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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王仁注意到了蒙面人身上背着的弓箭,猛然一怔,当即就想到了梁被,连忙用元坤神功的内功催动罗汉十巧手中的“搓”,将黑衣人蒙面人的面罩拿掉了,那人果真是梁被。
王仁勃然大怒,指着梁被大骂怒道:“好你个无情无义的梁被,是景延光的手下,居然真和他是一丘之貉,我言出必行,你欺人太甚,不杀你,怎么对得起瑛儿?”
王仁欲出手杀掉梁被,可是乌圣已经向诸葛明发誓,不再杀一人,这看着王仁杀自己抓住的人,焉能置之不理,连忙挡住了他道:“三弟,你不要心急,要杀他还在乎这么点时间吗?问问他看看是不是有幕后主使,或者什么难言之隐也不迟啊。况且我已经跟我师父发誓,不再杀一人,这你当着我的面杀人,而我若置之不理,这又和我杀的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想此时,梁被哭倒在地道:“你们赶快杀了我吧,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我恨王仁入骨,才要杀他的。”
王仁神秘地笑了笑道:“梁将军,我又没有什么说,你急什么啊?江湖人虽然赏脸,称我为入木三分,但是我也不是能够看透你心理面想什么,你小心欲盖弥彰啊!”
“入木三分”和“欲盖弥彰”八个字简直就像钟一样敲在了梁被的头顶,让他不敢再正视王仁,只是吞吞吐吐地道:“你…害我饱…尝酷热之疾,难道我…还不能杀你了?”
王仁大笑道:“我知道答案了,你走吧,我亲自去找他算账。”
梁被连忙哭道在地道:“王仁大侠,你千万不要去啊,这事与景大人没有一点关系啊。”
乌圣在一旁暗自发笑道:“真是一个蠢货,不打自招,无缘无故冒出个景大人。”
王仁在一旁自言自语道:“看来景延广的死期到了。”梁被发现事情不妙,赶紧鼠窜而去,令觅他法!
王仁把刚才抓住的那五个刺客也放了,并警告他们今后如果再跟着景延广为非作歹,决不轻饶。三人秉烛夜谈,聊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可是在乌圣重伤之时,古幽不在他身边,总是令人难以置信,然而乌圣却总是避开这个话题。
乌圣对聂瑛的计策佩服的更加是五体投地了,大赞聂瑛道:“三妹你真是女中卧龙,在世凤雏啊!”
聂瑛笑道:“哪里,不知道二哥把景扶的人马带来了没有?”
乌圣惭愧地道:“哎……景扶的人马逃的逃,伤的伤,就只剩下不多的人了,不过,我倒是找来了新的帮手。”
二人不知乌圣说的帮手是谁,连忙追问道:“不知你所说的帮手是谁,是武林人士还是官兵?”
乌圣笑了笑道:“正是龙百石的丐帮人马,他听说契丹犯我边境,咬牙切齿,主动请缨,前来抗敌。本来他的师父田浪要和他一块儿来的,不过在我启程的前一天,田浪留了一封书信走了,说是他有要事要办。现在,丐帮的大队人马估计在三天之内可以赶到。”
王仁大喜道:“龙百石此人乃是五龙山出生,熟悉阵法,要是有他帮忙,要将契丹打退,指日可待啊!不知道他的夫人范仙华来了没有?”
乌圣甚是不解,疑惑地问道:“三弟,范仙华怀有身孕,估计是不会来了,你问她何故?”
聂瑛抢在王仁前面道:“二哥,难道说你三弟没有跟你们说吗,他最敬重的两个女子,一个是辽东女侠,绝顶高手寒梅傲雪,而另一个是人称先入为主的范仙华,像我这种人都没有一席之地,哎……”
乌圣大笑道:“哈哈……你们夫妻二人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作二哥的说句公道话,本来我们练武之人,难免粗枝大叶,都是粗人一个,可是我看得很清楚,三弟爱你胜过一切啊。”
王仁笑道:“呵呵,三哥,瑛儿当然知道了,这个鬼灵精总是要开我的玩笑,估计古幽也是这样对你的吧。”乌圣一下子怔住了,神情麻木,没有丝毫表情。王仁隐隐感觉到乌圣和古幽可能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他总是绕开话题,也不好继续追问,只能先绝口不提了。
三人秉烛长谈,快要天亮才睡下。
次日,王仁、聂瑛、乌圣三人又去见石重贵。石重贵见到乌圣扛着两个重达千斤的牛头巨锤,身形高大魁梧,比晋国大将窦援、梁被有过之而无不及,甚是殷勤,顿生生敬畏之情啊。
石重贵上前亲自搬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乌圣乃是诸葛明的徒弟,颇知礼数,和乌狂截然相反,怎么敢做。不想王仁在一旁道:“二哥,你就坐吧,这晋国皇帝如此殷勤,非奸非盗,有什么好拘束的。”
看着乌圣坐了下来,石重贵又道:“乌圣侠士,朕欲封你为御北大将军,还望你可以为大晋国效力。”
乌圣大吃一惊,这初次见面,就如此殷勤尽显,还大加提拔重用,不由又想起了王仁刚才意味深长的一句“非奸非盗”,笑了笑婉拒道:“呵呵,乌圣粗人一个,恐怕难以当此重任,我倒是希望和我三弟并肩作战,共卫中原。”
石重贵想了想道:“好吧,既然乌圣侠士执意如此,那朕就如你所愿。不过你要是想通了,我大晋国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王仁对石重贵的反常只是看在眼中,不过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先撇在一边,上前跟他提起昨夜之事道:“石重贵,昨天晚上,梁被受景延广指使前来行刺,要不是瑛儿有天护佑,我看谁帮你抵御契丹大军。”
乌圣大惊,万万也没有想到王仁居然跟一国之君石重贵如此说话,连忙在一旁拉扯王仁的衣服,只听得王仁在他耳边道:“二哥,你就看我如何除掉中原之贼,人言老狗景延广吧。”
石重贵一脸惊骇,坐在龙榻之上默然无语,看到王仁怒目相视,盯着他看,这才派人将景延广、杜威、梁被、窦援叫来,当面对质。
石重贵指着梁被问道:“你昨天晚上为何要行刺朕的恩人 ?'…'大晋国的恩人,是不是有人指使?”
梁被惊慌失措,跪倒在地吞吞吐吐地道:“是…我…痛恨王仁,他打伤了我,让我口舌生疮,异常痛苦,所以我才前去刺杀他的,求我皇赐我死罪,与任何人没有关系。”
王仁大怒,欲上前逼问,聂瑛连忙拉住了他轻声道:“王仁哥哥,他肯定有难言之隐,咱们没有证据,也无法指控景延广,还是将计就计,稳住景延广,然后暗中查访。”别人说话,王仁或许不听,不过,聂瑛的话,王仁却是无一不听。
石重贵见王仁也不反对,就把梁被收监,等秋后处决,而乌圣被石重贵留下来喝酒。
王仁把聂瑛送回去了之后,让窦援好好保护她,然后亲自前去梁被暂居之地查找线索。
王仁找到了梁被的亲信随从问道:“昨天在我和我夫人离开之后,有谁见过梁被将军,或者有什么人跟梁被将军说过什么话,送过什么东西?”
那人当即回道:“昨天在你们离开之后,景勋景公子来了,还神神秘秘地和老爷商量什么事情,将我们下人全部赶出来了。其它就没有什么人了,在景勋公子离开之后,老爷就一脸愁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到深夜才出来。要说送什么东西的话,今天一大早景勋公子又给我们将军送来了一个手镯,那个手镯我认识,应该是我家夫人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景公子手上。”
王仁终于明白了,不由勃然大怒道:“好一群无耻之犬,居然利用梁将军的夫人威逼梁将军认罪,真是太可恶了,我不把你们杀掉,誓不为人!”
王仁偷入景延广的暂居之地,悄悄地找到了景延广的儿子景勋。
景勋见到王仁之后,大吃一惊,连忙逃跑。王仁跳上前去,回过身来抓住景勋的喉咙大骂道:“你赶快告诉我梁将军家眷的下落,否则,我让你去陪你哥哥。”
景勋不肯说,反而大骂道:“王仁,你杀了我哥哥,我大仇未报,现在你还想杀我不成?你想要我师父的家眷,行,一命换一命,你死了,我师父师娘就会安然无恙。”
王仁笑了笑道:“你没有成为剑飞的徒弟真是可惜了……不过你这么会做生意,在我叔叔的馨馐阁里面当个跑堂的,想必资格还应该是有的。用我武林至尊、天下第一的性命替一个人言小狗报仇雪恨,真是想得美!景为死有余辜,你想陪他很容易,不过要是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我的元坤神功可以让你口舌生疮,食物无味,五脏六腑都像被火烧一样,灼热无比,痛苦难当,到时候你连嘴都张不开,想拉屎都拉不出,你可想如此?”
景勋犹豫了,王仁见他还不肯说,左手出招吓得景勋连忙求饶道:“好好好,我说,她被我的心腹连夜抓到了顿丘,现在就在后院厢房里面关押着。”
景勋带他找到了梁被的夫人李氏。王仁把李氏救出后,扔下手中的景勋欲走,不想景勋突施奇招,三根毒针插到了王仁的后背。
王仁大怒,转过身来,轻轻一掌,打中景勋的左肩,景勋吐血倒地。
就在此时,剧毒开始发作,王仁连忙封住浑身的几处大穴,聚气凝神,将毒针逼出体外。就在他刚欲双手合十而逼毒之时,景勋的护院杀到了,而他顾不得逼毒了,冲破屋顶,带着李氏而去。
他用绝顶内功顶着剧毒,冒着剧毒发作的危险,将李氏先交给了窦援,请他先行照看。
回去之后,聂瑛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知道王仁出什么事情了,连忙追问道:“王仁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王仁微微一笑道:“瑛儿,我没事,待会儿调息一下就好了。”
王仁聚气凝神,将真气在体内运行,忽然间,将双手合十,真气开始在体内运行,渐渐地,他的手背上面的毛孔迅速扩张,清晰可见,渐渐出现了血红色,毒血从双手相接之处缓缓滴下。
聂瑛紧张地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待王仁逼完毒之后,在一旁埋怨道:“你个傻瓜,我都说了要跟你一起去了,你就是不听,咱们俩是四只眼,你一个人是两只眼,而且我又御毒牙,要是我在的话,你怎么可能中毒?”
王仁连忙解释道:“瑛儿,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我这也不是怕你有危险吗?”
就在此时,乌圣也来了,看到王仁的面色,又看到地上发黑、发臭的浓血,就知道他中了毒,连忙上前追问道:“三弟,你是不是中毒了?”
“二哥,你放心吧,没有大碍,我已经将毒全部逼出体外了,调息一下,喝点酒,品一下茶就好了。对了,二哥,石重贵留住你究竟所为何事?他今天对你那么殷勤,我看八成有什么阴谋。”
乌圣气冲冲地道:“晋国皇帝真乃小人一个,昏晕无道,你们俩此般帮他,还对他有救命之恩,没有想到他居然以高官厚禄为诱饵,想借我的手在破了契丹之后,杀掉你们二人。我假装答应他了,所以这才安然而返,要不然,我看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王仁怒气冲天,真气顿时不畅,口吐鲜血道:“好啊,石重贵,真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小人,瑛儿说的对极了。真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既然你护短,又如此无情,那么我就按照江湖规矩办,等我大破契丹之日,再和你细较长短。”
本来,王仁再将李氏交给窦援时,让他通知牢中的梁被,他的夫人已经脱险的消息,可是不想窦援这么快就慌慌张张地回来了口中喊道:“不好了,契丹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众人连忙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