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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罗神掌本来就是步震的绝技,现在连他都这么说,聂瑶立即赶到绝望了,哭起来了,伯延连忙安慰道:“聂瑶,你放心吧,你一定会没事的。”
王仁从罪恶的边缘回过神来,也跟聂瑶道:“聂瑶,你现在先歇着,等姐夫调息一下,待会儿来给你输送真气疗伤,你不会有事的。”
聂瑶哭出声了:“姐夫,我知道我要死了,你要答应我那三件事情啊,就把我当成我姐姐吧,哪怕一小会儿也行。”
伯延大怒道:“聂瑶,你不需要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要不是王仁,你会弄成这样吗?”
聂瑶看到伯延这么紧张自己,也顿生罪恶感,哭哭泣泣地跟他道歉:“伯延大哥,对不起,是我骗了你,我为了看看姐夫心理面到底有没有我,才跟你走的这么近,拜你为师的,你要怪就怪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伯延大惊,目光顿时变得呆滞,面无表情,傻傻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王仁想让聂瑶先休息一下,回过头去,想请燕梭把伯延请出去,可是燕梭不知跑哪儿去了,索性自己使出一招坤位移位,将伯延推了出去,顺势把门给关上了。
王仁将聂瑶扶住,慢慢地放倒在床上,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道:“聂瑶,你听着,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姐夫除了元坤神功之外,还有田浪的乱章拳、白眉天师的三络分形手等各种精妙绝伦的武功,肯定可以将你的内伤治好。”
虽然聂瑶重伤,可是却幸福地笑了笑,忽然间,她开始剧烈的咳嗽,王仁连忙将步雨之前所沏的茶给聂瑶端上来,将她慢慢扶起,把茶递在她面前道:“聂瑶,这茶不太烫,你润润嗓子。”
聂瑶看了看茶碗,又盯着王仁神秘地笑了笑道:“姐夫,你以前可没有对我这么体贴,这么好过啊,看来我真的是要死了。”
待聂瑶慢慢饮了一口茶之后,王仁又将她慢慢地扶着躺下,顺便跟她道:“聂瑶,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等我休息一下之后继续给你疗伤,你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不想聂瑶又道:“姐夫,我宁愿就这么下去,我知道我好了的话,你又会向以前一样不理我了。”
王仁惭愧地道:“聂瑶,姐夫给过你姐姐一个承诺,就是永远不让她受丝毫的委屈。以前是姐夫不对,现在我也给你一个承诺,你最喜欢中原武术,等你好了以后,姐夫天天给在你面前耍武,将一生的武艺传授于你,让你成为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姐夫带着你去行侠仗义,你说好不好啊?”
聂瑶高兴地道:“好啊,姐夫,一言为定,不过假如说我撑不下去了,你一定要答应我的三个请求,亲我、在你的怀中死去、将我的骨灰带会契丹。”
王仁傻傻地笑了笑,坐在聂瑶一旁,开始运气凝神,用元坤神功疗伤。
三个时辰之后,他觉得可以控制住真气了,起身又想给聂瑶疗伤,不想步雨在外面敲门:“王仁少侠、聂瑶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步雨的敲门之声又将聂瑶给吵醒了。王仁没有挪步,回过头来喊道:“步雨姑娘,不要打扰我,我要替聂瑶疗伤,啥有差池,我们俩都会有危险的。”步雨只好静悄悄的在门外等候。
王仁刚要将自己的真气输送到聂瑶的体内,不想步震又来了。
王仁用同样的话来回应步震,可是他却说自己找到治疗聂瑶的办法了。王仁大喜,连忙挪步到门口,将门打开。
步震大喜道:“贤侄,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就聂瑶姑娘了。”
原来步震的看法是,聂瑶的伤势乃是至刚至勇的弥罗神掌所致,杀人越容易的武功,救人也越容易。要说杀人不二之功,那穿心门的穿心指必然是首当其冲。当年穿心指的创始人何灵药乃是医术闻名于世的一位心慈善人,本来他为了救人而创了穿心指,可是不想他的徒儿方统居然仗着穿心指杀人,而且还是杀人于无形,将神奇无双的救人之功,转变成了杀人于无形的穿心指,因此,步震的看法是,穿心指必然可以救聂瑶。
王仁大惊道:“穿心指也可以救人 ?'…'”
步震笑道:“不错,我和骆先生刚才遍翻藏书,结果在《百家绝技录》中发现,穿心门的绝技、杀人于无形的穿心指乃是杀人、救人的不二之功。”
王仁不由冷笑道:“看来真是天意啊,杀人之功成了救人之功,而前几个月我把穿心门的木换给杀了,把穿心门门主萧诉的武功给封住了,真是天意如此吗?”
步雨在一旁说道:“既然你把他封住了,那么解开他的武功不久行了吗?”
王仁笑道:“萧诉杀人如麻,在星斗山之上被我重创,如何肯帮聂瑶?”
聂瑶非常失望,又在一旁哭起来了:“姐夫,没有关系的,我不奢望能够活下去,只要你记得答应我的三件事情就行。”
王仁连忙跑过去安慰道:“聂瑶,你就放心吧,就算萧诉不肯救你,姐夫也一定会有办法救你的。”
王仁欲寻找萧诉,可是猛然燕梭说他追到穿心门的老巢时,萧诉早就率众出逃了。正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燕梭来了。
王仁大喜,连忙赶上前去问道:“燕大侠,你能不能说一说你追击萧诉的情形?”
燕梭不知王仁想干什么,不过,既然王仁出口询问,又岂有不说之理,道:“哦,好吧,我就跟你们讲一讲我截杀穿心门人的事情。记得当初我率众下了星斗山之后,我们一路追杀至江州,可是我们却收到了一封匿名之信,上面说穿心门的老巢在定军山,我们立刻赶往定军山,可是当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所以我也就率众赶回来飞燕山。”
王仁在地上徘徊起来了,忽然间,回过头来跟燕梭道:“糟了,满家有危险。”
燕梭还不知道狄满两家的恩怨,连忙追问道:“王仁,你说满家有危险是什么意思啊?”
王仁连忙跟他道:“燕大侠,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不过有见事情要你帮忙,穿心门肯定要对江州满家下手,现在聂瑶身受重伤,我抽不开身,还想麻烦你去江州一趟,不要理会狄满两家的恩怨,只要抓个穿心门的人回来就行了,不过,此人最好是萧诉。”
燕梭连忙追问道:“王仁,你的意思是穿心门的人故意给我匿名信,将我引开,反而在江州杀起人来了?”
王仁已经顾不上其他了,着急地道:“燕大侠,现在没有时间了,你赶快赶去江州,抓个穿心门的人来,要是能抓到萧诉的话那就最好了,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找游护,他必然会全力帮助你的。”
燕梭不解王仁之意,不过看聂瑶伤的如此厉害,不再犹豫了,飞梭而去。
步雨甚是不解,难道说随便抓个穿心门的人就能救聂瑶了,在一旁追问道:“王仁少侠,你为什么要抓穿心门的人啊?即使他们在,但是没有萧诉几十年的穿心指的功力的话,那也是治不了聂瑶挂姑娘的。”
王仁自信地笑了笑道:“呵呵,要是我放开萧诉,他也不见得会救聂瑶,如果我真的放过他,而他又救了聂瑶,那么我就更没有理由除掉穿心门,杀掉他了,如此,还不如随便抓一人回来,由他说出穿心指的修炼之法,教授于我,然后再治疗聂瑶,岂不更好?”
步雨、步震甚是惊讶,睁大眼睛对王仁道:“王仁少侠,我们知道你武功高强,可是穿心指乃是非常精妙的武功,没有十年八载是练不成的。”
王仁冷笑道:“呵呵,我叔叔说元坤神功即使练一辈子也不见得能练成,可是我只踏踏实实地练了半年;悲天悯世咒、乱章拳那么精妙的武功我都是过目即通,这穿心指我看用不了一天的时间必然可以练成。”
步震非常震惊,心想:“真是武学奇才,不过,桀骜不驯,很难收为己用啊。”
王仁走到聂瑶身边,发现她的脸色更差了,笑了笑道:“聂瑶,你现在放心好了,燕大侠把穿心门人带来之后,你就会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到时候姐夫教你武功,让你成为一代女侠。”聂瑶甚是甚是高兴,连忙跟王仁拉钩。
就在此时,陆显听闻聂瑶受伤,也赶过来拜访。
王仁不想让人打扰她,将步震、步雨、陆显三人都请出了屋子,去外面叙话。
陆显提道:“王仁,家师曾经说过,弥罗神掌和谍影决水火不容,因此双双比武每次以两败俱伤而告终,我看谍影决可以救聂瑶姑娘。”
王仁真不知道该相信谁,不过他还是有办法知道真相的。
王仁犹豫了一会儿,又对着步震道:“步伯伯,你说穿心指可以救聂瑶,可是万一要是救不了怎么办啊,我看还是请诸葛伯伯来延州相助,如此更加稳妥。”
不等步震回答,陆显就在一旁道:“王仁少侠,我师父带着红婷师妹、你大哥乌狂、唐灵鲜三人出海游玩了,前天刚走,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回来,这汪洋大海,上哪儿去找啊?”
王仁甚是失望,在一旁叹息道:“哎……看来真是天不助我啊。”
步雨见王仁心事重重地,又在一旁安慰道:“王仁少侠,你不要担心,虽然师叔不在,可是我舅舅颇懂医术,穿心指一定可以救聂瑶姑娘的。”
陆显大喜,连忙跟三人道:“哈哈,不错,聂瑶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错,据我所知,我师父当年所杀的武林中为非作歹的方统乃是曾经的武林名医,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不过我记得,他是为了救人医人,才自创了绝技穿心指,可是他的徒弟方统却将穿心指这门用来救人的不二之功转变成了杀人之功,如此才有了今天的穿心门,今天的萧诉,若是有穿心指的话,聂瑶姑娘必定会逢凶化吉,起死回生的。”
王仁大喜,连忙进去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聂瑶,可是与此同时,他听到前院里面好像在打架,一片杂乱之声。
步震等人连忙赶去前院观看,王仁本来无心理会,可是忽然之间,听到是燕梭的声音,连忙安置好聂瑶,跑去前院观看。
步震到了前院,只见燕梭已经用绝技燕巢锁骨夹住了仲归,一时情急,向燕梭出手。王仁大惊,震动左臂,用柳剑卸走了步震的掌力。
燕梭扔下怀中的仲归大骂道:“无耻小儿,再敢暗算我,让你骨碎而亡。”
步雨连忙跑上前去看看仲归是否安好,可是仲归抱着自己的胳膊,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妹妹,刚才被他夹碎了左臂,现在又被他夹断了右臂,赶快把我脱臼的骨头接上。”
步震号称背地霸王,燕梭如此放肆,岂能容他,不管王仁是不是反对,又开始在右手中凝聚掌力,顺便大骂燕梭道:“燕梭,你三番两次打伤我儿,究竟是何目的?”
王仁看到步震上的经脉剧烈颤抖,知道是在用功,连忙跑了过去,将左臂搭在步震的右肩上道歉:“步伯伯,一场误会,何须动气啊?”
渐渐地,步震卸掉了手掌上的真气,王仁也松了一口气,撇开步震,打了个口哨,唤来了玄武流星。
众人见玄武流星骏武不凡,是要比延州的马匹剽悍多了,甚是羡慕。
王仁走到燕梭身旁,又跟他道:“燕大侠,这是我和瑛儿的玄武流星,日行千里,你赶快骑着它去办正事儿吧,拜托了。”
燕梭看玄武流星威武不凡,甚是高兴,跳上骏马,勒缰而去。
燕梭走后,言风又过来跟王仁道:“王仁少侠,我看你现在抽不开身,今晚百花亭酒宴不如……”
王仁打断了他道:“王仁一言九鼎,今晚必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