姚昭武的交情,可转念一想不能将话说得太满,待得救出师兄给白向天一个惊喜也是好的,便施了一礼道:“师伯,小飞先告退了。”
白向天点点头道:“你与梅兰之事你叔叔已对我说了,你此次若不想随我们离开太原北上,便留此等我们回来。”
杨飞呐呐道:“师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