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云一马当先,冲出了军营,后面的五千人也远远的跟了上来。就在冯云引军冲向许东鄂军营途中,张荣升的军队也过来接应了。
那些跟着冯云的官兵,看到张荣升的大军,吓的就想往后跑,冯云见状忙大声道:“莫怕,是自己人。”
张荣升这时骑马奔来,喊道:“将士们,欢迎你们弃暗投明,咱们一起杀向大帅营,取了许东鄂那反贼的狗头!”
那些逃跑的士兵一听见张荣长的喊话,顿时都停下了脚步,看他们并未追来,这才慢慢靠了过来。
张荣升见到冯云忙道:“使者大人你没事吧?”
冯云摇头道:“我没事,如今战局如何?”
张荣升道:“东面两营已经尽数被我二人收编,西南那五千军营也在掌握之中,他们已经围向了许东鄂的军营,末将怕担心大人,所以带了一队人来接应。”
冯云大喜道:“好样的,正好这里还有五千军士,咱们一起冲杀过去。”
这时那五千人也走到了冯云身边,张荣升喊道:“众将士听令,咱们随使者大人一起讨伐许东鄂,为太子殿下建功的时候到了。”
第一百五○二回 对战护法
此话一出,众将士顿时热血沸腾,不由的大喊起来,这声音极大的鼓舞的将士们冲杀的决心,冯云带上这几千官兵立刻冲向了大帅营。
大军已经把许东鄂的军营团团围了起来,许东鄂此时正立在营门楼上。当他看到张荣升和马长空时,面色一怒,大声道:“你们这两个反贼,竟然伙同叛党围攻我大营,待本帅收了你们,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荣升怒喝道:“你才是反贼,太子殿下尚在,你们竟敢私自废立,你们才应该被千刀万刮,我们是太子殿下的部下,要为殿下夺回皇位!”
许东鄂冷笑道:“就你们这些人还想夺皇位,简直是痴心妄想!本帅只是稍微大意,才叫你们钻了空子,不过不要高兴的太早,你们现在顶多五六万人,本帅可还有四万铁军,想要拿下本帅可不容易。”
张荣升道:“容不容易不是你说了算的,等我们攻进去再说吧!”
许东鄂冰冷的眼神射向张荣升道:“那你就来试试!”
张荣升看向冯云,说道:“使者大人,你看我们现在攻不攻?”
少顷,冯云才道:“先攻上去,他们如有什么鬼,我自然会知道的。”
张荣升点了点头,立刻向大军喊道:“兄弟们,给太子殿下立功的时刻到了,大家奋力冲啊!”
呼声喊出,顿时杀喊声震天,然而就在官兵们冲到军营附近的时候,突然一排排的弓箭从上往下疯狂射来,顿时冲在前面的士兵倒下去一片。
冯云见状,猛的跃起,狠狠的踏了一脚马背,箭一般的窜向营门楼。待弓箭手看到他时,他已经闪电般的站到了他们面前。一阵的剑光乱影,那些个弓箭手也是一个个的倒在了血泊中。
许东鄂见了,吓的就往营内跑,冯云岂能让他活着,“膨”的一下直接把营门楼给拆了,然后身如电光疾速射向了许东鄂。
这时大军正好没有弓箭手肆虐如雨的狂射,一窝蜂的冲进了大帅营地,这一冲势如破竹,连带着侧门的大军也攻了进来。这洪流般的涌入,把对方那四万铁军立时杀的人仰马翻,到处是杀喊声和惨叫声。
冯云的利剑瞬间逼近了许东鄂的后颈,眼看就要死于非命,此时的许东鄂也感觉到了后颈的冰凉,奋力的喊了一声:“主人,救我!”
就在这时,突然银光一闪,正好与冯云的利剑撞在了起,可即便如此,冯云还是硬生生的刺掉了他的一条手臂。冯云看了一眼地上,发现原来是一只银色的飞刀。许东鄂痛苦的滚倒在地上,这时救他的那人也现身了。
那人一袭黑衣,花白的胡须,面色平静,但那种平静却隐隐涌现出阵阵威严。
冯云看到他既无恐惧,也无惊奇,说道:“早知道是你了,不过你现在才出来,是不是有点晚了,四朝护法?”
来人果然是四朝护法,他正是那夜与西凤娘娘说话的那个老者,那日冯云听出了他的声音,所以面对他的出现冯云并不意外。
四朝护法笑道:“冯少侠武功盖世,还是老夫小瞧了你,这样子都没要了你的命。”
冯云冷笑道:“在下命硬的很,不惧一切邪恶,今天就让我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
四朝护法道:“很好,老夫也很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对手了,那咱们就一决生死吧!”说毕突然出手,四朝护法果然出手不弱,双掌如爪,迅速的抓向冯云的要害。
冯云正要出招,只见那如风的又爪下却突然射出两道银光,冯云见状急忙回挡,“当、当”两声,两只飞刀便被震了出去。
四朝护法这时却突然反身冲了出去,并说道:“小子,这里人太多,跟老夫去个地方,咱们好好打一场。”
冯云看着那疾速而飞的黑色身影,并没有跟上去,他看了看四下的战况,发现张荣升与马长空已经完全控制了场面。
冯云向张荣升道:“张将军,你们速速清理战场,记得一定要留守这里,千万不要随意出点!”
张荣升看着冯云掠去的飞影,大声道:“末将明白……”
冯云猛然加速,瞬也不瞬的死盯着前方的黑影,两人一逃一追,不肖片刻,已经追出了很远的距离。
二人就这样追逃了一天一夜,冯云是好不容易等他现身,困扰京城长达半年的奇案元凶就在前面,冯云自然是不肯放手,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把他捉拿归案。
冯云加快了速度,可是由于他身上的穴道尚未完全解开,那轻功也不能完全发挥,这一天一夜的追逃,竟然依旧不能撵上四朝护法。
二人又追逃了一夜,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跑到了一个小镇上,小镇上此时天微亮,残月尚未完全消失,然而就在冯云几个起落间,四朝护法突然消失了。
冯云大惊,猛然深吸一口气,如闪电一般冲向那消失的方向。
又是几个起落,冯云顿住了脚,站在一处屋顶上四处查看,这时他突然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又出现了,冯云赶忙又追了过去。
等冯云跃到那黑影出现的地方,四下里一看,这时那个四朝护法正在一处小院中吞吐练功。
冯云道:“你不跑了?”
四朝护法抬头道:“你就是那个凶手吧?”
冯云道:“你才是凶手吧,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狡辩有意义吗?”
四朝护法凝视着他说道:“老夫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竟然找到这里了,也好,老夫这就把你捉拿归案。”
冯云冷笑道:“你真是太有才了,不过你说的也对,‘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胜过我自然没话说。”
四朝护法面带怒色说道:“没想到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如此狂妄,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对老夫这样说话。”
冯云道:“面对叛逆之贼,再狂妄的话也说得。”
这时四朝护法已经露出了杀气,突然如狮子扑兔一般轰向了冯云。
这一招犹如一记雷霆,冯云不敢怠慢,一招‘冲云飞雪’对了上去。
“哗啦”一声,二人刚一接触,那脚下的屋顶立时震开了一个大洞。“哗啦、哗啦”二人又攻出四五招,这时整个那一片的房顶已经全被他们给震塌了。
这时附近的人被这声音给惊醒,全都跑了出来,一看这二人如两头凶兽般的较量,又忽然四散的跑开了。
二人斗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小镇上快一半的房子被他们毁了。
四朝护法这时道:“咱们去野外,这里施展不开。”
冯云道:“早该如此了,走!”
二人几乎同时跃出,几个起落人已经远离了小镇。
二人落在一片荒地上,四朝护法背负着双手远望着已被破败的不像话的小镇,而冯云则持剑而立,目光死盯着四朝护法那苍老又略带威严的脸。
四朝护法道:“小子,老夫没想到你竟会《冲云剑法》,多少年了,老夫一直记得那一战,恐怕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冯云冷哼道:“你与全空明大侠斗,一定是输多胜少吧!”
四朝护法道:“你说的没错,老夫确不是全空明的对手,不过这《冲云剑法》在你小子手中可没有全空明的十之一二,老夫对于战胜你还是很有信心的。”
冯云冷笑道:“不见得吧!既然你败得全空明大侠的《冲云剑法》自然也胜不了我的,今日你我必有一人被擒,就各自看本事吧!”冯云说着就攻出一剑,如洪水一般的气势直接砸向四朝护法。
二人瞬间攻出三十多招,那疾速变换的身形,如幻影般既缥缈又凌厉,风如刀割、气如洪流,把身边的乱石震的到处乱飞。
冯云这时突然一挑,一块巨石便飞向了四朝护法,只听“轰”的一声,巨石直接被震成了碎块。
冯云趁势一剑刺出,面对拼命攻击的冯云,四朝护法并未选择躲闪,他修炼了几十年,却一直找不到破解《冲云剑法》的方法,这一招太过凌厉,连四朝护法也不得不拼一下。
两人的对攻如狂风暴雨般,“哧”、“轰”只见二人顿时分开,各自退了十多步。冯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显然是中了一掌,而四朝护法则肩处殷红,看来也是中了冯云一剑。
四朝护法大声道:“好剑法,老夫再来领教!”
接着二人又拼到了一起,电光火石,又是一百多招的交手,此时的二人早已衣衫破烂、血迹斑斑,很明显二人都受了伤。
突然又是一击对轰,二人的身体同时倒飞了出去,“咚咚”再声,二人的身体也都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冯云喷出一口血来,抬着看着同样如此的四朝护法,冯云道:“不愧为九大邪神,果然了得,不过今天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把你捉拿归案。”
第一百五○三回 两败俱伤
四朝护法也道:“你也不赖,这《冲云剑法》到叫你练得了四五分,你若是尽得全空明的传承,老夫还真要身死此地。”
四朝护法又喁了一声,一股鲜血忍不住的从嘴里涌出来。
四朝护法又道:“听说你要把老夫捉拿归案,可是老夫与此事没有半点关系,若不是你小子搅乱这京城,老夫还不屑管这事。”
冯云冷笑道:“和你没关系?”
四朝护法道:“老夫一直呆在这里,怎么会和老夫有关系?”
冯云道:“你就是震惊京城大案的主犯,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实在是可笑。”
四朝护法双眉一紧,说道:“也许咱们都被人利用了。”
冯云这时也略感不对,面前的四朝护法与他在京城中遇到的确有那么一点不同,到底如何个不同法,冯云却又说不上来。
这时地上有块金光闪闪的牌子,四朝护法站起身来,望向那闪光的地方,然后迅速闪身把牌子拿了起来。
冯云见状也飞身跃起,长剑在握,紧盯着四朝护法的一举一动。
四朝护法凝视金牌道:“你小子怎么会有太子殿下的腰牌?”
冯云道:“这是太子殿下给我的,让我带领京中有识之士作讨逆之师,把你们这群卖国求荣的反贼一网打尽。”
四朝护法怒视了他一眼,说道:“老夫说了,这件事与老夫无关,你要再无故诬蔑老夫,少不得再战三百回合。”
冯云冷哼道:“打就打,我本就要与你拼个死活,来,再打过。”
正待冯云要出手,四朝护法突然又道:“慢着,这件事绝对有蹊跷,对于这案子老夫也只是听徒弟所说,并没有十分的了解,这样,小子,你把这件事的来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