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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见状,担心苏花语因此而受伤,连忙跑上前去,岂料苏花语回神过后,见杨飞跑来,大吃一惊,以为杨飞还要抢攻,即刻翻转手腕,以刀身护住胸前,连退三步,稳住身形。
“别别别!我没要打,你别紧张!”杨飞一见苏花语这个姿态,立即停下脚步,收起蝉翼剑,举起双手说道。
苏花语松了口气,问道:“你刚才用了几成力?”
杨飞回答道:“几成力啊?我没什么感觉欸,只觉得这是试练,所以我尽量放轻松。。。。。。”
“你知道我刚才这流星锤,几乎是全力施为吗?”苏花语道。
“嗯。。。。。。啊!全力施为?你想谋害亲夫啊!”杨飞叫道。
苏花语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贫嘴!”
杨飞“哼哼”地窃笑两声,轻轻捏了捏苏花语的娇俏脸蛋,而后又端起手中的蝉翼剑,仔细端详起来。
苏花语也盯着蝉翼剑,说道:“你用树枝跟我打时,有这么厉害没有?我想,这结果已经很明确了。”
杨飞点了点头:“嗯,这剑。。。。。。肯定有古怪!”
“有空的话,你再想办法探探这柄剑吧,现在时辰已近晌午了,我想梅家应该快要派人来叫我们了。”苏花语说道。
果然不一会儿,玉儿便前来,请杨飞和苏花语一同用膳。
还没踏进饭厅,杨飞和苏花语便见梅云清和梅英两人坐在里面,正在谈论些什么。
“莫非我们梅家真的难逃此劫?”梅云清叹道。
这句话,杨飞和苏花语都听得一清二楚,两人不禁面面相觑,不清楚梅云清说的那个“劫”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儿上前,站在门边唤道:“小姐,杨公子和苏小姐已经来了。。。。。。”
梅云清这才察觉到门口有人,于是便让玉儿请杨飞和苏花语进来,安排他们入座。
苏花语一坐下来,便问道:“请恕花语无礼,云清姑娘,刚才我们在外面,听到你说自己难逃一劫,这是怎么回事?”
梅云清回答道:“苏姑娘和杨飞这次主动前来助我,云清好生感动,实不相瞒,方才我所说之劫,近期便即将发生。”
“难道是梅兰和长白派,最近就要杀上山来?”杨飞猜测道。
“不错,我派出去的眼线传回了消息,说长白派在关外,号召了四四一十六个大小门派,集结在太原近郊,近日即将攻上山来。”
杨飞哼了一声,不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关外除长白派之外,其他的门派都叫什么名号啊?老子连听都没听过!
“所以,他们肯定都是些乌合之众,老婆你放心!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谁是你老婆!”梅云清道。
“老公说的好!”苏花语道。
两女子异口同声,一时之间,众人尴尬万分。
梅云清当下觉得大为吃醋,没想到苏花语竟然直呼杨飞为老公,不过自己又还在故作矜持,拉不下脸来,很是矛盾。
苏花语则有些恼羞成怒。
她反应太快,不自觉搭了杨飞的腔,却没注意杨飞刚才说的那“老婆”二字,指的其实是梅云清,顿时颜面尽失,盯着杨飞,咬牙切齿。
杨飞脸皮厚的和墙一样,他当然不认为自己有说错什么,但当他发现两女都很不自然地瞪着他时,才发现自己刚刚真的不小心,搬了块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时,坐在一旁半天没搭腔的梅英,干咳了一声,对梅云清说道:“小姐,你就别担心这么多了,你的身体要紧。。。。。。”
梅云清回过神来,看了看梅英,又叹了一声,说道:“其实,就算他们杀上来又何妨?大不了以死相拼,玉石俱焚。。。。。。”
苏花语这时也想赶紧摆脱尴尬,连忙附和道:“云清姑娘,你放心,有英护法、花字堂等高手在,再加上杨飞和我,对付那些人,绰绰有余了。”
梅云清黯然道:“只怕我等不到他们前来,自己就先没命了!”
“为什么?”杨飞惊道。
梅云清低着头,开始说起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些事情。
当日,梅云清回到梅花山庄后,见庄内死伤惨重,心痛不已,她知道那时情况危急,没有时间悲伤,于是强自镇定,清点了一切家当与人丁,然后遣散了一批与梅家较无血脉关联之人,包括了金算盘孙定平夫妇、刘姨、小蝶等人。
这些人受梅家之恩,感念深刻,自然是不愿离去,所以梅云清只好百般劝说,和他们约定,来日必将重返梅花山庄,与他们相聚,这才让他们不舍的离去。
之后,梅云清又组织了两批人马,一批由梅家右护法梅映华领军,主要成员多为阮家寄居于梅花山庄之人,如阮忆梅、柳荷、红儿等,前往襄阳阮家。
当年,阮宝华因为杨同德逼婚一事,不得已之下,将家中产业陆续从太原外移到湖广一带,所以如今的阮家,便在襄阳立足。
梅云清的安排很简单,就是让阮忆梅回去靠她老子,不让她再以逃避杨云飞为借口,死赖在梅家不走。
至于另外一批人马,则是由梅云清自己领军,带着梅、花二字堂成员,左护法梅英,还有当时已经是内奸的梅莲,前往太原梅园一避。
梅云清一行人到达太原后,在梅园待了一个月有余。
之后的某一天,梅莲从外面回来,说外面街道上,贴满了通缉梅云清、梅英两人的画像榜,说这两人是江洋大盗。
梅云清始终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当时她还不知道梅兰是幕后主使,只知道这一系列的遭遇,都是有人暗中指使的。
后来,在长白派与官府两面夹攻的情况下,背腹受敌的梅云清,选择了暂避,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离魂症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她意识到,如果自己倒了,那么梅家可就真的完了。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梅家老宅,这个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退居的地方。
整个梅家,便依循着原本的体制运作起来,梅字堂护院主内,花字堂策应对外,梅英总管事务,梅云清掌握大权。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博带着天绝大阵的残兵败将,来到了梅家老宅。
听到这里,杨飞觉得奇怪,问道:“你们梅家老宅不是很少人知道吗?南宫博知道地方吗?他怎么会跑来了?”
梅云清回答道:“这段日子,花字堂的人都在太原一带活动,作为我的耳目,那天,是玉儿在太原近郊发现他们,跟他们搭上了线,才带他们上来的。”
苏花语)恍)然(网)道:“这么说,杨飞和我来到太原,确实也是花字堂的人先得知的?”
梅云清点了点头。
杨飞一拍额头,说道:“是了!所以南宫逸说的是真的,天绝大阵真的被破了?”
“没错,天绝大阵十七人仅剩七人,加上南宫博,一共八人。也就是那时,我才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竟是小兰。”梅云清摇了摇头道。
杨飞又问:“那南宫博人呢,怎么都没见到他在这里,他们没有留下来帮忙吗?莫非他们南宫家也出事了,等着他回去主持?”
“你是真的跟他们南宫家有仇是吧,还说他们家出事呢!”苏花语白了他一眼道。
梅云清道:“南宫博本来是想要留下来的,尽管我很不愿意连累他,不过后来,的确也发生了一些事,才使得他们离开。”
南宫博一行人到了梅家老宅后的第四天,梅云清的离魂症又复发了,陷入了严重的昏迷,一直没有醒来。
天绝大阵内精通医术的万其瑞,主动地为梅云清诊断了半天,也仅能开出些食补的药方,透过流质的喂食,来维系梅云清的体力,至于如何根治,他自然是无能为力。
便在此时,花字堂的敏儿和倩儿,费尽千辛万苦地找到了医圣王弘义,把他请了上来。
王弘义数年前曾经为梅云清诊断过,当时他也无法对症下药,这回他再度诊视了梅云清的病情,发现她的脉象薄弱不堪,所有的器官都在持续衰竭,若不是她自幼习武,内功尚且纯良深厚,换作是寻常人,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当然,如今的梅云清,功力也已大不如前,几乎要退步到一般人的程度了,昔日“北凤”之威名,已不复再。
更令人震惊的是,王弘义诊断出,梅云清仅仅只剩下半年的寿命。
王弘义开下一帖药方,这药方中,许多药材都是珍禽稀品,他将药方交给梅家的人,说若是能找齐了这药材,按方子配好之后,给梅云清服用四十日,便可再维持她六年的性命,否则便只好等着半年后为她办丧事。
还有一条路,便是找到鬼眼郎中许子吟,让他用离魂珠使出离魂大法来治疗,不过,想要找到许子吟,已经是相当困难,更遑论还要让他心甘情愿地出手相助了。
王弘义所开之药材虽说珍稀,却也不是全然无法张罗,只是其产地分散大江南北,而且生产季节亦多非当令,着实让梅家苦恼万分。
南宫博得知这个情况,便自告奋勇,动用了南宫家的人马,到处去找寻药材了,当然,他自己也是亲自出马,率领天绝大阵仅存之七人,离开了梅家老宅。
“所以他就这样离开了?去帮你找药了?”杨飞问道。
梅云清回答道:“不错。”
“他不怕死啊?天绝大阵都只剩七个人了,他现在还把人马都分散下去?”
“南宫家势力庞大,各地均有其分支据点,不说别的,光是京城,就有南宫远志前辈的势力,此外,枪王李庆也投在其门下,如此看来,纵使天绝大阵被破,也不至于撼动其家业根基,不像我们梅花山庄。。。。。。”
“对,他们家还有个在当御医的败家子!”杨飞哼道。
“对,他们家还有个嫁给你受苦受难的小燕子!”苏花语再也受不了杨飞一直这样酸溜溜的态度,于是出言讽刺道。
“你。。。。。。”
杨飞听苏花语这么一说,先是一怒,不过马上又了熄火,因为他猛然发现,苏花语说得一点也没错。
苏花语见到杨飞一脸黯然,倒也后悔起来,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
“不怪你,确实是我对不起小燕子。”
杨飞总算懂得反省,没有因此而恼怒苏花语。
“燕儿妹妹。。。。。。”
梅云清听到杨飞他们说起南宫燕的事,也不禁有些难过。
杨飞见诸女纷纷不自觉地忧郁起来,不愿让大家都沉浸于悲伤的气氛中,于是便强自振作了精神,转移话题地问道:“那后来呢?云清,南宫博找齐了药材没有?”
梅云清摇摇头道:“没有,至今尚未得到消息,其实,我也才刚从昏迷中醒来五、六天而已。”
“啊!这么说,你这次昏迷了很久啊!”杨飞担心道。
“是很久,约莫昏迷了一个多月,这段日子,我毫无知觉,简直跟死了没什么分别。。。。。。”
“呸呸呸!别胡说,乱不吉利的!”杨飞夸张地呼道,给他这么一闹,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不再像刚才那样抑郁难捱。
苏花语又问道:“不过,南宫家的人就这么离去了,好像也有欠妥当,万一刚好有强敌来袭,梅家老宅岂不空虚难防?”
“苏姑娘顾虑的是,南宫博自然是有料到这一点,所以他调派了一批人马,暗中守在山下,也算是助我梅家护卫。”梅云清答道。
“不如这样,我也捎书一封,调天香宫人马前来助阵。”苏花语说道。
梅云清微微一愣,她没想苏花语也对她如此讲义气,说道:“这怎么好意思麻烦天香宫呢?”
苏花语浅笑道:“一点也不麻烦,太原城内的软香阁,就是我天香宫的产业,那里便有安排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