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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狂刚才未及提起步伯延和步仲归,也知道他心有不甘,灵机一动,便笑着道:“咱们俩现在谁比较厉害我不敢说,不过我倒是有自知之明,我的轮回真气和佛陀引灯指乃是佛家武学,不会厚颜无耻,学了佛家武功还将自己武功妄称为道家的。”
仲归大怒,朝乌狂打了过来。王仁想要前去抵挡,可是百石先自己出手,上前挡住仲归道:“看步兄步伐轻盈,应该是练过地禅腿的步仲归,上次我和你大哥步伯延未分胜负,今天我丐帮帮主龙百石再来会一会步兄的绝招弥罗神掌和地禅腿。”
仲归甚是不屑,未曾应他,就随手出一掌开枝散叶,逼向百石。百石大吃一惊,连忙翻身闪躲,本来以为步仲归败给古幽,武功应该平平无奇,可是随意发出的重掌,竟然也是力道十足,不可小觑,心生佩服,运功行气,跟仲归大战起来。
二人正值壮年,武功都是进步神速,一时之间,百石的四象无极功、大手印和仲归的弥罗神掌、地禅腿势均力敌。一旁观战王仁看的兴起,跟聂瑛道:“这二人的武功比上次武林大会的时候的进步很大,我看过不了三五年,他们的武功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聂瑛却在一旁傻笑道:“想来还真是好笑,我一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成了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争什么天下第一的武林中人的盟主。”
“这还要多亏叔叔急中生智,这才让你当了盟主,你赶快把孩子生下来,我的孩子将来也会像他爹一样成为一位济世为民,侠义为怀的不败神话。”
看这二人都拆了几百招了,还是没有胜负,王仁纵身而起,也加入了这场没有规则的比武。仲归以为王仁是来打他的,也深知其武功了得,连忙上下夹击,地禅腿和弥罗神掌同时攻向王仁。不想好几招过去了,王仁居然是在和他们两大高手较量,二人打得兴起,联手来攻王仁。
忽然间,王仁停下来,冲着二人笑了笑道:“你们二人小心了,让我来试一试这田大侠的乱章拳。”
王仁转攻为守,后发制人,用各门派的绝招跟二人对垒,威力果然不同凡响,即使两大高手联手进攻他,他也是完全控制着局势,让二人占不了上风。
仲归尚不识得这乱章拳,看到王仁的招式中还有暴风神掌和弥罗神掌,连忙叫停道:“王仁,你这是什么武功,怎么混有虚有其表的弥罗神掌?”
“随欲而行,由念而攻,毫无章法,以乱为常,田大侠的乱章拳果然威力不凡。”
百石甚是惊奇,傻傻地盯着王仁道:“王仁,你…你真的可以看一遍别人所使的武功就可以学会?这么快就学会了我师父的乱章拳,真是武学奇才,佩服……”
王仁笑了笑道:“呵呵,乱章拳重在领悟,我王仁又岂敢吹大,只不过是依葫芦画瓢,临摹高人手笔,要是我的性格和田大侠一样的话,那么才真正的可以发挥出;乱章拳的威力。”
王仁回过身来,跟乌狂提议道:“大哥,这儿离洪州很近,我们去滕王阁饮酒如何?”
“好啊,我和灵鲜成亲,没有宴请一人,咱们现在就动身,到滕王阁找些好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滕王高阁郁金宴
第03章:滕王高阁郁金宴
话说田浪忽然出现在星斗山,声称要将聂瑛所授的乱章拳传授于众人,王仁临时学武,用乱章拳跟两大赫赫有名的高手,现在的丐帮帮主龙百石和人称小霸王的步仲归对垒,完全控制战局,这或许是王仁出道以来,首次感觉到自己在招式上更甚一筹吧。
众人自是对乱章拳的妙招惊叹不已,也对王仁这个武学奇才也是更加佩服,不过他们还是不知道为何田浪要说乱章拳是聂瑛所创。王仁和乌狂打算去滕王阁喝酒,可是言风却过来道:“王仁少侠,我们刚刚收到了我师父的书信,他让我请你和盟主去延州一叙,不知可否赏脸?”
王仁不加考虑,就跟言风道:“正所谓盛情难却,然而我已经离开双玄居半年了,甚是想念,况且瑛儿怀有身孕,实在不便,这样吧,我现在回去看看我叔叔,一个月之后,我到延州去找步伯伯,尝一尝过百年的陪葬之酒,不知如何?”
仲归甚是生气,怒斥王仁道:“王仁,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爹好歹也是武林泰山北斗,你昨晚毁了我师公的道场,现在又这般无礼,我们延州如何能容你?”
聂瑛又岂能容忍步仲归对王仁无礼,在一旁怒斥道:“步仲归,你休要对王仁哥哥无礼。”
言风是步震的大弟子,向来深得步震宠幸,也曾想把步雨许配于他,可是步雨一直犹豫,这才一直拖着。步震渐渐将大权交割给了伯延和言风,现在王仁作此提议,言风也考虑了一会儿道:“好吧,既然王仁少侠念家情切,而盟主又有身孕,那么一个月以后,我们在延州见,到底必定备好酒宴,请你赴会,履行我的诺言。”
言风见仲归依然是怒气冲冲地,摩拳擦掌,连忙将他拉扯着带走了,土垚子也告辞了。
百石上前道:“本来我是来帮你们剿灭星斗山贼寇的,可是刚才在山下碰见了金鑫子道长,从他口中才得知原来孟殊之已死,蜀中流寇死的死伤的伤,看来我是来晚了,错过了好戏,我刚担任丐帮帮主,现在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我先走了,等下次咱们再共同抗敌。”
乌狂连忙在一边叫好:“好!我们老三常常跟我说,大丈夫生在天地之中,当侠义为怀,保卫中原,可惜我此次错过了抵御契丹胡寇的机会,不过以后保家卫国,有的是机会,希望和龙帮主你并肩作战。”
百石大笑三声,飞身而去。
四人看着百石离去的身影,燕梭又从树梢穿梭而来。燕梭穿梭而来,轻轻落地,站在聂瑛面前道:“盟主、王仁少侠、乌狂少侠、唐姑娘,星斗山的贼寇已经剿灭了,山下的百姓联合起来在唱戏庆贺,吵着要见你们,这你们就去应付吧,我实在是应付不过来了,现在,我带领飞燕门的人去追击穿心门门徒,咱们后会有期。”燕梭像影子一样闪去。
四人看着燕梭的身影,来去无踪,真是叹服不已。刚才听闻燕梭说山下有人吵着要见他们,四人大喜。聂瑛在一旁道:“此次星斗山尽数被除,主要还是孟殊之之死,他带到星斗山的人马都是对他死心塌地的追随者,在他死后,群龙无首,蜀中流寇又在梦游之时杀人,这才让星斗山成为一盘散沙,许多人马四散而去,我们有了可乘之机,所以这次大哥和大嫂当居首功,还是由你们去见他们吧。”
“好啊,不过,先去滕王阁喝酒吧,喝完七十年的郁金香,再言其他,这追风血骥骜如此狂傲,我倒是很想在路上跟他磨一磨。”
聂瑛和灵鲜都有身孕,王仁和乌狂也不敢让她们俩太过劳累,走走停停,雇了一辆马车朝洪洲滕王阁而去,而他们俩则在路上尽是骑着追风血骥骜和玄武流星赛马,玄武流星向来以速度著称,日行千里,自然是更甚追风血骥骜一筹,然而乌狂却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当追风血骥骜在出汗之时,身上会渗出鲜血,实乃传说中的汗血宝马,不由更加喜爱,不肯释手了。
辗转之间,四人来到了洪州(现在的南昌)滕王阁,而这天恰巧是八月十五。
正如乌圣所言,洪洲乱云山的谪仙派自称谪仙,乃是神仙下凡,借此扩大势力,独占一方,将洪洲及附近州郡洗劫一空,时不时下山抢*劫,吓得附近的百姓根本不敢出屋,更别说在中秋佳节来滕王阁游览了,因而,滕王阁中只有几个负责打扫的老翁。
站在滕王阁外,四人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不同,不想在登上滕王阁之后,眼前是豁然开朗,令人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四人一人一句吟起了王勃的《滕王阁序》中的篇章。“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仙人之旧馆。层台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列冈峦之体势。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盱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轴。虹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四人当然是不会忘了此行目的,乌狂找到一个正在打扫滕王阁的七旬老者问道:“老人家,我听说此处有珍藏了七十年的郁金香,不知现在何处?”
老者道:“恩,是的,‘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这七十年的郁金香更是世间极品,不过昨天被乱云山谪仙派的老三应三道抢走了,说是要在今晚用七十年的郁金香过中秋佳节。”
聂瑛非常吃惊地说道:“哦,我知道了,二哥曾经说江湖三大败类中还有洪州乱云山的谪仙派,看来应该就是他们了。”
乌狂大怒道:“真是扫兴,好好的美酒怎么能让他们抢走呢,我现在就去追回来。”
灵鲜连忙阻止道:“没有酒就不喝了,干吗又要去拼命啊?你的伤才刚刚好。”
王仁道:“大老远跑来就为了滕王阁的七十年美酒,现在被别人抢走了,这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居然是乱云山的一帮贼寇,岂能容忍?我现在就陪大哥抢回来,你们在静候片刻。”
话说乱云山谪仙派向来以饮酒喝酒著称,他们更有一种将人打醉的绝技,名叫谪仙醉掌。
谪仙醉掌其实是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的醉鬼所创。当年,他每天狂饮打醉,后来,习得呼吸吐纳之法,并借此将体内的酒毒逼出,可是他内功火候不到,只是将酒逼成了酒气,从掌心逼出。后来,他得到启示,创出一种以内功将酒气化在掌心的掌法,名震一时。
这种掌法就是谪仙醉掌。谪仙醉掌极为神奇,凡是重掌之人,必定酩酊大醉。当时,酒中名家洪枭习得谪仙醉掌,并以谪仙醉掌的内功瞒骗世人,称自己是谪仙,凡是跟他握手,或者被他打中,必定会酩酊大醉,而事实也正如他所说,他真能让所有跟他握手之人大醉。世人信以为真,争相投靠,这才让洪枭建立了谪仙派,雄踞洪洲。
现在的乱云山中,高手如云,有武功高强的三个掌门人洪枭、李谷、应三道、乱云五仙,还有其他好酒的高手也常年呆在乱云山和洪枭斗酒。
渐渐地,夜幕降临,中秋之满月又挂了起来,倒映在波光粼粼的赣水之中,像洒满了银光一般,站在腾王高阁之上,身手寻去,好像可以触摸到满月。
就在聂瑛和灵鲜二人为王仁和乌狂担忧之时,忽然间,一阵很浓的酒香扑面而来,片刻之后,熟悉的马的嘶鸣声也跟着传到了滕王阁上。二人扶栏寻找,隐隐看到追风血骥骜和玄武流星已经停在滕王阁之下,然而却没有二人的身影。
就在此时,听到头顶传来了二人的笑声:“大哥,此时此景,真可以体会到步震所说的‘举坛笑仙神,闲踏牛斗弥罗尊’那种情怀啊!”
“哈哈哈哈,三弟,你我站在腾王高歌的顶端,眼前满月,好似陨落一般,咱们更是凌驾于神仙之上,哈哈……”
说完,二人飞身而下,落到了聂瑛和灵鲜面前。
刚才的酒气更加浓烈了,扑面而来,正所谓“佳酿扑鼻三分醉”,里面还夹杂着郁金香的香味,着实沁人心脾。灵鲜连忙上前问道:“这就是七十年的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