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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有什么话你但讲无妨。”
“王仁,我也不知道这次我爹为什么要邀请你来延州,不过我猜肯定和后山撵云剑有关。”
“撵云剑,为什么和他有关?”
“撵云剑乃是我师公游散人在入道以前的成名兵器,曾经仗着它叱咤江湖,独步武林,是一把世间罕有的宝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落在了那个自称为撵云剑的白衣少年手中。于是我爹就让我二哥和万电邀请撵云剑到延州一聚。然而撵云剑不肯前来,我二哥非常生气,如何能够容忍,想将他强行带到延州,不想撵云剑仗着利剑在手,我二哥难以取胜,于是我师弟万电就用暗器将他打伤,强行带回了延州。具体只有我大哥和大师兄二人知道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我们都不知,可是我二哥终日逼问他,好像要从他口中找出什么秘密。有一天,我二哥非常高兴,好像是因为从撵云剑口中得知了什么秘密,待他二哥跟我爹说了之后,我爹立即派他和大师兄前去星斗山,说是帮助盟主铲除星斗山的贼寇,具体我们也不知道是干什么,不过我猜肯定和撵云剑有莫大的关系。”
王仁非常吃惊地问道:“步姑娘,你当时不是在去唐门吗,怎么对这些事情知道的如此详细啊?”
步雨反问道:“难道要知道自己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很难吗?”
王仁甚是疑惑,这是自家秘密,没有想到步雨却是一吐无遗,道:“步姑娘,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情?”
“我爹他年纪大了,一天到晚打打杀杀,连一天安稳的日子都没有过,我只不过是想求你赶快帮我爹完成心愿,让他老人家也好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生,不必整天盯着师叔给的羊皮,不知安睡。”
王仁仔细想了想道:“步姑娘,你放心吧,只要不会危害武林,与家国大义无关,我自当全力以赴。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从撵云剑一出现,步伯伯他又有了新的动作,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步伯伯他到底想干什么?”
步雨摇头不知,王仁也百思不得其解,在地上徘徊起来了,忽然间,看到了步震借给他的白逼宫的折子,连忙转过身来,又跟步雨道:“步姑娘,明天你带我去你爹的书房,那儿肯定会有蛛丝马迹。”
“我看就不必了吧,正如聂瑶姑娘所说,他这次带你这么殷勤,是有事相求,而这件事情也必然和撵云剑、我二哥突然之间跑去星斗山必然有莫大的关联,所以我爹他一定会找个机会跟你说的。”
不想王仁笑了笑道:“那多没有意思,我最喜欢猜谜了,你带我去他的书房转一圈,说不定不等他说,我已经帮他帮事情办好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有个绰号叫作入木三分吗?”
就在此时,燕梭进来了。
步雨见燕梭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又发现王仁衣衫不整,连忙退了出去。
王仁看到燕梭面无表情,又看到自己的确是衣衫不整,刚才又和步雨同处一室,自知有失礼仪,不想燕梭却依然是面无表情地道:“王仁,你知道盟主这次让我跟你来的目的吗?”
王仁反问道:“瑛儿不是让你来帮我的吗?”
“是的,主要的目的是保护你,我今天就跟你说几句心里话。我燕梭一生,命运多舛,虽然自认为武功不在田浪之下,轻功更是当世之最,可是几次参加武林大会,第一次在初赛时被诸葛明打败;第二次初赛时被毕摩子打败;第三次更是遇上燕巢锁骨的克星、天生神力的乌圣。三次大会,都无缘于绝顶高手之称。可是盟主看得起我,给了我一展雄风的机会,让我辛辛苦苦创立的飞燕门剿灭了星斗山,让穿心门鼠窜,这些日子名声大振,让江湖同道刮目相看。所以为她干什么,我都在所不惜。盟主对你更是痴心一片,现在你们又有了孩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和一个女子共处一室?”
王仁大笑道:“哈哈……燕大侠,原来你是为这事眉头紧锁,步姑娘来是跟我说步震请我来的目的,怎么到你嘴里就那么别扭呢?”
“我没有功夫跟你争,只是来提醒你,在你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先想一想盟主。”
“燕大侠,我也跟你说句实话吧,我对瑛儿的感情只有她自己明白,等到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也会理解,任何事任何人在我们面前都形同虚设。”燕梭不理解王仁在说什么,甩袖离去。
第10章:锱铢合凑
次日,王仁果真一觉睡到了晌午,正当他起身运气,在屋中打坐练功的时候,聂瑶来了。
聂瑶连忙追问道:“姐夫,你现在练得就是伯延大哥口中所称的内功吧?”
王仁收起功力,睁开眼睛,笑了笑问道:“呵呵,这是白眉天师的举一反三神功,至阴至寒,可以缓解我体内的热毒,你要是想学的话,姐夫可以教你。不过昨晚,你好像跟伯延聊的很投机啊,什么时候睡的,要是把你累坏了,你姐姐可是不会饶过我的?”
聂瑶看起来很高兴,气色也很不错,笑得合不上嘴,她们姐妹俩笑起来真是十分相像,不由让王仁想起了远在双玄居的妻子。
聂瑶道:“姐夫,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师父了。”王仁甚是惊奇,细细一想又道:“哦,我知道了,你认伯延为师,这怎么行,我的武功天下第一,要是你跟伯延学武,那我们叔侄俩多丢人啊!”
聂瑶道:“姐夫你总是跟我说要教我武功,可是都没有兑现过,我不管啊,反正伯延大哥的武功不错,而且我已经跟他说了,就勉强先被他为师,跟他学武了。”
就在此时,伯延和步雨来了。伯延看似甚是开心,不由笑道:“王仁,聂瑶姑娘天资聪颖,你不教他武功,真是浪费了大好人才,那就让我来教她吧。”
聂瑶也道:“是啊,姐夫,我以前让你教我武功,你总是诸般推辞,既然你不教,想教我的人多的是。”
王仁不由连连叹息道:“哎……那好吧,反正我也管不着你,随你怎样都行了。”
聂瑶连忙拉着伯延走了。
步雨又过来道:“王仁少侠,你不是要参观我爹的书房吗?你现在去吃饭吧,待会儿我带你去。”
在步雨的招待下,王仁同时吃完了早餐和午饭,和燕梭一同前去步震的书房查看。虽然延州的环境没有双玄居那么幽静宜人,可是步震精心修建的书房却是别有风味,更加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他的书房简直想一个私家别院似的,共两层,长达十丈,宽有七丈。书房的房檐之下,挂着许多名贵的鸟。书房之前,是一棵上了年纪的石榴树,伯延臂膀虽长,也不见得能够合抱;
就在三人要进步震书房的时候,仲归从里面出来了,走到步雨身旁道:“妹妹,你要提醒他们,该动的东西动,不该动的东西不要动。”这话说的王仁心里着实不痛快。
步雨打开了他的书房,一楼上尽是收藏的一些名人书画以及五行阵法或者奇门八卦的布局,三人稍稍观看,想到步震好写诗篇,又在天柱山之巅心口吟出“举坛笑仙神,闲踏牛斗弥罗尊”,倒也不足为奇。然而,等到三人来到了二楼之时,里面的藏书真是令人大吃一惊,瞠目结舌。
书房之中,摆满了高达一丈的书架将进百架,步震的藏书真是非常之多,打开书房,迎面而来的书架上摆着各种武学典籍。不过最多的就要数关于治国兵法、太极八卦、阴阳五行方面的书籍了,不过即便是如此,就连各种佛经都有收藏。
燕梭好奇地问道:“步姑娘,我听说你爹比较迷信,难道他研究这阴阳八卦也会算命卜卦?”
“我爹的藏书很多,不过这八卦五行方面的书籍全是从我师公的道场星斗山搬来的,他每日研究,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有时候大哥和大师兄也会进来帮他钻研,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燕梭在一旁笑道:“步姑娘,我看你古道热肠,聪明伶俐,可是你爹为什么不信任你啊?”
步雨叹息道:“哎……我虽然是爹的女儿,可是毕竟是女儿之身啊。大哥稳重,平时少言寡语,人称寡言孝佛,必然是我爹的继承者。至于我大师兄他对我爹忠心耿耿,在我大哥还在少林的时候,一切大小适宜都是由他决定的,深得我爹的宠幸,所以他们二人才是我爹的左膀右臂。”
燕梭笑道:“那么这样看来,你二哥那个轻浮的小子要发疯了。”
步雨笑道:“你们不要这样想,我二哥虽然平时不务正业,得理不饶人,喜欢到处惹是生非、喝花酒,可是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也都有坏的一面,他最疼我了。我二哥也知道自己不是干大事的料,索性将这一切都推给大哥和大师兄,自己落个清静。”
燕梭在一旁调侃道:“呵呵,步姑娘,我看得出,你那大师兄对你情深一片啊,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昨晚听秦腔的时候,更是对你嘘寒问暖,让燕某人好不羡慕啊,你可要抓住机会。”
就在此时,王仁注意到在书桌上面放着一幅字画,上面所画的老人好像是游散人。
他走了过去,拿起字画,仔细看了看道:“我看这一切都和星斗山的秘道中的壁画有之直接的联系,我不懂画画,否则我可以将脑海中的那幅画画出来仔细钻研。”
忽然间,他又注意到了字画旁边写着一首诗,细细读来,乃是:
浓雾初散衅旗展,
李子树下起狼烟。
待到宝炉成丹日,
愿提三尺销国线。
王仁大惊道:“这不就是当年大将军镇远在崛山崛教寺中所留的诗吗?”
步雨大惊道:“王仁少侠,你是如何得知?据我所知,这首诗起初刻在崛教寺的石壁之上,可是不久就遗失了,当今世上,即使你翻遍古人典籍,也查不出这首诗所在,你怎么会知道的?”
“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我叔叔去过崛教寺记下了这首诗,后来他又在天柱山之巅告诉了我;我在崛教寺中给我大哥逼毒的时候,虚无大师又再次提起这首诗。这都让我给遇到了,看来这个谜团还是要让我解开。”
谜团不断地从出现在王仁的脑海,让他百思也不得其解,不由锁起了眉头,靠在窗户边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将这所有的一切联系起来,开始推理。
燕梭和步雨看到王仁想得入神,不敢打扰,随意地翻看着各家武学经典。燕梭都看完了三本武学典籍,可是王仁依然是老样子,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面无表情。
王仁想到了曾经在悬瓮山下跟步震说过的话,将其和这一切联系起来,理清着脉络。
天气甚是闷热,他们又不敢开着窗子,怕风将里面的书籍吹散了,于是,步雨和燕梭都在打坐运气,为的只是好受一点。
忽然间,王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仰天大笑道:“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这刚才异常安静的书房,被王仁大声吵了一声,吓了燕梭、步雨一大跳。
燕梭连忙停止了运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过来问道:“王仁少侠,你终于明白了,我都等得不耐烦了。你快说说你明白什么了?吓我一大跳。”
王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步震肯定和李唐有着莫大的关系,他一心想光复李唐江山,我看他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步雨也赶了过来道:“是啊,我爹是想光复李唐江山,不过,这没有什么特别的,你不是上次跟我爹说过了吗?”
燕梭道:“是啊,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字,那就是‘李’字,这我都知道。”
王仁又转向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