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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援、梁被连忙谏道:“正所谓‘穷寇莫追’,万一耶律德光在半路设伏,那么我们将会损失惨重啊。”
聂瑛又道:“二位将军戎马半生,怎么还有如此迂腐之见呢?对待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战术,对耶律德光就不能松开口,要狠狠地咬下去,连他的骨头都要咬断,不然你们也看到了,即使他们损失非常惨重,还是有办法卷土重来的。”
梁被、窦援见聂瑛用兵百战百胜,听从聂瑛的话,连忙追击敌寇。
就在二人刚刚带兵离开之时,一旁身体旁边站着的一批枣红色骏马引起了王仁的注意。该马高大威猛,腿长而身健,浑身匀称,无半根杂毛,鬃马冗长。忽然间,它仰起头嘶鸣一声,这才发现它的脖子也是要比一般的马长许多。
王仁慢慢地朝它走过去,发现它居然在舔地上尸首上的鲜血,不由大吃一惊。
聂瑛猜到王仁喜欢此马,从后走过来道:“王仁哥哥,我看这匹马好像是赵延寿骑的那匹红马,如此高大威猛,真乃马中极品,可以和二哥的漆麟驹、咱们的玄武流星、龙长老的红日驹相提并论了。”
王仁道:“二哥和我都有坐骑,我早就想给大哥弄一匹可以和漆麟驹、玄武流星不相上下的骏马,这是契丹人送给大哥的礼物,我收下了。”
聂瑛在一旁道:“这匹马虽好,但是它饮血,这可如何圈养?王仁哥哥,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王仁腾空跳起,落在这匹良驹的身上,不过却被甩下来了,他几番折腾,还是没有办法驯服此马,不由大笑道:“哈哈哈哈,这匹马真是桀骜不驯,和大哥太像了,我看大哥他号称狂人,到底能不能把它驯服,不过现在,我却可以给它起一个名字,就叫它追风血骥骜吧。”
王仁给乌狂找到了良驹追风血骥骜,可是那匹马真是当之无愧的桀骜不驯,王仁几番跳上去,也无法将其驯服,即使在往晋国城中赶,也是花费了上百个晋国士兵将其圈起来,才赶到了玄武流星的马厩之中拴好。
却说梁被和窦援二人率领大军追击,一路上诛杀契丹大军无数,俘获了上千人马。
不想忽然间,二人身后有一队人马杀到。梁被大惊,细细看来,乃是刚才攻打北门的镔铁七鹰率领的人马在后面徐徐撤回来了。
赵延寿见镔铁七鹰从后面赶了上来,停了下来大呼道:“契丹勇士,给我往回杀,将晋国之人全部杀掉,找回我的汗血宝马。”
窦援和梁被腹背受敌,真不知如何是好,不知不觉中,窦援在阻击后面的镔铁七鹰,而梁被却深入了虎穴,向前杀去。
契丹兵伤亡惨重,晋军军心动摇,双方势均力敌,不过晋军被夹在中间,损失越来越大。
忽然间,窦援振臂高呼道:“晋国的将士们,现在咱们被夹在中间,想要活命,就只有跟他们拼了,尔等若再不死战,那么只有死路一条,为了中原荣辱,为了晋国荣辱,为了天下百姓,冲啊!”
晋军听了窦援之言,豁出性命开始跟契丹大军血*拼,真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陷之亡地而后存,背水一战,豁出性命,将契丹骑兵挑于马下。然而,窦援喊出这一声,目标太大了,被暗箭射穿心脏,倒马而亡。
梁被见窦援掉下马去,更加奋勇杀敌,契丹见晋军大受刺激,忽然之间,变得势不可挡,连忙退兵回营。
梁被没有下令继续追击,让士兵抬着窦援的尸体回去。
王仁正在疗伤,得知梁被率领大军安然而返,倒也放心了,可是士兵又报,说窦援已经阵亡,他第一感觉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不敢相信今天的这一切,先是随缘自杀,然后是自己被镔铁七鹰打伤,再接着又是火烧南门破万箭穿心,找到了追风血骥骜,现在又听说窦援阵亡,不由慨叹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士兵将窦援阵亡的消息告诉石重贵之后,石重贵也甚是惋惜,让人给他的家中送去了许多钱财银两。而此时,石重贵正忙着给景延广治病疗伤,不然他真会亲自给窦援作诔,纪念这位功不可没的抵抗契丹,为中原荣辱而战的英雄。
聂瑛对此非常悔恨,认为是自己意气用事,为了给席嫣报仇才害死窦援的,甚是内疚,终日不肯出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到聂威贤跟她来道别。
聂威贤道:“瑛儿,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都认为你是,爹对你的感情永远不变,你永远是弈然山庄的大小姐,弈然山庄的大门也永远为你开着。此次回去之后,爹要广收徒弟,将圣棋手的不世棋局传于后世。”
聂瑛甚是惊讶,知道席嫣之死对聂威贤的打击非常之大,可是现在聂威贤却说自己要收徒传艺,甚是不解,难道说席嫣之死让他振作起来了?
第30章:白眉归路
时光飞逝,白驹过隙,这天,正是白眉天师和王仁的约定之期,而在这几日之内,契丹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在想法设法的重振旗鼓。
王仁还像往常一样睡着懒觉,可是此次却是古幽在外面敲门道:“王仁…你的信鸽来了,肯定是乌狂来信了,你赶快把起来。”王仁隐隐约约听到了乌狂的来信,非常高兴,连忙起身。
王仁抓过信鸽,果然是乌狂来信了。
信上总共说了两件事情,一件事关于乌圣的,另外一件事情是关于孟殊之的。
原来乌狂和唐灵鲜亲自上唐门询问,可是唐门四老也是不知如何解醉酒之症,声称只能等三年以后,让他自然醒了。
可是当天晚上,乌狂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小时候和乌圣在三绝岛上的事宜。乌圣小时候喝酒总是酩酊大醉,可是他却无意之中发现了在三绝岛的断崖之上长着许多紫色的花,每次食用完这种紫色的花之后,就千杯不醉。当时,乌圣非常高兴,还给紫色花起了一个名字叫作不醉紫罗。后来,他每天都食用这种不醉紫罗,渐渐地,即使他不再吃不醉紫罗,也是千杯不醉。于是,乌狂猜想,三绝岛的不醉紫罗或许可以给乌圣解酒。
第二件事情是上次孟昶围困孟殊之于星斗山之上,也不知怎么回事,孟昶撤兵了。孟殊之索性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在附近打家劫舍,干起了山贼的勾当。
乌狂对此甚是气愤,决定只身去星斗山,诛杀孟殊之。
王仁看完乌狂的长篇信件之后,喜忧交加,喜为乌圣有药可医;忧为乌狂和唐灵鲜二人,恐怕难以诛杀孟殊之。
王仁将信件收了起来,跟古幽道:“二嫂,我看这样吧,你现在带着我二哥先去翡翠岛,诸葛明前辈肯定有去三绝岛之法,你从他那儿得到去三绝岛之法后,带二哥去三绝岛解酒,我帮助大哥诛杀了孟殊之之后,赶来跟你们会合,而且我和瑛儿也很想看一看大哥、二哥反复念叨的三绝岛到底有多漂亮,有多神奇。”
古幽得知乌圣有药可解,非常欣喜,和王仁把乌圣架在马车上,自己骑着漆麟驹,带着乌圣心爱的霹雳锤朝翡翠岛碧泉山庄而去。
王仁刚刚从南门送走古幽,白眉天师就找来了。
王仁笑道:“前辈你来的好快啊!你孤身犯险,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你还是走吧,我还有大事要办,恕不能奉陪。”
白眉天师怒斥道:“王仁小儿,你七天以前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居然反悔,真是枉为侠士,还敢称自己是武林至尊,天下第一?”
王仁心中一怔,不得不答应道:“好啊,既然避无可避,我今天就迎战你的举一反三功,但愿你遵守诺言,如果你输了,就赶快离开中原,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白眉天师咳嗽了几声,笑道:“呵呵,好啊,不过,你也不要忘了,你输了,就把右手食指割下来。”
白眉天师聚气凝神,双手提于胸前,使出了举一反三功。王仁丝毫不敢怠慢,不过,虽然自己的内伤好的差不过了,不过左臂被射穿却不是短期内容易好的。王仁和白眉天师在城楼之下展开血战,用游护的战术,炎空大师的打法跟白眉天师近身拆招,一时半会儿,毫无胜负。
聂瑛得知王仁和白眉天师在城外血战,想要叫天和一同出去观战,可是在她路过随缘的房间的时候,想起了她娘席嫣,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自从随缘死后,这间屋子就没有人来过,聂瑛是第一个进入这间房子的。
她也不知道随缘的屋子里会有什么,不过她进去之后,桌子上面却有一封席嫣留给她的亲笔书函。
聂瑛非常好奇,拿起书函,自言自语:“难道那次在娘离开之时,就已经有了死的念头?”
聂瑛拆开信件,里面的内容令她窒息。
原来席嫣说天和也喜欢王仁,让聂瑛大方一点,和天和共侍一夫。就在此时,天和进来了。
聂瑛连忙藏起了信件,擦干了眼泪,不过天和眼尖,一眼就看到聂瑛在身后藏了东西,过来跟她抢着看。。天和读完信件之后,也非常吃惊,连忙跟聂瑛解释道:“姐姐,你千万别听信娘的遗言,我只不过是崇拜中原的武术罢了,姐夫是天下第一,我只是仰慕他。”
聂瑛强忍着眼泪问道:“妹妹,你就老实说,你到底喜不喜欢王仁哥哥?看在娘的份上,请不要骗我。”
天和沉默了。聂瑛看在眼里,终于哭了出来跟天和道:“天和,希望你好好待王仁哥哥。”说完,跑出屋子了。
天和也不知道聂瑛是什么意思,收起信件,朝城门而去。
王仁和白眉天师打得难解难分,双方拆了上百招,还是没有胜负,渐渐地,王仁的左手的伤势发作,白眉天师的体力也跟不上了,真乃是两败俱伤。
二人决定快刀斩乱麻,一招定胜负。双方都开始聚气凝神,将真气提了起来。王仁正当年少,初入江湖,正所谓是越战越勇,武功一天比一天厉害,为了克制白眉天师的举一反三功,特地将自创幻象四式做了改变,演化成了以快为主的进攻招式。
举一反三功亦是非常精妙的武功,可是白眉天师年纪老迈,虽然内功深厚,却也发不出举一反三功的真正的威力。二人都使出最后的绝招,用强大的内力催动,来一决雌雄。
王仁的使出的一招是元坤神功中的最后一层的功力元坤无极,而白眉天师使出的一招是狡兔三窟,此招一出,手上的力量会被分为三股,有如暗涌喷发,力量非常强,乃是专门为了打破元坤神功的护体真气而创的招式。
双方力量相接之处,王仁的护体真气被迫,口喷鲜血,向后飞出,倒在地上。
城楼之上的士兵屏住呼吸,观看着二人精妙绝伦的招式,以及难得一见的武林高手的决斗,不过二人打斗之时,大肆破坏,将城墙之上,打得千疮百孔,不得不躲得远处观看。
众人看到王仁被震出几丈外,口吐鲜血到底,都以为他输定了,不过梁被却自言自语道:“真奇怪,王仁的力道非常快,内功又那么强,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输啊!”
忽然间,白眉天师跪倒在地,口吐鲜血,背上的衣服也被鲜血染红了。
王仁踉踉跄跄地走过去跟他道:“前…辈,我…们…有言在…先,希望你…尽快回到辽东去,我一向恩怨…分明,当年,我爷爷割掉你的右手食指,假若我真的还你一指,才能消掉你的怨恨的话,那么我王仁少一指又有…又有何妨?”
王仁从左臂抽出柳剑,轻轻舞剑,削掉了自己的右手食指。
白眉天师大惊,斜着头仰望道:“王仁,你果然像传说中一样,看来的确是老夫心眼太小了,你放心我会履行承诺,回到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