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首狼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就象门口威武巨大的石狮子一般。用二只象大灯泡一般的惨绿色发亮眼睛,冷酷而阴鸷地遥看着她。
她双手紧握着十几斤沉重的弯刀对着首狼,双手不禁微微颤抖。但是还是坚持着,用毫不示弱的眼神紧盯着首狼。此时所有人得生存意识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都齐刷刷地看着首狼握紧了手中的刀。
首狼久久地望着她,好象想从她脸上看到胆怯与懦弱,但是看到的只有和身材不相符的坚强和执着。
它终于站了起来,仰头对着黑暗的长空嚎叫了一声。声音响彻荒漠,回荡声传到了很远。然后它转过了身,飞奔而去。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三十多只狼也跟随着一起离去。一眨眼的功夫,狼群消失在黑暗中。
全身一下虚软,刀变得异常沉重。她慢慢垂下手臂,刀被傲雄接了过去。
傲雄微微一笑,终于逃过一劫。看来首狼觉得连最弱的猎物会拼命,既然已经有了食物,那么就不值得再去搏命。
“回去。”他下达了命令,大家纷纷上了骑兽,死了骆驼的,和别人合乘一只骆驼。
但让傲雄意料不到是,颜梦馨尽然转身又对着北方继续走,把固执的背影留给了他。
傲雄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再也耐不住脾气了:“你闹够了没有?难道经历了一次次死亡,你还是不能看透一切,留在我身边?”
她冷淡地微仰着头看着,因为受了挫折有点气急败坏的傲雄:“哪怕死了又活过来,也不愿意留在你身边。因为我不想当玩物,哪怕你是首领。”
傲雄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这笑容美艳又邪魅:“那你回到你首脑那里又怎么样?他没有把你当玩物,但把你当做了工具,一个拉拢手下的工具。”
泪从眼中滴下,傲雄帮她找到了一个最好最贴切的名词“工具”就象阿瑞斯一样,就象提尔一样,是维持整个国家更好更安全运转的工具。不应该有个人感情,只有服从的工具。
“你愿意当我一个人的玩物,还是回去当有七个丈夫的工具?”傲雄嘴角挂着残酷的笑容,肆虐着她本已伤痕累累的心:“回去后,你的首脑丈夫还会安排多少个男人?或者替换掉他认为没有用的男人,让你的手指上永远戴满了一大堆精英们的结婚戒指。噢,我不能说他坏话,毕竟是你的丈夫。大约他身体不行,或者早晚要进防护罩,所以给你的补偿?看他多么伟大,就连自己的夫人都那么的大公无私”
字字如刀插入心头,她扭头望着魂牵梦绕中的北方,那里有为之动情的人在,也伤到心的人在。泪如雨下,无法浇灭心中的那份如裂痛楚。
甩开傲雄的手,流着泪毅然决然地往北方走去,一个声音从心底吐口而出:“我要回去,一定有不当我是工具的人在等我,他才是我真正要找的人”
“看来不打断你的腿,你是不会清醒了”傲雄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地要扑过去,将她拉回来,但被乌木一把抓住。
“有话好好说嘛”乌木拦在前面,微皱着眉:“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们二个倒好,一个还是死倔,一个顶着煽风。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是脑子里还存在着什么虚幻的梦想。你应该顺着她的意思哄哄,不就回来了?”
“让她去”傲雄推开乌木跨上逐风,板着个脸跟了梦馨上去:“我要看看她还能撑多久”
太阳又一次的升起,火辣辣的照在刚经过一晚冷却的大地上。走路让身体支撑下去,刚被太阳照得暖和点,立即又如同晒肉干般的炙烤着。
撑到中午时,已经能看到远处地平面上一圈灰黑色的依稀轮廓,那是边境的高高围墙。荒漠视觉宽广,虽然看得到,但走过去还有七十多公里,近一半的路程。
乌木凑近了傲雄身边轻声提醒着:“不能再过去了,首脑会发觉的。”
“发觉就发觉。”傲雄咬牙切齿着,更加固执地拿着缰绳坚持跟着深入:“有本事过来抢,我看看他们能抢得回去嘛”
彪勇解开密码就冲进了提尔的房间,一把抓起了正在沙发上休憩的提尔手腕,就往外拖。
“干什么?”提尔莫名其妙,别人是抓着异性往房间里拖,而这个彪勇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抓着他往房门外拉。
“想要救梦馨就闭嘴”彪勇对着他低吼了一声。
阿瑞斯走进睿明的办公室,就见郁尘、扶哲和卿欢正跟着睿明看着监视。而屏幕上是彪勇和提尔正在鬼鬼祟祟地在特警部里。
“你们不是老是吵着要去救梦馨吗?现在就让我们看看,这二位能不能救回来”睿明对着旁边一个高脚办公椅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按下了特警部的特别连线:“想办法给他们最新装备的麻醉枪。”
“你现在可是特警部的人,怎么连武器装备库都找不到”提尔跟在彪勇身后,忍不住埋怨。
“少废话,要么去你机动部找。”彪勇紧张地四处张望,密切注意着是否有人经过。
提尔差点没骂出响声来,压着嗓子低吼着:“机动部只有机动机器人,就算有武器,我不是还被首脑强行休假嘛,哪能进的进去。”
一个转弯,只见前面有一扇门,门上的铭牌是“装备存储室”。也太明显了吧?彪勇和提尔看着这扇门发愣起来。管它呢,先进去看看。
解密码是每个教授必须学会的技能,为了就是进入那些拒不和男人接触,用设置密码的方法躲在房间里的女人房间。其实跳露台砸碎玻璃也行,只不过比较暴力,而且动静大。
彪勇掏出接密码卡,对着门禁等了会。长长的嘟嘟几声后,门开了。看来这门禁的密码属于简单级别。
进去后,提尔乐了:“瞎猫还真撞上了死耗子。”房间里全部都是一只只黑黝黝的长枪。
彪勇拿起一把,就皱眉:“是麻醉枪”
“麻醉枪就麻醉枪反正不是要杀人,只要抢回梦馨就行。”提尔看了看配置,很是满意:“弹药足够,而且带着瞄准器。很适合你这种没多少机会摸枪的菜鸟。”
“说谁是菜鸟要不是我,怎么能得到梦馨就在附近的情报?”彪勇白了一眼,拿了一些针一般的麻醉枪弹,试了试。看到身边的提尔将麻醉枪弄得稀里哗啦作响,不一会装上了三只,还找了个袋子,将麻醉枪弹大把往袋子里装。终于忍不住问:“这子弹怎么装上去的?”
轮到提尔威武英气地枪口朝上举着枪,翻他白眼了
当他们拿着四五个包走出来时,睿明直叹气:“到底不是专业的,弄得那么显眼。”
一路上也算顺利,特警部有熟人来问,彪勇就说袋子里是练功服,准备拿去洗的。也就搪塞过去了,终于来到了悬浮磁车站。去边境很远,必须坐这车。
“放心,我已经申请了去旧首脑特区,说是拿遗留下来的工作记录本。”彪勇和提尔坐下。
提尔喃喃道:“你不觉得一切太容易了吗?”
“管它呢,现在只要能过去,想那么多干什么?”彪勇系好安全带后,车子启动了。
当十分钟后,彪勇和提尔出现在边境那里,团团转地找出去的办法时,睿明捂着额头,手指点击了一个按钮,有气无力地命令道:“帮他们出去”
一辆太阳能卡车停在了不远处,车上下来一个人,到一旁跟边境的检查官员寒暄了起来。
“怎么,要出去?”边境官员好似跟这个司机很熟,笑着随意问了句。
“是呀,到外面调查附近的动物大致种群和数量,一二天就回来。听说你妻子又怀孕了?你也够厉害的,三年二个,医院里出来没几天又大肚子了。”这个人也嘻嘻哈哈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次一个准。你也别老是情人,早点找个妻子需要时可以稳定点。”边境官员跟着调侃起来。
真是好机会,于是彪勇和提尔互使了个眼色,偷偷摸上了卡车装货处,还将上面遮盖器材的黑布,盖在了自己身上。
出了边境后,开车的人好象内急,于是走下卡车驾驶室,到一旁拉开拉链,小解起来。刚舒畅淋漓完,手臂一麻,他看了看麻的地方,是根麻醉针。刚拔出来就睡了过去。
提尔和彪勇上了车,彪勇笑着拍着车面:“太好了,开呀,快开呀”
“让我看看。”提尔满世界的捣腾,猛地一踩油门,车冲了出去。脚一松,车轮胎发出尖锐的摩擦声,随后停在了三米远处。
正文 第377章 营救
第377章 营救
彪勇捂着被撞疼的额头,恼怒的大骂道:“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当然不会,反正应该不会比机动机器人复杂吧?”提尔很自信地又踩了二下油门,让本来就头顶着车顶的高大彪勇脑袋又狠撞了二下。要不是彪勇的骨头硬,早就撞晕了。
见车内隐藏的监控显示着前面景色摇来晃去,就知道车在歪歪扭扭的开着。别说是跟着逃跑的敌人开枪了,大约坐都坐不稳。这下不光是睿明叹气了,所有其他丈夫都头疼起来。
“算了,也别藏着掖着。索性给他们配足人,以后也别怪我不给机会。”睿明点击了下按钮:“特警部,按计划出发吧。”
“你小心的,前面坡,坡。”。。。“嘭~”。。。“啊,我的头”
“坑,坑坑。。。告诉你是坑,怎么还往里面开?”彪勇捂着被撞红的额头,大呼小叫着。
“有本事你开”提尔拉起后退,想要退出坑,但是车死死卡在半米深、二米宽的坑里出不来了。他们俩个只能先出来,把车想办法弄出来。
彪勇手用试拎了一下,车体一下被抬起一个角。提尔一见也不由佩服起来,这样的力气也只有机动战士才有了。怪不得彪勇在特警部,没有一个武术教练能打得过他,就连特区总教官到目前为止,还不敢轻易与他交手,怕丢了第一的称号。
“我们一起把车抬出来,应该行”彪勇看着提尔,提尔点了下头。
正在这时,离他们五六百米远的边境,十米高厚重,只有靠大剂量炸药才能炸开的金属大门打开了。八辆卡车并排开出,每辆卡车上站着四五名特警手拿着麻醉枪,飞快而来。
不用搬车了,就算搬出来车技也比不过特警部的人。彪勇和提尔唯一想到得是:看来失败了
特警部的车,在坑旁停了下来。车上一个特警朝他们招手:“上来,快上来。”
他们无奈的上去,但是车并未往回开,而是直扑向情报所示所在位置。
立即兴奋起来,提尔和彪勇相互看了眼,欣喜若狂,一定是睿明下令营救了首脑终于有动作了,否则不会配那么多的车和人。
再也走不动了,颜梦馨跪倒在如下面烧着火般滚烫的沙地上,双臂撑着虚弱到极点的身体,努力举头,悲哀地遥看着远处的边境围墙。
傲雄骑着逐风高高在上的,毫不动容地低头俯看着她,冷静的话语好似没有一丝温度:“还有力气的话继续走,只要再走上一晚上就可以到了。”
乌木却象心疼得不得了,跳下坐兽蹲在她旁边,满是怜惜的劝了起来:“行了,难道真要送了命才后悔?妹夫,你还不去将她扶起来,回去舒舒服服过日子算了。她这个死倔,你也跟着她一起不清醒吗?”
“我说过,只要她能走回去,我就让她走”傲雄毫无商榷的可能,板着个脸打定了主意。
口干欲裂,饥饿让她昏昏沉沉。好象身体都轻了许多,跪在沙土上身体摇晃着,虚浮得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她咬了咬牙,拖起疲乏的身体,刚站起往前挪了二步就眼前一片漆