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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震笑道:“呵呵,不错,真是如此,我将这些方位及数字放在八卦之中,然后仔细推敲,最终我发现指的应该是东向南三分角的的方向,可是到底什么地方是出发点,一二三又代表什么,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对于如此简单的暗语,王仁也不知道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又和星斗山秘道之中的壁画有什么联系,不由开始叹息:“看来要解这个谜还真不容易啊!”
聂瑛没有看过那幅壁画,相帮也帮不上,在一旁道:“王仁哥哥,要是大哥、大嫂在这儿的话就好了,他也见过那副壁画,而且大嫂很聪明,没准儿她还真的可以解开这个迷。”
王仁徘徊起来了,在地上来来回回,一言不发。步震怕有人偷听,时不时打开窗户,看看客栈中有无可疑人物出现,不过对于真正躲在暗处的人,即使他将窗户开一百遍,二人武功再怎么高,也是枉然,因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如聂瑛所说,凡有特点,必有弱点。
渐渐地,夜深了,窗外寒风呼呼而过,聂瑛都开始打盹了。忽然间,王仁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跟二人大笑道:“哈哈……我知道了,我解开了。”
步震大喜,连忙过来问道:“贤侄,你知道什么地方是出发点?赶快告诉我。”
“当初那幅壁画上面画着游散人和游度兄弟二人,游度在李子树下手指伸向海边,我猜宝藏应该在海外,至于这出发点,只有步伯伯、诸葛明伯伯知道了。”
步震更加疑惑了,连忙追问道:“什么?只有我和我师弟知道?”
“恩,好端端的一幅壁画上面画着兄弟二人,还将游散人和游度画的特别像,生怕我们不认识,这无意之中是在提醒我们与他们二人有关系,不知现在步伯伯可有没有什么看法?”
步震疑惑地问道:“那你是不是要说这出发点海边,而且还与我师父他老人家有关?”
王仁点头称是,又坐在了聂瑛身旁。
步震大喜,又朝四周看了看,仔细聆听了一下附近的动静,朝二人走了过来,轻声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么应该是从我师父他们的老家温州出发,从那儿走东偏南三分角必然是海外,难道我师叔将宝藏运到了海外?”
“是啊,看来游散人真是有心计,这份藏宝图这么难解,撵云剑、你们师徒、秘道、壁画……看来真是上天派我来帮你揭开这个秘密的。”
步震得到了宝藏的初步位置,非常欣喜,又跟王仁询问烧成残片的藏宝图的秘密道:“贤侄,那你对最后一份藏宝图有何看法?”
王仁道:“现在已经知道了宝藏所在的初步位置,那么着最后一份藏宝图应该是藏着关于如何开启宝藏以及关于宝藏的准确位置的一些信息,可是已经烧去了一部分,我看即使解开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宝藏。”
一想到步震当年沉不住气,将自己手上的藏宝图烧成残缺不全的了,他总是非常悔恨,不由拿出怀中残缺不全的藏宝图,盯着它叹息道:“哎……都是我当年鲁莽行事,现在才酿成这样的后果,可是这幅藏宝图要如何用液浸之法解开啊?”
王仁接过他手上的藏宝图,递给聂瑛道:“瑛儿,你们姐妹的鼻子很灵,你闻一闻有什么特别之处。”
聂瑛很不情愿地接过王仁手中的藏宝图,撅着嘴道:“王仁哥哥,你是不是骂我啊?”
王仁笑道:“呵呵,瑛儿,我怎么可能会骂你呢?你要还是这样的话,将来孩子生下来学你的话,那么你们母子连心,我岂不是要倒霉了?”
聂瑛傻傻地笑了笑道:“好吧,看在你儿子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
聂瑛接过藏宝图,闻了闻道:“这么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好像有有酒渣的药味,还有就是烧焦的皮革的味道了。”
王仁满意地笑了笑道:“这第三份藏宝图的秘密现在我已经给你了,液浸之法,和可能是某种药材或者说是特殊的药酒浸泡才可以让它还原,至于你能不能找出这种药酒,那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步震大惊,连忙问道:“贤侄,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帮我揭开,到底用什么液体浸泡啊?”
“步伯伯,你不要抓着我不放吗,这要你自己解开了,瑛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具体用什么方法解开,只能靠你自己了,现在天色已晚,瑛儿怀有身孕,不能太劳累了,我们先告辞了,步伯伯你就慢慢想吧。”
王仁扶着聂瑛出了步震的房间,聂瑛却又隐隐问道了一股熟悉的酒味,连忙跟王仁道:“王仁哥哥,这儿好像有一股很熟悉的酒味,像是乱云山上的,你有没有闻到啊?”
王仁伸长鼻子,四下闻闻,只是闻到了酒店之中独有的酒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笑了笑跟聂瑛道:“瑛儿,你放心吧,乱云山的人已经被我杀成了一盘散沙,不敢前来生事,况且客栈之中还有北地霸王、叔叔、步仲归等高手,我就真的不敢相信有人还敢来生事。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步震对着藏宝图想了一夜,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无奈之下,只得又求教王仁了。
第二天,天刚刚放亮,可是出奇的是王仁居然起床了。聂瑛非常惊奇,自己还是迷迷糊糊地,王仁却起得这么早,问道:“王仁哥哥,你这个懒猪,现在怎么起这么早啊?”
王仁尴尬地笑了笑道:“呵呵,我太能睡觉了,上一次一觉睡了一个多月,将你们母子搁在双玄居,让小人有机可趁,让你在乱云山受尽委屈,现在要不改,那么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聂瑛笑了笑道:“其实王仁哥哥,你只要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呢?”
“呵呵,我要是再这么睡下去啊,将来咱们的孩子要是跟我学,那怎么行啊。昨天晚上你太累了,先歇着吧,我去外面练功,顺便帮你弄点吃的。”聂瑛幸福地笑了笑,又继续睡觉了。
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谪仙派的李谷、应三道、乱云五仙被自己所杀,乱云山上的高手也都是死的死,伤的伤,可是王仁也知道这儿原来是洪枭谪仙派的地盘,提高警惕,在院子中舒展着经骨,修炼元坤神功的阴柔之气。
忽然间,后背传来嗖嗖的声音,他觉得是有人偷窥,连忙转过身来,顺手一招纬坤三入打过去,原来是一夜未眠的步震。
步震知道王仁的功力之强,使出七成功力去接王仁的这招层层递进,一掌比一掌强的纬坤三入,弥罗神掌分散而多出的真气打在地面之上,将地面之上的雪花消融,打出了数十个孔。
步震大惊,万万也没有想到王仁的武功会进步如此之快,一脸煞白,心想:“王仁短短的时间内,武功进步神速,而且真气像我师弟的一样,变成了阴寒之气了,再这么下去,五大不败高手中就真的要出现天下第一了。”
王仁看了看步震,见他神情恍惚,刚才出招明显真力不济,道:“步伯伯,看你神情恍惚,刚才出招又是拖泥带水,是不是一宿没睡啊?”
步震连忙将王仁拉到自己的房中,又问道:“贤侄,你就帮我解开吧,我想了一个晚上,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仁无奈地苦笑道:“看来步伯伯对这份宝藏看的真是很重要啊,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都答应你了,要是我知道的话,我早就告诉你了,你回延州之后好好想想,再找个渔夫帮你参详一下,肯定可以将宝藏找出来的。”
步震还是不死心,跟王仁道:“那么贤侄一点看法都没有吗,比如说这臭臭的是什么味道、什么液体才有这种味道?”
“步伯伯,这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又不是研究药材的,我只是一个习武粗人,要是诸葛明伯伯在的话,没准儿可以帮你。”
步震恍然大悟:“看来我是非面对我师弟不可了,好的,我现在就回延州,约同萧清、电子去访碧泉山庄。”
王仁起身而走,步震又连忙站起来道:“贤侄,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一诺千金,等你什么时候要我帮忙了,只管开口,我到延州之后,让人把陪葬的太白酒送来双玄居,也算是给你即将出世的孩子的一份贺礼。”
王仁大喜,连忙谢道:“好的,步伯伯,我先谢过你了。”
王仁刚出了步震的房门,发现刀戊心又正在院子中练武,甚是高兴,跳上前去跟他道:“刀戊心,你现在的根基很好,要练元坤神功,必须先从内功开始练起,最好是打坐完之后,再练招式,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刀戊傻傻地笑道:“呵呵,师父,你就放心吧,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牢记在心,这元坤神功虽不容易参透,不过,事在人为嘛。”
就在此时,二人头顶传来了熟悉的咕咕之声。王仁举目而寻,甚是吃惊,头顶飞来的信鸽并不是双玄居的信鸽,看似倒是有点像诸葛明的鸽子。
刀戊心腾空跳起,将信鸽抓过来,取下绑在它脚上的信件,递给王仁。王仁看完之后,非常高兴,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哈,步伯伯刚刚还说要将近两百年的太白酒给我,现在二哥就醒了,真是太高兴了,等我的孩子出世了之后,我必定要去三绝岛看我大哥、二哥。”
智激怪僧
第14章:智激怪僧
却说百石带着龙千江和龙千山,以及被龙千江下了掺了自己鲜血的血蟾丧魂丹的的十四个行尸回五龙山,准备让五龙山的龙家兄弟处置龙千江,不想路上碰到了以为不速之客。
这天,已经快要大年初一了,百石带着龙千江兄弟俩及其傀儡,准备回岭南山脉的五龙山,祭拜五龙山的五位前辈,同时也让五龙山的兄弟们将弑叔不孝的龙千江处置,可是,当他们正在林中烤火之时,忽然间,林中百鸟惊飞,枯枝上没有消融的白雪随着一阵寒风剧烈摆动。
百石和范仙华觉得不妥,林中戾气越来越重,连忙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忽然间,有人用深厚的内功传音道:“哈哈……继续歇着,不要被我打扰,我只想取回我徒儿的迎心刀。”
百石一脸惊骇,没有想到此人的内功如此深厚,绝不在他师父田浪之下,连忙跟范仙华道:“仙华,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我看不在师父之下,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还须速速离开。”
范仙华怀中抱着他们俩的儿子,连忙看了看,确定他们俩的儿子没有醒来,又跟百石道:“此人功力如此深厚,我们所有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既然要取迎心刀,那怎么会善罢甘休呢?咱们还是在此等候,反客为主,方为上策。”
那人的笑声越来越近了:“哈哈……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跟我打,输了就要被我烧死……哈哈……”
百石终于识得了此人的声音,正是西域怪僧毕摩子来了。范仙华连忙抱着自己的儿子,朝树林深处大喊道:“毕摩子前辈,这迎心刀乃是龙家之物,怎么能落到你的手中呢?”
范仙华话音刚落,有一个灰色身影像闪电一样从树梢上闪了过来,落在了二人面前。此人正是毕摩子。
毕摩子罗在二人面前,面目实在可憎,眼神之中露着争勇好斗的戾气,傻傻地冲着仙华笑了笑,猛然间盯着仙华道:“胡说,这迎心刀乃是我徒儿巴多贤所铸,怎么能说是龙家之物呢?”
仙华将自己的孩子侧过去,深怕被毕摩子吓到,自己则面向他道:“那么这铸刀所用的材料,那块磁性很强的司南乃是乌痴的,更不能说是你的刀了,你徒儿充其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