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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梭将王仁拉出了房间,也觉得他的体温变得越来越凉了,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替他诊脉。燕梭在王仁的手臂上到处摸,可是却始终摸不到他的脉搏,更加奇怪了,连忙跟他道:“王仁少侠,你的身体何以如此冰凉,连脉搏也摸不到了,真是奇了怪了。”
王仁越来越困了,站着差点睡着了,又猛然提醒了一下自己,了他,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燕梭也不知道王仁到底怎么了,不过他知道步震的书房中藏书甚广,连忙去向步震请教。
王仁迷迷糊糊地摸进一间厢房,躲在里面休息,一时之间,却又无法入睡了,想到钱央为了他煞费苦心,一心只想让自己练成天下第一,重振王四奇雄风,可是现在却武功尽失,凡人一个,且不说如何再将武功练到天下第一,现在就连保护聂瑛、聂瑶的能力都没有,甚是伤心,终于流下了无奈的英雄之无奈之泪。终于,他好不容易才睡着了,却不想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严冬了。
步震府上的人找不到王仁,以为王仁由于武功尽失,甚是伤心,索性离开了,连忙派人四下寻找。转眼间,这件事传到钱央的耳朵里了。钱央和聂瑛号召武林同道帮忙寻找,可是找了十几天了,还是一无所获。
这天是十月二十三日,双玄居迎来了罕见的大雪,可是还是没有任何关于王仁的音讯,因为王仁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一个月了。
聂瑛怀胎都已经快半年了,王仁离开也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王仁。这天,聂瑛正挺着肚子,站在窗口,望着双玄居前竹林上的皑皑白雪,盼望着王仁能够赶快回来,可是王仁没有回来,身穿雪袍的聂瑶倒是从竹林深处过来了。
聂瑛大喜,连忙抚着楼梯下楼,迎了上去。钱央在双玄阁中生了火盆,甚是温暖,正在侍弄着里面的炭火,忽然间,听到聂瑛从楼上下来了,连忙跟她喊道:“喂,丫头,不要胡乱走动,快回楼上歇着,仁儿的下落就交给我来打听吧。”
聂瑛不顾钱央的阻止,慢慢地下了楼梯,站在火盆旁边等着聂瑶。
钱央看她不听自己的劝告,使出一招坤位移位,从旁边拉过来一把椅子,让她先坐在火盆旁烤火,等着聂瑶。
聂瑛刚刚做好,聂瑶就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了。聂瑛大喜,连忙起身迎上去道:“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仁哥哥他和你一块儿去延州,我几次飞鸽传书联系他,没有任何音信,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聂瑶靠着聂瑛,坐在火盆旁边烤火,顺便将她所知道的在延州所发生的事情,跟聂瑛和钱央说了一遍,不过却始终没有提自己受伤的事情。
钱央真是想不通王仁为何会突然消失,在双玄阁里面徘徊起来了。忽然间,他听到竹林里有轻功绝顶的高手从树梢跑过来了,甚是吃惊,附着门扇注视着竹林里面的一举一动。
忽然间,最前排的即可竹子一晃动,一身披黑袍的中年老翁像燕子穿梭一样飞了过来。此人正是燕梭。
钱央勃然大怒,对燕梭擅闯双玄居甚是生气,跳上前去向他出招,燕梭连忙止住他道:“钱大侠,我带了了王仁少侠的消息。”
钱央收起掌力,追问道:“你有关于仁儿的消息?”
“钱大侠你的武功冠绝天下,若非有急事,我绝不敢擅闯双玄居,不过我真的是有王仁少侠的消息。”
钱央想了想,将他请进双玄居,让他讲述关于王仁的一些事宜。
考虑到王仁和聂瑛俩向来感情甚笃,燕梭也有意将聂瑶受伤的事情隐瞒起来,让聂瑛也得以安心。
经过燕梭的一番说辞,钱央将王仁失踪的事情完全迁怒于步震,站在双玄阁门口,指着北方大骂道:“步震,你向来独霸一方,此次仁儿在延州失踪,我看你如何交待?”
不想钱央的话音刚落,信鸽又在地面上咕咕叫起来了。
钱央打了个口哨,伸出右手,信鸽落在上面,是有人送来了信件。
钱央取出信件,细细一看,是步震的书信,看过之后,勃然大怒,将信件揉成一团,轻轻一弹,弹进了竹子之内。
原来信件上面先是写着自己的歉意,不过最终还是为了说王仁带走了他的一份藏宝图,现在已经失踪一个月了。
钱央扔下书信,大骂道:“步震气煞我也,我现在亲自去延州,看他如何作答。”
聂瑛连忙赶上来问道:“叔叔,这信上到底说什么,你这么生气?”
钱央气冲冲地道:“步震表面是为仁儿的失踪道歉,实际上是跟我说仁儿带着他的什么宝物逃走了,真是岂有此理,气煞我也。要是仁儿出什么事情,我就杀他延州鸡犬不宁。”
钱央欲出门而去,可是又不放心身怀六甲的聂瑛,因而又跟聂瑶道:“聂瑶,你在此处好好照顾你姐姐,要是瑛儿或者我的孙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不必活了。”
钱央飞身而去,又用内功传音道:“燕梭,以后要是没有南隐帖,擅闯双玄居,我就打断你的腿。”
燕梭一脸惊骇,傻傻地盯着钱央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这南隐客的身手绝不在王仁之下,身手如此敏捷,不过也太霸道了吧。”
燕梭转过身来,又跟聂瑛道:“盟主,当天王仁少侠的失踪甚是可疑,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只是说他要去睡觉,可是我们连续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我曾经向北地霸王询问过,在他书房中的《百家绝纪录》中,上面有一句话说是‘百家绝技,阳极而阴,阴极而阳’,因此,我和他猜测,应该是由于穿心指废了他的武功,导致他体内的热气逆反,所以身体才应该是呈现至阴至寒了,可是这又与他失踪有什么关系呢?”
聂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真不明白王仁是遇难了还是因为武功尽失躲起来了。
就在此时,燕梭听到有人闯进双玄居来了,而且来人还是个轻功绝顶之人,不由笑道:“哈哈,今天擅闯双玄居的人还真是不绝如缕,又有一个高手闯进来了。”
燕梭话音刚毕,不想是他的大弟子邱贺联来了。
邱贺联浑身是血,颇为狼狈,踉踉跄跄地走来了。燕梭大惊,连忙跑了过去,将邱贺联扶住。
邱贺联看到燕梭,激动不已,靠着燕梭道:“师父,我终于找到你了,刚才南隐客在离开之后,我才敢进来找你。
“怎么回事?是不是飞燕门出事了,你为何弄的如此狼狈?”
“师父,我们飞燕门,遭到了穿心门的围攻,被杀的一个也不剩,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燕梭怔住了,后退三步,差点倒在地上。邱贺联连忙赶上去扶住燕梭安慰道:“师父,你宽心啊,穿心门的盟主萧诉说你三番五次让他受辱,要除掉穿心门来泄愤,这才……连师娘、师兄都无一幸免。”
燕梭勃然大怒,痛苦地跪在雪地上,指着竹林大骂道:“萧诉小儿,在延州没有杀你,却杀我妻儿门人,我要将你慢慢折磨致死。”
聂瑛连忙扶在门框上安慰道:“燕大侠,事到如今,你还需保……”
不等聂瑛说完,燕梭踏着洁白的雪地,飞梭而去,没有留下一个脚印。
聂瑛又向邱贺联吩咐道:“邱贺联,你现在赶快传我武林贴,告诉所有江湖人士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全力找回王仁哥哥;第二件事情告诉所有武林人士除掉穿心门,为飞燕门报仇;第三件事情就说步震的藏宝图现在王仁哥哥的手中。”
邱贺联不解其意,不过聂瑛现在是盟主,盟主有令,自然照办了,也飞梭而去。
聂瑶扶着聂瑛,刚刚坐在火盆旁边,不想狼狈不堪的四五行道又来了。
聂瑶在一旁傻傻地笑道:“呵呵,姐姐,这南隐客刚刚一走,就不断有人来双玄居,真是好笑。”
聂瑛也真是不解,这王仁没找到,飞燕门被穿心门所灭,现在四五行道又来了,而且也是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经过一番查看后,才知道是龙千江、龙千山约同十四个武林高手用其龙家奇阵“阴阳八风阵”破了他们五人的五行大阵,将他们五人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正约同一些江湖败类,来双玄居夺取武林盟主之位。
聂瑛大惊道:“真是奇怪,怎么所有的事情都聚到一块儿了,现在他们又来找我来抢夺武林盟主之位,这真是是荒谬。”
金鑫子连忙苦谏道:“盟主,现在王仁少侠和南隐客都不在,合我们五人之力,根本无法跟本无法保护你的安全,你还是先躲一躲吧,他们连双玄居都敢闯,可想而知他们的阵法厉害到什么程度,而且我听他们好像说,要在夺到武林盟主之位后,向独霸一方的土皇帝,北地霸王步震抢取藏宝图。”
聂瑶笑道:“怎么可能啊,我听伯延师父说过,当今武林之中,有五大不败高手,幻实幻虚的东侠诸葛明、北地霸王步震、西域怪人毕摩子、南隐客钱央、入木三分我姐夫。他们五人的武功都是深不可测,普通人根本无法理解到他们的武学境界,我曾经在延州见我姐夫和步震交手,二人武功之高,远非我所能想象,况且他手下高手如云,居然有人跟步震挑衅,还敢逼他?”
四五行道沉默了。忽然间,聂瑛惊叫道:“糟了,他们一定是多人联手了,不然怎么有人会跟姐夫他们叔侄俩过不去啊,就叔叔的三个徒弟由食、醉雾、茶魂这一关,他们就不敢轻易相碰。”
金鑫子大惊道:“要是他们真的连成一线,那么武林从此多难啊,他们想杀谁就杀谁,今天砍东侠、明天杀北霸、后天除西怪,不下三五天,整个中原武林就会像这天下一样乱了。”
正在众人商议之时,失踪已久的龙千江居然带着十多个名无表情的傀儡,再次重现江湖,来到了双玄居。
金鑫子五人连忙出去看,果真是龙千江、龙千山兄弟二人带着十四个面无表情,形如行尸走肉般的人物来了。
聂瑛、聂瑶也相继出去看看,只见龙千江所带的十四个人面无血色,好像干尸一样,真让二人毛骨悚然。
龙千江大笑道:“聂瑛,你现在是武林盟主,只要我们打败了你,那么我就是新的武林盟主。”
土垚子上前大骂道:“龙千江,你这个弑叔的败类、人渣,要是一对一,你们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今天仗着人多,欺负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待会儿南隐客钱大侠回来了,必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龙千江大笑道:“哈哈……别说钱央刚刚走了,就算他在这儿,也不可能破了我的阴阳八风阵。”
金鑫子大惊,原来他们是在钱央离开之后才进双玄居来的,难怪如此嚣张。
聂瑛上前问道:“你们曾经归顺景扶,可是现在重现江湖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一介女流,不懂武功,你们来此跟我争武林盟主,真是丢人。”
龙千江大笑道:“哈哈,为了什么?为了江山,为了武林盟主这个宝座。江湖传言,得聂瑛者得天下,大家都知道你用兵如神,有神鬼莫测之计,水火连攻,大败契丹,我来找你,第一是要打败你,告诉所有武林人士我现在是武林盟主;第二,是要请你出山,当我的军师,到时候我不单能够一统武林,还有可以一统天下,收拾这破败不堪的残局,到时候你必然居功至伟,朕封你为一品诰命夫人。”这话惹得聂瑶在一旁偷着乐。
聂瑛灵机一动,想要借助他们的手,找出王仁的下落,下了台阶,跟龙千江道:“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