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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做完了这些准备活动,三人还是不知道王仁到底想干什么。不过,乌圣好像明白了:“我知道小兄弟想干什么了。你是想将刚才大哥、二哥碎成守志的事情重做一遍?”
“不错,由于尸身受寒气的影响,因此变得易碎。那我们何不将寒气转入这扇石门之中,然后再进行击打,岂有不碎之理?”
众人终于明白了王仁想干的事,虽未见其成效,然亦是拍手称绝。
乌圣聚气凝神,在寒气侵入那扇门,将其牢牢封冻之时,乌圣手中的两块巨石犹如陨石坠落一般,向冰冻的石门狠狠砸去。他们三人也同时向门出掌,巨石所经之处,那扇寒冷入骨的石门亦是化为碎冰,当当掉地,咚咚作响。王仁又从碎屑中找出寒气之源,将它的寒气镇住,带走了。
四人终于又见到阳光了,不过,这阳光乃是日落西山时的阳光。四人刚刚走出冰窖,顺着原路返回,不过,就在此时,停在青色石子路上面的三辆巨大的木桩所做的器具,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三架木器的正面好像是将床板上面钻出了密密麻麻的孔,难见其内部构造。
此时,经过连番激战,四人已是精疲力竭,唯一可以再战的就是尚未出手的乌痴。
王仁曾听那位伤者指点,秃泉沼有一种名叫万箭穿心的秘密武器,传说此物乃是当年房玄龄帮助李世民打天下时发明的,其威力无穷,是将诸葛孔明的连弩之法同时装在同一个机器上做成的,可同时发出一百零八支箭,让人避无可避,防不可防,实乃万箭穿心。
不过乌痴倒是很坦然,举起迎心刀,冲着它得意地笑了笑,将迎心刀拔出,抛至远处的石柱后面。刹那间,所有钢铁器件受了迎心刀强烈的吸引,全部朝迎心刀而去,插在了迎心刀前方的石柱之上,包括万箭穿心上面的箭支。王仁甚是吃惊,但觉得左臂之上的柳剑蠢蠢欲动,连忙将其按住。乌痴腰部寒光闪闪的飞刀也是上下晃动,被乌痴一记重掌,狠狠地封在腰间。
王仁大开眼界,没想到世间真有磁性如此之强之物。待所有武器被迎心刀吸走之后,万箭穿心已无箭支可发,实属只余空壳。乌痴走过去,拨开众多的钢铁箭支,从石柱后面找到迎心刀,用掌力封住了它的磁性,又将它装在了玉鞘之中。
原来乌痴在拿到迎心刀之后,这些年在海外钻研,终于让他悟出一种可以将迎心刀磁性封住的掌法,名叫化磁掌。因此,表面上,迎心刀和其他刀一样没有磁性,可是,当这把刀离开乌痴的化磁掌时,它便显现出惊人的磁性。
拿到了火珊瑚,带走了寒气之源,破了万箭穿心,这赶回骆家村救那位伤者成了当务之急。可是他们还不知道外面早就有十面埋伏在等待着他们。
由于天色已晚,若是晚上欲走出秃泉沼,恐怕还没有出去,就已经被瘴气所伤。同时,由于在冰窖的寒气逼人,将寒气从体内逼出来刻不容缓,否则寒气积于体内,轻则内脏受损,重则瘫痪。因此四人还是决定在秃泉沼借宿一宿,先把体内的寒气逼出来,等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再离开。虽然他们在秃泉沼住了一宿,可是整晚都没有见到赵呼南和张达虎。
这天夜里,他们四人正在熟睡。突然间,两个黑影闪过,惊醒了乌痴。乌痴赶紧叫醒了乌魔,陪他出去看看。
只见两个身着黑衣之人冲天飞出。其中一个身形瘦弱,听其声音喘息,和乌圣年纪相仿,手持玉笛,浓眉大眼,手臂猿长,不过尽是轻浮狂傲之色;另外一人,个头较矮,四方脸,光头,嘴唇很厚,没有佩戴任何兵器,不过身手敏捷,单看其步伐之快,吐纳之浑厚,就知其武功在三乌之上。
乌痴立刻反应过来,原来是他的三弟乌颠和五弟乌狂赶来了。他满面欣喜,将重掌搭在乌狂的双肩上道:“怎么?五弟,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乌狂面相之上,果然是人如其名,尽显轻狂浮躁之色,道:“是啊,老三日日夜夜为我疗伤。我觉得好的差不多了,就让老三带我来中原大开眼界的。”
乌颠亦是人如其名,虽是满面微笑,不过却更显癫狂之态,仰着头哈哈大笑:“哈哈,咱们废话少说,赶紧说正事,否则,你我都有生命危险啊。”
欲知乌颠所说的生命危险所谓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10章:痛别
话说乌痴、乌魔、乌圣、王仁四人正在休息之时,五乌之二的老三乌颠和老幺乌狂赶来了,本来是皆大欢喜之时,乌颠却说他们要大祸临头,不知乌颠此话何意?
兄弟相见,喜出望外!本来他们五人在海外三绝岛之上,收到了伤者的飞鸽传书,信上说让乌圣、乌狂赶快返回中原,待从秃泉沼夺得火珊瑚后,与他同在长乐府的龙泉禅寺见面。可是不料,在收到信的前一天,乌狂在炼药的时候被热气所伤。因此,他们才临时决定让乌痴和乌魔陪同乌圣来秃泉沼取药,待乌狂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再由乌颠陪同他赶来会合。等办完事之后,乌痴、乌魔、乌颠再返回三绝岛,也不算是违背师命。
且不说其它,先看看乌颠所说的性命之忧是什么事。
乌颠虽说疯疯癫癫,但是他所说的话往往是却是句句属实。乌痴听他这样说,甚是不解,连忙发问:“三弟,你所说的性命之忧,所指何事啊?就算是龙腾复生,我也不怕他。”
乌颠笑哈哈道:“哈哈,你是不怕,不过,秃泉沼外面有很多人布了天罗地网等着你们出去。我和老五趁着天黑才悄悄溜进来的,要是再不走,那就让老四和老五为咱们三收尸吧。”
“什么?我们刚到江湖,就有人追杀。他们的消息怎么这么快啊?”乌痴百思不得其解。
不料,乌魔却旧事重提:“是有一个人,可疑啊。”乌痴立即想到王仁。他们的动静早就惊醒了熟睡的乌圣和王仁。王仁对他们如此多疑甚是不解,不由对月长叹,不过乌圣和王仁已在冰窖之中,经历过生死,对王仁是深信不疑。
乌圣从屋子里走出来,兄弟相聚中原,个个兴奋之极,尤其是看到乌狂伤势痊愈。在短暂的见面之后,乌圣开始抱怨了:“你们能不能别胡乱猜疑了,要不是这位王仁小兄弟,我们早就冻死了,何谈替师父取火珊瑚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赶快把火珊瑚送给师父,不是在这儿相互猜疑,做一些没有用的事。”
这些话可是让乌魔无比的惭愧啊,不过王仁还是挺高兴的,因为,有人选择相信他。
此时,王仁从里面出来调侃道:“兄弟相聚中原,在秃泉沼赏风赏月,真是好兴致啊。”乌魔和王仁历经生死,对他的疑心也早已消减,此时又怀疑王仁,虽是疑心本性使然,然而亦是非常惭愧,低下头去,一言不发。就在此时,乌圣笑着说道:“三哥、五弟、王仁,我给你们相互引见一下。”向对方双双介绍了一遍。乌颠虽然有时候疯癫,但是很识大体,对于王仁给他们的帮助甚是感激:“今日小兄弟如此对我们,无以为报,请受吾三拜,以谢小兄弟的恩情”。看到乌颠如此认真,王仁感觉很不自在,连忙扶住乌颠说道:“前辈你别这么客气了,你要是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况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这也是尽我所能。”
此时,狂傲不羁的乌狂的心思似乎早就飞走了,神情恍惚地朝四下观望,看四处昏暗一片,除了刚才他们四人所处的房间,其他房间都无烛光,不解地道:“老大,听闻此处有个棋艺高超的人,还有个杀人如麻的绝顶高手,何以昏暗一片,似是无人居住。他们是不是不在此处?”
乌圣微微一笑,在其身后道:“我说五弟啊,怎么地,莫非你想向他们二人挑战?只可惜你来晚了,他们早已没了去向。”乌狂闻之,又是仰面而笑:“哈哈,莫非他们听闻我乌狂要来,都鼠窜避闪?哈哈……”
其他四乌对乌狂常常口无遮拦,狂渺天下早已习以为常,未曾应答。
眼下,有一个难题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应该如何在此复杂的地形中,如何在此毫无月光的暗夜之中,如何在敌人重重陷阱之困当中消失呢?
乌魔主张:“应该冲出去,跟他们大战一场,大不了血溅三尺。”可是乌圣坚决不同意。乌狂又提出从前面慢慢的溜出去,不过瘴气很浓,出去即使不受伤也中毒了。最后乌痴认为秃泉沼坐北朝南,如果不能从前门出去,那么他们也可以从后门迂回过去,并且,直接向北前进的方向就是长乐府的方向,他们需要做的只是从后山找一条路。众人认为反正现在是无路可走,还不如赌一赌,说不定从北走,真的能找到一条出路。
在众人达成一致的协议之后,他们毅然向深处前进。不过,他们绕过重重山石,却来到了一条死胡同。
众人顿时很是沮丧。
眼看着天快亮了,乌魔和乌颠再次提议应按原路返回,和他们决一死战。不过,就在大家难以抉择的时候,乌狂发现了玄机:“你们大家都别吵,仔细听!”众人细听之下,才发现,原来有水流之声从旁边传来。细听之下,好像就在岩石的后面,有一条小瀑布流下。本来如果乌圣拿着牛头巨锤的话,可以轻易地将此处打开,不过,他的武器还放在秃泉沼的入口处。本来他们也可以将挡在眼前的墙破坏掉,可是牛头巨锤毕竟是三位哥哥送给他的礼物,他可不会随意的将别人送他的扔掉不管。
乌圣简直就像顽石一样,任其它人怎么说都不理,硬是要回去牛头巨锤。无奈之余,乌狂和王仁两个,准备陪着乌圣去取回牛头巨锤。
乌圣、乌狂、王仁三人刚欲离去,不想乌痴却叫住了他们,但见他目光闪动如琥珀,红面褶皱似铁皮,华发飘飘如乱麻,麸皮粗掌比岩石,迎心磁刀胜瞳珠,面无表情地朝乌圣和乌狂扫了一眼道:“听着,下面我跟你们说的每句话,你们必须牢牢记住。其一,乱世苦战已久,中原连年受辱,我们三人一虚度三绝岛达二十几年,未曾保家卫国,实在愧对苍生,然你们俩风华正茂,须以大侠胸怀,保家卫国,救人度人,方不枉为名门之后;其二,你们俩初入江湖,以后跟着师父,务必要听师父教诲,好好修习武功,将来一定要做一个无愧于天地的大英雄、大豪杰;其三,以后在江湖行走,莫要轻易相信人,四弟你太老实了,五弟,你太轻狂浮躁了,以后在江湖上都要注意。虽然四弟你总说你二哥疑心重,不过他也是为你们好,不想让你们受到伤害;其四,当你们发现一切出奇的平静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当心;其五,你们拿着火珊瑚提炼的这九颗药丸,赶快找到师父,尽快帮他摆脱困境;其六,以后多回三绝岛走走,那儿才是你们长大的地方,你们永远的家。”说完将火珊瑚扔给乌圣。乌圣抓过火珊瑚,他很明白乌痴在说什么。按照乌痴此言,他们无非是说他们三人要返回三绝岛,而留他和乌狂去救助他们受伤的师父。
乌圣、乌狂顿时激动异常,眼睛睁的如同拳头般大,眼珠似是要从皮肉中爆裂而出,但见乌魔蓬头散发飘飘,额头“魔”字蠕动褶皱,闭目连缝生乌草,鼻孔张弛似弓,喘息连连若潮,长鞭昏光暗淡,而乌颠则是翻身如蝠倒挂,癫狂连笑荡山峡,明珠垂泪似雨下,衣角斜垂,爪捉大股通体麻。二人连忙扑上前去,拜倒在三乌前面哭泣道:“咱们五人在三绝岛相依为命,已有二十余载。你们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