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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仍不闻苏花语有何动静,杨飞心中忐忑,忍不住道:“师父,徒儿知错了!”苏花语莫非是为报白日之仇而来?
苏花语奇怪的柔声道:“你何错之有?”
杨飞只道她全是反话,急急道:“徒儿作出不耻之事,败坏师门,何况还让师父见到徒儿如此丑态,实在万万不该,望师父责罚!”他心想先脱身再说,要责罚也是以后之事,怎样也比此刻赤身裸体,动弹不得好。
“你们汉人有句话说得好:食色性也,再说这软香阁本来便是花天酒地的地方,你来此不做此事,难道是为吃斋念佛不成?”苏花语竟为杨飞说起话来,更奇的是,还伸出玉手在杨飞后背轻轻拂动,实在不象一个做师父的样子。
“软香阁!”杨飞闻言大惊,自己好走不走,跑到苏花语的地头来了,苏花语用的是挑情手法,他被弄得半晌,本来强行抑住的欲火被苏花语撩起,偏偏又动弹不得,难受得紧,他忍了半晌,实在忍不住了,喘息道:“师父,饶了徒儿吧!”
“师父又没有责罚你,何来一个‘饶’字?”苏花语将他翻转过来,却不解开他的穴道。
杨飞尴尬之极,呆了半晌,方才瞧见苏花语头上竟未蒙上白纱,露出那张美艳之极、宜嗔宜怒的俏脸。
苏花语一动不动的瞧着杨飞的男体,俏脸忽尔一红,右手一扬,洁白无瑕的掌心泛起一阵淡淡雾气,极快的向杨飞胸口击来。
杨飞只道苏花语要杀他泄愤,心中大骇,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去,见了阎罗王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开口求救,可话刚到嘴边,苏花语那一掌已击中他的胸口。
杨飞身体一震,只觉一股内息自膻中穴直袭而入,流入丹田,扯动他本身内息,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平静之极的真气立时化作无数道在他体内奇经八脉横冲直撞起来,这还不算,苏花语又出一掌,让他体内本来就乱的内息更是涣散。
杨飞周身剧痛无比,再也忍不住,呻吟道:“师父,莫要再弄了,徒儿难受得紧。”
苏花语却不睬他,每过一刻,便输入一股真气,杨飞体内痛楚亦增得一分,直击到第十八掌,方停了下来,半昏半醒的杨飞只闻她道:“为师在助你练功。”
杨飞心中叫苦,暗骂道:臭娘们,还说什么助老子练功,这不是摆明害老子吗?他痛得狠了,差点忍不住骂出声来。
苏花语忽然轻叹一声,在杨飞惊愕,不解,诧异的眼神中,缓缓宽起衣来。
杨飞目瞪口呆的望着苏花语一丝不挂的胴体,他此刻连体内痛楚也忘得一干二净,怪事年年有,就属今天多,哪有师父对徒弟献身的,难道是白天被老子亲了,现在想尝尝被老子搞的滋味。
苏花语闭紧美目,依着书中姿势跨坐杨飞身上,她初经人事,不由柳眉一蹙,闷哼一声,静了半晌,方才轻声道:“吻我!”言罢,主动伏下身子献上香吻。
杨飞心道你要献身封住我的穴道干吗?解开我的穴道我让你这雌儿知道什么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不过美人师父有命,杨飞哪还不欣然相从,吻着苏花语香唇,杨飞好不得意,嫖妓嫖到如此美女,天下还有谁有这等好运,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无法动弹,不能自由发挥。
二人拥吻良久,杨飞口中生津,初时尚乐在其中,可时间久了,苏花语仍不放开,杨飞憋气憋得不行了,心想这婊子莫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吻死自己吧,这死法也太奇怪了些。
杨飞呼吸不足,只好拼命的去吸苏花语香唇中的芳香之气,心想老子死了也不让你好过。
可再怎么吸,杨飞仍渐感不支,脑中迷迷糊糊间,涣散的真气顿失所依,蓦地极快聚入丹田,重作一团,杨飞周身痛楚渐失,那种气闷之感亦减了不少。
杨飞正自大喜,苏花语却扭动起来,杨飞怀拥美人,好似飘上云端,忽觉她的花心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下体不觉有了尿意。
“不行,不能这般没用,太没面子了!”杨飞方起此念,已然精门失守,一泄如注,体内真气也随着精元尽数奉送给苏花语。
杨飞只觉体内空空荡荡,半点内息也提不起来,顿时大惊,心中暗骂臭婊子,烂婊子,损人利己,将自己辛辛苦苦练的内力全数盗去,自己将来还拿什么去争那天下第一。
苏花语三寸丁香忽然轻轻抵住杨飞舌根,缓缓渡过一股真气,流过他的督脉,汇入丹田,初时尚是极微,渐渐愈来愈疾,不到片刻功夫,杨飞只觉全身好似爆炸一般,苏花语不但将得自他的内力尽数奉还,连自己的也毫不吝啬,全数渡入。
杨飞不知她在搞什么鬼,眼下情势不由得他不受,待苏花语输入内力在他体内转过一个周天,那种气胀之感渐失,被封穴道亦不解自通。
杨飞大喜,正欲推开如八爪鱼缠在自己身上的苏花语,却闻她有气无力道:“不要动。”他满腹狐疑,说不得苏花语真的在练什么武功,不好不从。
苏花语勉力运起内功心法,再次吸干杨飞精元,如此反复三次,终不再运功,由得那股真气在二人体内缓缓流动。
杨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用呼吸亦不觉气闷,心中大奇,苏花语和他练的到底是什么邪门功夫?
半晌,苏花语缓缓起身,此刻天色已晚,房内漆黑一片,她那白玉般的肌肤竟然透出淡淡的光华,一眼瞧去,竟似通透玉人一般。
也未见苏花语有何动作,本在地上的衣物缓缓漂起,落在她的手中,其中诡异,看得杨飞倒吸一口凉气,这又是何武功?
苏花语穿好衣服,瞧着榻上的处子落红,不由玉颊飞红,望向呆呆看着自己的杨飞,心中一阵娇羞,玉手一招,又多一件物事,她轻叹一声,将东西放到杨飞面前,娇躯忽然光华大作,就这么凭空消失在杨飞面前。
她这一手较梅云清更是神奇,杨飞见苏花语似仍在那里,伸手摸云,却摸了个空,心道自己难道见鬼了?可香风依旧,方才一切厉厉在目,不由得他不信。
杨飞拾起苏花语遗下的那件物事,借着窗缝透入的些许亮光细细一看,原来是一方古玉,一面刻着一个“香”字,另一面却是一个奇怪的图案,持在手中,触手生温,心想拿去卖钱,必可卖个高价。
杨飞思及此处,不由苦笑,自己现在也非穷光蛋,为何还如此贪财,要是此念被苏花语知道了,还不一剑杀了他。
他摇了摇头,起身穿好衣服,想起此来所为,心中叫糟,和美人儿“师父”这一番风流,却忘了偷听杨云飞与姚昭武二人密谋如何害他。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说不定二人并未离去,杨飞凝神运功听去,乖乖不得了,不但这软香阁所有动静听得一清二楚,连数里许之外的虫鸣声亦些微可闻,想来必是与苏花语语这场奇怪的床弟大战让他的内力陡增数倍。
杨飞抑住心中喜悦之情,细听隔壁动静,那里倒是有人,可惜已不是那杨云飞与姚立志,他想及还要前往梅园向阮忆梅报讯,略整衣襟,推门而出。
第六集(燕语花香)第四章采花大盗
大堂内仍是客满为患,杨飞知道此处是苏花语的老巢,心中发虚,哪还不夹着尾巴偷偷离去,可天不遂人愿,他曾问路的那妓女眼尖得很,瞧得杨飞,高声道:“公子,要走了吗?”
她在此呆了两个时辰,也无人问津,当真是生意惨淡,见了杨飞这个大财主,哪还不趁机凑了上来。
杨飞心中叫苦,换上笑脸道:“是啊,大姐,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此女说不得是苏花语的探子,招惹不得,还是小心应付为妙。
那妓女凑到他耳边,吃吃笑道:“公子何时再来啊?”
“还来,不想要小命了?”杨飞虽有此念,却不敢道出,强笑道:“小弟巴不得天天来此看望大姐。”
那妓女半边酥胸压在杨飞身上,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低声道:“姐姐可天天盼着呢!别说话不算数!”
“当然不会!”杨飞连声应诺,心想你不是盼我来,而是盼我的银子来吧,不过这妓女如此说法,看来不是苏花语的探子。
忽然一人大喝道:“姓杨的!”杨飞闻言大惊,骇得慌忙将那妓女推开,心想自己不会如此背运,老在妓院碰到那败家子吧?
天逆人愿,杨飞眼前一花,南宫逸一身酒气的出现在他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与他形影不离的把弟吴云鹤。
南宫逸衣冠不整,双目满是血丝,哪还有一丝“不死神龙”的英伟模样。
杨飞大奇:梅云清正在恼他,这败家子不在她身畔大献殷勤,为何反在这里失意的大喝花酒?难道这败家子并不知梅云清与他闹僵,而且也未离开太原?
南宫逸杀气腾腾的步步行近,杨飞心中虽寒,却是不惧,这败家子再嚣张也不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人灭口吧,何况这里是苏花语的地头,事情闹大了她自会出面。
反是吴云鹤在旁劝道:“大哥,你犯不着跟这种人生气!”
南宫逸却不作答,狠狠盯着杨飞,一刻不离,那副表情,似欲将他生吞活剥。
吴云鹤生恐南宫逸一个错手杀了杨飞,对梅兰不好交待,便大喝道:“姓杨的,还不快滚,找死吗?”
若是他说“还不快走”,杨飞必会忍气离去,可闻得这个“滚”字,心中立时怒气大起,暗道凭什么要老子滚,就凭你们两个情场败将吗?杨飞一言不发,亦盯着南宫逸,一步不让,二人大眼瞪小眼,当真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平时那些嫖客在妓院争风吃醋以至打斗之事亦是不少,此处之人早已司空见惯,见得此景,知道又有一场好戏可看,不但不避,反远远围成一个大圈,看起热闹来。
只有那鸨母怕二人打将起来秧及池鱼,上前劝道:“二位公子,都消消火,莫要逞一时之气。”
南宫逸袖子一挥,冷冷道:“滚开!”那鸨母只觉一股无形劲力涌至,满是赘肉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飞将开去,摔得七荤八素,久久不起。
杨飞冷嘲热讽道:“南宫公子真是好功夫!”
“你…”南宫逸含愤而发,也未注意力道,待见那鸨母惨状,亦觉歉然,闻得此言,无名火起,双掌一推,直袭杨飞,他虽以医术驰名江湖,武功也不是吃素的,对付杨飞这小角色还不是绰绰有余。
杨飞见南宫逸这一掌来势汹汹,他自知不是这败家子的对手,急急侧身避开,不忘调侃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猴耍,南宫兄想打,恕小弟不再奉陪了!”
南宫逸气极而笑道:“你也算是君子吗?”言罢,一声怒喝,使出家传天阳掌,幻起漫天掌影,疾攻而来。
杨飞欲反唇相讥,话未出口,南宫逸掌势已至,他避之不及,只得挥掌格出,“啪啪啪”一阵爆响,眨眼之间,二人已连对十掌,竟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
两人乍合即分,相对屹立,南宫逸未占到丝毫便宜,立时酒醒八分,醉眼掠过一丝异色:这小子何时武功变得如此之高?
杨飞见南宫逸奈何不了他,心中极是得意,似笑非笑的瞧着南宫逸,意思是说你想教训老子,只怕还嫌嫩了些。
南宫逸见他一脸不屑之色,怒气更盛,厉喝一声,身形一晃,双掌推出,其势如山,掌影未至,罡风已刮得杨飞衣襟呼呼作响。
杨飞底气大足,不避不让,学他一般,双掌推出,“篷”的一声,四掌相交,两人竟然用起最笨的打斗方法,比起内力来。
吴云鹤见杨飞并非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